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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亦敌亦友,2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8930 ℃

2.

城内号角连天,如果不是早就接到了大主教托马斯.达德利就要到来的消息,莱昂可能会和这些不知所措的苦民一样,以为敌军就要来了。

自不久前接到教皇的求援信后,不到三日另一封密信就接踵而至。一向油滑的约翰这次还真没瞒着莱昂。当他被找来办公室商议时,那只被活活累死的可怜信鸽的尸体还被丢在地上。

而约翰狡黠的眼神让莱昂认定,一定是他又密信要求,肃静城才会又一次派遣新的人马奔赴商城。

而当他旁敲侧击的质疑时,约翰也直接挑明。“我们需要人手。”他轻描淡写。“我们需要很多人手,不仅如此,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几张嘴,不仅是能说的,还要说出来的话能有分量。但最好别都像你一样,商城有你一个好孩子就够了,沃波尔大人。”

“恰恰相反。若世人都能如此坚贞,这世上也就不会有这么多冲突和矛盾。”莱昂不甘示弱。

他对约翰还是只有不屑。即便今天站在这里,俯瞰着城外的贫瘠土地,莱昂也不觉约翰之前那对世道赤裸裸的调侃是对的。商城的卫兵好久都没有这般活动过了,戴着大碗颅盔的高矮个子在城墙上排满了一列。莫兰诺克人大多生的似歪瓜裂枣,他们牙龈爆出,眼睛还小,出现矮子和侏儒也是常态,被擦得如银般亮丽的软甲好歹让这些人看起来有那么些战力。湖骸山的孤寒今天来的特别早些,以往都是在晚上,可今天一大早风就直呼呼地吹。莱昂里外穿了好几层,他在外头套了件红色短外套,里头是蚕丝背心和一件黄色的长外褂,上头还绣有沃波尔家族的无怜女神徽章。可他还是感觉寒冷,也许眼前的荒芜加剧了这孤寒。

乔治.波拿巴冷漠地走上阶梯,这个千石林来的男人是约翰所成立王室护卫队的总队长。碰见莱昂,他点头打了个招呼,表情冷冷的。

“一切还好?”

“没什么事。”莱昂知这是客套,也草草回了一句。

两人擦肩而过。乔治身后跟着三个金袍骑士。这就是那所谓的圣面骑士了。他们大都是莫兰诺克有头有脸的角色,就眼前的来说,莱西.戴斯克是恶魂堡的领主,他们的家族在白骨哀算是后起之秀。贝克是格拉福特尼家的次子,生的高大威猛,就如他们徽章上的狮子。最后那个是佩恩·威伦特,商城唯一的一个七夏人,他应该是最年轻的,坚实的头盔下是一张清秀的脸。

这是其中三人,而剩下的人莱昂大部分见都没有见过,甚至他这段时间调访才发现,有些圣面骑士根本就不在城中。二十五人的圣面骑士里足有十三人不在职。更神奇的是,当他向倒霉的军务大臣盖奇厉声询问时,得到竟然是“不知去向”这样神奇的答复。

甚至连商城的其他重要官职也有问题。财政官拉蒙·西哀士从他上任起就没做过几天椅子,约翰的回答是“他要去跑生意,我也很为难,但没他我们一样过得很好”,担任监狱与法庭的管理职位的法里斯.普莱斯爵士,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血蝙蝠。得到消息说他终日泡在妓院,也许是赌场,反正不会在他该在的地方。

约翰.杰弗逊真是个俊杰廉悍的执政官。怕是普天之下再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按照早年雅各布王所定下的法律,在莫兰诺克受国王封赏的为圣面骑士。海谷也有群一样的家伙,他们是铁骑士,袍子也是灰黑色。除此外,在奥普伦斯的其他地方,夜三角是风骑士,艾轩特是灰烬骑士,庞大的环形山地区则是誓言骑士。这些地方中除了远隔千里的环形山地区,剩下的莱昂都曾造访。没见过哪个有这儿这么不靠谱。

而即将来到此地的大主教托马斯.达德利便是来自环形山。据说环形山诸王早年不信奉众神,他们祭拜四神,即风神,雨神,土地之神和火焰之神。这种古老的信仰还与七夏人所传颂的“世界之灵”有所不同,莱昂也并不是很清楚。弗雷德里克击败了环形山诸王,其中一部分便改信了众神。托马斯.达德利的家族肯定就在其中。

“人来了。”身旁一个士兵扭头提醒,当然他没说敬语。莱昂转身远远地望见树林遮蔽之下的高坡冲下一名手持烈日雄鹰旗帜的旗手。“主教驾临!”他高喊着冲此处奔来。“速速打开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立刻响应,把早早准备好的各家族和势力的旗帜抖开,从墙壁上铺下。守在大门前的人则扭动机关以便让那五重沉重的铁门一道道被拉起,自从十一年前商城被攻破,燃风门便成了一堆废铁。这门还是商城九道门中最坚固的,为了让它重新运作,湖骸山的工匠花费了整整一年,这五道坚固厚实的铁门才被锻造出来。

护城河上的吊桥被放下,迎接的士兵一字排开,让后向两侧让出道路。大主教所乘坐的马车也在坡后露出车顶,旁边是紫色与黑色衣帽组成的护送队伍,这是肃静城的白狼军。静言修女吟诵歌谣的优美声音也在大地上响起,紧接着她们婀娜的身姿也出现在马车后。莱昂闭上了眼睛,这歌声真熟悉,曾经每到日落他都能听见。他感觉自己恋乡了。

约翰.杰弗逊在这时候才现身。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在一从卫兵的保护下出现在早已清空的街道上。那匹马披着暗金色的马鞍和笼头,额头和四蹄都长着血红色的毛,且生得高大。约翰一定费了不少时间准备,莱昂想。也许他爬上马的身子也费了不少时间。

乔治.波拿巴上马赶来接应,莱昂此时也走下城墙。“起床的时候遇到麻烦了?”驱马靠近约翰的队伍后,莱昂立刻就大声嘲讽。

“我哪赖过床。”约翰边说边漫步向城门。“让他们奏乐。还有盯紧这些苦民的窗户,谁敢冒头就给我抓起来。”

周围的人立刻行动起来。这些南方人使用的乐器好像与莱昂熟知的没什么不同。除了各式的长笛,短笛,礼乐队里最多的就是大大小小的琴,那种未用油漆装饰的木质大琴一拉动就发出低沉却悠扬的声音,声音能传得很远,因为莱昂看见很远处城墙上的士兵都回了头。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用毛发束起的白色长笛十分特别,莱昂叫不出名字,那东西是从一个皮囊袋里伸出了许多骨质的长管,有好几个人同时吹奏。它的声音不怎么好听,很闷。

乐理声中一些声音渐渐显现。而这当头一位就让莱昂吃惊。天狼卫,他注视着那穿戴着漆黑盔甲的人喃喃说道,这不是黑格尔家的贴身护卫吗。

传说在更古的时期,甚至先王弗雷德里克都还未出生,奥普伦斯就诞生了一个以黑白双狼为徽章的强大部族。这支勇猛的部族曾追随“失泽”塔恩,族人勇猛无比,直到最后归于黑格尔家族门下。白狼军便是由其中一支部族建立。而身着金色图纹的漆黑之盔,手持血誓之剑的天狼卫,则是来自那双狼中的另一支,黑狼。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天狼卫。难道国王来了,或是已经准备南下?莱昂心中正思索,漆黑的那人却远远地喊了过来。

“你这早没死的老家伙——你有没有给我们这些可怜冲带条毛毯?我他妈快冻死了。”

那人嗓门很大,而且让人吃惊的是他的对象竟是约翰。执政官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只得无奈地把话喊回去。“该死的,你他妈的别当这么多人面说这话。有酒,有上好的酒,足够你这头肥猪喝个够,然后热得想脱衣服。”

待那人走进,约翰也下了马。两人这时却换上了笑容,一下子相拥在一起,好像绷紧的线被松开了。原来约翰.杰弗逊找来的人是自己的故交,他像众人介绍此人乃是灰球堡伯爵,温贝托.毕加索,现在也是肃静城的天狼卫。

温贝托的身后还跟着三位蓝袍骑士。从他们身上的黑线织成的猎鹰翅膀以及蓝色的天空图案来看,这就是誓言骑士了。莱昂从没去过环形山,但他深知那是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精湛地工匠,奇妙的幻术,以及奥努丁的神兵骑士。他们现在大多数成了誓言骑士,不过眼前的三人看上去很年轻,而奥努丁王则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

“这是佛林家族的两位,这位则是——”

剩下那人打断了约翰。“卡米耶.萨蒂爵士。”他对众人介绍。末了还没忘开个玩笑,“关于刚才对您的侮辱,温贝托大人,需要我踢这位执政官的屁股还是扇他的耳光?”

“够胆你可以都做。”约翰识趣地接下了这话。“不过我可警告你,我那在曝日城的儿子可认得去沧鳞堡的路。我发誓他会没收你们家所有的酒,还有所有的酱汁。”

这边队伍中的人马还在源源不断地进入。温贝托带来了北方的女人,厨子,侍从,苦工,还有孩子。墙头上的士兵们交头接耳,他们大多都从未见过北方佬,但传言还是听过些的。三位圣面骑士看这这群北方来客,眼神已有些不对。北方人是胆小而懦弱的,他们又矮又笨,甚至还不会酿酒,只知道花高价钱从海上运来别人的好酒。这就是散落在莫兰诺克最常见的传闻。而佛林家的两个小伙子俊美柔弱的样子显然符合这段不实的言论。没种的骚包,莱昂看着他们的脸,似乎已经听见了这句嘲笑。

莱西.戴斯克领主带头给了他们个嘲笑,他的眼睛直接对上了刚才冒犯约翰的萨蒂爵士。而贝克.格拉福特尼更是直接驱马上前,运用自己魁梧的体型自上而下的抛出了轻蔑的眼神。不过温贝托伯爵站了出来,贝克的眼神他接住了,回以一张冷冰冰的脸。当然他自己肥胖的体型早就引得周围的人偷笑了。

他确实生的难看。倒不如说是打理得很糟。莱昂失望只觉得这人与歌谣和史诗中传诵的那帮勇猛之士相差甚远。温贝托.毕加索生得一副肥胖模样,他的肚皮好似屯起的山脉,一双粗手臂也是圆滚滚的,手指像是腊肠。他取下了头盔,裸露的褐发脏乱,胡须又长又卷,能招来苍蝇。与之相比,他身着的黑盔就好像牛粪中的金子,如同一个邋遢的乡下女人穿戴着贵妇人的宝石项链,现在这盔甲穿在他身上也是如此的不合适。相比之下,三位誓言骑士倒是打理的很是整齐,连他们的侍从也是容光焕发,一点没有邋遢模样。

约翰似乎对这群北方朋友刚来就遭受的处境漠不关心。他招人取来了毯子,因为有几个身着单薄的人已经倒下。乔治.波拿巴则寸刻不离约翰的身边,把严厉的眼神抛给每一个靠近过来的人。据说他醉酒后曾在城墙上大声发誓,扬言为了守护随时都准备拔剑。他是对着故乡千石林喊着这些话的。但厮杀时乔治嘴中喊的会是肃静城还是谲风堡,这可就不得而知了。

那之前歌唱的静言修女也穿过城门后,大主教托马斯.达德利的马车和他的护送队伍终于现身。他所乘坐的马车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小殿堂,这庞然大物光轮子就有八个,四个大轮连接着车厢的底部,另外四个两两分排在车头和车尾,安装在较小的板子上。前段连接着六匹健硕的俊马,都以五彩斑斓的锦织装饰。车在城门前停下,三个身着白袍且剃度的瘦弱青年上前打开车门,缓缓地从车上搀下一位老人。

托马斯.达德利是一个满脸皱纹且头发稀疏的男人。他生得圆润,整个头颅好似一个熟透的西瓜,他的眼窝凹陷,鼻子肥大,厚嘴唇。他的前额已经不见多少头发,其余的白发也所剩无几。然而和刚乘坐的华丽马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着装打扮却极为朴素。这位商城首位来自异乡的大主教没有祭披,没有权杖,没有环绕着的金色的香炉,没有镶满发光钻石的戒指,甚至连腰带也就是一根普通的麻绳。

轮到这位陌生老者,约翰的言语显然没有了之前见温贝托时那般熟悉。“商城欢迎你们的到来。”他在脸上陪着笑容,一边下马,上前与主教握手。

“谢谢。众神令我等在此相会,能在这千里之外守望故土,你是位骄傲的战士。”

约翰接着介绍众人。托马斯.达德利的态度出奇地缓和,他这会的语气像是个极度慈祥的人。约翰与他年纪相仿,但显然主教的白发更多,他更加年长些,但却看上去更有精神。

在他开口前,莱昂还以为他会是个慢条斯理,满嘴太监官腔的家伙。老实说莱昂不喜欢这些上年纪的老教士,他们像是枯骨,明明活着却全无生气,终日只会发呆。但眼前这人刚经历了万里路途的颠簸,他的马车虽然坚固,但他苍老的身体注定着这路途不会好受。可他看起来气色很好,甚至那湖骸山特有的孤寒吹在他身上,主教连腰都没见弯一下。刚才温贝托可是叫着骂娘的。

不只是他如此,那三位瘦削的白袍青年伫立在他身后,他们的身体和面容一般僵硬,但却见不到半点寒风的影子。好像真有神赐予了他们件看不见的衣裳,周围好几个苦工都抱紧了手臂,先前马车的车夫也是大呼着热气发抖,只有这四人仿佛正处于温暖的火炉旁,面不改色,还昂头挺胸。

莱昂本想上前催他们快进城安顿,约翰居然拉起了家常。“您来自环形山呐?那路途可遥远。想当初我刚来时就坐着一辆小小的马车,可没您这么大架势,身旁能用的人也才几个。山路险峻,猛兽和山贼又多,逼迫着我的队伍加快脚步,那一路的乱石颠簸得我昏昏沉沉地吐了一路。”他迎合自己的话笑了笑。“结果刚在城门口下脚,还没等我好好欣赏一下南方的美景呢,众神呐,我就被这该死的孤寒弄得高烧不下...”

先前进城的人马已经顺着大道行至安顿处去了,温贝托等人虽也待在原地挨冻,但好歹有了毛毯和热茶。可约翰偏偏拦住了大主教的队伍,随行服侍的人马要跟随主人便哪也去不了,约翰也没有招呼人递上毯子和热茶,他显然是故意如此,莱昂看出了,他是想借这寒风杀一杀这伙新来人的锐气。他把自己可捂得严实,头上是兔皮圆卷帽,身上披着垂至地面的紫色天鹅绒披风,里头横七竖八地裹得肚子鼓起,他现在寒风中悠然自得,要谈天说地聊上半天都没什么问题。可主教这行人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长袍,有时劲风袭来,把袍子都吹得呼呼作响。那些随行人员则更是倒霉,这谈话这功夫已经被冻得快要啼饥号寒,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像是被吹倒的麦子。更别提他们大部分人还没吃东西。

“沃波尔家族欢迎你们远道而来。”挑了个说话的空隙,莱昂主动上前握手。他本打算做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居然这有只有这一句。

见莱昂插嘴,约翰立刻板起了脸来。但他并未阻拦,托马斯.达德利也还是很和蔼的握了手,并对众人都笑了笑,“谢谢。我听闻过你,沃波尔家族的孩子。你很年轻呐,和我相比能为众神做出的贡献还有很多。”

莱昂虽同情,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反驳。“我是国王亲派于此,主教大人,我虽出生修院之中,但担此要职,为的是黎民百姓的福祉,还有莫兰诺克的繁荣与稳定。”

“以及众神。”大主教随即强调。

“那也许是您的工作。”莱昂回答。“但若有需要,我也会伸出援手。”

两人笑着松开了相握之手,莱昂本打算就此打住,主教却仍然不依不挠。不知他是否看出了什么。

“苦修者哈尔曾在梦神耶曼的雕像前跪拜了三年。”忍受着寒风摧残,德达利提高了音量,“苦雨久下,也成河流。这是他为后人们留下的一句话。我总挂在嘴边,因为总用得着,也总是如此。”

“您可比我们都有学问。”约翰说道。

“在接受众神的引领之前,我曾是奥努丁皇室家族的一名四神信奉者。直到四十年前我幡然醒悟追随了众神,那时断心之痛承受的苦难,绝比这世上多数人要过得煎熬。”

托马斯.达德利环顾了一眼众人,他的视线中有约翰众人,被冻得发抖的劳工和苦力,身旁的诸位信徒,以及城墙上虎视眈眈的士兵们。他开始了布道。“我的家乡曾经也是一个不太平的地方。就和你们中大部分人,我来自饱受疾苦的百姓之中。我见过穷苦者的脊柱,因为那在谁面前都暴露无遗,无数个春夏秋冬,我的家乡和人民遭受着无尽战火和可怕灾害的摧残。这正如你们曾经的莫兰诺克,还记得吗?那时的强盗肆虐,那时的禽兽横行,那时遍地的尸骸,血流成河,无辜者的血肉填满了溪流和港湾...只可惜百姓总是疾苦,而轮回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步,命运之神一次又一次地在世间上演着最悲惨的戏剧。”

“梦神耶曼谏言:爱驱人为。遗忘之神奥温蛇谏言:逝去乃为腐朽,腐朽终为逝去。命运之神戈夫特罗谏言:金百炼为真,人百困为圣。灰神库图谏言:唯心,唯行。死亡之神欧尔轮陪伴在最后,他没有话,只有凝视。所以我敢问诸位,诸位为何而奋斗?战火重燃时,诸位又为何而战?”

他将停顿把捏得很好,总是在勾起人注意的同时再射出那传入脑海的演说箭矢,简直不亚于艾轩特的十二辩会。约翰看向莱昂,希望他能插句话,可瞧着城墙以及四周的众人已经被达德利的话语凝固在这寒风之中,莱昂什么话也不想插。他只觉得心生佩服,或许他终于找到了共同奋斗的伙伴,一个会忠于和善之心之人。莱昂已经期待与这位老者共事。

达德利的这场布道也到了最后。“众神之神早有回答。为天下人之共存而战;而莫兰诺克之太平而战。为江河稳定,黎民苍生而战;为和平而战,为正义而战;为将仇恨与罪恶在世间抹除而战。”他张开双臂,把声音推向最后的高潮。

很长一段的沉默里,没有一个人发声,周围只有寒风在呼啸,似乎达德利的声音便是这世间之人最后的。

“感谢您的溢美之词。”约翰这时才插话。“但我想最强大的战士这会儿也该饿啦。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已设下宴席,请随我移步百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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