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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北山4-5,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6830 ℃

“得了吧,光头自打上次反了你以后,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比谁都死心塌地,你不让他有头发,他一天两刮。”

“那也不能不服你,你是我的脑袋。叫他们俩过来。”怀崇尤一直用两只手玩弄着自己的硬屌,等怀麓走了,才转过头来看怀峰。

这小子又怔住了,傻愣愣地盯着怀崇尤胯间。

“看什么呢!”怀崇尤腾出一只手来,拍在怀峰后脑勺上,硬是把他摁到自己身上。

那大家伙就顶在怀峰脸上,吐出的粘液顺着脸颊流进怀峰嘴里。怀峰挣扎着坐起来,想吐出嘴里那股怪味,看得怀崇尤哈哈笑。

“大哥乐啥子?”

怀驰、怀骋在笑声中进了门。

“虎子嫌我脏。”

“卬没……”

“大哥想撸啊?”怀骋挨着怀峰,在炕沿上坐下,一手顺势就搭在怀崇尤的鸡巴上。

“嗐,算啦。一会刺头和光头来,看见我这样,就严肃不起来了。”

“肏,那俩浑㞗小子,属沙袋的,每次不揍他们一顿,就不知道好好干活。”怀驰靠着门框,双臂抱在胸前,皱眉说道。“除了大哥,没人能使唤了那俩浑㞗。”

“谁俩浑㞗了!”门外冒出一个声音来,来人似乎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

“你俩!”怀驰也不循声望去,靠在门上无动于衷,就这么直直地顶回去。

“崇尤大哥,驰哥,骋哥。”两个人进来屋里,站在地下。怀峰一眼看去,两人都是壮硕身材,赤铜肤色,只是其中一人头上一丝头发没有,只剩一层青皮,另一个也是头发极短。再细看去,才看出两人模样的不同来,怀峰觉着那个光头眼神还更世故些。他们先后向三人问好,静了片刻,那个光头问道:“这个小兄弟长得这么像大哥,难不成是虎子?”

怀崇尤点点头,拍了一下虎子的背,然后指着光头说道:“这是桃林村的怀龙斩,绰号光头。那个是虎爪湾的怀猛,绰号刺头。你俩咋这么快就来了,我还刚让柱子去找你们。”

“昂俩个知道大哥这几天要回来,就一直在怀家村里候着。听到信儿就赶快来了。”怀龙斩笑吟吟地说道。

“你倒是机灵。”怀麓在街上找了两个小伙,把要办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便转回来,没想到要找的人已经在眼前了。

“柱子弟。”虽然是叫弟,却还是怀龙斩先打了招呼,怀猛也随后应和。

“你俩个,别在我面前一套,背着我又一套。柱子说他安排你们的事,你们都不肯干。再这样,信不信我在你面前肏你爹啊。”

怀龙斩往怀崇尤胯下瞥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大哥让卬爹做乃的雁,莫非就为了羞卬。”

“不是,我是,嗐,就因为他是你爹而已。你他妈的倒问起哥来了,又想造反了?”

怀龙斩摸摸自己的光头,有些幽怨地语气:“谁不说卬是大哥一条赖狗。”

“那我让你听驰、骋兄弟俩,听怀麓的话,你怎么不听?”

“好狗只认一个主。”

“怀驰、怀骋是我的左膀右臂,怀麓是我的脑子,他们就是我,你不听他们的话,就是不听我的话。”

“卬,卬笨,理解不了。”

“怀驰。”

听到崇尤喊了他名字,怀驰毫不犹豫地抡起胳膊,一拳打在怀龙斩颧骨上,怀龙斩轰然倒地。

“你理解了吗?”怀崇尤转向怀猛。

怀猛咬咬牙,跪在地上,低头不看怀崇尤,说道:“就算大哥打死我俩,我俩也只听大哥一个人的话。”

“好。怀驰,你不说他俩属沙袋吗,那就吊起来当沙袋玩玩。”

怀崇尤、怀驰、怀骋三人对着怀龙斩和怀猛的腹肌练了一下午拳,直到他俩连腹肌的收缩都无法控制了才放开。怀崇尤还让怀峰过来练练手,怀峰不肯。

“光头,”怀龙斩蜷在地上,肿了半边的脸艰难地冲着怀峰抬起。“你俩就跟在我身边吧,我那摊子正好也需要人手。让你爹也跟我去县里吧。”

“好。”怀龙斩蹦出一个字似乎也要到抽一口冷气,怀峰却在那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喜悦。

傍晚,怀毅带着五个小伙子搬来两张小方桌,桌上又摆满酒肉,“桌子是从族长那偷的,酒肉是从族老们那偷的。”于是七人席地坐在院子里,边吃喝边说笑,着实热闹了一阵,怀龙斩、怀猛两个好似也忘了疼。

喝到兴头上,怀崇尤给自己身边坐的怀峰也倒上了一碗酒。“这个二爷爷肯定没给你喝过,喝了能让人发疯,敢喝不。”

怀麓有些担心,劝阻道:“虎子弟还小,不太好吧。”

怀崇尤笑骂:“你他妈在汉人堆里混久了是不,咱怀家哪个不是喝酒长大的。”

说着便推怀峰起身,让他敬诸兄弟一碗。

怀矰认为喝酒会影响人对身体的控制,因此滴酒不沾,自然也未曾教过怀峰喝酒,怀峰学着崇尤的样子,仰脖一碗下去,那感觉哪像喝了一碗水,简直是吞了一团火,烧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昏头昏脑地重重坐了下去。后来有没有再喝,又是什么时候怎么躺到了炕上,怀峰就一概不知道了。

第二天蒙蒙亮,怀峰就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他那还有些晕的脑袋枕在怀崇尤缓缓起伏的坚实胸肌上过了一夜,贴在崇尤胸膛上的耳朵能听到笃定强劲的心跳声,另一只耳朵里则是崇尤醇厚低沉的呼噜声,有些苦涩的嘴里被一个滚烫而柔软的东西填满。

怀峰慢慢睁开眼,一件壮观的巨物便闯入眼中,它像座黑里透红的拱桥一样卧在丘陵般隆起、田垄般整齐的块块腹肌上,随着心跳有力地搏动着,宣示着自己强大的生命力。而塞满怀峰嘴巴的,不过是这巨物的半个帽冠。

也不知道被撑了多久,怀峰觉得嘴巴太困了,便挪了挪脑袋,将那大家伙吐了出来。他看着被口水沾得晶莹透亮的龟头似乎还从那道缝隙淌出有些稍显浑浊的液体,想起昨天尝到的奇怪味道,又心生好奇,伸出舌头舔了舔,弄得怀崇尤在梦乡中也发出了舒爽的长吁声,一只粗重的手搭在了怀峰背上,而那根巨物也显得更活跃了。

怀崇尤的反应让怀峰觉得很有意思,便恶作剧一般不断地用舌头舔弄他那巨硕的龟头,怀崇尤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肌肉、青筋都一根一缕地凸显出来。突然,那巨棍猛地跳了起来,激射出一股白色浓浆,硬生生打在怀峰脸上,怀峰慌忙中用牙齿卡咬住马眼两侧,源源不断喷涌出的液体凶猛地撞在怀峰的上颚,又被怀峰吞进肚子里,而怀崇尤也终于被这一咬疼醒,“啊——”地大吼一声。

吼声刚起,一旁酣睡的怀驰、怀骋兄弟俩马上警惕地坐了起来,一边环伺四周,一边齐声追问:“大哥?!”

怀崇尤张着嘴,狰狞的表情凝固着,无声地摇了摇头后,才哑着嗓子说:“这小子,咬疼我了。”

俩兄弟这才看到,他们大哥的那两颗硕大的雄卵正在强劲地泵出种子,而出口则被满头大汗的怀峰含在嘴里。怀骋哑然失笑道:“虎子把大哥当成娘了吧,昨晚还在大哥胸前吸个不停,这终于找到个能吸出奶的了。”

崇尤此时已无暇他顾,一手仍紧按在怀峰背上,另一只则握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巨物,让怀峰松开牙齿。

怀峰不止松了口,脑袋也抬了起来,看着崇尤那条紧握着自己命根子的粗壮胳膊,一条条肌肉随着他卖力地撸动,时而满涨,时而隐没,直到崇尤停止运动,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他才注意到怀崇尤身上那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液体。

“哥,这是啥,咋从尿尿那地方出来的?”

怀崇尤仍仰面躺着,却用两条腿夹住怀峰,将他举到自己的上半身来坐下,再伸手握住他胯下的卵蛋,说道:“这玩意叫㞞,是从这里头流出来的,男人靠它舒服,女人靠它生孩子,你可得把这俩㞞包软蛋保护好喽。”

不久,那白稠的液体颜色慢慢变淡,也越来越稀,怀峰说变成尿了,崇尤轻轻拍了他脑袋一下,让他尝尝是不是。怀峰还真俯下身去舔了舔,认真地回答说:“不是。”

这般天真模样,让大家都笑了。

刚热闹起来,怀崇尤瞥见两个小后生进了院,便正了颜色,对怀峰说今天晚上要送怀矰老爷子入天道峰了,怀峰应该去为老爷子守守灵了,又让刺头送他到族长大屋去。交代妥当,怀崇尤便带着怀驰、怀骋、怀麓、怀龙斩,汇合那两个年轻后生,小声说着什么,不知道去了何方。

怀家丧葬习俗与汉家不同,停灵三天,但人死当日不算在内,到第三天的夜里,便把遗体移至案山村前的广场上。来送行的亲友们点起篝火,唱起缥缈的通神之曲,跳起古老的招魂之舞,喝酒吃肉,直到亥初,与亡者性关系最密切的人为他最后一次清洁身体,而后子孙们便抬起兽皮担架,将老人抬入有北山深处的天道峰。

怀猛将怀峰送到族长大屋时,男丁们已经脱去汉族布衣,披上兽皮,开始抬起兽皮担架,准备往案山走了。怀猛从东边房里喊出一个腿快的,遣他去怀峰家里取怀峰的虎皮来。

“乃除了大哥,谁的话也不听,那乃咋让别人听乃的话。”

怀猛听了,挠挠头,没言语。

案山村那边,亲友们已经在大场子上堆起了炭与柴木,只待入夜便将天空染得一片火红。五村的村民们大多都聚到了篝火边,用现在已无人可以理解的古音,唱出那口口相传的古老歌谣。苍凉旷远的音律,在有北山区回荡不息,连聒噪的夏虫夜鸟,也屏息倾听着亘古悲歌。怀家族的男人都披着兽皮,女人依着男人和自己的意愿遮掩身体,围着篝火,跳起震地撼天的招魂舞。十大缸几年前酿造的酒被从土地里挖出来,唱累了、跳累了的人便坐下来吃喝,讲述起逝者生前的英勇事迹。

怀矰的三个儿子与五个孙子待太阳落山后,便前往缘督口东的桃林里,那条好似有幽幽花香的河水中沐浴,并从河里用桃木桶打了水回来。

怀方中亲自为怀矰擦洗身体。人群静了下来,舞休歌歇,男人们都叹服于这具仍然雄壮的躯体,女人们也觑着他而心神动荡。

怀方中细细擦洗过身体,众人便目送怀矰的子孙们抬起担架,往缘督径里走去。

除了赤脚惯了的怀峰外,大家的脚都在迷峰阵里受伤流血,怀峰嗅到血味,提醒大家提防野兽爬虫时,怀以清问他是否知道怎么走才能尽快抵达天道峰,怀峰摇摇头。

通往天道峰的路变幻不定,天道需要你走多久,你就得走多久。

幸而今晚的天意并不弄人,几人总算没经过什么波折,在雾散之际来到玄牝门前。眼下不是万舞时节,所以孙辈们尽管还未成人,却也被允许进入天道峰。物化宫使已在玄牝门内等候,等到这八人便在前面开路,带他们往物化洞去。

物化洞在天道峰北,从黑色的山体中开凿出来,以一个高五米,宽三米的方正洞口为殿门,经过漫长回环的甬道,最后来到一处空旷的近于三角形的大殿。悬解神司身上一袭玄黑大氅,站在大殿最深处等候。他戴着黑色的方形面具,面具上雕刻着五官夸张的面孔,神秘而威严。

宫使们指引他们将担架置于大殿中央,跪下等候。悬解神司轻轻吟唱起和山下人一样的往生通灵歌谣,在悬解神司的吟唱中,逝者慢慢漂浮起来,直立悬在空中。随着悬解神司声音渐大的吟唱,怀矰的身躯泛出光芒来,并在光芒的缠绕中,逐渐消散。

男人“合光”,女人“同尘”,这便是怀家族人最后的归宿,向大山汲取的生命力,走完这一程后再归还给它。

当怀矰的肉身随着光芒消散殆尽,神司慢慢停止了吟唱。

一切复归于寂静。

儿孙们俯身叩谢神灵,献上美酒与肉脯,随即起身,被宫使们带下天道峰去。

日已偏西,怀峰只得从地上捡几块山石,在林中绕一圈,便带回八只鸟来。天徒慎思在怀峰反复的念想中出现,给他带来了火种。一行人这才得以裹腹。

怀峰招来一个天徒氏的事让他们惊异万分,最重要的是,这打消了他们对于怀峰是虎精投胎转世的顾虑。一个害人的精怪,怎么可能与神灵为友!可惜村民们没有见到这场景。

送行的队伍返回案山村,已经是子夜以后了。曾受过怀矰帮助的人们或其后人,都捧着酒与肉,恭候在缘督径外,待家人们出来后,便恭送至前,以慰辛苦。

送行人吃过这些报恩的供给,一代猎神便就此彻底谢幕了。

太阳沉入群山后,大地还存着它的余温,可又能存多久。

天道峰内,火传宫中,天徒慎思翻开了标着“熊”字书架上,在这些记载熊家嫡长子生平,并简记其嫡子的书卷中,拿出最后的一册,翻至“怀定国”的条目,看着下面新添的一段文字:

次子怀矰,烈山九九六七年 生。青勇,玄勇,三年纯勇,九九八五年至九九九四年十年赤勇。未有妻室。有女怀以灵,怀以盈,初试 所为。有子怀以清,怀以宁,怀以生,女怀以贞,皆出于万舞。游猎为生,颇具盛名,亦层为怀氏之长。烈山万又一四年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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