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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之间】1-12(代发),3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1690 ℃

  聂人玉听了他的话,赞叹一声,随后说道:「你先随叔父回家,我将这小娘子医治好了之后,我再传你我聂家的狂风刀法,假以时日,不出五十年就可以斩杀贼人,为父报仇了!」

  孟康背过身去白了一眼,心道:「五十年?我爹都化成灰了,我还报哪门子仇?老子到时候都要住拐出门了,你这个王八蛋长得像一头狗熊,没想到脑子也没比狗熊好到哪去,报仇?你愿意报那你去啊!」

                第六章

  他心里虽然是怎么想的,但是嘴上还是要虚伪地道:「是是是,叔父所言极是,父仇不保,小子誓不为人!」好听话还是要说的,心里是怎么想是一回事,嘴上怎么说又是一回事。

  果不其然,聂人玉对这个答复十分满意,夜深风多,吹的二人头皮发麻,话可以慢慢说,没必要追着把话说完,孟康抱着小美人儿与聂人玉并肩回房。

  白鹤村其实不大,只有七八户人家,大多都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贼人,他们作恶时被孟焱所擒,本身也有意改邪归正,举行了金盆洗手的仪式之后,就跟着孟焱在白鹤村隐居了。

  聂人玉当年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刀,每日都要杀数人祭刀,唯一一次大败,便是败与孟焱的手上,而后这刀就锈了,刀法也就再无精进,但在这白鹤村隐居,总比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来的安稳。

  孟康比较熟悉的人,除了聂人玉之外,那就是房背后的那户人家,住户是个女子,姓沈名悦,绰号穿穴逾墙,四十出头的年纪,从前是个神偷,不论是前人墓穴,亦或者是皇宫内院中的宝物,她都是其中的常客。

  而后因为偷盗被人抓过那么一回,丈夫为了保全妻子,代替她受斩刑,断了双手,因为大夫不愿意诊治贼偷,这才导致失血过多而死。沈悦与孟焱相识,而后隐居白鹤村,自学了一手艺术,平日里以采药为生,别人都不是很在乎孟焱父子死活。

  唯独沈悦从小就看着孟康长大,这才对他关爱有加,他这作恶多端的性子,也都是因为她的溺爱导致。孟焱深夜出村下山,许久都没有归来,她是个做贼的人,双耳听力非凡,在屋内就能听到村内的脚步声,沈悦坐在床榻之上,心中推敲:「脚步分左右,左边儿的脚步轻,看来是轻功底子不好,应该是公休的,右边的脚步沉,显然是无心隐藏,这应该是聂铁匠的脚步,奇怪奇怪,这老孟怎么没回来啊?」

  她生性本就多疑,更善谋略,想的事情也就比常人多上许多,更何况与这孟焱相识一场,对他难免会有一些关心,心想着也没多远,十来步就到了孟家,自己在这猜了半天,却也不得实情,不如去瞧个清楚,好了却心中烦恼。

  沈悦一抖身上的布衣,抖落下许多灰尘,双手一撑床沿飞快地起身,随后俩脚拖着鞋,也不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直接往孟家走去。

  未过多时便走到了孟家门口,她虽然与孟家关系极好,但是也要注意一些仪态,故此整理整理发鬓,穿好了鞋子,这才屈指敲门。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敲门声响起,孟康还在屋内与自己的叔父闲谈呢,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心头一紧,有些惧怕之意,怕是天道教的人追杀,他不敢起身去开门,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叔父,使了一个眼色,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人的常性。

  聂人玉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自然是不怕什么天道教的,直接走到门口,满是老茧的大手拉开了房门,只见沈悦站在门口,他眉头一皱,不知沈悦深夜到访所谓何事,便问道:「这么晚了,大姐到此所谓何事?」

  沈悦被怎么一问有些不悦,反问道:「那这么晚了,你来这儿作甚?」

  聂人玉懒得和她争口舌之快,只道一句:「快进来吧。」沈悦闻言跨步进门,左脚上的鞋没穿好,鞋耷拉下来卡在门槛上,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跪在地上一直喊疼,但却没有一个人来扶。

  张若水正在昏迷之际,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女子喊疼,她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被吓得一激灵,猛地睁开双眼,满头的大汗,惊坐起身!

  「哈……哈……哈……」她吓得一直喘着粗气,左右胡乱观瞧,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屋子里,她又是一惊,但随即看到了孟康,惊惧转为愤怒,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一掀被子直冲着孟康就扑了过去,势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聂人玉见状不慌不忙,起身反手扣住张若水的脖子,右手一掐脖子两侧,她只觉得头昏眼花,根本就喘不上气来。孟康斜着眼睛看着她,伸出手来掐住她的下巴,伸过头去在她的耳边说道:「小婊子,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你想要杀我?你先打得过我叔父再说吧!」

  沈悦瞧着姑娘剑拔弩张的样子,心想:「公休这孩子就会惹麻烦,这又是祸害了一个好人家的娘子,这人家都找上门而来了,最后还不是我们帮着平事?」想到这长叹一声,搓揉膝盖站起身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这个老东西下手没轻没重,再把这小娘子掐死了,那公休估计就不乐意了,让她给咱们家的孩子当个小妾,我觉得不亏了她。」

  孟康闻言一喜,面朝沈悦拱手抱拳,满脸坏笑地说道:「嘿嘿,多谢干娘了,那这小娘子要是不听话可怎么办啊?」

  沈悦笑着挥了挥手说道:「不碍事,干娘这有灵丹妙药,只要给她吃下一颗,到时候她很多事情都会忘了,你俩就从头开始,你到时候好好表现一番就是了。」

  孟康瞪着眼睛看着干娘,满脸的不信地问道:「真的?这药真有怎么厉害?」

  沈悦哼了一声,骂道:「臭小子,你他娘的还信不着我了?」说着抱着肩膀转过身去,也不再打理孟康,他瞧干娘有些生气,连忙起身去哄,聂人玉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腾出手来一把抓住孟康,呵斥道:「你们母子俩真是心肠歹毒,人家被你所伤,这下要找你报仇了,反而要喂人家吃什么丹药,你们还能再恶一些吗?」

  聂人玉心中有些怒气,手下不自觉的多使了一份力,张若水被怎么一掐,再度陷入昏迷,沈悦见状赶忙探她鼻息,发觉还有喘息,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死不了。」

  孟康沮丧的低下头去,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张若水,他就觉得一阵儿的烦闷,这老东西不让他为非作歹,自然是为了面子,可孟康只追求美色,那里要什么面子,亲爹都可以随时随地的舍去,更何况一个不沾亲带故的小娘子呢?她要是死了就没得玩了,这才是孟康沮丧烦闷的原因,而非是有怜香惜玉之情。

  沈悦对聂人玉也早有不满,抓着他的衣襟就把他扔出门外,聂人玉见这母子二人都对自己不待见,他也懒得管这闲事,反正孟康祸害的女子不少,也就不差怎么一个了,随着他们折腾去吧。

  虽说死了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这样死了,实在是有些可惜。沈悦为她传了许多真气,这有助于伤势的恢复,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蒙蒙亮时,张若水这才再度转醒,她睁开眼睛,满脸的恐惧,自知自己绝非是这两个人的敌手,故此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沈悦满脸慈笑地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这伤势是谁打的呀?你又碰到什么烦心事了?你尽可以与大娘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解决呢。」

  她缓过神,神情有些黯然,回道:「就是这小子打的,唉……我的事你可摆平不了。」

  沈悦却有些不服气,这当今武林虽说已绝非是二十年前的武林,但是在武功这方面,她还是有些自信的,便夸口道:「怕什么?我武功虽说不佳,但是也绝非是浪得虚名,你说你的仇人是谁?我马上就能帮你抓来!」

  张若水沉默良久,随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说道:「天道教龙虎堂堂主……张清。」

  大娘神色一变,原本满脸的自信,此时却是满脸的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教主对我有恩,我……我不好与她作对!你这个事……我……我,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但是他不敢来此杀你!这个你可以放心。」话说的倒是挺漂亮,但实则是年事已高,武功倒退,不敢出头罢了。

  张若水听了她的话也没说什么,量力而为没有什么丢人的,心里很乱不知该说些什么,孟康心中也有些愧疚之意,虽说之前有非分之想,但是毕竟这事没有办成,而且两次伤了人家,如果能抱得美人归那是最好不过了,这迷奸,强奸的手段,也只是解一时心痒罢了。

  孟康脸上假作愁容,跪在地上,拱手抱拳道:「还请娘子赎罪,我之前已经得知了天道教赶来灭口,这才装作马五哥哄骗于你,实则是看娘子宅心仁厚,天性单纯,不忍你趟这趟浑水,这才将你打晕,唉……这都是误会啊!」

  张若水虽然涉世未深,但不代表她是个傻子,这番话她也只是半信半疑,脑子里前后一联想,这段话说的也没有什么漏洞,也就勉强信了。她哀叹一声,问道:「我娘死在魔教妖人的手上,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敢问归真剑主何在?」

  这个问题恰好是沈悦也想问的,她也随之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儿子,孟康讪笑一声站起身来,他坐在椅上久久没有说出实情。张若水也逼他,沈悦也逼他,他无可奈何之下,这才娓娓道来:「我爹来找我的时候被天道教人所伤,随后被斩下首级,我当时与贼人死生搏斗,奈何贼人技艺高超,内功深厚,我实在无力抵抗,还好有一位无名老者将贼人击退,这才救了我一命……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归真剑主已死,我手上的剑就是归真。」

  他把骗聂人玉的话又重复一遍,随后又举起手上的归真,张若水不认得,沈悦却认得,她一时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痛哭流涕之下,将归真剑接了过来,惨切地道:「这归真剑主已死,九剑纵横已成奢望!」

  孟康却有些不以为然,他趴在地上,从床下抽出来一个木箱子,他站起身来脚踩木箱,说道:「这里面就是我爹留下的秘籍,谁要是学成了,就把归真剑送给他,他不就是归真剑主了吗?」

  张若水闻言一愣,脸上若有所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木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第七章

  沈悦见他把老爹的遗物怎么不当回事,心下感觉到了一阵儿凄凉,想当年孟焱也是叱咤风云,纵横江湖的大能,一柄归真,一招混元真气,不知有几多豪杰败在其手下。

  如今生出来的儿子却是个草包,他父亲还在时也就容着他胡作非为了,如今他父亲已经离世,儿子这般不孝,竟然想把家传剑法送人,仅仅是为了趋祸避灾,沈悦不禁感叹一声:「虎父犬子啊……」

  孟康听了这话老大的不高兴,当即回嘴:「干娘说的哪门子的话,常言道强者为尊,江湖如此,庙堂如此,就连这小小的白鹤村亦是如此,干娘的武功仅次于聂大叔,其他人可不就敬着二位吗?这么多年仇家没有找上门来,那不也是因为我爹爹的威名?」说完又见沈悦一言不发,他仿佛上了瘾似的,又道:「敢问一句,我就算此刻下决心习武,百年之内可能胜过魔教教主否?」

  沈悦闭目摇头,说道:「莫说百年,千年万年你也不是对手。」

  孟康听得此言,心里也有些怨气,一拍桌面,大声说道:「那不就结了!古人言人生七十古来稀,小子不想活什么百八十年,能苟且到五十岁这要求不过分吧?我如今十六岁,我自今日起不眠不饮不用至五十岁,这便是三十四年的光阴,我家传剑法我父亲已经练到登峰造极,最后呢?还不是被一个小小的堂主给杀了?什么江湖恩怨,什么庙堂上的勾心斗角,干娘,我问你一句,你如果喜欢江湖上的仇杀,胜者为尊的道理,你今日何故会隐居于此?!」

  沈悦哑口无言,她也的确无法反驳,当年就是因为丈夫离世,对她造成的打击太大,这才隐居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之前说什么虎父犬子,她不也没给自己的丈夫报仇吗?

  张若水却是心有不服,反驳道:「那我问你,有朝一日大宋国灭,家不成家,国不成国,百姓流离失所,你我就苟且偷生在这白鹤村吗?难道就眼看着国破山河不再,后世子孙年年为奴,岁岁为婢吗?」

  她本意并不是要反驳几句痛快嘴,而是想要激怒孟康,让他把剑谱与归真剑交给自己,让自己去报仇,这样就不必求人了,她算盘倒是打的响,却未曾想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已经出卖了她,孟康眼神狡诈,只一瞬间便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

  孟康摩拳擦掌,脚跟往后一踢,木箱又被踢回了床底,他直勾勾地盯着张若水,缓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渐渐地伸头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陪我一夜,只要你还是个雏儿,待我破了你的身子后,剑谱与归真剑我都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归真剑主,我嘛……粗茶淡饭吃得,锦衣玉食我也过得,这剑谱与剑却只有我一人有之,别处你找不来!」

  张若水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低着头,似乎还在思考,沈悦见他这般无耻,竟然以剑谱相要挟,想要哄骗人家的身子,她也是一个女子,对这类事情十分不耻,于是乎出声劝道:「小娘子莫要受了这小畜生的哄骗,你就算学了天绝剑法,天地阴阳十二重天,内外兼修之下,的确可以跻身进入二流,但是比之我教圣主,你始终不是敌手,还是早日找个好人嫁了吧,有怎么好的容貌,身子也还没被破,你这是何苦呢,赶紧走吧!」

  张若水本还在犹豫之际,忽然听到沈悦这一番劝导,她错吧关心当作了怜悯,而她的性子刚烈,如今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被怎么一说她忽然有些动摇了。

  孟康站在一旁十分淡然,一来没有怪干娘坏了自己的好事,二来也没再出言诱导张若水,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等候她的答复。他双手背过身去,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显然是依旧捏住了张若水的性子,过了良久,张若水双齿一合,涨红着脸,似乎下定了决心,走到床边直接躺在床上,说道:「你莫要言而无信!」

  沈悦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孟康则是大笑不止,对他而言,今日虽有丧父之痛,但是转眼间就得到了一个没破瓜的小娘子,这非但不亏反而还觉得赚了,毕竟爹娘不能护着一辈子,再强的人也有老的一天,可这瓜是一天比一天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如就活的随行一些。

  孟康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干娘,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沈悦一指儿子,怨声道:「你就缺德吧!你爹生了你,也是他倒霉!」说罢转身离去。

  见自己的干娘离去,已经没有谁可以阻止自己了,孟康越想越美滋滋的,什么报仇,什么习武,什么儿孙满堂,他一点都不在乎!他现在想的就是把眼前的小娘子,立即扒个精光,然后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把她肏到高潮!让她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性奴。

  孟康顺势解开腰带,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呢,就听张若水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一滴接着一滴,就像一条小河一样,哭了一会儿就变得眼睛红红的了,孟康虽说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却也有一些怜香惜玉之情,看了这幅场景就有些心疼。

  他又不会哄人儿,只能赶紧系上腰带,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有些无奈地道:「我又没逼你,这不是你我心甘情愿的吗?」

  张若水伸出手来一擦眼泪,倔强地说道:「谁说你逼我了,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赶紧上来吧,我就当是让狗给肏了!」

  孟康听了她这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禁儿的笑出声来,挥了挥手说道:「哎呀,我玩了怎么多稀奇古怪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临上床给我弄笑了的,算了算了,这剑谱和剑就送给你了,赶紧下床,老子要睡觉了。」一边笑一边爬上床去,抓起床头上的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要睡去。

  张若水还以为他是要耍什么奸计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束手就擒了,这哪有猫不吃腥的啊?更何况是怎么一只恶猫,她有些好奇爬起身子来,看着孟康的脸,仔细观瞧之下,发现他也没那么可恶,只是脾气怪的很,让人不知不觉的有些害怕。

  「你还别说呢,你长得真有几分俊俏。」眼如丹凤,眉如新月,瞧着比自己还要漂亮几分呢,试问那家少女不怀春,不喜欢这俊俏的美少年呢?只是她如今身负血海深仇,而孟康又是个不会哄人的主儿,她自然就对他的相貌没那么在意,刚刚脱离虎口,她就在此刻借着月光一瞧,心顿时就感觉分出去一半似的。

  「滚滚滚……老子今天刚刚死了爹,外加这你这小娘子实在太烦了,又是哭又是闹得,我怕我真把你肏了,你到时候掐死我可怎么办啊?老子可不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一套,那都是采花贼骗自己才说的呢!」孟康闭着眼睛,嘴却是不老实,人家夸一句非要反驳一大段儿。

  「其实你人也不是那么坏啊,你干嘛非要那么在乎美色呢?」张若水隐隐约约的觉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心里头一定也不好受,毕竟谁能做到真正的无情无义呢?就算是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贼人,他们也会喜欢好人,也会喜欢那些安分守己的老实人。

  「谁说的啊?我就是恶,我就是坏,这年头当好人多吃亏啊。」孟康似乎来了兴致,说着一个翻身面朝着她,心理想着:「既然不能肏你的屄,那就和你闲扯一会儿,反正声音这么好听,不听白不听啊。」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是个好人呢?看着怎么俊俏,而且我一哭你就不动手了,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呀……」张若水感觉一阵儿脸热,比起刚才的绝望,难受,此刻反而又害羞起来,只觉得耳垂都要热的滴出血来了……

  「……」孟康沉默无言,只是看着张若水的脸,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她滚烫的脸颊,随后柔声问道:「我问你一个事,如果我没有那么下作,我……我说实话,我只是一个胸无大志,不识字的糙汉,你会……你会喜欢我吗?」

  孟康实际上年龄也不大,虽说十六岁已经成人,但对于男女之情,还只是停留在与妓女调情的那一阶段,真让他碰见了张若水这种少女,他反而纯情了起来。

  张若水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不久前丧父,你现在就和我谈起来男女之情了?」

  孟康有些羞愧,故意大喊大叫,以愤怒来掩饰自己的羞意:「放屁!老子那有什么心情和你谈男女之情?不就是看你哭的太惨了,我就没有兴致了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他说罢转过身去不理小美人。

  张若水将手按在他的胳膊上,笑而问曰:「那你娘呢?你娘对你好吗?说实话咱俩挺像的,你是刚刚丧父,我刚刚丧母,唉……」

  孟康神情暗淡,从来都是大大咧咧,肆意妄为的他,此刻竟然流下一滴眼泪,但他却不敢出声,张口咬着手指,强忍泪水,害怕被她察觉出来轻视自己。

  张若水见他一言不发,只是背过身去一阵抽搐,就觉得有些不对,撑起身子转头一瞧,孟康正在哪儿无声地哭泣着,不知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的张若水,赶忙问道:「怎么了?你哭什么啊?」

  孟康见被发现了丑态,一把蒙上被子,一句话都没有与她说,张若水见他这般悲痛,不知是因为何事,毕竟他连丧父都没有难受一下,问了几句话反而痛哭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十分不解。

  她掀开被子,有些歉意地说道:「我哪句话说错了,我给你赔个不是还不成吗?你别哭了啊!」孟康用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久,才缓缓地移开双手,此时他已经哭得像一个泪人似的。

  张若水不解地问道:「你到底哭什么啊?我哪句话说错了啊?到底是因为……」不等她说完,孟康扑到她的怀里放声痛哭,她本应是尖叫一声推开孟康,可是不知为何,反而她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孟康,轻声地安慰着他。

  似乎是心中母爱泛滥,对这哭泣的少年,实在是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过了良久,孟康才发觉自己失态,从张若水的怀中挣脱开来,长叹一声,缓缓说来:「我娘自我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是亲眼看着她吊死在我的面前,我却无能为力,我想把她抱下来,但是我根本够不着她,最后等我爹回来时,她已经凉透了,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舌头都已经紫了,我……我后来才得知,我娘只是我爹的一个替代品,她接受不了做了怎么多年的夫妻,原来自己只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就带着我玩了一天,回到家自缢而死……」孟康说着说着还笑了,笑着笑着又哭出了声,笑里面掺杂着哭,哭里面掺杂着笑,让人分不清楚他是开心还是悲痛。

  张若水心里却想,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的父亲,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如此刚烈,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心里想一想罢了,她出言劝道:「你娘也会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与你的爹爹了。」

  孟康一擦眼泪转身站起来,他走到门口不似之前那般玩世不恭,而是十分严肃地说道:「反正报仇我是不会去的,剑谱与剑你想要就随时拿走,什么狗屁孝道,什么狗屁不通的情谊全都是假的!就连多年夫妻都是假的,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真的?」说罢走出门去,房间内只留下张若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第八章

  孟康坐在门口,背靠墙边,他抬头仰望诸天星辰,他抬起头来一指天上挂着的那一轮圆月,喃喃自语:「娘……我应该为爹报仇吗?我害怕……我好怕啊,娘你能抱抱我吗……」身躯蜷曲紧缩,他不敢面对仇恨,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父亲的头颅,不管是头颅上面的肉丝,还是鲜血落地发出的滴答声,父亲的那一双眼睛瞪的犹若铜铃,他被吓怕了……

  就这样带着恐惧,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噩梦,反而睡的很香甜,直到来日清晨时,孟康的耳边传来一阵挥剑破空之音。

  孟康睁开眼双眼,只见张若水身姿曼妙,杨柳细腰,手上的归真剑冒着寒光,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孟康醒来,而是自顾自的练习剑招,只见她莲步轻挪,看似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但脚下步伐实则十分迅速,眨眼间的功夫,她从左至右飞快地移动,长剑出手到收招,孟康甚至都没有看个清楚。

  只一刹那,剑气横飞花了一道半月,这招便是天绝剑法的第一招,其名曰回风落雁。

  孟康见她修习剑法,似乎一夜未眠,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站在一旁仔细观瞧,看了一会儿心中惊讶:「回风落雁这一招极其考验根基,若根基不良则练之无用,一夜之间竟然能掌握诀窍,神速啊……」

  她刚练完这一招回风落雁,就觉得身后有人在注视这自己,猛地转过身来,只见孟康正靠在墙边,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不知是何用意,她长剑一抖,向空中一掷,手握剑鞘向前一伸手,归真剑正正好好的归了剑鞘,这一套动作英姿飒爽,令孟康拍手叫好。

  张若水向他走来,站在其面前,面挂笑容,略有歉意地道:「昨夜我一时心痒,这才偷学了一招,我报仇心切望少侠见谅。」

  孟康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这算什么,武功,宝剑,这都是有德之人而居之。」说完还十分温柔的笑了笑,随后又觉得自己与她相识不久,应当问问姓名,套个近乎,以后也方便走动,开口问道:「在下姓孟名康字公休,敢问娘子芳名?」

  张若水掩嘴一笑,道:「你看着也大啊,弱冠之年?这小字是你自己取得吧?你恐怕比我还要小上一两岁呢!」她显然是不信孟康已年至二十,说来也是正常的,孟康年岁十六,相貌虽然英俊,行事固然老成,但是这脸上稚气未脱,一瞧年岁就不大。

  孟康听了这话老大的不高兴,眼睛一瞪,眉头一皱,但随即便借着话茬,调笑道:「你这小娘子说话可真没劲儿,我哪儿小啊?我这鸡巴可比你想的要大,要不是昨天完事没把事办了,你就要尝尝他的滋味了!」说罢,双手往裤裆里面一摸,正欲掏出鸡巴。

  张若水又羞又气,她至少说两句玩笑话,这人怎么如此下贱,竟然说这话就要将那玩意掏出来,她急忙转过身去,羞答答的模样真惹人怜惜,她右手持剑,左手捂着脸,但是眼睛却迷了一条缝,不知道她是想看,还是不想看呢?

  孟康见她这般害羞,当下也不为难她了,伸出手来搭在她的肩头,哄道:「生什么气嘛,害什么羞嘛,老子又没真把那玩意弄出来,你不想看,老子还不给你看了呢,这玩意可宝贵,指不定哪天就让你大了肚子!」一套又一套的下流话茬,惹得张若水连头都不敢回,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捂着脸,只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似的,本来她对这种下流行径十分不耻,但是这个下流的人是孟康,反而觉得有些可爱,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过了多时,见她没有说话,孟康一个跨步走到她的面前,张若水刚想避开,就被他一把抓住肩头,她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使了一招撩阴腿,孟康没有防备,正好被踢到了春袋,他痛叫一声,脚步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肏……这玩意踢坏了……就……就没法用了!」孟康疼的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了,张若水低头瞧了他一眼,感觉并不像是在装,尤其是他的额头,都已经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她也有一些怕了,赶忙蹲伏身子,执起袖子为他擦汗。

  哪知孟康两腿一扫,正踢在张若水两足之间,她刚一摔倒还没来得及喊疼,孟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容玩味,显然刚才的一切都是装的,她怕极了,昨日刚刚脱离虎口,今日难不成就要再入虎穴?

  正当她思索脱身之法时,孟康却忽然站了起来,她有些愣住了,十分不解地问道:「昨儿个放了我,今儿个又放了我,你在玩欲擒故纵是不是?」

  孟康双手叉腰,答非所问:「是也不是,不是也是。」摇头晃脑的样子,实在是惹人生气,但张若水却松了一口气,既然他没有对自己为所欲为,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去招惹人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首,想着孟康下手又黑又狠,心下不禁有些后怕,怕他色迷心窍,再度对自己施毒手。

  二人此刻沉默无言,倒不是不想说些什么,而是没有一个话头儿,说多了显得尴尬,不说也很尴尬。不知过了多久,孟康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显然是昨儿没吃晚饭,清晨腹空,发出了响声也是正常。

  张若水知道他是个糙人,自然是不懂得厨房做菜之道,看他那饥肠辘辘,窘迫的样子,不禁发笑一阵儿,随后说道:「我去给你做些饭食,你在屋里等着我就好了。」

  孟康有些惊讶,这出身妓院的江湖女侠,竟然还会做饭?这可让他有些感到惊喜,心想着:「以后要是能娶了她,天天让她给我做好吃好喝,然后我就纳几房小妾,岂不美哉啊……」正在心里想着呢,张若水已经将归真剑放在墙角,转身进了灶房。

  等他缓过神来时,早已经看不到人家的身影了,本来还有意和人家闲谈几句,但是人家没这个心思,他也不好讨贱似的和人家攀谈,只得先行回房,等她做好了饭菜,在桌儿上与她慢慢聊。

  张若水刚一进门,就见屋内有许多灰尘,她忙不迭的掩住口鼻,又打开了几面窗,防止到时候被油烟熏到,虽说这儿不是很干净,但柴米油盐酱醋也算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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