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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3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3560 ℃

信仰同好会

默在后面看见了两人的一举一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还是不懂秋实执着于拓海的理由,如果是自己是为了活下去而接近拓海,要是他们的故事是一本小说,一定会有读者理解他的做法,但是他不懂。秋实到底为什么那么想要想要与拓海亲近,没有信仰的他,拓海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除非是,他碰到同行了?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了他们的晚饭时间,今天难得大家聚在了一桌吃饭,连拓海也没有去食堂,他就这样心不在焉地打开饭盒,直到所有人都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

“默,你是不是....没做祈祷?”山野惊得差点饭盒都打翻了,不会继拓海之后,默也傻了吧。

“没,刚才在想事情。”默压低了嗓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他是打心底的慌了一下,不过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哦,你自己可要注意一下你的健康啊,兄弟我昨晚被恶业折磨了一夜,到现在还没睡好呢。”山野对于默从来是无所谓,默在寝室里算是除了他最高最壮的一个了,人也是出乎意料的爽快,还很热心,信仰也是十分正统,最主要的是山野能感觉到,默并不是普通的烂好人,他似乎总是带着一般人看不出的目的性去帮助他人。不过难得能碰到这么精明的室友,山野对于默的很多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虽然默经常帮拓海,这是山野唯一看不惯的,但是因为是默的关系,他也只能当没看见了。

“不过你们说会不会有不会被恶业折磨的兽人啊。”一个狼兽人一边用筷子挑着盒饭里的菜一边说着。今天大家都聚在一起,气氛突然变得活络起来,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闲聊起来了。

“我倒是听我爸说过,有个教派的人,据信仰医学局调查发现,他们似乎不会因为恶业增长而受到任何惩罚。”山野接过话茬。

“啊,这个我也听过,就是那个什么.....漠明教什么的吧,他们好像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增加善业。不过这些不都是都市传说吗,再说做什么都不会增加善业也太明显了吧,那得是多么无情的兽人啊。”

“那信这个教的人不都得死透了?恶业狂涨吧。”

“不啊,他们好像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主动降低恶业带来的因果报应。”

“卧槽,那不就是邪教吗...啧,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可真让人不舒服。”默抖了个寒战,其他人也纷纷赞同。

“你要这么一说,我看隔壁寝室的那个,就昨天把咱们寝室门都拽掉的那个白毛犬,我觉得就很像。”另一个室友附和着,不过大家都没有明说秋实究竟是在接近谁,毕竟这种事大家不都是看在眼里吗?

“啊哈哈哈哈哈.....”

随着大家的一阵哄笑过后,拓海合上饭盒盖,然后把塑料袋系好。他没有参与话题,也不想再听下去,他看着才吃到一半的炸鱼,总觉得已经没有心情下咽。

“我吃饱了。”拓海把吃剩的饭小心翼翼地丢进垃圾桶,这样子山野就不会说又闻到什么味道了。“我出门了。”拓海这句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除了默,根本没人在意他会不会出去,不如说寝室而已,出门很正常。

“你们有没有觉得拓海这家伙很奇怪啊?”

“是有点,他怎么一点都不害怕没有信仰的人啊,不可怕吗?我都怕的要死,简直就像是和死人在一个寝室一样。”

“搞不好拓海也是什么邪教的人,你看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做祈祷的啊?”

“说的也是,默你也不要总是那么热心肠了,小心被奇怪的家伙带到回不来的路上。”山野总是想找个机会挑一下拓海的刺,对于他来说,拓海就是秩序的破坏者,他可看不下去。

默听着他们的谈话,总觉得有些可笑。

拓海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让大家远离他,不合群的人无论换到什么环境都会是不合群的。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勇气选择自己的信仰,有勇气做到不在人群中生活,就要有勇气面对别人的一切背后议论。

我又何尝不是呢,拓海。那冬夜中跪在地上的寒冷与苦痛,自尊被践踏到粉碎的每一晚才换来这普通的日常生活。

默带着一丝浅笑,继续和大家在一起聊起了新的话题。

拓海走到宿舍外面,却暂时没有去处,他看向天台上被落日染成一片橘红的飘扬着的被单,突然有了方向。至少总比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面晃好吧,这样想着的他,又返回了宿舍,爬向最高楼。

站在宿舍的顶楼朝下看,总有一种会想跳下去的冲动....算了,开玩笑的,他可不敢去死。正是因为生命对于他来说非常可贵,他才如此的在意别人的看法。

非议对于拓海来说,就是一种恶业。

无心为之的不定业,即便不是由拓海主动引起的事件,也会累积在拓海的身体上,不可对他人撒谎,不可惹人非议,都是他所信仰的新生兽人宗教中比较忌讳的一部分。这也就是要让他在无形之中远离人群。

他尽量不去想象在他背后室友们议论他的样子,然而他却无法不去想,越是想,心中的恶就会越蔓延开来。那是非常痛苦的感觉,你无法和别人倾诉,就像是在对着自己的镜子讲述自己的恶行,永远不会得到答复一样。然而这恶行并不是拓海自己种下的,而是他人给予的恶果,这就是深深扎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名为信仰的轮回因果。他也不想去猜测秋实什么,每次一想到秋实寂寞的背影,他的心也觉得好痛。那种感觉,除了是作为朋友,更多的是他从秋实身上看到了自己。

我很喜欢秋实吗?但是我也很喜欢默。可是我依然分不清我对他们的感情,我是在依赖他们中的一人,还是爱着他们中的一人。抑或是我只是在向他们寻求帮助....拓海这样想着,看着远处三三两两走进走出宿舍的同学们,骑着电动车送外卖的兽人小哥,或者是楼下超市正在嬉闹的孩子,总觉得世界是如此的平凡幸福,可又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都读不懂自己的感情,明明都是刚刚相处三天的朋友,他却总是忍不住去想更深一层的关系,这样胡思乱想的自己,总感觉非常的龌龊。

明明他们都是愿意帮助自己的好人....没有信仰的秋实,即使被人背后议论也会在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给予自己帮助的默。

可是在夜里看到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熟睡的默,结实的背部肌肉上黄黑色的条纹,像是一只大猫咪一样。或者是白天看到忍受酷暑、汗液顺着白色的长毛流下去依然眼神坚定的秋实,他就会想到别的东西。明明不该去想的,这样子不就像是....思春的...

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不是来天台感慨人生的吗,总感觉刚才在烦恼的样子蠢死了。拓海红着脸继续看着下面的风景,就在这时,拓海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向屏幕,原来是老妈在给他打电话。他接起电话,总觉得老妈这个电话打得非常不是时候。

“喂,拓海吗,有没有想我啊?”

老妈依旧是很有活力,或许正是如此拓海才能够平稳地长这么大吧。明明只是一个人带着拓海,却能硬是让拓海一直读到了大学。

“有一点....”

“怎么又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啊,我还以为小拓海离开的时候那么高兴,是要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了呢。”

“还没有啦,至少现在还没有。

“到时候如果恋人是男孩的话,我希望是和你一样帅的,还很体贴的那种。如果是女孩的话,我希望会比我还好看,然后为咱们家传宗接代啦,这样的话好像还能抱小鲨鱼?那似乎找女孩会更好....”

“妈。”拓海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如果真的找到了,你会在意他的信仰吗。”

“.....”电话那头的老妈突然沉默了一会儿。对于他们这个信仰来说,无论是男是女,都是自由地去爱。正是因为不同宗教鼓励不一样的性取向,这个世界的人们才会对同性恋放宽了许多。即便如此,大宗教也都是宣扬异性恋,虽然对于拓海来说,性别这里并不是问题,可是对信仰的选择,乃是远远超出了两性的复杂。老妈的沉默让拓海在电话这头忐忑不安,他的手指不住地敲打着天台上的铁栏杆,仿佛就像是在听候成绩的学生一般。

“小拓海,妈妈觉得无论对方是什么信仰,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了,不过你还小,在选择的时候还是要慎重。因为——离婚真的好麻烦好麻烦哦...”妈妈本来低沉的话突然不正经起来,弄得拓海本来都快有些流下来的眼泪都收了回去。

“不过妈妈相信你,要和每个人都相处的要很好哦。我会抽空给你邮一点海产的。”

“谢谢你,妈。我和大家相处的很好,而且也交到了两个很要好的朋友。”拓海望着远处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依然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孤独,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情感。

“听起来好像又一个人的样子,怎么搞的,我家小拓海明明那么帅,连个朋友都没有吗?”

“有,不过现在我一个人在天台上...在晾衣服。对,我在晾衣服。”

“那好吧,我有时间会再给你打电话的,不要装作没看见哦。”

老妈挂断了电话,拓海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他做什么事都没逃出过老妈的眼睛,即使只是语气有些微妙的变化,她也能听出来自己的情绪,或许是想让自己独立思考才草草地挂断了电话吧。

不但没有搞好关系,反而又被大家孤立了,甚至昨天还被打了,听着老妈的鼓励,拓海总觉得自己更加自卑了。但是没有办法,生活还是要继续,就算是恶业有在涨,拓海也是看不到的。

如果这样一直下去,自己是不是也会孤独的死去呢?

拓海望着已经西沉的落日,天台上学生们晾晒的被单依旧在风中飘扬着,时候也不早了,但是他又不是那么想回到寝室。寝室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牢笼,他随时随地都会被这无形的业所困,这么一想还有些神秘色彩,不过无知倒也是一种好处。

然而在他身后偷偷跟着的秋实,眼睛里流露着担忧的色彩。能看见业的他,也就意味着能看透别人的生死,尽管恶业不是定性的——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一个人的恶业在秋实的推算下大致可以换算成一个人的寿命,但是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如违反本教信仰导致恶业加速的话,恶业就会提前上涨。就算是年轻的人,做了太多恶事也会被恶业燃烧到心脏衰竭。现在的拓海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一片黑色迟早会溢出来,可以自己的身份越是靠近他给他温暖,他就越会被非议的恶业所困扰。

难道从一开始接近拓海,就是个错误吗?

可是恶业对每一个宗教来说定义都不同,这难道就不是个错误吗?

时间过得很快,默对待拓海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朋友之上,恋人之下,但是这样子反而令拓海有些苦恼。因为每当默去帮助拓海的时候,室友们的表情都怪怪的,虽然他们并不会说默什么,但是那种看自己的眼神,一定是蔑视的眼神。默的热心让拓海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这是他来到学校的第十五天,军训还有一天就要结束了,但是拓海却丝毫没有什么要解放了的心情,因为他已经十五天没有睡好觉了。

“明天就是阅兵式了,拓海你不要紧吗?”默给拓海打了一盆热水,自从开学之后,拓海的黑眼圈似乎越来越重,最近见他经常是满眼红血丝,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还好,不要紧。”拓海把脸直接泡在热水里,水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泡泡。

“我觉得很有问题....这是我给你打来泡脚的热水...”默尴尬地说着,看来拓海真的快到极限了。

“抱歉抱歉。我就是最近总睡不好。”拓海把脸抬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脚泡在水盆里。“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拓海的触感果然很好呢,身体肉肉的,脚也是肉肉的,我还以为鲨鱼兽人都是很凶又很高的那种,肌肉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家伙。牙齿锋利还有奇怪的鱼鳍。”默开玩笑似地掐了一下拓海的胳膊,这一掐让拓海如同触电一般地远离了默,险些打翻洗脚盆。

“怎么了?”

“那个....突然肉体接触,就有一点背德的感觉。我很害怕别人主动的触碰。”拓海小声地说着,不知道其他室友有没有在注意他们俩。

“和信仰有关吗?”默的眼睛注视着拓海。

“有一点啦,不过也不是太严重。”拓海实在是说不出口,默越是这样对他好,他就越会恶业所困扰,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住进医院去的。

被喜欢的人送进医院,这种事,说出来都会被人笑话吧。

说到喜欢的人...秋实,虽然秋实每天就在自己身边,但是能明显感觉到秋实和自己说话的次数明显变少了,为什么,自己做了什么让秋实讨厌的事吗?

也是,连依赖和爱都没有分清楚的人,有什么资格想这些事。

“拓海,真的不严重吗?你又在发呆了。”默在自己的眼前挥了挥他的大爪子。

“啊,我又发呆了吗,抱歉。”

“你这个人啊。”默叹了一口气,“怎么老是把抱歉挂在嘴边,如果感到抱歉的话,明天晚上的信仰同好会,要和我一组吗?”

“信仰同好会?那是什么?”拓海一头雾水地问着,本来垂下的大尾巴又微微翘起。

“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总是这么糊涂小心正式上课都找不到教室。”默看着拓海蓝色的眼睛,总觉得从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点海洋霸主的感觉,在他面前的这只鲨鱼兽人怎么看都像是糊涂到游错了方向的家伙。“信仰同好会就是这个学校的特色活动啦,方便每个人都能快速融入团体,同信仰的人聚在一起交流彼此的生活习惯或是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可以快速增进感情哦。”

“增进...增进感情,和默....”拓海最后说到默的名字时已经小声到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了。“可是,我们信仰不同,没问题吗,默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没问题的,只要拓海同意,不嫌弃我就可以了。”默爽朗地一笑,然后拍了一下拓海的肩膀。

默他,真的是我的一束光。拓海感觉泡在热水里的双脚似乎也因为默的关系变得轻巧了许多,明天应该结束军训生活之后,就可以和默走得更近了吧?

又不想遭受他人的非议,但是又想品尝一下这种像是恋爱一般的甜蜜业果,拓海选择冒险一下。

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很晚了。

昨天难得没有因为被恶业折磨,所以睡得很香的拓海,反而因此而迟到了,醒来之后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甚至是默都不在了。

不妙了不妙了!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啊,所以是检查方队成果的一天!拓海慌张地提上裤子,夺门而出。不对啊,为什么没人叫他呢,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出门的。

等他到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辅导员气愤的脸和其他同学的偷笑了。还好按照惯例的学校做的表面工作,因为校领导演讲的关系正式的方队还没有开始,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归队的拓海还是被辅导员单拎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眼中的拓海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尴尬,他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默和秋实,他们都在队伍里,还有又是一脸无奈的山野。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叫那家伙起来了吗,我们都先走了,最后他也没起来啊?”山野看着默,总觉得都替拓海尴尬,这要是他被拎出来站在前面,先不说恶业的问题,光是普通的羞耻感就够让他当场去世了。

“不知道啊,我走之后摇了摇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后来他醒过来说他马上就来,我就先走了。”默在辅导员看不见的角度小声地说着。

骗子。

秋实愤愤地想着。但是他又没有办法替拓海决定他的朋友,他现在甚至不敢接近拓海,光是这一点,他就已经算是输给默了。

拓海涨红了脸,继续听辅导员在众人面前批斗他在军训期间的种种恶行,其实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总觉得自己做什么在他面前都是错的,一点小小的错误总是会被无限的放大,然而自己的确是做错了,又无法反驳。就这样,带着一大早的坏心情,拓海垂头丧气地走进了队伍,准备结束他大学的军训生活了。

“你还好吗?”

秋实居然主动向他搭话了,明明这十多天都没怎么再说过话。

“嗯,还好,我还以为秋实你...讨厌我了。”

“那是什么奇怪的说法。”秋实楞了一下,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喂,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刚才在前面站了那么半天回去之后还说话是吗?”辅导员敏锐地看到了在队伍里还和秋实说话的拓海,厉声喝了他一下。

“抱歉.....”拓海小声地道着歉,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军训落幕了,大一的新生们都欢呼雀跃地回到了寝室,只有拓海没有回去,他不想看到山野和其他室友的表情,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晚上的信仰同好会,可是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心情。

明明都说好了要好好地融入团体的,结果现在不但没有融入团体,连恶业都涨的这么快,拓海无力地坐在天台的长椅上,今天没有什么晾晒被子的学生,只有即将落下的太阳和楼下嘈杂的人声,一缕凉风吹过,让拓海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结果,还是一个人,真是太丢人了,这样的人生。

恶业带来的负面情绪像是潮水一般淹没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片土地,那种感觉是十分罪恶的,如同被烈火焚身一般,所以没有人会违抗自己的宗教,做坏事的人就该消失,是每个神为信徒定下的准则。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越是这样怀疑自己的神明,那灼烧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拓海,你在这里呀。”

正在颤抖着的拓海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默啊。

“默,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看你啊,你半天没有回到寝室,我还在担心是不是在外面被车撞了呢。”默爽朗地一笑,让拓海汗颜。

“呃...这个说法。”

“开玩笑的,今天早上的事你还在意吗,我没有把你叫起来的事?”

“没,和默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起晚了。”

“早知道我多叫你记下了,你半梦半醒地说等会就来,我就没把你拖起来,总觉得是个不太快乐的军训呢。从头到尾都在倒霉。”

“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一直在倒霉。”

“是吗,其实这个样子的拓海倒也挺可爱的。”默说罢,突然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拓海的手上,拓海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默握了握,他才惊觉到,然后把手快速收了回来。

“默,你....”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不能被别人直接触摸了,不过这样的话在澡堂搓背怎么办啊?”

“那倒是没关系,因为我表面...比较光滑。”

“哈哈,所以说我拓海你很可爱嘛,你....”默直视着自己的双眼,头也贴的越来越近。拓海能感觉得默燥热的呼吸打在了自己两侧的鳃裂上,这极其微妙的距离让拓海的心跳加速的厉害。“拓海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眼看着默离自己越来越近,拓海却下意识地把头扭了过去,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行为。拓海从椅子上弹起来,然后慌张地跑到出口。“那个,默,对不起,我就是...还没想好,我们晚上同好会再说好不好?”

默看着拓海从楼梯上跑下去,似乎还听到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心想着要不要去帮拓海一把,不过还是算了。他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头叹了一口气。

还以为直接出击会比较有效呢,不过结果都是差不多的,时候差不多要到了,拓海,你要帮帮我啊。默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这是兴奋吗,还是业力的躁动,不论是哪个,他都要向前,只有这样他才能完成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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