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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十八章、十九章,1

[db:作者] 2025-07-16 19:11 5hhhhh 2610 ℃

 作者:天之痕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006

  没什么可说的,只想让大家多多顶帖。有什么想法建议都可以在评论中说,也可以加群一起讨论,欢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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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看似无意,恰是有意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的肉穴里缓缓流出了一股粉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干了处女血,阴道里只剩下一丝血迹,和滑腻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便成了粉红色。

 

  此时,她的身子也是粉红色的,在孙银泽的大肆凌辱之下,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火热起来,像放置在火焰上炙烤过一般,香汗止不住地分泌出来。

 

  连林欣妍自己都想象不到,竟然在淫贼的奸淫下,有了许多快感,让她根本不能自禁。

 

  孙银泽又是几番挺进,终于精门大开,从巨大龟头上的小眼缝里,忽然喷薄出一股浓烈的稠液来,尽数给予了林欣妍。

 

  「呀……你这淫贼,竟敢……竟敢射在我里面……」流淌在体内的精液依然带着孙银泽的体温,在林欣妍的小腹里横冲直撞。林欣妍虽然冰雪聪明,可是对男女之事,依然一窍不通。在她这种年纪,是抱着连牵手都觉得会怀孕的想法,又岂能容忍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此胡来?

 

  林欣妍没有看到孙银泽的精液时,倒还没什么,只是腹内一阵暖流,让她感到羞耻和爽快,可是当孙银泽力尽之时,终于长出一口气,把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才看清黏带在他龟头上尚未流尽的白色半透明稠液,不由觉得恶心,连刚刚莫名而起的快感,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我要杀了你们!呀呀!」温双齐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林欣妍被彻底玷污,怒得已快失去了理智,强行运起内力,试图挣脱软筋散药性的束缚。可是他几步冲到三位淫贼面前,却又被刘夏剑和房铛抬起一脚,踢了出去。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劲了!」刘夏剑说,「我们给你喝下去的,可是华夏国最好的软筋散,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当年的林昊天、烈无双二人,喝了这药,也得给我乖乖地呆上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房铛好像是第一次听说软筋散的利害一般,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这十二个时辰里,我们几个不知能玩弄这姑娘多少回啊?」

 

  刘夏剑配合着他开起了玩笑,故意扳着手指,煞有介事地算了起来:「算半个时辰一回,咱们……咱们每个人,都能玩她八次!」

 

  「每人八次,三个人就是二十四次,这姑娘岂不被我们玩死了?」房铛说。

 

  「死了倒还算罢了!万一要是没死……嗯……没死的话,」刘夏剑说着,忽然把脸转向温双齐,「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你还会要她吗?」

 

  温双齐被问得忽然一愣,似乎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妍妍一直是他心目中最爱的女孩,但这个最爱,是建立在妍妍清白的前提下的,若是已经被玷污,他会不会有所芥蒂?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妍妍清白与否,她都是我的唯一。

 

  温双齐只是犹豫了片刻,很快就坚定了想法,对那两个淫贼喝道:「你们别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话还没说完,温双齐又赶紧止住了话头。想不到……他心里隐藏多年的话,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在他的心里,一定会有一片花海,长满了比彩虹还要绚烂的花朵,蝴蝶飞舞,抑或白天,抑或夜晚,缓缓地对着妍妍说出他的心意来。

 

  温双齐的脸红了起来,不敢去望林欣妍。

 

  「温二哥……」林欣妍正被孙银泽龟头上的精液恶心得几乎像要呕吐,忽然听到温双齐无意中吐露出来的真情,不由感动得眼眶一酸,一股热泪差点掉了下来。

 

  「嘿嘿!依我看啊,你和这位姑娘终有一天会成为夫妻的。在你们同床前,正好我们兄弟几个帮你调教调教!说不定日后,你还得感激我们呢!」刘夏剑搓了搓手,还没等孙银泽让开,就已经爬到了林欣妍分开的双腿中间。

 

  江南,梁王府。

 

  王府虽然距离云鹿城不远,但王府的占地面积极大,从韩冰秀所在的屋子窗口望出去,俱是一片错落的青瓦,竟望不到头。要想望到云鹿城里,更是万难。只有清晨时分,在云鹿城的钟楼上响起的钟声,才能穿透濛濛细雨和缭绕的雾气,传到韩冰秀的耳朵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梁王早已不知所踪,韩冰秀身边的枕头空荡荡的。还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她就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些疼痛,想来是许久没有那么激烈的床事了,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虽然委身给了梁王,但韩冰秀依然没能从刘汾的身上获取哪怕是一丝一丁的线索,不仅唉声叹气起来。

 

  不能急!千万不能因为着急,露出了马脚!

 

  韩冰秀不停地告诫自己,在来的时候,沈嫣然已经暗暗地嘱咐过她了,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妥的,让韩冰秀千万不可心急。

 

  韩冰秀披了衣,下床着地,似乎又忘了昨天的事,伸手去推门。

 

  门依然紧锁。

 

  听到推开的声音,那丫鬟又出现了,说的话与昨天根本没什么分别:「姑娘有何吩咐?」

 

  「罢了,没事?」韩冰秀又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窗外,一片迷离,放眼过去,天际的尽头,雨光闪烁,像是从天上忽然追下无数水晶。

 

  韩冰秀低头望去,她所在的地方是二楼,距离地面不过数丈之高,要是换在平时,这样的高度,根本难不住她,只需稍稍施展轻功,便可一跃而下。可现在她的内功受阻,轻功丝毫也施展不出来。

 

  原来……江湖还是原来的江湖,一点也没变,变的只是她的人而已。

 

  嫁入神剑山庄之后,韩冰秀和林豫几乎已经断绝了和江湖的所有交往,除了亦真亦假的极乐教传闻。这一次,从京城传出的消息,林豫十分关注,也在无意之中,将她重新牵扯进了江湖之中。十里渡一战,几乎让她丧命。现在又阴差阳错,到了梁王府里来。

 

  如今整个阴牝门,乃至整个江湖,整个天下,生死攸关的命运,都系在她一人之身,无论如何,她都要忍下去。

 

  哀叹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已是到了中午,韩冰秀正觉着腹中有些饥饿,就听到小楼的门被打开了。

 

  那位丫鬟出现在门口,垂首道:「秀秀姑娘,今日中午,有贵客到访,王爷殿下邀您出席酒宴!」

 

  「啊?」韩冰秀有些吃惊,像她这种昨天刚入王府的女人,出席宴会,名不正言不顺,该不知如何让人笑话了去。

 

  丫鬟还没等韩冰秀出声,忽然一招手,又见几名丫鬟,端了几个红木托盘上来,上头整齐地叠放着许多缀满了七彩宝石的花衣,只见丫鬟们齐声道:「请姑娘更衣!」

 

  按理说,韩冰秀是不应该出席这样的宴席的,只不过,她进梁王府是另有目的的,正好也接着这个由头,去打探打探,刘汾接触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想到这里,也不再犹豫,很快更了衣,由丫鬟们领着,朝前厅里去了。

 

  梁王说是贵客,其实铺开的排场并不大,只是一桌二椅,刘汾和一个干瘦的老头面对而坐。看上去,两个人刚刚饮完了差,被丫鬟撤去了茶水之后,上了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热气腾腾的美酒来。只是这些丫鬟,刚把酒菜端上桌,又匆匆地离开了。

 

  带着韩冰秀的几名丫鬟,也只是将她带到了门口,道声「姑娘,里边请」后,也匆匆离去。

 

  韩冰秀一咬牙,抬脚跨进了屋里,见了梁王和那干瘦的老头,款款下拜道:「秀秀拜见王爷,拜见……拜见这位大人!」由于叫不出这老头的名字来,所以只好用「这位大人」相称。

 

  「秀秀,你来了?」梁王看起来很是开心,赶紧招呼韩冰秀走到自己身边,对那干瘦老头道,「夏侯丞相,这位就是方才本王向你提起过的秀秀姑娘!」

 

  夏侯丞相?夏侯寂?他不应该在京城的吗,来梁王府做什么?

 

  夏侯寂不经意地朝着秀秀撇了一眼,目光却停在了她的脸上,久久地不能松开。

 

  韩冰秀被他瞧得有些害怕起来,赶忙低下了头。

 

  「王爷,方才你道秀秀是人间绝色,老夫还有些不信,只道又是一些庸脂俗粉,此时一瞧,果然是天下难得几回见啊!」夏侯寂一直盯着韩冰秀,夸赞道。

 

  梁王也不答应,转头对韩冰秀说:「秀秀,你快来斟酒!」

 

  「是!」韩冰秀答应一声,敛袖端起了酒壶,在夏侯寂和梁王的杯子里,都倒上了一杯,又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相爷?相爷?」梁王见夏侯寂发呆,接连叫了几声,将他的目光硬是从韩冰秀的脸上扳转过来,「快饮酒吃菜,莫要待酒菜凉了,再拿去热!」

 

  「来,王爷请!」夏侯寂自知失礼,端起酒杯,两人相对掩杯而饮。

 

  酒毕,夏侯寂见韩冰秀在旁,说话有些拘束,讷讷地不再开口,倒还是梁王率先说话了:「烦请相爷转告摄政王,只要殿下在京城发出信号,极乐教就会鼎力相助!」

 

  极乐教?韩冰秀闻言,陡然失色,想不到梁王果真和极乐教有些勾结,禁不住地抬头望去。不料,她一抬头,却见梁王也正在望着她,好像刚才的那句话就是说给她听的,一双眼睛有如两柄利剑,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

 

  韩冰秀急忙又垂下头去。

 

  「哈哈!」夏侯寂一笑,道,「那倒无需王爷费心了,现在齐王的数万戍边精锐,皆在摄政王手里,有了这些人马,不怕大事不成!」

 

  「秀秀,倒酒!」梁王没有接话,又对韩冰秀吩咐道。

 

  韩冰秀急忙站起身来,拿了酒壶,又替二人斟上了一杯。在斟酒的时候,她拿眼偷瞧了刘汾一眼,却见梁王早已回过头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寂。

 

  韩冰秀看似心不在焉,却一直暗暗地留心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齐王已经被刘献拿下的时候的,不由惊得差点把壶中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雾山,山间小屋。

 

  孙银泽的三个兄弟,好像排队似的,长幼有序,老大完了事,自然是老二的活计了。刘夏剑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已是好久没有亲近过女人的身子来,这一回,轮到他大显身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了。

 

  刘夏剑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林欣妍连皮带骨一口吞了,可如此干脆,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不把女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是不会罢休收手的。只见他下了床,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用木头雕塑出来的阳具。

 

  阳具栩栩如生,上大下小,和真人的并无多少区别。

 

  刘夏剑把阳具拿到床上,对左右两位兄弟道:「大哥,三弟,来搭把手!」

 

  孙银泽和房铛明白他要干什么,把手掌插进了林欣妍的腰下,一同叫力,把林欣妍的后腰朝上托了起来。

 

  林欣妍的纤腰微拱,如一层虹桥,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面。

 

  「干什么?放我下来!」林欣妍心里害怕,大声地叫着,挣扎着,可是腰部往上一挺,手脚的拉扯就更紧绷了,哪里还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此时,她腰在上,头和双脚在下,面孔也被抬得朝后仰了过去,不能见到这三位淫贼的嬉笑。

 

  林欣妍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自己,只后悔自己江湖经验浅薄,竟着了淫贼的道。

 

  刘夏剑一弯腰,竟钻到了林欣妍的屁股底下,翻一个身,让自己仰面朝上,手指已拨开了林欣妍屁股上的两片肉丘。

 

  林欣妍的屁股坚挺丰满,也和她的身子一样,白得像奶,高耸得像山峰。山峰的谷壑里,深邃狭长,在沟底的最深处,如千层饼一般布满了皱褶,又像是一个凝固的漩涡,紧簇得朝体内收拢着。

 

  「想必这里也还是处女吧?」刘夏剑嬉笑着说,手指已经探进了林欣妍的肛门里,「让男人进入这里,可比前面还要舒服呢!」说着,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肛道里轻轻地旋转起来。

 

  「啊!不要啊!」林欣妍想不到,这几个淫贼居然还有玩弄女人后庭的癖好,顿时头皮发麻,惶恐地就像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之内。

 

  林欣妍懵懂初开的年纪,哪里知道屁眼居然也可以被拿来玩弄,刘夏剑细长的手指,已将她的肛门撑得饱实,羞耻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种……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林欣妍虽然害怕,却还是感到有些好奇,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人用手指插了进去,着实令她无地自容。

 

  刘夏剑这时已经把那根假阳具握在了手里,用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朝着林欣妍的肛门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才已是一条细细的手指,就已经让林欣妍感到饱胀,此时随着假阳具的越来越深,整个屁股都像是被无情地扩张开来,根本无法制止。她甚至不相信,这根比真人还要粗壮的阳具,还可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刘夏剑只将假阳具的龟头塞进了林欣妍的屁眼,瞬间肛门周围的皱褶已经尽数绷紧,紧致的皮肤自带张力,竟把假阳具紧紧地夹住。

 

  「多谢二位兄弟!」刘夏剑留了长得像手柄一样的阳具根部在林欣妍的体外,底部顶在床面上,一个骨碌从林欣妍的身体下钻了出来,拱手对孙银泽和房铛道。

 

  这两人会意,顿时把手一松。林欣妍的腰没了托举的力气,猛地朝下一沉。身体往床上跌下去,自然也把那根还没完全插进她身体里的假阳具朝着她肛门的更深处顶了下去。

 

  「啊!」林欣妍惊叫一声,急忙手脚并用,用尽了全力,企图再次撑起自己的腰来。

 

  好在林欣妍也学过许多武艺,被人称作林家心剑最有才华的继承人,瞬间双掌朝下,十趾点床,也算借了一把力,堪堪地将腰撑了起来,保持着倒弓的姿态。

 

  「丫头,看样子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嘛!不过像你这样,玩起来才叫带劲呢!」刘夏剑有些吃惊,要是换成了其他女人,早已支撑不住身体,不消眨眼的工夫,自己的体重已将她们身后的假阳具压了进去。

 

  「嘿嘿,我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房铛嬉笑着说,和刘夏剑一起,四只手同时把玩起林欣妍的乳房和阴户来。

 

  梁王府。

 

  韩冰秀能够觉察到,刘汾和夏侯寂看上去谈笑风生,可实际上都各怀鬼胎。这种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一直对峙了一个时辰,酒倒是喝了不少,菜却基本没怎么动过。

 

  「时辰也是不早了,在下还要回京,向殿下复命!告辞了!」夏侯寂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朝着梁王拱了拱手道。说话的时候,一双眼依然不停地朝着韩冰秀的脸上望去。

 

  「恕不远送!」梁王身为皇亲贵胄,自然无需向着夏侯寂施礼,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梁王真是老奸巨猾,根本没有向韩冰秀透露了夏侯寂此番来访的目的,想必重要的事情,他们早已在刚才喝茶的时候谈得差不多了。在酒宴上,他与夏侯寂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只言片语,但韩冰秀还是隐约地猜测到,夏侯寂是来跟梁王谈论合作的事情。

 

  摄政王要夺取天下,梁王也这么想,但是天下的皇帝,只能有一个,所以一山不容二虎,两家相争,难免冲突。

 

  韩冰秀还意识到,梁王似乎和极乐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具体有哪些联系,她现在还说不清。也许,等她在梁王府里的时间一长,就能够慢慢查清了底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本王起来!」梁王等夏侯寂一走远,就缓缓地对正在冥想的韩冰秀道。

 

  「秀秀无知,请殿下恕……」韩冰秀急忙道。

 

  「罢了罢了!」梁王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就把自己的手臂靠到了她的手上去了。

 

  韩冰秀扶着梁王起身,两个人一左一右,似恩爱的夫妻一般,从前厅走了出去。

 

  「殿下想去哪里?」韩冰秀刺探着问。自从进入梁王府以来,大得像天子内苑一样的王府,竟还没有四处走动过。想要从梁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消息,至少也得把王府里的地形先摸熟悉了。不然,她连撤退时的后路都没有。

 

  「本王想去你的房里!」梁王说。

 

  「啊?」韩冰秀闻言,顿时惊羞,「殿下,此时……此时天还没暗!」

 

  梁王和夏侯寂刚刚吃完中午的酒宴,天怎么会暗?

 

  「天不暗,难道本王就去不得了?」梁王道。

 

  「不……不,秀秀……秀秀还巴不得王爷来呢!」如此不要脸的话,似乎只有妓女的嘴里才能吐得出来,韩冰秀话一出口,已觉得害臊不已。

 

  「那还等什么?」梁王听了韩冰秀的话,似乎十分受用,脚下的步子,已经不觉地加快起来。

 

  韩冰秀虽说是扶着梁王的,可总觉得像是在被他牵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后,双腿已走得有些酸麻起来。

 

  「殿下请……」韩冰秀刚要躬身请梁王进屋,不料梁王早已一把将她搂抱过来,急匆匆地跌进了屋子里去。

 

  「殿下!殿下!秀秀还没准备好,能否……」韩冰秀的下身依然疼得发紧,不想这么快又进入正题,因此大着胆子拒绝道。

 

  梁王忽然出手,锁住了韩冰秀的脉门。

 

  「殿下,你这是……」韩冰秀大惊失色。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已涌入了一股热流,在各个角落不停地刺探冲荡,好像……好像是要把她整个身子都掀个底朝天。

 

  韩冰秀知道梁王这是在试探她的武功,但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身体里的内力,已经被尽数封了起来,和平常女子并没什么分别,也不怕梁王试探出什么结果了。

 

  梁王的真气在韩冰秀的体内游走了一阵后,终于渐渐退去,似乎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方才是什么武功,竟在秀秀身体里横冲直撞,闹得秀秀好不自在!」韩冰秀假装不知,娇羞地问道。

 

  不料,梁王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拍在了韩冰秀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韩冰秀脚下立足不稳,身子软软地朝着花床上倒了下去。

 

  梁王竟然也跟着一起倒了下来,扑在韩冰秀的身上,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侣之间的蜜语,全然没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在韩冰秀的耳边低语:「韩冰秀,想不到你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美貌,着实没令本王失望啊!」

 

              19、一场交易

 

  诏狱深处。

 

  云彦和秦慕雨靠得很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云彦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秦大小姐,其实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过是把你在夏侯雄手上借来一用而已,并不会伤你的一根毫发!」云彦也不知为何,故意把毫发二字,说得很重。

 

  「狗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刚被夏侯雄玷污,如今又换上了一个云彦,虽然在云彦的抚摸下,让她春心荡漾,但依然不能掩饰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骂着,已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朝着云彦的鼻梁上撞了过去。

 

  现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紧固着,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脖子来,即便如此,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让云彦也吃点苦头。要不然,她满身的屈辱,如何发泄?可云彦偏不让她满足,在秦慕雨的额头撞过来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几乎相对,却终究是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好快的动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艺,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几乎无人可敌。本以为这一头撞去,是必中无疑的,却不料到,云彦竟然躲开了。

 

  「好辣的丫头!」云彦似乎在和秦慕雨对词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过,她的脸上,显然已经有了怒意。

 

  能够惹怒云彦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个例外。云彦已经后退了一步,举臂朝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阵怪风,怪风推在秦慕雨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朝着云彦推了过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还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满了绳子,被这么一吸,绳子便勒进了她的皮肤,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样,一道道鼓起的皮肉都从绳子的缝隙间凸了出来。可这还不止,两条腿上虽然没有绳子系着,身子朝前一扑,被固定的脚踝和身体反向作用,髋部的骨头好像要被折断一般,又酸又麻。

 

  「啊呜呜呜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风口浪尖之上,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已被怪风拨乱了音调。

 

  「这,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见了,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们在江湖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却对云彦的隔空取物之术失了颜色。

 

  修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术,也紧紧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能把秦慕雨这么大个人平空吸取过去,非六十年的修为不可。但云彦,显然是不到六十岁的。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领,不是邪功是什么?

 

  绑在秦慕雨身上的绳子吱吱作响,几乎每一根绳子都差点绷断。秦慕雨的身子上好像压上了几把刀,要被绳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彦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声,一头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昏了过去。

 

  「云彦,你不要胡来!我们秦氏一家,与你大理寺平日里也无甚冤仇,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慕雨?」秦森说。

 

  云彦又恢复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像是在感叹一般地说:「是啊……平日无冤无仇……可是,只能怪你们站错了立场!」他说着,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彦的身子一矮,脸面正好对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阴户,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舔舐起来。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样,顿时变得丑陋,就像地狱的恶鬼在夜里趁着人间熟睡,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人们的脸。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铁链咣咣作响,竟像是他曾经手里宝刀的龙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只是这一式,耗损的内力太大,就算是平时,使用之后,也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行。更何况,此时秦森形同残废,这一式使用出来,必然血气耗尽。

 

  云彦听到龙吟,猛然回头,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声,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些手上、脚上、肩胛骨上的束缚,对于人影来说,丝毫也无法迟滞他的脚步。影刀能无视所有兵器,自然也能无视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样,手里竟然还有刀光。刀影纵出十余步,随着秦森的怒吼,直扑云彦。

 

  云彦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忙地举起双臂遮挡。

 

  大理寺。

 

  夏侯雄抱着刘菲雪一路飞奔,出了诏狱。诏狱里的看守和圣刀卫们,看到夏侯雄抱着长公主出来,不由地都是一脸疑惑。虽然长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没人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彦的天下。诏狱,是圣刀卫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时,也不太过问这两个地方的俗事。换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问。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这是……这是……非礼么?」刘菲雪的心在渐渐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绝对不会比在云彦的手里更好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天秦家还是当朝显赫,自己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可如今却被人轻易转手,像……像一件东西一样。

 

  夏侯雄果真是在大理寺内随便找了一间无人的厢房。只是他这个随便,也真的是太随便了。当他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屋里瞬间扬起一阵白茫茫的灰尘,比外头天际的雾气还要浓烈。

 

  夏侯雄把刘菲雪放在地上,因为整个屋子里,根本没有床,只是在墙角堆了许多积满了灰尘的杂物。

 

  「夏侯雄,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刘菲雪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恐吓性质的话来要挟夏侯雄了。

 

  「嘿嘿,公主啊!你可知道,下官早就仰慕你的美貌了……」夏侯雄喘了一口气,蹲在刘菲雪的身边笑嘻嘻地说。

 

  刘菲雪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有一种男人无法企及的敏锐。别的不说,只消从夏侯雄不怀好意的眼里,她就能揣摩出一二来。可明明是那么一目了然的事,为什么慕影会看不透,甚至还把夏侯雄当做兄弟?

 

  真是个木瓜脑袋啊……想到这里,刘菲雪不禁苦笑。可偏偏是慕影的木讷,才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

 

  刘菲雪一笑,倾国倾城,即便是苦笑,亦能迷倒万千众生。南仙北皇,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夏侯雄不由地楞了楞,只感觉心里一阵甜蜜,像是凛冬过后,第一缕温暖的春风拂进她的心坎里一样,滋润了他相思的心田。

 

  刘菲雪猛然发现,自己不该笑的。西施即便蹙眉,亦能流传千古,更何况是笑!她这一笑,已经让夏侯雄误解,是在对他卖弄风情。

 

  「我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听到没有?」刘菲雪不胜羞怒,大声喝道。

 

  「好啊!」夏侯雄竟真的在刘菲雪的身上拍了两下。

 

  刘菲雪的身子软软的,一拍下去,就像拍进了绵海之中,让夏侯雄的身子也不由地一软。

 

  「公主恕罪,小人无能!」夏侯雄当然不是成心要替公主解了穴道,只是要在她的身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以夏侯雄的武艺,解开几处穴道,本来是不在话下的。身为圣刀卫的副指挥使,没有这点本事,岂不笑话?刘菲雪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咬牙,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他。既然强调了这么多遍,都被夏侯雄拿来当成一个玩笑,那就没什么可以多说了。她也有她的尊严,不容他人亵渎。

 

  夏侯雄又接着道:「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有多少次都在睡梦里梦到你……」

 

  「闭嘴,厚颜无耻!」刘菲雪本已打算不再开口,可是让夏侯雄再这么说下去,不知道从他的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污言秽语来,所以赶紧又出声制止。

 

  「厚颜无耻?」夏侯雄似乎有些恼怒,「在下对公主一片痴情,在公主的眼里看来,竟然是厚颜无耻?那好,现在下官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厚颜无耻!」说着,解开了刘菲雪的衣带,将她胸前的两扇门襟都敞了开来。

 

  刘菲雪也和云彦一样,云雨之后,衣服胡乱地一套,勉强遮住了身子便已是万幸。此时夏侯雄将她的门襟一开,胸前的两团肉球瞬间跃了出来,白得晃人眼目。不仅是胸,连她的整个身子都一齐裸露出来,像一尊洁白的女神雕像。

 

  「嘿嘿,看来公主这几天饥渴得紧啊,里面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夏侯雄道。

 

  刘菲雪把眼一闭,任何他去说三道四。再说,她对这件事也根本无法解释,原本来的时候,就已作好了失身的准备,所以内里当然穿得越少越方便。只是想不到,现在竟然会落到夏侯雄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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