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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托布勒帕斯的法則 其之5(2)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22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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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另一個貝蕾絲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把羽毛筆插進墨水瓶中,她將散亂在辦公桌上的文檔歸納整齊後從桌邊站起身走向窗邊。即將步入黃昏時的陽光照在她放置於辦公桌的白手套上,將其鍍上一層金色。

她靠近窗邊的另一個人將右手放在對方的右肩上,對方則是不為所動依舊一副眺望風景的樣子。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的右手從後面將貝雷絲的兜帽拉下,一長一短的深紫色龍角率先映入金鹿線艾黛爾賈特的眼中,承托這漆黑雙角的是幾乎接近慘白的淡綠發色,她的頭髮的長度是過了肩膀後的三公分。她和所有的貝蕾絲一樣都露出了雙耳,可她的雙耳卻有了銳角弧度。

漆黑的蒙眼布緊束她的頭顱,這是一位被蒙住雙眼的貝雷絲。

“你遇見她了?”

金鹿線整理圍著貝雷絲脖子的兜帽披風問道,她的眼眸映照出‘另一個貝蕾絲’的側臉。

“哼。”

‘另一個貝蕾絲’沒有說話,她只是從鼻子裏冷哼一聲作為回答。

過了一會兒她轉頭面對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這時太陽已經變成橘紅色它的陽光逐漸無力無法再將‘另一個貝蕾絲’遮眼的織布照亮了,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盯著那塊遮眼布,她知道在這漆黑的幕布下‘另一個貝蕾絲’的眼睛正在緊盯自己。

半晌,‘另一個貝蕾絲’終於開口了。

“我等待這一天很久了。”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目視她走向靠近窗臺的沙發,她一邊走一邊把身上的披風取下搭在把手上。

接著‘另一個貝蕾絲’雙手相握放在腹部上方,將身體橫躺在沙發上。

跟隨‘另一個貝蕾絲’的腳步走到沙發邊,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俯視著她躺在沙發上的樣子。

“是在等你的終結呢,還是她的呢?”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在沙發的空餘處坐下,然後她伸手將‘另一個貝蕾絲’的頭抬起,讓‘另一個貝蕾絲’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指撫摸著‘另一個貝蕾絲’慘綠色的劉海將其梳理整齊,手指時不時觸到那蓋住雙眼的織布。她的手指很多次都伸進那塊布的內層,可她最終都沒有勇氣掀開。

枕在她大腿上的‘另一個貝蕾絲’呼吸逐漸變得平穩深沉,金鹿線艾黛爾賈特想猜測貝蕾絲已經進入夢境了。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的手指沿著‘另一個貝蕾絲’的眼睛輪廓描繪著,她輕聲地說道。

“貝蕾絲,你還記得我們的相遇嗎?”

我們認識的那年我只有4歲,那年我在野外迷了路遇到了發狂的魔獸,我的僕從都死在了魔獸手上,就在我將要成為它的目標之時你突然從我的背後出現,你把我護在身後,可是我還是被嚇得不輕。

這聽起來有點過分..那個時候,讓我害怕的不是魔獸。

而是你。

你的全身都是血漬,嘴邊和下巴上都在滴血。

直到魔獸倒在你的面前,你才轉頭關注我。

“你還好嗎?”

儘管你的言語很溫柔,可我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呆了一下,埋下頭半晌不說話。

“我的眼睛很可怕嗎?”

我發著抖點了頭,你默不作聲把披風的一角斬下蒙住眼睛。

遮著眼睛的你蹲下身問我。

“你叫什麼名字?”

“艾黛爾賈特……”

“我叫貝蕾絲。”

你的談吐和呼吸讓我注意到你的口腔沒有受傷。那時我的腦海中不禁出現了疑問,你嘴裏的血是哪來的?

你送我回了宅邸,我們成為了朋友。你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收留了你一陣。

我經常來找你玩,想突然出現嚇你一跳,每次你總是能猜到我的心思。我有一段時間一直纏著你,非要你告訴我是怎麼猜到的,而你總是朝著我的方向說:“我直覺你會出現在那裏。”

對我來說那是個不可思議又極為自豪的回答,我看著你遮住的眼睛心裏想著你也能猜到我現在的表情嗎?

你告訴我未來會成為帝國皇帝,我抬起頭緊盯你的臉,我更希望你告訴我這個未來包含你。

事情變得不那麼有趣了。你開始很少說話,變得易怒的同時還非常嗜睡,某天你在和我聊天的時候突然睡著了,我是想叫醒你的,結果我發現你的頭髮裏長出了小小的角狀物,你的手掌心也長出了鱗片狀的硬質皮膚。

接著,我見證了你的改變。

第一天,你頭髮中的角狀物變長了,頭髮已經蓋不住它們了。你不讓我看你的手掌心,但是我從你的張開的嘴裏發現你的牙齒變得尖銳,你的耳廓也跟著牙齒一起改變。

第二天,你睡了一整天,我沒有敲門就進了你的房間,因為我在門外聽到你做夢時發出的尖叫,我把你抱在懷裏讓你躺在我的腿上,你的情緒變得平穩了,我握著你的手輕聲哼唱媽媽經常唱的催眠曲。

那一天我發現遮眼布擋不住你的眼淚,你也是會哭的人。

第三天,你的角更長了,可是兩根的成長完全不同,它們變得一根長一根短,宅邸的所有人都很害怕,他們說你是怪物,我知道你不是,於是我喝止了他們。我對你很氣憤,你的四周都在誹謗你,而你只是一言不發。

第四天,左手小臂上的鱗片已經掩蓋不住了,不需要過多久大概就會蔓延到整個左臂了吧。

我本以為你只有上肢變成了那樣,可沒想到我你的右腳也變成那樣了。

第五天,你已經不外出了。尾巴開始成長了,你弓著背在被窩裏卷成一團,我想你應該很疼吧。

那一天,你沒有吃飯。

第六天,你沒有讓我進房間,也沒有見任何人。

第七天,僕人們說深夜裏傳來你的喊叫。第二天早上你出現在我的面前,你的尾巴貼到了地板,它是一根非常美麗的擁有深紫色鱗片的尾巴,你的角也已經長齊了,深紫色的長角接縫處有著暖金色的紋路,你的鱗片基本都呈深紫色。你用右手揉著我的頭問我怎麼不怕你了,我只是抱住你的腰把臉埋在你的身上,因為那個答案對那時的我來說太過害羞。

我們的相處不會因為你的變化而改變,我越來越想瞭解你了,而你每次都有所保留。

你變得忙碌,有時會消失很長一段時間,誰都找不到你。最長的時間有三個月,最短的有一個星期。

你的行為也有規律,凡是我過生日的那天你就一定會在我身邊,我記得我從沒告訴過你我的生日,也沒有告訴過你我想要的禮物。

你總是不會讓我失望,也總是讓我看不透。

我被一條龍掠走了,你把我抱在懷裏摸著我的頭不停對我說沒事了。

我5歲生日的那天,消失了足足一個月的你突然出現了,你帶著一只玩偶熊出現在生日宴會的走廊上。我們躲在會場對面的屋頂上吃蛋糕,你把我帶到屋頂上,我望著宴會廳裏到處尋覓我的蹤跡的僕人們咯咯直笑而你仰望星空,我嘴裏塞著蛋糕偷看你的側臉,想讓你知道又不想讓你知道的心情讓我變得小心翼翼。

我6歲生日那天,你送我戰棋遊戲,我們躲在樹蔭底下玩了一整天,有贏有輸。

我7歲生日那天,你帶了一包香檸檬茶在上午突然出現,我們開了一整天的茶會,說了很多話。

我8歲生日那天,你送了我一副風景畫,我問你一直都去哪里了,你說在尋找歸屬地。我癟著嘴和你賭氣,我覺得你有我就夠了。

我9歲生日那天,你送了我一本帝王學的書籍,你說當我讀懂後才有資格當皇帝,我坐在椅子上你在我的背後一字一句教我怎麼去理解,我什麼都聽不進只覺地心跳第一次加速的那麼厲害,就像馬上會死掉。我腦海中有一個任性的想法,我不想讀什麼書了,只想和你開一整天茶會。

我10歲生日那天,你就像我們剛認識那樣把我擋在身前,他們目露凶光將我們團團圍住,你用左手將我攬在身後安慰我別怕,你再度打敗了他們。我很開心,你也很開心,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出聲。

“火焰紋章?”你提到了這個名字,我沒想到只在書本的介紹中描述的紋章會在你的手心中出現。

你對他們說:“我可以幫助你們做實驗,作為替代你們不能再對艾黛爾賈特出手。而且...”

你的語氣一變,內容變得可怕。“如果你們想得到神的力量,那就得成為我弑神的踏腳石。”

天空開始下起小雨,你用自己的斗篷為我擋雨,雨水淅淅瀝瀝地淋在你的頭頂濡濕了你的頭髮和眼罩,你輕聲對我說:“對不起。”

自那天起除了我之外的所有親屬都消失了。

後面的5年我再也沒有見過你,我本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可你出現了。

你變得讓我認不出你了。

你的頭髮顏色變得更淡了,淡到幾乎接近於白,在我眼裏更像一種慘白。

你變得更加沉默寡言,精神上也變得怪異。你面對著我的掌心處躺著一只注射器,暖金色的液體在裏面滾動。

“這不會讓你痛苦。”

你用著極為平淡的語氣對我那麼說。

我再也看不清你的臉,只是抱著你,你貼著我的額頭對我說:“你變漂亮了。”

我再度想起剛開始認識你時屬於你的嗓音,那是一個溫柔的又帶有磁性的音調。

然後你拿出一把用骸骨做的武器,它叫做艾魯姆。

我15歲生日那天,你告訴了我所有的計畫,包括你的復仇,你痛恨的人以及你愛的人。在約定的時刻我使用了藥劑,我的頭髮也變得和你一樣,只不過我的頭髮變成了全白,你很遺憾地說:“最後還是沒有完全斷絕副作用。"當我的手掌心顯現出火焰紋章的那刻,你痛恨的人出現了。你和我都仰望著她的幻影,當她發現我已經擁有火焰紋章的時候,她平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接著你咬牙切齒地對她說道:“我不是為你做的,下次見面我就會殺了你。”

我16歲生日那天,我已經加入士官學校。你從我的窗戶進入到寢室內,告訴我之後會發生的任何事,包括會遇到的人。我們再一次開了茶會,這期間你睡著了,我偷親了你的臉頰。我故作鎮定地讀著你送我的帝王學書籍到你醒來,你發現了嗎?我已經能讀完整本了。

我17歲生日那天,我遇到了你說的'屬於我的貝雷絲',她沒有選擇我的學級,這不重要了。我的道路和理想不需要命運來決定,即使折斷手腳我也會走下去。我們再度開了茶會,你在茶會上哀歎命運難以改變。你談起曾經總會有一瞬啞然失笑,當你談到你選擇了艾黛爾賈特時,我只能默默看著你。

那我們的相遇也是命運的安排嗎?

我18歲生日那天,我已經成為了帝國皇帝,你一臉懷念,你說曾經也見證過一次皇帝的繼位儀式,所以第二次才不會緊張。

我19歲生日那天,我明白了我無法替代你心中的那個‘艾黛爾賈特’。你尊重我,只是這讓我放棄的方式過於婉轉,讓我明白之前記恨了你很多次。

我20歲生日那天,我才意識到你已經看開了,你只是固執到無法原諒她。那種執著像鐵鉤穿過你的身體將你拖入泥潭,你不願意遺忘屬於你的艾黛爾賈特,所以你到處流浪只是為了不讓神明找到你創造新的世界。

我21歲生日那天,我發現你的死期將至。你的固執必須讓你和神明之間只留一個,能成為神明的貝蕾絲永遠只有一個,你知道你永遠都不能變成第二個神明,這終究是場鬧劇。

“後面的幾年你總是會像這樣突然出現在我的辦公室,你會一語不發地眺望遠處,累了就會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覺。”

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用指尖挑起一束‘另一個貝蕾絲’的發絲,月亮早已在她們的窗外張望。

“你總是能在我的面前毫無防備地睡著。”

今天的月亮非常明亮,明亮到冷清,慘白到發寒,‘另一個貝蕾絲’在這月光的籠罩下遲遲未醒。

“貝蕾絲,你夢裏的那位艾黛爾賈特在笑嗎?”

呢喃著低語著,金鹿線的艾黛爾賈特把溫暖的手掌貼在‘另一個貝蕾絲’的臉頰上,她觸摸到的肌膚是冰冷刺骨的。在她們再度相遇之後她便發現‘另一個貝蕾絲’失去了體溫,無論何時何地她的肌膚都透露著一股已死之人的寒冷。

她擁著‘另一個貝蕾絲’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的臉頰,她的眼睛瞟向辦公桌後空蕩蕩的武器架。

上面原本放著艾魯姆。

“終結這場鬧劇吧,艾黛爾賈特。”

‘另一個貝蕾絲’依舊沉睡著,沒人知道她會不會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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