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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区,3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6570 ℃

“呼....”我叹了一口气,看着从树叶上方阴云密布的天空,好像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给我发短信了,而且隔离区内,除了军队用的联络网之外我们的信号应该被屏蔽了才对,我突然间想起昨天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那么说,莫非外界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城市的不正常?

想想也是,自城市沦陷都已经过去八天,就是傻子也能注意到这个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或者说...也许这件事是有人指使...?算了,我这个小平民想的再多也没用,而且我都快死了,谁怎么样又与我何干?

我从血迹斑斑的口袋中摸出手机,上面有我的血,也有别人的。我蹭掉屏幕上的雨水,在通过指纹解锁后的屏幕上,短信发送人赫然印着两个字,那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的名字,尽管是在在手机屏幕的数位光斑上却依然显得是如此的美好。

佐恩给我发了短信?!

“梵轩,我是佐恩,我现在在西边的非感染区,在一家叫做蓝鹊的小宾馆里。我想你应该知道那里,我们以前经常去那里。我在402号房间。”

我瞬间搜索了脑内的所有信息,首先,我可以确定这条信息是佐恩发的,因为蓝鹊宾馆是我们在周末的时候经常会去缠绵的一家小宾馆,那个时候我因为和父亲闹翻了没法回家,我和佐恩经常跑到那边的一家商场消磨时间,然后晚上就去那家小宾馆。但是也许感染者可以通过吃掉别人拥有别人的记忆?......算了吧,这种太不现实的事情不太可能,如果我是感染者,为什么要在离我几公里外的地方叫一个不知是否还活着的人送上门来呢?

我确认了佐恩还活着的事实,那么他为什么会现在才给我发短信,从上次父亲在地下室给我打电话证明信号恢复超过两天,他却才给我发短信,而且分析他的字面意思——佐恩肯定我还活着,为什么开头不是询问我你还好吗,你还安全吗之类的话呢。那么可能性只有一种,佐恩他,现在是感染者。

不过我想不通,他怎么这么肯定我还活着,而且一定是我去找他,还有,为什么不打电话。

我本来燃起的希望之火已经被浓郁的怀疑所覆盖,就算我去了,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难道不是死在路上?

白痴佐恩。

我笑了一笑,把手机收起来,我不想回复他,我要亲眼看见变成感染者的他。

为什么,因为我爱他,我失去了身边所有的人,但是我知道佐恩还活着,或者说,他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活在世界上。如果佐恩现在是感染者,我要亲自让他把我变成和他一样的种族。父亲化为感染者二次死亡,母亲被大量感染者袭击,窗台的血迹和超过12小时的时间已经可以证明她不会再回来了。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被佐恩化为恶鬼,或者他失去了理智,那么被他吃掉也不是不行。

我已经没有什么还牵挂的东西了,我要去寻找真相,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直接走进房间。

我仿佛能看见鲜血绽放出的红色花蕾在我的脖子上开放,我就是滋养花朵的花园,而佐恩就是农夫,又是健壮、英俊、残忍而又无情地将侍奉的花朵剪去的恶鬼。如果能被他吃掉,就是我活着的另一种形式。爱,切肤入骨。

我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步步磨蹭着,前往去旅馆的路。

没有任何交通手段,我就这样凭借着自己对路的熟悉程度前往那里,我的身体变得愈发火热,脚就像是被拴上了镣铐,完全发挥不出来我身为鹿的敏捷。从医院逃出来的路上奇迹般地没有看到感染者,也没有普通人,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样....太安静了,连本该有的炮火声也没有了,在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走了两个小时,可是还是没看到一个人影,我不断分析着所有的可能性,可我还是没有想到原因,直到我累得躲在了一个小巷子里休息。

我本来还在担心路上会碰到许多感染者,也许佐恩不会把我吃的什么都不剩,或者说就算被他吃成鹿骨架也无所谓,但是其他的感染者肯定会让我连再复活的机会都没有,我也不想被陌生人就这么享用了。现在这种担心也成了泡影,因为路上根本就没有人。

然而我想到太美好了,就在我坐在小巷子的地上时,一道黑影从我的背后猛然拉长,我在地上的视线瞬间抬起,可是我的速度太慢了,我刚刚回头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地。

“该死,滚开!”我用我有些纤弱的双臂用尽吃奶的力气让那个感染着的头离开我的脖子,然而我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弱小了。冰凉、没有温度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我能感觉到他湿哒哒的口水已经融入了我的血管之中,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就在我以为我会死的时候,他从我的身体上离开了。

“呃....”他发出了奇怪的哽咽,然后从我的身上慢慢爬起。我看清了那是一个身上到处都是破洞的感染者,我甚至可以从洞中看到他身后那一片狼藉的城市,由于他的身体和脸血腥到看不出兽型,我分辨不出他的种族,他貌似也没什么语言能力,只是呆呆地看这我,像是在说话。然而我并不想听他吱吱呀呀的呓语,我夺地而起,手掌接触着地面,双脚挥舞着,交替踩踏在地面。砂石被我的鞋底滑过,化作尘土飞扬到他的腿上,我从他面前狼狈的逃开了。但是他看上去没有想要追我的打算,我趁着他发呆的功夫迅速逃离了巷子,然后躲在一个街边的商店里。

呃,他真的没有追过来,他为什么放过了我呢,不过他的出现也证明了感染者还在这个街区,我还是需要小心挪腾到西边的非感染区。

夜幕渐渐降临,淅淅沥沥的春雨总算也是停了下来,夜晚的天空看上去一片绯红,偶有几片白云飘过,看上去是个晴朗的夜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泥土的芬芳在我的鼻尖萦绕,看来我已经远离了屠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街灯以外,周围的建筑都是一片黑暗,如果在平常,我只会以为是停电了吧,然而现在就算是有活人也不会有人敢打开灯吧。我看着眼前的蓝鹊旅馆,在店的牌匾上,白底黑字的名字旁边印着一只蓝色的喜鹊,也许店主刚开的时候或许想过要做一家连锁品牌吧。我还记得他们家的房间还不错,除了旅馆地段和空间不太大,我觉得水准尚可,毕竟我和佐恩睡了这么多旅馆,睡了佐恩这么多次,对于宾馆的水平有了自己的见解。一想到睡了佐恩这么多次这一点,我突然心头有一种奇怪的悸动,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佐恩了一样。

再等一等,我很快就来了。

黑暗中的旅馆,我悄然进入。门并没有关,我就像小偷一样踱着步子,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了一声咳嗽声。

“这位客人,你进门的时候可以大大方方的。”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店长的声音,他是活着的人,还是感染者?我站在原地不敢挪动,他向我走来,在黑暗中,我听见他的脚步踩着地砖的声音,难熬的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他在我的身边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他的前台。“你可真有意思,你到底是什么....算了吧,我不想知道这些,你是要去找那个剑齿虎吧,他在402房间,给,这是钥匙。”他朝我扔过一把钥匙,在微弱的光线中,我看着他像是低头继续干着什么,然而那些都无所谓了。

佐恩,我来了。

钥匙钻进了锁孔,门轻轻地敞开,黑暗的房间中,我看见那健壮魁梧的兽人影子站在阳台前观望。我把门关好,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你来了,梵轩。”

是佐恩的声音,我长吁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包含了这八天以来的所有惊恐、疲惫、想念、悲痛。我失去了曾经在我身边的所有人,但是现在,还有唯一的一个人陪着我。

“是的,我来了。”

我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显得听起来不像是在哭。

“梵轩,你瘦了,你的角也断了,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累了吗,还好吗?”

“是的,我累了。”

我累了,我的手攀上他的身躯,他的肌肉摸起来没有以前那么饱满,可是这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我低下头在他的身上嗅来嗅去,是佐恩的体味,淡淡的汗液和他平时经常用的香体露混合的味道,我并不讨厌,或者说我很喜欢。

“你能在黑暗中看见我的脸对吧。”我挤出一个微笑,闭上眼睛投入他的怀抱。

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把我抱入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背。

他慢慢地向前,直到我的腿碰到床边,然后被他轻轻地摁倒在床上。

啊,柔软的床垫。他把头靠近我的脖子,那两颗明晃晃的牙齿轻轻地在那柔软的肉上磨蹭着。来吧,佐恩,红色的血花即将绽放,馥郁芬芳,甘甜无比,娇嫩欲滴的血肉都将化为我存在过的证明,我就是你今天的晚餐。吃了我吧,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剑齿虎一样,对着我这个食草动物的脖子咬下去,我渴望成为你的一部分,暖流在我的脖子上流淌,这是我爱你的表现。我之所以撑了八天的时光,就是为了你。你的身躯正不断地向我靠拢,就像静谧无声的蔓藤缠绕在这高耸的红砖瓦墙,我想变成你可以依附的、坚强的兽人。所以,不要再犹豫了。死亡是我的温床,这是属于我的亡我之梦,让我沉溺在你最后的怀抱中吧。

“梵轩,你哭了。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温柔地问着我,本来压在我脖子上的牙齿逐渐远离了我。

“我在想,我就这样变成你的一部分,也许是我的幸福。”

“你突然在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怎么上来就说奇怪的话。”

“你从以前就不会撒谎,我知道你是感染者,所以我才来到这里找你。吃了我吧,把我变成感染者,或者你腹中的一部分。”

“不....梵轩,你在说什么。而且就算是被感染者咬,也有可能是直接死去而不是变成感染者。就算我真的是感染者,我也不会吃了你,因为你看,我还有理智,我没有伤害你。”

“是啊,你真的不会撒谎。”我握住他的手,分明是压抑的颤抖,我抚摸着他手指凸起的骨节,然后把它凑到嘴边舔了一下。“就像这样,不用压抑,只是用你的牙齿咬我而已。”

“别这样,梵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愤怒了,我奋力起身,在房间一片黑暗中,我骑在佐恩的身上,我的视线垂下紧紧盯着他,尽管我看不清,但是他现在一定是撒过谎后紧张的表情吧。“你知不知道我在来这里之前受了多少苦,大家都死了!过了这么久,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学校找你,我又回到家,又失去父亲,又在一念之差失去了母亲,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你变成了感染者,为什么到现在又让我跑到这里,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一连串的逼问显然让他愣住了,他半天没有出声。

我扯开了他的衣服,然后用力捏着他的乳头,他发出一声闷哼,我能感觉到我骑着的一个地方正在迅速隆起。

“感染者也是会勃起的?”

“我都说了,我不是感染者....”他委屈的声音让我手上的力气更加重了。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唇瓣,柔软温热的感觉不像是感染者特有的冰凉,我能感觉到在乳头和亲吻带来的刺激下,他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如同黑倭猩猩的爱一般,我用这种性行为冲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或者说,佐恩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即使我稍稍用了一点力咬破了他的下唇瓣,他也没有被这样的小审讯就撬开了嘴巴。

“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你可能要遭点罪了。”

“……呜。”他轻轻喘息着,手指不住的下移,从我的腰两侧一直到他自己的那里,我按住他的手,在黑暗中冲他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行。”我知道佐恩的性欲非常旺盛,虽然他平时看上去非常的老实,但是在没有的人的时候,他会做出一些非常淫荡的举动,就像是那天我在宿舍抓到他偷偷闻我的内裤一样。所以对他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完全不触碰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憋到求饶。

“自己动手,你懂的。”

“嗯。”他委屈的答应了,然后手指又不情愿地回到了我的腰部,替我解开浸泡在雨水和干涸血液的中的衬衫,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问着我:“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

想想我身上的血腥味和尘土,我嗯了一下,他便托着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就像是抱一个小孩似的。若是平时,我肯定不会接受,但是现在,我实在太累了。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浴室的浴缸中,被佐恩用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所有污秽,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着佐恩的身影,我感觉他整只兽都小了一圈。

“你瘦了,这两天没有吃到肉吗。”

“你又在开始说我是感染者了。”他把热水的温度调高了一个档次,烫的我直呲牙。

“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你在清理食材,然后好好享用一下。”我调侃着他。

“是,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了。”他趴在浴缸里,低下头含着我那根很长的鹿鞭,其实要说下面的大小,我可能比佐恩长一点,但是他那根确实很粗,而且形状非常好看,任哪个性欲膨胀的人看上去都想舔一舔的那种。但是谁又能想到这只健壮看上去凶猛的剑齿虎实际上喜欢被人按在身下操弄呢。

我扒开他的如同蜜桃般的臀瓣,贪婪地用舌头舔着里面红嫩的褶皱,佐恩的屁股没有以前手感好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不承认他瘦了,即使他是感染者,他也没有袭击我,现在弄得我也有点迷糊了。我捏着他的屁股,舌头进一步深入,知道吗,后穴的那里洗过之后和别的肌肤是一样干净的,或者说我这几天见过的血腥反胃场面多的多,所以我今天舔弄的格外深入。

“梵轩……梵轩……别再向更深的的地方啦,真的很痒……”他小声地求饶,本来专心在含着我肉棒的嘴巴都停了下来。

“干嘛,你不是洗的挺干净的了吗。”我故意捏了捏他浑圆结实的屁股,把口水留在他的后穴,然后又开始舔弄起他的睾丸,就像是在含住一颗鸡蛋一样。“你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洗好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些了?”

“没有……啊……等等……”

我顺势用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在一点点的扣弄和口水的顺滑下,我成功塞进了一根手指,他的后穴就像是很久没有被人操弄一般,努力地吮吸着我的手指。当然,我的嘴也没有闲下来过,佐恩巨大的肉棒早已矗立在我的面前,巨物遮挡住了我眼睛,我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一边继续为佐恩做扩张。他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在我插入第三根手指后,他终于求饶了。他吐出我的肉棒,我能感觉到湿滑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整个柱身,我很满意他对我的服务。所以我象征性地撸了撸那根淫水已经拉出了一条丝的巨物。

“小佐恩想要了吗?”我戏谑地问着他,手指沾了点粘滑的淫液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想要……梵轩……”

“我听不见,再大点声。我是谁?”

“我……想要梵轩……想要主人的那根!”

“好,那我该给贱大猫一点赏赐。”

我已经忘了我现在身处的境地,其实佐恩如果想的话,他大可刚才就一下子把我下面咬断。

感染者的理智只在一瞬之间,我的脑海中不断会想着在我家门口,被那个女人袭击的时候,她放过了我,却又转身去袭击其他人。

我看着黑暗中佐恩跪在瓷砖上的身影,突然有点惊恐,一种害怕未知事物的惊恐。

“主人……?”佐恩乖巧地跪在我的面前,嘴里含着我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叫着我们只有做爱时才会说出的称呼。我摸了摸他的头,镇定了心神。

“怎么,已经按捺不住了吗?”

也许他能看见我在没有灯的浴室中所露出的困惑,抑或他看不见。我双手都捏着佐恩的乳头,他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喘息,下面那一根已经翘到不能再翘,淫水顺着龟头流到了瓷砖上。我踩在那根巨物上,它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反抗似地和我的脚角力,然而还是被我乖乖地压在了地板上,继续吐着淫水。

“佐恩……我们有多久没有做了?”

“快有一个月了吧……”他抬头回答我一下,然后继续吞吐着我的肉棒。

“这座城市成为隔离区应该不到半个月。”

他突然停止了吸吮的动作,然后又继续替我口交。

“如果你真的变成感染者了,你怎么能保持这么久的理智。”

“梵轩。”他停下了动作,站起来面对着我。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全部视线,我看着他在黑暗中依旧闪着绿光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这样。”他用手垫住我的后脑勺,然后身体前倾把我压倒在地。冰凉的瓷砖在我的背后,让我感觉整个脊背由内而外的发寒,他张开嘴巴,两根牙齿如同刀刃,停留在我的脖子上。“如果我是真正的感染者,就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你血肉的渴望,但是我没有,所以你不要再想我是感染者了,我们应该一起离开这里,明天早上去西边的火车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脖子,然后屁股向后挪了一挪。“既然你总说我太重了,那我今天就要用这个体位了,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用后穴对准了我的肉棒,从龟头开始,整根肉棒一点点没入他的后穴之中,没进入一寸,他的呻吟都会更加明显。我能感觉到他后穴嫩肉与我的整根肉棒不断摩擦着,给我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因为我的长度问题,他缓缓坐下的过程整整持续了两分钟。后面的火热让我禁不住挺动起来,手也不禁摸上了他的肉棒。

“等等,主人……我好久没射了,你现在就打的话我会……呜!”我没有听他的,他的肉棒剧烈地颤抖着,一层白浆在我的肚子上显得十分淫靡,虽然我只能看清一点影子。不过看量就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非常爽的表情吧。

“只不过是一层清液而已,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让你憋了一个月,你整整一晚上射了五发,到最后求着我不要再继续折磨你了?”

他伏在我的身上喘息着,可是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双手扶住他的腰,继续在他的后面驰骋着。

整个浴室里都充满了我们两个做爱时淫荡的水声,那种肉棒出入后穴摩擦时所带来的声音,我的双手继续爱抚着他结实的胸肌,宛若雕像般具有艺术感的肉体,现在只属于我。我的下面紧紧地镶嵌在他的里面,带着他一路走到宾馆的阳台前面。

“看看外面,谁才是大家公认的大贱猫啊?”

“是我……是我……主人。”

他的后面如同具有吸附力的某种生物一般,自己就学会了将我的肉棒吞进去再吐出来,这样一来一往的肉体间交融在一起的感觉,让我产生了近乎吸毒般的快感。我的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他也禁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面,替自己打飞机,在我大力抽插几下后,他发出了像是小猫的叫声,然后无力地垂下身子。一滩精液汇成的小水洼在地板上,整个房间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我搂住他的腰,在最后一下抽插后,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送到了他的肉穴深处。他的喉咙重新爆发出了那阵急促的喘息,白灼的液体顺着我们的交合处滴在他刚刚射出的那滩小水洼上。

“梵轩……我……”

他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着,刚刚压倒我的强势已经不在,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咪。我们两个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悄然地盖在我们身上,我终于看清了佐恩的身体,那是数不清的伤痕,有新有旧,有些伤口已经成为疤痕,有些似乎还是今天刚刚留下的,只是被水冲掉污物后再次化脓。我忍不住轻抚他的后背,指尖轻触他有些淡淡疤痕的地方。

“还疼吗?”

“你看见了?”他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才注意到因为刚刚我们在阳台旁做爱只拉上了薄帘,现在室内的光线已经足够让我看见他的身体了。“没关系的……都是逃跑时擦伤的。”

“没。”我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个字,他用水润的大眼睛看着我,尽管那双眼睛在月光下有些发红。“无论佐恩你变成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因为佐恩还是佐恩,是我最喜欢的学弟,是我的男朋友。”

说起来残忍,我和别人的价值观有些不一样。如果是我爱的人,哪怕是被他吃掉我也可以接受,但是对于我来说没有那一层关系的人,即使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有多么动容。

父亲临死前的嘱托,母亲最后在窗前的那一推,甚至是那个虎兽人大叔用身体挡住门的那一刻,都比不上我对佐恩此时此刻的感情。

或许,我才是最适合当感染者的兽人,无情无义,只为自己的欲望而活。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很快地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振作,才能活到现在,这说不好,也是优点。

“我也好喜欢梵轩。有你在的时候,我就会忘了我们还在隔离区。”佐恩像个孩子一样,在我的怀里发出啜泣的声音。

就像是那个超市的老板娘,感染者没有泪水,表达悲伤的时候,只会发出类似于哭的声音。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吃了我,你明知道我会原谅你。我们是跑不掉的,西边的火车站守不住的。还不如就这样干脆殉情了算了。”

“你又用肯定我是感染者的语气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我轻轻排着佐恩的背,他蜷缩在我的怀里,冰冷的身体就像是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我把脚边的被子拽过来盖在我们的身上。

“你困了吗?”他从我的怀里钻出来,把身体舒展开,反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而我的脑袋刚好在他下巴那里,断裂的角现在不会再硌到他了,不过他应该觉得很可惜吧。毕竟是比我高出一个头的食肉动物,身体上的差异还是很大的。

“我们睡吧,明天就离开这里。”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已经含混不清,就像是病中之人的呓语。

爱如果让人盲目,那我一定是瞎子。

我在他的拥抱下沉沉睡去,梦中的我,在深夜的海滩上,迷惘着,不知何去何从。

银白色的月光下,我在松软的沙滩下留下一串脚印,海面上翻涌着银色的浪花,夜晚的海,是一片黑色的粘稠胶状物,只有浮在上面的浪才有我刚才看见的颜色。

在我的不远处,是佐恩模糊的轮廓。

亲吻我吧。

我向着模糊的佐恩说着,但是他并没有走过来。

拥抱我吧。

我走过去,可是佐恩的身体,如同我在博物馆看过的剑齿虎化石般,只有骨架。

你去哪里了,佐恩?

在空荡荡的骨架中,只有你跳动的心脏。

你是感染者,但你有还是兽人时的心脏?

可是我饿了,我的眼睛变得血红,我这才意识到,那片黑色的海浪在我的眼中逐渐变得蔚蓝,星空变得逐渐明亮起来。明明应该是美好的画面,可是我却感觉离你愈来愈远。如同在电影下才能看见的,洁白的浪花拍打着我的脚,细沙从我脚趾头的缝隙间滑过,可是我却无比悲伤。如同鱼缸里的观赏鱼,看见的水中风景越美,心却越痛。想拔掉水泵,想刮掉鱼鳃割掉鱼鳍,把生命最后的尊严,沉到水底。

我饿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饥饿,它凌驾于我的所有理智之上,我触碰着佐恩的心脏,还跳动着,炽热。是血肉的味道,是爱的味道。

我像拧抹布的水一样,拧动着自己的身体,妄图挤出病毒,挤出我对你的所有不洁的想法。可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感染者,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感受。

我们还在隔离区,所以我才要保持清醒。你如果能保持理智,那我肯定也可以。

这种想法让我望着那片海,一切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见,夜晚给我带来的恐惧已然不再,就像是原始人在漆黑的山洞中发现了火焰。我的肚已经没那么饿了。我把你的心捧在怀里,静静地跪在地上。

佐恩——我也是感染者吗?

今天是第九天,但今天是几月几日……?

我从那个梦中醒来时。感觉头痛格外的剧烈,我小声地呼唤着佐恩的名字,才发觉身后空荡荡的。

“佐恩!”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窝只有我一个人的温度,佐恩已经不见了,仿佛这里一开始这张床就是我自己在躺一般。我又急忙跑到浴室,依然没有他的身影。

刚刚下过雨的早晨,天空一片蔚蓝,春风带着泥土与露珠的气息吹进这宾馆小小的房间,在窗台上,是随着风发出窸窣声音的塑料袋,从外面看上去沉甸甸的,只有底部没有被风吹起来。我走上前去,里面是面包牛奶之类的食品。窗帘被穿堂风吹起,我坐在冰冷的阳台上,背对着隔离区中灿烂的春日阳光,仿佛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佐恩不见了,他说好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可是他只为我留下了这样一包食物和一条讯息。

“我在西站等你。”

说要等我,是要在哪里等我啊,为什么不想见我。如果说昨晚是因为怕打开灯会被感染者袭击,那他大早上就离开,我只能想到他不想让我看见他的脸。为什么要远离我,我明明不在乎你到底是什么啊?

我含着泪一口咬下面包,许久没有补充碳水化合物和水分的身体正一点点缓和,我的身体突然间产生了奇妙的生理反应。进食的过程居然是如此的愉悦,大脑此刻分泌的多巴胺居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多,我狼吞虎咽地把一整个面包吃下去,当我再摸向塑料袋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好像我在这春天野餐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屁股下面不是冰凉狭窄的大理石阳台。

算了,就算是我再怎么感到悲伤,也不能改变我现在一个人的现实。我决定去浴室洗一把脸,然后出发去西站,我不会让佐恩你等太久的,毕竟太过于离奇荒唐的事已经有这么多了,你的不辞而别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会轻易气馁和质疑可是我的性格啊,如果现实摆在这里,那接受便好。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把刚刚想到的话吞进了肚子里,现在的我,被上一秒说过的话狠狠地打了脸。

本该断裂的两只鹿角,现在居然完好无损地长在头上,要不是我身上的衣服依旧破破烂烂,我可能会把前八天的事情都当做一场梦——这,为什么?

我慌张地从房间里出来一路小跑到宾馆门口,刚一出门就看到前台上一只兽人躺在沙发上,他的脸上还盖着一张报纸。在听到我从台阶上下来的声音后,他反射性地坐起来。

在他坐起来的时候,报纸从他的脸上滑落,我看清了他的脸,那是双眼血红,眼窝青黑,唇无血色的面孔,用平日大家的话来说就是——一张死人的脸。

“唉,我下意识地起来觉得有人要退房了,仔细想想这东西交界隔离区只有你们俩在我的店里住。”他感叹着,我从他的声音听出他就是昨晚打量我的人,那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有那尖牙和利爪,不就是……

“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他打了个哈欠,可是貌似没有什么声音。“你要是找那个剑齿虎的话,他已经走了。”他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我。

“你们要是去西站,可能都会死。”

“为什么?把话说清楚。”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们不是……同类吗?”他突然把头贴近我,然后大肆嗅着我身上的味道。“算了,昨晚已经说过一次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家伙,快走啦,不要你房费了。反正都没几天活头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如同以往那样。

我打开门,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他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我就这样跨出了门,小声地说了一句:“报纸,拿反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反正我已经从宾馆走了出来,他依旧像是消磨时间一样的看着拿反了的报纸,我不再继续观察。因为从他们对我的态度中,我仿佛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熟悉的路线呢,我曾经走过很多次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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