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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飼養方法,6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280 ℃

●五章《清潔方式》

「希爾凡~~」

「不要。」

「「希爾凡~~」」

「兩個人一起喊也不行。」

「「拜~託~你~希~爾~凡~~」」

「妳們啊!妳們這些人──總是只有這種時候才會來拜託我!以為只要是女性的請求我就一定會答應嗎?」

「但以結果來說你還是跟我們一起過來了啊。」

「那是...純粹是因為我也會在意啊...」

客室前的走廊上,站著十足困擾的希爾凡、一臉把他視為救世主的雅妮特、看不出在想什麼地微笑的梅爾賽德司。他們謹慎地遠離客室的門口一段距離,已經站在這裡好一段時間了。

「這種情況下,能進去確認的就只有希爾凡而已了~」

「所以說為什麼那個人是我啊!」

「因為能厚顏無恥地站在事情的風浪上,正是希爾凡的賣點啊!」

「...拜託妳不要去學菲力克斯的那張毒舌,雅妮特。這樣妳的賣點也要變調了。」

希爾凡再度看向客室──本來,國王陛下與眼前的兩名女性以及大司教該進行午餐會的地點。

今天他已經纏著英谷莉特一個上午,似有所圖給她惹了不少麻煩,讓她從沉默不語的收拾中,漸漸恢復到平時會扯開嗓門大吼的狀態。上午的雪仗他們安排她跟貝雷絲在同一隊,顯然這對她們的關係修復大有幫助,貝雷絲把她視為自己有義務保護的雛獸,好幾次為了救她而挨了雪球攻擊,她感動地不能自己。

正是因為英谷莉特的狀況終於可以讓他鬆一口氣,在雅妮特與梅爾賽德司慌慌張張衝過來找他的時候,他才決定要跟她們一起過來──但可沒說他要當進去客室的第一人。

薛丁格的貓啊,無論這個實驗本來到底在探討什麼嚴肅的事情,那一點都不重要了。面前的這個客室,只要沒有人敢打開那扇門,就永遠無法得知國王陛下跟大司教變成了怎樣。

「唉...妳們要知道,今天陛下可是讓我放假的。我再說一次,是陛下親賜的!」

「喔,原來希爾凡就是那種人啊?放假的時候天塌下來也絕對不管任何事情的那種人。」

「妳們肯定不知道我從小顧著那幾個青梅竹馬有多辛苦...」

「所以~身為帝彌托利的好兄長希爾凡,是不是該進去關心一下呢?」

──這兩個女人真不是普通棘手啊。希爾凡嘆了口氣,看來他無論如何擺脫不了這種角色,就像昨天那樣,他唯一欣慰的是,至少不用看到英谷莉特失魂落魄的樣子。

那就上吧,像個男人!

希爾凡心一橫走向客室房門,他展現極少流露的嚴肅表情,行走的步伐宛如抱持悲壯決心的勇者。雅妮特跟梅爾賽德司也並不是那麼狠心,她們就緊跟在希爾凡的後頭,不能同生但求同死,這就是青獅子學級的風範。

他右手做握拳狀伸向門板,在即將扣上的時候,門涮地打開,面無表情的國王陛下站在他面前幾乎擋住了整個入口,沒有人看得出國王此時心情是好是壞。

「......」

「......午安,陛下。」希爾凡打完了招呼才意識到自己懸在空中的手還沒收回。

「你不是要我給你放假嗎?」

「啊?啊...我就是......剛好路過而已。」

帝彌托利看了一眼畏畏縮縮躲在希爾凡右後方的雅妮特以及掩著嘴從希爾凡左後方探頭的梅爾賽德司。

「......老師已經沒事了,下午就拜託妳們兩位繼續照顧她了,可別又搞出相近於炸了鍋子的意外。」

「好、好的...」「我們會好好照顧的...」

「那麼我要回去工作了。」

「是的,陛下。」

希爾凡識趣地讓路出來給帝彌托利,不過當他看到房間內部的情景隨著帝彌托利高大的身軀退去了隱蔽時,他忍不住又多喊了一句。

「等等,陛下。」

「又怎麼了?」

其實帝彌托利在回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停下腳步,而希爾凡明白若要拔下獅子的鬃毛,要訣是快狠準,且確定牠無從反擊,更重要的是,必須存在一個有勇氣伸出手的人。希爾凡很清楚,因為在青獅子學級中,只有他有這個能力做到,只有他,能說出這句話──

「你們做了嗎?」

室內的貝雷絲坐在地上,雙頰泛紅地舔著自己的唇,嘴角掛著半透明的液體。

國王陛下的臉瞬間變的比房間裡的那個人還紅,他發出獅子咆哮般的音量大叫道:「並沒有!!!」然後加快了腳步逃逸而去。

*

他們兩人的午餐會到最後變得有點失控。

帝彌托利沒有打算對貝雷絲做出超過親吻之上的事情。至少,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因為這充其量只是在餵食之餘一點點的身心調劑。

他記得他們本來是在椅子上坐的好好的,不知何時起互相接觸的部位除了嘴之外還多了其他的地方:像是她的手扣在他頸間,不時搔弄著他過長的金髮;像是他的一隻手擺在她的後腰,順著她這件衣服裸露在外的脊椎曲線來回勾動著;像是她脫離了原本該坐著的椅子,悄悄爬到了他腿上。

他餵食的時間越來越少,而親吻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漸漸混淆了本來的目的。在又一次長時間的唇舌索求後,他將最後一塊炸魚排含著,本來她應該會取走他刻意留給她的另一半,然而在她湊上之前,先端酥脆的麵衣便剝落,有一小撮墜落在他的胸口。由於她選擇了先低頭搶食逃走的部分,他的身體震了一下,這下讓一大塊魚排裂開掉了下來,重量使得那塊魚排沒有停留在他或她身上,而是經歷了幾個彈跳後滾落到地上。她馬上起身追逐那塊魚肉,對她來說即使是毒藥,他餵食的東西也一個都不能放過。

他跟著起身阻止她,在她埋頭舔拭地板之前把她翻過來壓倒在地。他的視線正對著她胸口人字型的綁結,黑色胸檔貼緊她的乳房弧度,那一瞬間他覺得底下被遮蔽的兩口頂峰才是他應該開動的午餐。

她認為他沒有說話是因為還有半塊魚肉在他的口中,她舉起雙手把他的頭壓向自己,熟練地奪走他口腔中本不屬於她的這半塊,甚至放開他的頭之後還要意猶未盡地多舔一遍他的雙唇──炸物總是會殘留很多細碎的麵衣粉末在嘴上。

他意識到她現在終究是一隻野獸。

「...該結束了。」因為沒有任何人名或稱呼做開頭,所以這句話像是他對自己說的。

他起身擦掉嘴上所有的痕跡,毫不猶豫地走向門口,然後便是希爾凡他們都知道的事了。

如今帝彌托利面部朝下倒在辦公桌面前,今天作為國王的他完全失職。他原以為下午就能回到平常的工作狀態,或著至少恢復一半,但是沒有,從早上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只看完了兩頁的文件,連十歲小孩都不如。

整個下午被毫無意義地浪費掉,他在晚餐時間回到客室時向他的助手們表達他必須自請加班的必要,兩位女士像是完全忘記了中午發生過的事情,笑咪咪地恢復了早上的態度。

「好~陛下請加油!」

「老師也幫最喜歡的帝彌托利加油吧,來~」

「老師,手要這樣動...沒錯沒錯!」

「「呀啊~!」」

他看著她們兩人分別抓著貝雷絲的左右手擺出加油的姿勢,貝雷絲困惑地看了看她們,然後又看著他。

「......」這讓帝彌托利不發一語地走出客室。

回到此時此刻,他將臉埋在毫無進度的待審文件中,感到精神繼續被折磨著,但那已經不是馬爾特利茲女士或伏拉魯達力烏斯夫人的錯了,她們那種言語上的調戲,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

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情景對他的職務造成嚴重的干擾,這樣下去連加班都要失去了意義,他抬起頭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試著先將自己的思緒轉移到其他事情上,好比說他今天有什麼該做的事情,好比說他昨天有什麼沒辦好的事情落下了...

對了,那張床。

他差點忘了這回事,不知道現在開口還來不來得及準備。要請侍從幫忙掛上厚到足以遮光的床簾,這樣她才有可能安心地躺在那裡面,跟他一起躺在裡面...

「啊──!!」他又一頭撞向桌面。

為什麼他還在想她的事?他大叫著想藉此驅散掉自己腦中的邪念,同時隱約聽到了敲門聲,他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靜下來之後發現是真的。

「進來。」

從門後探出頭的是雅妮特,他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他早上有多渴望看到雅妮特出現在執務室,現在就有多不願看到她。

「陛下,我聽到了叫喊聲,沒事吧?」

「沒事,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就會這樣吼一吼。」

「好吧,那我來通知......我們遇到了問題。」

當然了,沒有問題的時候她們是不會來找他的。平日威風凜凜、受人敬重的現任大司教兼原任教師成了可給人調戲的大型玩具,這種巨大的屬性反差萌讓她們不到必要時候可捨不得離開她半刻。

現在的重點是,什麼樣的問題?這可大可小。

「那個...我帶了一些可以給小孩子玩的作畫顏料,吃下去也沒關係的那種。」

「嗯。」

早上他才看過了她用逗貓棒戲弄貝雷絲的樣子,到底她這趟帶了多少東西來?她知道公爵家的馬車不是這樣給她用的嗎?他真的要跟菲力克斯好好談談了。

「陛下也知道的,顏料這種東西嘛...有一部分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浪費在人身上。」

「......所以是?」

不祥的預感要應驗了。他很不想聽到接下來的請求,但雅妮特已雙手合十,閃亮亮地笑著對他說出:

「所以現在就只有陛下能幫老師洗乾淨了。」

*

出生於北方國家的人其實都不怎麼愛洗澡這件事,理由簡單明確,在這種下雪日子何其多的地方生活,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喜歡忍受讓肌膚碰到水後那宛如刺痛般的寒冷。

熱水另當別論,但難得準備一大桶的熱水,聰明人不會選擇裸露著身體一杓一杓地倒在身上,讓溫暖一次次地稍縱即逝,當然是要全身都浸泡下去,感受自己是隻待煮熟的、拔完毛的肉雞。

只是熱水澡也不是家家戶戶都能輕鬆享受的生活娛樂,在較為貧脊的法嘉斯,柴火的使用也是要計較幾分的,是以泡熱水澡真的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事情,那麼大一桶熱水,就只用了那麼一次便倒掉了,多麼地浪費。

所以這就足以讓人了解,菲爾帝亞王城內的那個小型浴池,究竟有多麼地奢華鋪張──它竟然還設計了一個管線機關是可以從上方注入熱水的,如果待在出水口的下方,或許能假想一下在瀑布下修行的感受,只不過澆在身上的是讓人舒適的熱水,而水流傾瀉的份量也不可能像大自然那麼威猛。

帝彌托利其實沒用過這個浴池幾次,理由是這種過於淫靡的享受跟他近乎自虐的律已性格有所衝突。少數使用過的那幾次是因為他真的過於疲憊到想在熱水中放空一切,不管是被亡靈或惡夢折磨造成的心理壓力,還是過負荷的武術訓練造成的生理負擔。對他來說洗澡這種事,求的是效率,三兩下能解決最好,所以這位貴族意外地非常能接受軍隊中的那種戰鬥澡。

可他真的沒想過該怎麼幫人洗澡,而且是女人,還是一個,不願脫下衣服的女人。

他先仔細地觀察貝雷絲身上的顏料分布,真的不知道那兩名助手是怎麼搞的,她幾乎全身上下、每個角度都看得到顏料。不只皮膚,她那件儀式服理所當然也沾到了不少。好在這件衣服似乎用的是特殊纖維編成,稍微浸泡在水中搓揉就帶走了顏色。

此時她伸手到他面前展示了一下沾到顏料的部分,他搖搖頭說:「我不要。」並推開了,她的手很失望地垂下。

他讓浴池的水平線注到大約四分之一高。若注滿的話,坐進這個浴池可以讓頭部以下都泡在熱水中,但他覺得她一定不會乖巧地泡在裡面不動,要是把頭潛進水裡就慘了。儘管在水中無法呼吸的時候離開水面應該算是生物本能一般的事,他還是覺得任何的意外能越少越好。

其實他們可以不用上這個浴池,不過這一整池的熱水所帶來的暖氣,對於在這種時節洗澡的條件下是一個很不錯的幫助,就算這個取暖的方式過於奢侈,他不介意浪費在她身上。

兩張矮凳放入浴池中,勺子放在一旁的水盆裡。一時找不到海綿,他用短毛巾代替。肥皂選用了最普通的那種,沒有混用任何香料,只有最單純的肥皂味──他絕對不想讓他的同學們聞了之後竊笑:「啊~原來陛下就喜歡這種味道啊。」

他自己則在腰部圍了一條浴巾,這是經過多次考量後做出的折衷。幫她洗澡的過程中勢必會弄濕身體,這比穿著衣服來得簡便,又比不穿來得體面。

現在他讓她坐在矮凳上,她完全沒有任何一點人類女性的矜持,雙腿舒適地打開,露出內側的雪白腿根──顏料當然不可能沾到這麼裡面。腳部泡在了熱水中,舒適的足浴帶來了氣血循環,這讓她看來心情不錯。

好了,既然她將自己的穿著視同毛皮一般密不可分,那麼到底該如何在不脫掉她衣服的情況下完成清潔的工作呢?

......總之先把水澆下去再說。

他一手抓起勺子舀起清水,另一手撈起她的頭髮,然後從她的肩部上方倒水。為了讓她習慣,一開始先稍微傾斜勺子讓水流細細地淋下,然後才是一口氣沖下大量的水。

水流沿著她的身體曲線逃竄,深藍色的布料漸漸染上了一層更深的靛色,當纖維吸收到飽和的程度後再也承受不住,便放任水流恣意地通過遊走。

幸而她對這一切沒有表現出抗拒,順從地坐著。在這樣反覆的動作下,她全身的衣飾都被浸溼的差不多了,原本就已經很貼身的剪裁,現在更是緊緊貼附在她的皮膚表面,上面凸出了許多像是筋脈的小小細褶。而她下半身的長裙變得十分厚重,他將它們全部拉到後方,任憑一大片布料在水中浮動。

顏料已幾乎被帶走了大半,看來不需要用上肥皂,但是皮膚上還殘留顏料的部分可能就需要他親自動手了。他放下了勺子,抽起排水口的栓子,讓被顏料染成一片濁色的水盡數流走,接著再度將浴池內的水平線注到約四分之一的高度。

他拿起了毛巾,泡水之後不擰,直接移動到她身上開始擦拭。因為原本就是能被水直接沖掉的顏料,所以他只要稍微拂過就能擦掉。一樣從肩部開始,這裡交錯的細繩與綁結下方藏了許多沉積的顏料,他一邊將那些部分掀開,一邊擦拭底下的肌膚。然後是雙手臂跟手指,主要著重於上臂的流蘇以及手腕的綁帶附近。

他將吸了許多顏料的毛巾泡水清洗一下,接著繞到她的後方,將她半數濕濡的長髮拉到胸前,開始擦拭背部,不過這裡沒什麼顏料的痕跡,所以他很快地回到她面前。

再次挪動她長髮的位置,這次拉到後面。他一手勾著胸口的人字結,一手將毛巾貼在她的胸口上挪移,他注意到她閉上了眼睛,表情也變的不平穩。

接著他將那片長長的金屬掛擺掀到側邊,剪裁成菱形缺口的腹部坦露在他面前,濕毛巾一碰到的瞬間,她劇烈地顫抖,直覺地縮起了身體,哀求似地看著他,可是他不得不繼續進行。

「...很快就好。」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避免她再度蜷縮,眼睛盯著腹部的位置,以劍突為起始點沿著肋骨下緣分別擦拭,再回到中央順著腹直肌一路往下移動到小腹。他看到肚臍凹陷處有少許積水,但他放棄帶走。

然後他放開了她的肩膀,暫停了所有動作坐到另一張矮凳上。她的喘息聲清晰可聞,而他也需要一些平靜下來的時間才能繼續進行腿部的清潔。

可是她將自己的左腿抬了起來,就平放在他的膝蓋上,許多殘留的顏料堆積在她的腳踝處,因為那裡穿著金屬製的腳環不好沖刷。他捧起她的腳掌仔細擦掉腳踝處的顏料,今天上午她才在積雪的庭院中赤腳奔跑著,然而現在完全看不出任何凍傷的痕跡,腳掌因為泡足了熱水而顯得溫熱細嫩,血色微微透出。

他發現在這之上的小腿處有幾道沒有沖洗乾淨的、染了顏色的水痕,他繼續往上擦拭,撫過膝蓋內側,接著他的視線從膝蓋看向大腿,再到腿根內側,兩腿之間的位置。

「...不行。」

無視他的警告聲,她已將所有的遮蔽物都掀開,讓他能一覽無遺地看著。

他心想著膽大包天的馬爾特利茲女士竟然對國王親自交代的任務置若罔聞。

「貝雷絲,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沒有男人會拒絕妻子的投懷送抱。他們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一方面希望她們在別人面前像聖人一樣純潔不可侵犯,一方面又希望她們只在自己面前表現地像最淫蕩的妓女。

他也很矛盾。他期待這種事情的發生,但往往真的要發生時,他又不敢接受。他不是很想在這種情況下擁抱她:這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情況下。不希望他們只是收受了生物的本能,進行只出於本能的交配,好像他們不存在除此之外的情感。

一定會有人說不要在乎這種小事吧。但偏偏他就是個無藥可救的無聊男人,他為她吃醋,為她丟臉,將所有多到過剩的情感都投注在她身上,所以無可救藥地計較著這種只有無聊人類才會在乎的無聊小事。

可能是因為他說了那句話後一直沒有動靜,她開始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但她的左腳仍被他抓著,這讓她無法離開那張矮凳的座位。

她全身都因為浸濕的衣物而變的笨重,難以行動。作為生物最脆弱的腹部與生殖器官都已袒露在他面前。如果說她已經將自己一切的弱點都交給他了,到底還剩下什麼,要交給他什麼才能讓他滿意?

「...陛、下...」

她模仿著連日來所聽到的這個過於頻繁出現的發音。

「...陛、下,陛下。」

但是他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他既生氣又難過。

「...帝彌托利,是帝彌托利。」

他更正道,但他並不指望她能正確地唸出來。

「帝...低米...彌?」

她聽過這個發音,今天粟色短髮的女人對著她不厭其煩的講了又講。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她記得那個人總是這樣說的:

「老、師......最喜、歡的...帝──」

很長的一串發音,她沒法念完,而且他也不打算等她念完了。

他把毛巾扔進了漂浮的水盆裡,水盆朝著力的反方向往角落漂去,他兩手都抓起她的左腳開始瘋狂的舔拭著,像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為她清潔,被舔拭過的部分其底下的微血管隱約可見,他從腳背,小腿,膝蓋,大腿,一步步逼近,逐步縮短他們的距離。

他的激烈動作使得他腰間的浴巾也被浸濕過多,因為水份的重量而脫落下來,底下的陽具似是被熱氣薰地更紅,硬挺的程度說明了他對她存著多少渴望。

終於他來到她的雙腿之間、她向他毫無保留展示的一切。矮凳的高度使他不易於低頭飲用從她胯間滲出的半透明液體,他便將手指插入縫穴,在層疊的肉壁中一次又一次的刮動,一次又一次地讓那些帶著黏稠性質的液體如泉水般湧出。

她因他的動作不安份地扭動著,濡濕的布料讓她寒冷,裸露的肌膚反而因為熱氣蒸騰而炙熱,他抱起她將她放倒,讓她上半身浸泡在熱水中。水面高度幾乎要蓋過她的顏面,她吃力地抬頭,他隨即將那張矮凳抵在她的後腦勺下。

她的長裙在底下宛如孔雀開屏般散開,靛藍的布料完全襯出了她肌膚鮮嫩多汁的肉色。底端的金色繡線隨著水面浮動編織出一幅畫,而她正是畫中帶著野性美的雌獸,喘息著等待他將之折服馴養。

他看著她毫無遮掩的下半身,不帶猶豫地抓住她的腰臀,讓陰莖順著愛液的引導一口氣挺進到深處。「嗚──哈啊!!」她的身體頓時顫動,雙手因為沒有任何堅固的東西可抓,只能拍在水面上,打出了一陣極高的水花。

他現在真的很熱。有被空中的水蒸氣烘的,有被底下的熱水燙的,還有被她體內緊緊吸附著的炙熱感觸。各式各樣的液體與濕氣混雜,讓他的感受就像待了太久的桑拿房,腦子無法保持清醒,他只能順從自己的本能開始讓腰部前後抽送。

隨著他抽插的動作她又開始胡亂地拍打水面,細碎的水花聲足以蓋過她的叫聲,他不喜歡水聲僭越了她的歌聲,便將她的上半身壓至牆邊。她的雙腿被抬高過他的肩膀,身體被擠壓在他與牆壁之間的窄小空間,可是她終於找到了一個抓著的目標,她熟悉的、披散著金髮的頸子。她可以抓著他,安心又歡喜地大聲喊叫。

這鼓勵了他加快速度,但是又把每一次的抽插做的更確實,濕滑的通道讓他能一再貫入最深處又完全退出,反覆不斷地撞擊她無從保護的體內,那是只有他的陽具能進行恣意侵略的地方。

「哈啊──啊啊!帝、彌──!」

在她一陣特別高亢的呻吟聲中出現了像是他名字的發音,他沒想過她會是這麼努力地想要念出自己的名字。感到她體內傳來劇烈的收縮,他選擇不做任何抵抗,讓快感驅使他將自己的精液噴射而出,隨著幅度趨緩的抽送一滴不剩地注入她體內。

她被擠壓、彎折到極限的身體原本幾乎要痙攣起來,他讓她的雙腿落下到正常的角度,兩手輕輕按摩著她過於緊張的肌肉。

她弓起身體讓自己親吻他,像是她在今天中午的餵食中學會了這個行為的意義,以及這個行為可以延續下去的可能性。比任何時候都還濕潤的吻讓他昏沉的腦子又喚起了一部分的清醒,像是注意到空間中的水蒸氣少了、底下浸著的水不夠熱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若干處變涼了。

注水口就在他們的正上方,他壓下牆邊的開關,熱流自上方空投而下,打在她的頭髮上,再度順著她的身體曲線蔓延而下,重新溫暖了所有她可能寒冷的地方。她轉而舔舐他的臉部,讓滑過她嘴角的水流混合自己的唾液流過他的身體表面,分享她的熱能給他。他則將按摩的目標從她的雙腿往上延伸,因為不盡的流水使得他的雙手能滑順地撫遍她全身上下,甚至恣意撥弄衣褶下挺立的乳頭。

隨著他們兩人與室內的溫度再次提升,埋在她腹腔內的陰莖也再度恢復硬度,浴池內漸漸升高的水平線也逼近了他們的結合部。

池水的溫暖從一開始就幫助著他們,他卻忘恩負義地不願與池水分享她體內的溫度,更不想讓她的體內被注入除他給予之外的事物,所以他把她抬至更高的地方,同時調整了注水口的角度讓水流能幾乎沿著牆壁流下。

她的頭部有大半浸泡在水流中,但她毫不畏懼地張著雙眼凝視他,流動的透明光澤使她像潺潺的寶石製成。這個晶瑩剔透、被絨布承裝的寶石人原來就被他掌握在懷中。她是這麼美麗又乾淨,到底有什麼好洗去的呢?

這世上,應該沒有喜歡讓自己處於骯髒狀態的生物。無論是在水坑打滾或是舔舐毛皮,都是為了讓自己保持乾淨。液體向來是這個行為還不可或缺的參與要件,水能染上多少東西便也能帶走多少東西。

液體在性行為中同樣不可或缺,濕滑、黏膩、悶熱,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平常會讓人感到噁心不適、急於擺脫的負面狀態,在性行為的過程之中卻能變成一種享受。或許是因為液體有個常見的特性,就是將兩種不同的物質融化在一起吧。

所以,液體是越多越好。他不會像顏料一樣輕易被分解,多少次都要透過體液的連結試著讓自己融化其中。

他讓胯下再度開始了律動,心想直到浴池被完全注滿之前的時間都還足夠他再來一次,然後帶她去桑拿房盡可能烘乾她濕透的衣服。

無論這樣一晚上浪費了多少熱水,他都沒有任何良心不安。對失職的國王而言,他的底線是不能在對待她的事情上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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