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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飼養方法,5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850 ℃

●四章《餵食技巧‧下》

早晨的時候帝彌托利在幾個熟悉的聲音中醒來。

「不要啦!梅戚──」

「可是~我覺得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呢~」

「妳看老師都沒吵醒陛下了,我們就不要這麼做了吧?」

關鍵字讓他瞬間醒了過來。

伏拉魯達力烏斯公爵夫人與她的閨密馬爾特利茲女士正站在面前用關愛的微笑看著他。

「哎呀~早安,帝彌托利。睡得好嗎?」梅爾賽德司笑容可掬地對他打招呼,旁邊的雅妮特同樣帶著笑容,不過卻說了截然不同的話:「沒、沒關係!陛下請儘管睡吧!」然後拉了拉朋友的衣角抱怨道:「啊啊,都是妳啦!」

顯然在王座上睡了一晚其實,不是個太好的選擇。他現在四肢痠痛又全身僵硬,而且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因為他只有一隻手能拿來遮住自己的臉,另一隻手因為抱著貝雷絲而無法動彈。

他從手指的隙縫看到貝雷絲精神奕奕的樣子,心想著不知道她到底醒來多久了?此時她湊了過來把他用來保護自己脆弱尊嚴的最後一道防護拆下,然後在他的紅臉舔上一口,瞬間他聽到王座面前的兩位女士發出聲量不一的尖叫聲:「呀~!」然後又是拉長的「呀啊~~~~!」後者的成因來自於,她舔了不只一口。

他當機立斷摀住她的嘴,無視她發出了抗議似的嗚咽聲,並忍耐著自己濕滑的半邊臉開口道:「抱歉兩位,請給我一點時間整理儀容。」

星辰節的第二日,今天又要繼續鍛鍊他的羞恥心了。

*

前去送信給古斯塔夫的人回報說他同妻子出門了,暫時都不會回來。雅妮特對此補充道,她父親似乎對女兒的婚事有些感慨,所以她便招待她的父母們來一趟久違的蜜月,順便讓她父親有個機會彌補一下多年來的不告而別。

關於為什麼雅妮特能在早晨與梅爾賽德司同時出現在揭見廳的理由則很簡單,因為梅爾賽德司正在伏拉魯達力烏斯家作客。又,為什麼梅爾賽德司在那裡作客的理由也同樣簡單,因為公爵本人並不在家裡。

「難道你們是連夜搭馬車過來的嗎?」

「是啊!公爵家的馬匹真厲害,我想菲力克斯結束領地巡查後應該很快也會過來的。」

「...他要是知道妳們私下搭夜間馬車出去應該會很生氣。」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不是去夜會其他男人。」

「知道老師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能不趕快過來呢~」

「就是說嘛~梅戚~」

面對青獅子學級天然力最強的女子雙人組,餐桌前的帝彌托利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選擇不回話,再度喝下一口洋甘菊茶。

「啊~老師又搖頭了~」

「陛下,快點快點!」

國王陛下別無選擇地聽從兩名女士的指示,將早餐的炒蛋送入口中,仔細地咀嚼後吞下。確認他的喉嚨出現吞嚥動作後,大司教這才張開了嘴巴,旁邊等待許久的公爵夫人迫不及待地將裝著炒蛋的匙子送入大司教口中,大司教豪邁地吞下,同時舔了一下嘴邊滲出的蛋液。

「呀~老師!」

「老師~真可愛~」

「真的要陛下一口,她才肯吃一口呢!」

「......妳們可以不用說出來。」

這是貝雷絲的人格獸化的第二天。現在帝彌托利、貝雷絲、雅妮特、梅爾賽德司四人坐在客室中,正在進行著磨練他羞恥心的早餐會。

昨日陪伴他渡過白天的得力助手們:杜篤與英谷莉特,今天回歸了他們的工作岡位,至於大功臣希爾凡要求了准假一天的賞賜,他估計希爾凡應該是去尾隨英谷莉特了。也罷,今天的兩位助手都是女性,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不如說,他可以更放心才是。

...雖然現在第一件交給她們的工作就像是在處刑他一樣。

其實餵食的工作他也可以在兩位女士離席的情況下自己來,但已經花了些時間整理儀容,實在不好讓她們繼續在其他房間久等。儘管犧牲了他的尊嚴,她們對這樣的招待非常滿意,恐怕好幾年內都不會有評價比這個更高的早餐會了吧?那麼他只能紳士地承受這一切。

為了把握時間,他在進行早餐會的同時,一並說明了昨天整理出的飼養,不,對待方式。畢竟寄出的信中只提到了貝雷絲變成這樣的原由,他需要讓兩位前來支援的新手得知最新的情報才行。他對英谷莉特的犧牲已經相當過意不去了,絕不能讓類似的情況再度發生。

「總而言之~就不要做出像是欺負帝彌托利的行為吧?真是辛苦英谷莉特了呢~」

「老師真是的~這麼喜歡陛下!呀~!」

「啊啦啊啦~真是可愛~」

「......妳們可以不用這麼強調。」

順帶一提,貝雷絲現在好好地坐在椅子上。看來昨天失敗的原因來自桌椅的構造,執務室的辦公桌椅在設計上是能夠緊密靠在一起的組合,這會讓她覺得被關住而不安。所以像現在這樣,使用大圓桌以及沒有扶手的椅子,她能夠自由伸展身體的情況下便不會抗拒像個人類一樣坐在餐桌前用餐。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兩位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

「唉,那就拜託妳們了。」

他是很想陪著貝雷絲沒錯,但是在身為她的丈夫之前,他還是一個國王。昨天那樣是因為第一天才造成的特例,今天他得回到工作岡位上了,之所以向他的朋友們求助本來就是為此,一週七天,七個人分攤照顧貝雷絲剛剛好。

「反正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

「再找陛下就好啦~」

「對不對~?最喜歡帝彌托利的老師~」

「「呀~~!」」兩個人相當有默契地同時發出了尖叫聲。

「.........」

對,一週七天,他是負責隨時待命的那個。

「來~老師,最後一口!」

貝雷絲乾淨俐落的解決掉她的早餐,梅爾賽德司帶著微笑用手帕擦拭她的嘴角。

「那麼,我也差不多該去執務室了──」

起身的時候帝彌托利才想到,還有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從昨天他發現起就一直無法得到根本的解決,但他很難在其他人面前說出口。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他衡量著眼前的兩位女性,誰才是最好的託付對象?

梅爾賽德司?年齡最年長的她,應該能以成熟的風範接下這個問題。

雅妮特?已經結婚的她,應該對這種事的接受度比較高。

──沒錯,帝彌托利考慮的是,他要跟誰說這件事才能減少對羞恥心的負擔。

三名女性看著他,都不明白他此時巨大的苦惱,最終他做出了選擇。

「梅爾賽德司,能否請妳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拜託妳...」

「欸?是不能跟我說的事情嗎?」

「雅妮~不用擔心,我待會兒就會告訴妳了。可以的吧,帝彌托利?」

「......可以。」

他早該知道他的選擇一點意義都沒有。

即便如此,他還是刻意拉開與餐桌的距離,在門口小聲對梅爾賽德司說道:

「這件事情只能拜託妳...我是說妳們。」

「哎呀~到底是什麼事呢?這麼小心翼翼地...」

他深吸一口氣說出自己構思好的講法。

「妳也看到老師的衣服了吧。」

「啊~看起來就很冷的樣子呢~不過外面套上那件長袍後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只是這樣不夠保暖,妳能不能想點辦法讓她......穿上長褲之類的。」

「嗯?可是~這裡沒有老師的衣服吧?是要我盡快做一件給她的意思嗎?不過這也要老師願意乖乖讓我量她的身材才行,如果有帝彌托利在場安撫我想會比較好...」

「可以,那現在就來吧。」

他鬆了一口氣,看來交給梅爾賽德司仍是比較明智的決定,量身製作的長褲應該也能起到不錯的保暖效果,鞋襪的問題說不定也能一併處理。

「嗯~那就好,畢竟腰圍臀圍這些,得把老師的裙子掀開才量得準嘛,萬一被老師當作我想剝掉她的毛皮就不好了~」

「......我突然想到我有急事,不能在場。」

「這樣嗎?那我們等晚上再量呢?」

該來的時候還是要來。

他只能鼓勵自己拿出所有的勇氣。

「............我就,老實說了吧,」他要逼自己用正經嚴肅的表情看著梅爾賽德司,絕不能讓她覺得說出接下來這句話的自己像個變態:「老師的裙底下什麼都沒穿。」

梅爾賽德司愣了一會兒,轉身看向餐桌處的貝雷絲,她竟然對雅妮特帶來的逗貓棒表現出興趣,以蹲姿躲在椅子後方,緊盯著逗貓棒的路徑,中分的長裙被扯到了背後,白皙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

「啊~啊,這樣啊......」

不知為何梅爾賽德司這句回應讓帝彌托利格外想要奪門而出,他的嘴角抽搐著,逼迫自己在離開客房前要做出禮貌的道別:「那、那麼,就麻煩妳了......」

「不用這麼害羞呢~帝彌托利~」她以聖母般體恤人心的微笑迎上他,接著說道:「總有一天會看習慣的嘛?」

他再也顧不得任何禮數,以最快的速度甩上客房的門狂奔而去。

*

帝彌托利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好好工作。他現在的效率異常悽慘,可能只有平時的一半不到。

先是梅爾賽德司最後的那句話在他心中徘徊不去,足足干擾了他一個小時之久,然後他開始在意為什麼梅爾賽德司跟雅妮特一直沒有過來執務室告知他任何的狀況。

他知道,沒人過來就是沒問題。

──但是!在身為國王之前!他還是她的未婚夫!

他有權利知道她現在變成怎麼樣了做了什麼事過得開不開心是不是冷著了有沒有受傷。

為何他的女性朋友們一點都不體貼?那個已經嫁做人婦的青獅子吉祥物雅妮特?那個號稱加爾古‧瑪庫最慈祥溫柔的聖母梅爾賽德司?

他焦躁不安地轉著筆,文件上的字一個也看不進去。直到他聽到了敲門聲的同時,沒控制好力道的他把筆整個甩了出去,他看都不看那隻筆的去向,站起身子對門口大喊:「進來!」

從門縫探出頭的並不是他的任何一個同學,可憐的守衛顫聲說道:「陛下,公爵夫人和馬爾特利茲女士通知說她們帶著大司教去賞雪了,而且在您看得到的地方。」

在平常他會對守衛說一聲:「我知道了,謝謝。」不過現在他什麼也沒說,直接衝到執務室的窗邊拉開窗簾。看到遠處她們三人站在充滿了雪的庭院中,他的朋友們對他揮揮手,站在中間的貝雷絲毫無反應地直視著,她們兩人便一人一邊抓起她的左右手朝著他大力揮動著。

他鬆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笑容,雖然這麼遠的距離下她們應該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然後他轉頭對門口說:「我知──」發現門早已關上,守衛也不在那裡了。他感到有些自責,但也就是那麼一些而已。

他安心地回到桌邊坐下,心想著在午餐時間前要趕快把落後的進度補回來。文件的標題終於真正打入了他的腦袋裡,但是看了沒幾行,他又想到了別的事情上。

──英谷莉特不是說最好不要讓老師出現在公眾面前嗎?

他又衝到了窗邊,這下不得了了。

什麼賞雪,她們竟然打起了雪仗!

準確地說,貝雷絲並不懂得如何製作雪球,而且似乎也不想去弄懂,所以她只是徒手把各處堆積的雪隨手一抓地扔了出去。

他看穿著長袍的貝雷絲在滿布積雪的庭院中矯健地東奔西竄,即使這麼遠他還是能確定──她們沒有給她穿上鞋子!她是赤腳在上面奔跑!

他再次思索他這兩位女性友人到底是不是值得託付任務的對象,有必要的話他必須開除她們的助手資格,交付給更值得託付的杜篤、英谷莉特,以及希爾凡......然後他絕望地看見原來杜篤坐在庭院角落,是那個負責製作雪球的人。英谷莉特跟希爾凡從另一處走來,看他們幾人交談的樣子,顯然是被邀請來參與這場雪仗的賓客。

一陣商量之後,他們分成了兩隊開打。作為最焦急又最遙遠的觀眾,他在窗邊緊盯著雪仗的戰況,為每次貝雷絲的得分點歡呼,為每次貝雷絲挨打時狠狠咒罵著對她做出這種殘忍行徑的人。

隨著時間逼近了中午,庭院中的雪仗終於告一段落,看起來玩的十分盡興的貝雷絲隨著負責今日的兩名飼育專員一同離開了庭院,其他人也在收拾過庭院的雜亂後解散了。

依舊積雪的庭院比早前的靜謐更添了一份活力,他看著無人的庭院,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冒上心頭,不甘心地在窗邊直接跪了下來,右手槌了一下地面,他僅剩的理性控制了力道,沒有使地板出現裂痕。

──為什麼就我一個人要待在這裡呢。

彷彿這個世界遺棄了他,所有的溫暖與美好都不復存在。

*

帝彌托利冷著一張臉在約好的午餐時間回到客室,三名女性已經在餐桌旁坐好了正等著他到來,貝雷絲的兔毛長袍因為打過雪仗的緣故被掛在爐火邊晾乾。

他覺得雅妮特跟梅爾賽德司看上去似乎有些心虛,不確定是不是因為稍早那場雪仗的緣故。可能是因為他一個上午的精神飽受凌遲,以至於他竟然沒注意到此時貝雷絲是什麼表情。

他拉過椅子──兩名助手這次留了貝雷絲兩旁其中一個位子給他,另一個坐在貝雷絲旁的是梅爾賽德司,不知道為什雅妮特不安地看向他。

他沒有心思顧慮雅妮特的異樣,因為一整個上午的工作成果跟零差不多,他得趕快解決了午餐回去彌補才行,雖然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振作起來,不過他也不能怎麼樣,反正他的人生就是充滿了各種不如意跟相對剝奪感。

種種疲憊使他連最基本的招呼都沒有打,坐了下來後他直接拿起餐具準備進食。他每日早午晚都要重複著這無聊透頂的工作:吃著索然無味的飯,狗屎般的人生。

在叉著烤肉的叉子被他舉到一半的時候,貝雷絲伸手打掉了他的餐具。

他萬分不解地看向她,現在又是怎麼了?

「老師、不行──!啊~~~~真的很對不起!!」雅妮特突然抱頭道歉,他轉而看向她。

「...妳們對老師做了什麼?」他現在的口氣儼然像責備著「妳對我家小孩做了什麼?」的怪獸家長。

「這個呢...其實雅妮沒有對老師做什麼,但是,好像讓老師產生了一些誤會。抱歉,帝彌托利...」

「什麼誤會?」他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事情的起因是,我們想說今天的午餐可以一起做,所以帶老師去了廚房。」

「嗯。」竟然帶失去了知性的她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妳們到底在想什麼。

「我們知道陛下昨天照顧了老師一天很辛苦,如果可以吃到老師親手製作的料理應該會覺得開心些吧。」

「嗯。」能吃她親手做的料理他確實會很開心,但絕對不是現在這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時候。

「不過老師現在也做不了什麼,雅妮只是想要幫忙她...」

「嗯。」又是雅妮特?他真的該叫菲力克斯管好他這容易闖禍的太太。

「我...太心急了。一不小心就把鍋子...炸了。」

「嗯。」她怎麼又把鍋子炸了?她怎麼能一再地炸掉鍋子?是天生自帶的特攻對象嗎?

「於是我們只好重做了料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嗯............等等,就這樣?」

帝彌托利困惑地看著他的兩位女性友人。

「這跟老師不讓我吃東西有什麼關係?」

「老師似乎認為從那個廚房做出來的東西都有可能爆炸。」

「在我們裝盤的時候她數度想要阻止我們。」

「.........」

他看向貝雷絲,她臉上寫滿了擔憂之情。顯然她認為帝彌托利差點就把自己炸了,面對不願相信她的人類們,現在,只有她,能守護她重要的帝彌托利。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然後他把手伸向麵包籃,這樣他可以不用拿任何餐具。

「老師,請看好了,我這就證明給妳看。」

他撕了一小塊麵包下來,接著迅速地準備塞進自己的嘴巴──她的動作比他更快,食物再次被打落。

「陛、陛下...」「帝彌托利...」

「......我還沒拿出最快的速度。」

他把餐桌上的菜色挪動了位置,讓麵包籃擺在他的正前方,再次撕下一小塊麵包與她對峙。

──就是現在!

他飛快地將麵包塞進自己的嘴巴,而且他成功了!雖然不是全部都塞入了,但只要能把一部分吞下去就是他的勝利了!

「「呀──!」」

伴隨著兩人份的女性尖叫聲,他看見貝雷絲的臉直直朝自己貼了上來,近距離地大嘴一張,用她的牙齒咬下他沒有塞入嘴巴的部分,他在萬分震驚中不自覺地鬆開了嘴,忘記了本該進行咀嚼的任務,於是她用雙手壓住他的腦袋,將嘴唇緊緊貼住他的雙唇,舌頭探入他的口腔中攻城掠地,把每個角落裡藏著的食物全部捲了出來,然後牽著唾液離開他被清空的嘴,俐落地將所有的食物吐掉。

他喘著氣,驚魂未定地看著她,她則用上了又是氣憤又是擔心的表情,好像在指責他做了一件蠢事,這讓他笑了出來。

「...別露出那副表情,我會證明給妳看,我才沒那麼容易死。」

他轉頭望向餐桌搜索新的目標。有一壺泡好的果茶,已經放涼了,他將它倒入陶瓷杯中,她同樣警戒地看著,準備隨時打掉它。

他用最快的速度舉起杯子喝下,然後馬上扔掉了那個陶瓷杯迎接她的進攻,他聽到杯子掉落到地上的破碎聲,同時他被她以強烈的力道飛撲倒在地上──她的雙手即時護住了他的後腦勺,然後她焦急地撬開他的嘴,用她的舌頭盡一切可能想帶走他口腔中的那些液體──但早被他成功吞下。

「啊啊...啊──嗚啊──!!」她發出了淒厲的哀號聲,眼淚突然就不受控制地瘋狂溢出,好像她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寶物,跟著絕望地伏倒在他的胸口上。

「不要哭了,我沒死啊。」

一隻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她瞬間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她一度失去的珍寶仍好好地在面前跟她說話、對她微笑、撫摸她的頭。

她再度靠近他的臉,他以為她要親吻他,卻發現她是在舔從他唇邊溢出的茶水,然後又撬開了他的嘴把裡面都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

真是的,怎麼這麼多疑啊,他心想。

說也奇怪,他從椅子上被推落後,直到現在才開始感受到撞擊處傳來的疼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相較於他身上各處傷痕的故事,這次的傷甚至不足以留在他身上超過一週。

他慢慢起身,牽著抽泣的她再度坐回椅子上,注意到他的兩位女性友人不知何時離開了房間。

──那兩人不在這也好,因為他還需要證明給她看很多次。

他拿起一隻還沒用過的銀叉插起一塊特別大塊的烤肉,再一次將它懸在他與她之間,慢慢收起了啜泣的她看著他將那塊肉咬下,刻意露了一截在外邊,然後放下叉子等待。

她接受了這個以生死為賭注的考驗,湊上去咬下外面的那截烤肉。他們的嘴唇貼著彼此,以同樣的節奏咀嚼,在同樣的時間點吞下。

在無人敢進來干擾的這個客室,有著彷彿被世界遺棄的兩人。國王陛下一遍遍重複著這樣的動作來餵食警戒心極重的女神。這頓飯他吃的比任何一次都久,雖然依舊吃不出半點味道,但他覺得吃飯這件事再也不是件無聊的工作了。每吃幾口,他就會花點時間親吻她,交錯著淺吻與深吻,儘管現在的她可能不懂這個舉動的意義,但她會模仿似地回應著他。

他確信他的女神相當公平,經過一個上午的磨難後,現在把所有的溫暖與美好都還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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