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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与海浪中绽放的少女(01-24),19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6270 ℃

  「唔……什么……」这一下子立刻让黎塞留清醒了,因为那个液体她太熟悉了,几天前她就是被这个东西折磨的无比失态,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要受到这种折磨。可是药水的作用始终比她的反应速度要来的更快,腋下奇痒横生,黎塞留急迫地想要去抓挠以缓解痛苦。但随后她停下了蠢蠢欲动的双手。因为她终于感受到了周围无数双好奇而恐惧的眼神,刺地她发慌。原来还有这么多人被迫看让巴尔当众羞辱她。

  似乎有孩子盯着她的双脚,脚上本来就被撕破的红丝袜在徒步游街的过程中脚踝被磨地更加破烂,脚趾也露出了几个,看上去滑稽而窘迫,磨伤的脚掌时而暴露在人们眼中,灰蒙蒙脏兮兮。黎塞留开始觉得很不自在,脚步躲闪不定,甚至都走出了内八字的步伐。敦刻尔克皱了皱眉头,一巴掌打在黎塞留屁股上:「走快点,还有很多路呢,现在心疼你的脚了吗?脏的像猪蹄子一样,要不一会儿让你去泥水里打滚?」

  黎塞留又是一个趔趄,被如此羞辱的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投来鄙夷的目光,那目光如刺,打在她的脚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骚挠,更要命的是腋下的奇痒,黎塞留难受地夹紧胳膊,但是捂着却更加的刺痒,她想大大打开双臂,但是却又觉得羞耻,强忍着,她的表情倒是越发怪异,周围的议论声似乎更加嘈杂,黎塞留的脸颊越加滚烫,她似乎都能想象出围观的量产舰们用什么言语在议论她,又用什么言语在侮辱她,侮辱她披挂全身的枷锁,侮辱她那包裹在吊带裙中半挂半露的双乳,侮辱她散开而杂乱的发丝,侮辱她肮脏的双脚。黎塞留下意思地想要抬起双手遮住脸,却被人按住,让巴尔走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怎么了姐姐,你不是不惧怕这样的公开处刑吗?还是说你觉得丢人了?」

  「不……」黎塞留想辩解,却说不出理由。而让巴尔却突然在黎塞留的腋下轻轻抚摸了一把,黎塞留正被药水折磨得奇痒难耐,突然被挠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尖叫出声,这尖叫中居然还有一种痕痒被释放的快感,连让巴尔都吓了一跳,再看黎塞留时,她居然已经快要窘哭了,眼神不断地躲闪。让巴尔看到黎塞留微微夹着两腋不断搓动,知道黎塞留是个什么情况,不由得得意地说:「难受就自己挠一挠吧,手长在你身上,我还能阻止你让自己爽?」

  让巴尔羞辱式的言语在此刻的黎塞留听来无比刺耳,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给自己挠痒?黎塞留都不忍想象自己两手互相抓挠腋下的窘迫相。让巴尔看自己姐姐这么倔强,倒也不着急,这药水之前可以把黎塞留痒哭,现在也可以让黎塞留疯狂给自己抓痒,不过是时间问题。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等不到长街尽头的黎塞留越来越难以熬受,两腋拼命夹紧揉搓,倒是想用这种略微隐蔽的方式掩盖痛苦,但是实际上在让巴尔看来黎塞留的动作越发滑稽起来,那卖力地揉搓怎么可能不被察觉,黎塞留只是在维护自己脆弱的最后的尊严而已。实际上,在黎塞留听到周围似乎有人谈论自己的怪异举止的时候,黎塞留已经连最后的底线都要守不住了。不好意思再摩擦腋下的她只能是用力地踏着脚步,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碾一下脚底,想用那双磨得粗糙地不像样子的脚底的痛苦缓解腋下的痛苦。但是时间一久,脚底也是疼得迈不开步子,脚心的袜子完全磨破,每走一步都灼痛地像是在烙烙铁,也因此她被敦克尔刻打着屁股催赶地越来越频繁。黎塞留简直痛苦羞耻地里外不是人,她又不是驴子,哪用得着打着屁股赶路。当然敦刻尔克不是这样想,她可是抓着机会就要欺负一下黎塞留,甚至解开外套的皮扣带在黎塞留的屁股和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虽然没用力,但却让黎塞留难过的咬牙切齿。在这种情况下,腋下似乎又更痒了,黎塞留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时不时想要探到腋下,又几次咬着牙拉回来。让巴尔看出了姐姐在痛苦与崩溃的边缘,又开始吹耳边风:「路还很长呢,姐姐,都这样了,不如好好挠一挠发泄一下,反正里外都是在游街,再羞耻一点也没什么吧。」

  「……你,太过分了……」黎塞留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一开口,却是满满的委屈,她自己又羞红了脸,低垂着头,怕是想要低到地里去。

  让巴尔轻笑着,她实在没有想到姐姐居然还能这么可爱,一时间她注意到黎塞留又开始搓动腋下,想来是实在受不了了。让巴尔撇撇嘴角,双手轻轻探出,触到了姐姐滑嫩的腋下。

  「噫……」黎塞留轻哼了一声,又很快想把自己的窘态压下去,但这一次让巴尔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她轻轻撑开黎塞留的双臂,观察着姐姐饱受折磨的腋下,因为不停地搓动,黎塞留两腋泛红,原本光洁柔软的腋下变得有些肿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手感异常地好,轻轻地揉转上去,滑滑腻腻,又有些发烫,让巴尔的指尖感觉舒适至极。而同样感到舒适的,还有黎塞留。让巴尔的抚摸简直是给予她解脱,也不管周围的舰娘异样的眼光,自顾自地舒服着。

  「想不想让我帮帮你啊,姐姐。」让巴尔揪弄着黎塞留腋下的软肉,在黎塞留耳边吐着气。

  「……嗯。」黎塞留只顾着让自己解脱,全然忘了之前让巴尔这么说的时候,是怎么样折磨她的。

  当然,让巴尔现在所想的,无非是如何令姐姐在众人面前失态罢了。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哥伦比亚踮着脚尖凑到人群中,迫切地希望看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埃塞克斯撇撇嘴,看向身旁的希伯来,这位严谨的指挥官现在累得气喘吁吁,实际上一路上都是哥伦比亚背他过来,而上岸后他们不过是一路小跑了半圈街道来到这里,就把他累成这样。自由鸢尾的港区大概只有白鹰三分之一个大,虽然也算建筑齐全但是大半都是量产舰娘在活动,论生态效果确实完全不如白鹰,但是倒是很适合自由鸢尾这个原本是宗教国家的港区。比如现在呈现在埃塞克斯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教堂式建筑,这里反而是目前来看秩序最井然、人也最多的地区。

  四个人都没有傻到向量产舰们询问情况,但通过偶尔传来的只言片语的交谈大概可以判断是她们的主教大人出了什么事。主教?埃塞克斯很少听到这样的词汇,倒是希伯来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概是黎塞留。辽宁兴致盎然地看着远方的街道,那里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过来。

  「姐姐,可还舒服?」让巴尔笑意正浓,两只手吃豆腐似的在黎塞留腋下抚摸按揉,将通红的软肉揪来弄去,使得黎塞留不断轻声呻吟。一边的敦刻尔克都有些惊讶于让巴尔这熟练的手法,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靠挑弄腋下就把黎塞留弄得和高潮了一样。现在看黎塞留哪里像是个主教,倒像是个荡妇,迎着这么多猜疑的目光,什么都不顾的失态成这个样子。敦刻尔克不由得爽快中又有一丝不满,看着黎塞留血迹斑斑地双脚,就想要一脚踩上去。然而让巴尔却阻止了她。

  让巴尔停下了挑逗的手,环视着四周,最终目光停留在那座高大的教堂前。她夺过敦刻尔克手中的皮带,一下打在姐姐的屁股上,打得黎塞留一个趔趄。直到这时,黎塞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态,目光触及到众人或嘲讽或同情或猜疑的眼神,她后退两步,捂住脸,突然就开始呜呜地轻声哭泣。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要卖惨吗,姐姐。」让巴尔微笑着看着她,突然地凶狠起来,一脚踢在黎塞留的膝盖窝里,逼得她跪倒在地,「现在你还有最后的机会,在这里承认一个独立的新的自由鸢尾的诞生!」

  然而,就算这样威胁着,黎塞留却还是不为所动,反而是端端正正地跪着,抽泣了几声,等待着让巴尔的发落。

  让巴尔反而是有些犹豫了,她以为姐姐只不过是不堪羞辱才哭出声,没想到一直这么哭泣着,让巴尔是从来没有见过,再想想还是被自己弄哭的……有些手足无措之下,她只能后退几步,示意敦刻尔克帮她处理。敦刻尔克早已是习惯了让巴尔性格中的矛盾,不如说她时刻都准备着在让巴尔手软的时候代替她。她指挥着身边的量产舰,将黎塞留拖拽到教堂门前,在那里是一个跪姿的十字架,黎塞留有些浑浑噩噩地被拖了上去,锁住了手脚。

  一时间全场有一些安静,只能听到黎塞留不断地抽泣声,以及让巴尔烦躁地踱步声。舰娘们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安静,但是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方面她们不知道主教大人要遭遇什么,另一方面,她们大概看到了太阳落在了教堂的尖顶上。

  敦刻尔克估计是觉得让巴尔一时也难以再下达什么命令,干脆自顾自地高喊道:「各位曾经是那个名为鸢尾的阵营而来的战士们,我想此刻所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们的主教大人从未放弃拯救这个阵营,但可惜她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决定。我相信没有一个人的脑中不刻着过去千年对于某个阵营的印象,直到如今,我们无法背叛所谓数据在内心的烙印。」

  让巴尔抬起头,一百个舰娘,就有两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自由鸢尾不该是这样,神赐予我们机会,选择相信自己,而我们唯独不能背叛的只有自己。」

  似乎是有人想要应景的欢呼,但是更多舰娘选择了沉默,她们的记忆中只刻下了战斗和忠诚,但是隐隐约约间能看到一个属于鸢尾的选择。

  「接下来,就是对这位主教大人的惩罚了。」敦刻尔克说着,向不远处招了招手,「为了让主教大人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我们特地请了几位她的伙伴来行刑呢。」

  黎塞留终于回过神来,瞳孔中倒映的,是痛苦和不甘。

  「主教……大人。」鲁莽这么说着,眼里几乎要挤出泪水。跟在她身后的,是倔强和福尔班,她们无不是满脸的憔悴和愧疚,以及惶恐不安。

  「你们……巴尔,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说过不要为难她们吗?!」黎塞留也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的力气,下意识地要站起来,但是被锁链拽了回去,于是前倾身子愤怒地质问着让巴尔。

  「我没有为难她们,只是让她们来为难你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让她们陪你受罪的不是你吗?」让巴尔冷冷地说道。

  黎塞留一时无语,不是没有话对让巴尔说,只是有话说不出来。

  「动手吧。」让巴尔也显得有些仓促而无话,一味地催促着。敦刻尔克会意,指着三人说道:「你们自己分工,给我狠狠地挠她的腰、乳头和脚,如果敢懈怠,我就立刻杀了你们的主教大人,明白吗?」

  黎塞留低垂着头,现在反而是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她早该料到的,游街、公开处刑,以及现在逼迫孩子们折磨她。

  鲁莽显然有一些犹豫,虽然提前被告知要让她们处刑黎塞留,但到这份上,她们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但是敦刻尔克什么时候都下得去手,抽出皮带狠狠打在了黎塞留身上,黎塞留哀呼一声,裸露的皮肉上鼓起一道红色的痕迹。

  「你们如果不下手,我就替你们下手,是打鞭子痛苦,还是挠痒痒痛苦,你们掂量一下吧。」

  其实都差不多痛苦,但是鲁莽这几个孩子怎么可能明白这一点,下意识地,鲁莽靠近了黎塞留,将双手放在黎塞留的脚上,一咬牙一闭眼,快速地抓挠起来。

  「唔,哈哈哈哈哈哈……」黎塞留抵抗能力早就在游街的时候就消磨殆尽了,小孩子的力道又很难把控,一时间产生的痒感很快便让黎塞留难以忍受。

  「哈哈哈哈,轻,哈哈哈哈哈……」

  在鲁莽的开头下,倔强和福尔班也只能是按部就班地,犹犹豫豫地凑到黎塞留身前,四只小手放在了黎塞留的腰间和乳头上,开始笨拙但是有力地骚挠起来。

  「哈哈哈哈……腰上,腰上慢一点啊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那样弄……乳头……」

  「哈哈哈哈哈,好痒……」

  「哈哈哈哈哈……」

  黎塞留的声音很是疲惫而微弱,但是全场的人无不清晰地听到黎塞留断断续续地笑声,无疑,黎塞留现在很痛苦,全身的痒刑还没开始多久,她就已经笑得面红耳赤,涎水和眼泪在脸上涂抹成一片。

  「哈哈哈啊哈哈……咳咳……哈哈哈哈……」

  鲁莽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当然看出了黎塞留的痛苦,但是却又不得不如此去做,黎塞留脚底的袜子已经完全磨没了,因为跪姿而脚心朝上,整个脚心灰蒙蒙地,又透着不健康的赤红色,手指挠上去,冰冰凉凉。她大概能猜到这里是黎塞留的死穴,因为每一次下力挠她的脚心,黎塞留的笑声都会变大一些。甚至时而会因为剧痒呛到。

  「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这样的单字,是黎塞留除了笑声外仅存的能发出的声音,这般全身的痒刑折磨她从未体会过,精神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对付哪一种折磨,乳头上、腰间、脚底,三股剧痒同时折磨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大脑,她想要挣脱,想要释放,哪怕一会儿也好,但是根本不可能,敦刻尔克时不时催促着三个孩子,甚至让她们撕开黎塞留的衣服去挠她,黎塞留却无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笑意不断地涌出,她开始渴望完整的呼吸,但是口水在气管中不断肆虐,她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烧,但是还是要笑,连笑带喘,她开始眼冒金星,自己的笑声像是侵入了大脑,痒感则是蔓延到全身各处,似乎那六只小手变成了无数羽毛,搔刮着全身上下……她感觉到意识离她越来越远。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一切。

  直到现在,让巴尔才注意到裹挟在人群里的几个陌生面孔,为首的似乎是个人类,他快速地拉上长枪枪膛,又是一枪,让巴尔的脸上多出一道伤痕。

  「神枪手啊。」大概是辽宁这样说了一句,而一道青色的身影一跃而起,直奔让巴尔而去。

  「轰!」

  让巴尔舰装刚一展开就被扑飞出去,只看到青色的身影一个后空翻,两架飞机从让巴尔头顶扫了过去,几颗炮弹落下,让巴尔赶忙用舰装防护住,但起浪还是将她掀飞出去。

  埃塞克斯后退几步稳住身体,衣服一掀,又是几架战斗机在直冲云霄,连续地扫射,让巴尔还未稳住的身形艰难地躲闪着攻击,同时想办法寻找空隙瞄准埃塞克斯。

  埃塞克斯显然知道让巴尔的意图,飞快地来回跑动,同时抬起弓弩射出普通箭矢干扰让巴尔,让巴尔自知必须得用特殊方法对付埃塞克斯。于是也同样冲了上去。

  「你这家伙!」让巴尔举起长枪,奋力向埃塞克斯刺去,「为什么,要干扰我的计划!」

  「……」埃塞克斯没有回答,面对长枪神色凛然一沉,一边后退躲闪一边举起弓弩射击,同时战斗机的袭绕依旧没有停止,但是靠这些反而连让巴尔的装甲都很难撼动。长枪随便扫了两下,埃塞克斯便被打飞了出去。

  「呀啊啊啊啊啊!」让巴尔一跃而起,舰装上的巨炮发出震天的炮轰声,埃塞克斯刚想抬起头,就又被轰飞出几百米远,结结实实挨这样一炮着实让她吐了几口血,但是起码装甲还没坏掉,让巴尔抄起长枪飞奔而来,埃塞克斯直接用弓弩迎了上去,架住让巴尔的攻击,同时弓弩又开始了射击,但是让巴尔把住埃塞克斯的手臂,一个空翻再次踢飞埃塞克斯,同时巨炮又是一轮齐射,在埃塞克斯身边炸出大片大片的火云。烟雾退散,埃塞克斯半跪于地,擦了擦口中吐出的鲜血。

  「就这样吗?就这样,也敢来阻止我!」

  埃塞克斯勉强站起身,捏住肩头落下的弹片,用力握在手心里:「企业前辈说过,大道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虽然不太理解她从东煌学来的东西,但是这种情况,我觉得更不应该下杀手解决一切问题。」

  「你是在小看我吗?」让巴尔横置长枪,眼神里似乎真的射出杀戮的光芒。

  「大概。」

  轰轰轰!

  炮火的轰鸣声中,让巴尔如一道血红的闪电直刺向埃塞克斯,即使埃塞克斯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有压迫力的冲锋,但是她尚有足够冷静的对付敌人的经验。弓弩一指,四面的飞机突然自杀式地冲撞在让巴尔身上,霎时间爆炸声震得埃塞克斯耳朵嗡嗡作响,热浪翻滚,地板都被整个儿掀起了一层。

  埃塞克斯几发弩箭射进火焰里,同时抬起手臂应付未知的威胁。

  「死!!!」

  长枪突入,让巴尔毫发无伤地从火焰中钻出,埃塞克斯后退几步,想要用弩箭再次阻挡住让巴尔,但是让巴尔的舰装却越过她先行撞在埃塞克斯身上,埃塞克斯显然没料到这一手,上半身完全被舰装阻挡了行动,而长枪已经近在眼前。

  可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枪声再次响起,让巴尔闷哼一声,居然踉跄了几步,埃塞克斯抓住了时机,一脚踢飞让巴尔的舰装,但是主炮的一轮齐射又把她击飞,远远砸在地上。

  让巴尔往胸口上抚摸去,连埃塞克斯都没有奈何的装甲,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子弹打穿,在胸口上打出一片血痕。

  「居然是……对舰娘用的穿甲弹。」让巴尔看向远处乱糟糟的人群,哥伦比亚和辽宁已经救下黎塞留,但是被量产舰娘团团围住,希伯来则稳稳地用枪指着她,显然还打算开第二枪。

  「我可不敢保证能让你不受多大伤害而乖乖投降,但是他可以,作为指挥官他还是有点本事的,我只需要拖住你等待时机。」埃塞克斯长出一口气,「这可是有一定镇定效果的穿甲弹,你还是睡一会儿比较好,否则对精神会造成影响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让巴尔沉默着,突然仰天长啸一声,掀起舰装对准了希伯来等人,「全弹发射!!!」

  「!」埃塞克斯显然没有想到让巴尔会不顾一切无差别打击,那里可还有失去抵抗能力的黎塞留和敦刻尔克,但是现在阻止已经晚了,几乎是漫天炮火覆盖了众人,就等着将所有人一并摧毁。

  「让开!」辽宁大喊一声冲上前去,手臂一探,球状的防护壁立刻展开,完全将众人包围在内,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连辽宁都觉得有些棘手,但是对这神盾她还是很有信心的,烟雾过后,防护壁完好无损。

  让巴尔看向了埃塞克斯,轻声干笑了两声,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穿甲弹加上全弹发射的消耗,让她的舰装也支撑不住了。

  「……」埃塞克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收回了舰装。

  「你们是?」被释放的黎塞留好不容易喘回一口气,显然对于这几个外人有点诧异。她可没想到还有这种转机。

  「无关紧要的盟友,在白鹰里我的地位都是最低的。不过偶尔是会做一些没法站在白鹰立场上去看的事情。」希伯来推了推眼镜,看起来他还有点心有余悸,被舰娘对着全弹发射可是难得一遇的奇观。

  「……还是要感谢你们的帮助。」黎塞留轻轻颔首,显然对于这支天降奇兵还没有完全理解。

  「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是不是应该做点正事。」希伯来不太想就这样闲聊下去,左顾右盼,「先去您的会客室之类的吧,关于这次似乎是反叛的事,我比较在意它的前因后果。不要紧张,我可是很少对自己判断后的事情还有怀疑态度的。」

              (二十三)训练

  阿雅还是第一次深入港区的内部。

  她可从来不知道在学院之后还有类似于城市的结构,虽然仅仅只有十字的街区,但是热闹程度和她生活了十几年的东煌的沿海城市不相上下。实际上对于阿雅这样完全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对于港区的这种封闭感还有些不适应,所以即使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奋,但也足以从她那惊喜的双眼中看出无限的兴奋了。

  「指挥官大概没想到吧,这里还有完全模仿人类社会而建成的街道,大多数时候都由量产的孩子们经营,物资也是由她们从外界调度来的!」克利夫兰嘻嘻笑着,指着似乎是商场的地方,「我们去那里看看吧,指挥官是个女孩子,会想要些新衣服什么的吧。」

  「嗯嗯!」阿雅用力的点点头,虽然没有向其他女孩子那样过分的感兴趣,但是爱美什么的毕竟是天性。何况她也几乎没有参与过强化的军事训练,更靠近一般的女孩子一些。

  「感觉身心都放松了呢,比平常可爱了很多。」威奇塔突然把手臂搭在阿雅的脖颈上,顺便还捏了捏她的脸,「说到底还是大小姐啊。」

  「咦,有吗?」阿雅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是果然还是被威奇塔紧紧搂住,只能表示顺从,「一般……都会感兴趣吧,你也不知道人类是什么样的吧。」

  威奇塔似乎愣住了一下,随即便随和地长出一口气:「虽然我们更多是设定上的『生活经历』,但是你现在看我们和人类也没什么两样啊。」

  「好像是吧……」阿雅一时有些哽住了,想表达什么不同意见,但果然还是找不到破绽。

  「不要被我的一两句话影响心情,大小姐。我难得乐意在港区待这么久,好好陪我如何?」只有这时,威奇塔才显得痞气十足。

  「应该是你陪我吧,谁知道你都经常不在港区里。」

  「好好,我陪你——如果没有什么奇怪的累赘的话。」威奇塔说着,极其不满地看了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眼。

  「怎么了,」衣阿华抬起一张凝如冰块般的脸,虽然嘴里含的糖块很是破坏形象,「我也是难得在港区待这么久,我不能陪指挥官吗?」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看气氛,不明白吗?」威奇塔作势要弹衣阿华的额头,但是后者用手去挡反而让她条件反射式地后退两步,索性衣阿华没有动手的意思:「我知道你们那些小心思,我只是来蹭吃的,其他你们随意。」说着她还刻意背过身去,双眼滴溜溜地寻找着下一次目标。

  「看看,大小姐,熊孩子果然很麻烦吧,接下来可不要做什么十八禁的事情,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威奇塔装模做样地摇了摇头,却把阿雅搂得更紧了,那架势完全就是资深老流氓。

  「这种话你还是说给自己听比较恰当。」阿雅苦笑着撇撇嘴。

  因为是完全仿制的人类社会,商场内部还是和人类的完全相同,店铺分门别类一家挨着一家,虽说是量产舰经营但似乎全都是专门经商的孩子,在招待人方面周到而老练,果然是会给人带来回到人类之中的错觉。当然复杂的舰娘们也很难懂,她们只知道「本该如此」,然后根据喜好进行采购就完事了。这大概是最简单朴素的「情理」之一。

  当然,这般情理也并非不能带来快乐。

  「海伦娜更喜欢这些东西来着,」克利夫兰指着一个微笑着向她们打招呼的店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说起来上次我们来这里还是为指挥官订做披风吧。」

  其实还定做了礼裙,但是克利夫兰估计是记不住不感兴趣的东西,海伦娜抬眼扫过去,全是正式的礼裙高跟鞋之类的,想来对于不太懂这些雅致服装的克利夫兰,只觉得这些和海伦娜很搭而已。

  可惜海伦娜是一脸的纠结,因为自己每次被圣路易斯拉着当洋娃娃打扮的时候,穿的都是这些,反倒让她更加羞涩了。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克利夫兰的盛情。

  「你是第一舰队的海伦娜小姐吗?」店员反而是认出了她,「感觉更可爱了啊,比起上次见面的时候。」

  「诶,有吗?」海伦娜显得更加无措了。

  「肯定是有了——」克利夫兰拖着长音,用业余级别的鉴赏能力扫着满屋子的礼服,「那个,有没有什么推荐给她的,拜托了。」

  「……」店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克利夫兰,又看了看海伦娜,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海伦娜小姐经常打扮吧,总能看到她和另一个大姐姐一起来这里呢,这是港区最大的服饰城,也算是各位试装的好地方呢。」

  「确实,经常被带到这里……」海伦娜更加扭捏了。

  「是吧,海伦娜小姐是我们经常讨论的对象呢!所以如果要推荐的话,我们这里适合她的衣服估计都试过了呢。」店员双手一抱,指了指店内满满当当的衣服。

  「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克利夫兰显得十分诧异。

  「不过,鞋子倒是没怎么给海伦娜小姐试过呢。」店员看了看海伦娜通红的小脸和脚上的蓝色长靴,突然一笑,然后拿出一对宝蓝色闪闪发亮的高跟系带凉鞋,「这个如何,海伦娜小姐很喜欢蓝色吧。」

  「这倒是没错……」

  「既然这样,」店员突然拉过一张转椅,将鞋子递给克利夫兰,然后向海伦娜示意,「那就让您的朋友,给您试穿一下吧。自己脱靴子应该不是很方便吧。」

  「……诶?」

  店员闭着双眼微笑着,看上去颇有些意味深长。

  「我还想看你们磨豆腐,」衣阿华「咔」一声咬断巧克力棒,一边咀嚼一边白了阿雅和威奇塔一眼,「怎么就到了这里。」

  「要磨豆腐在宿舍那边不是更好吗?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你居然懂磨豆腐。」威奇塔抚摸着挂着满墙的刀具枪械,眼神比看敌人都火热,「对于你们这些真舰娘以及不知道用什么奇怪手法在攻击的,这些算是收藏品吧,但是对我来说比舰装都值钱,难得来一次,当然要淘淘宝了。」

  「淘宝还行,我送你的东西不好吗?」

  「那是我用的啊,这里不是还有个人需要吗?」威奇塔转过身来面对着阿雅,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柄雕花的匕首,复杂的青色花纹从刀柄一直蔓延到碧绿色的刃尖,似乎是形成了类似血槽的结构。

  「这是……给我的吗?」阿雅显然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状况。

  衣阿华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要用这种不实用的吗?」

  威奇塔用食指顶着刃尖缓缓转动,当然无论怎么转动也不见匕首划破她的手指。但是突然她加大了力气,刀刃直接被压断,在一声脆响中飞了出去。

  衣阿华略一沉眉,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确实作为收藏品这东西华而不实,既不锋利,也不结实,本意就不是为了伤人嘛。」威奇塔将食指指肚朝下,一滴鲜血从指尖滴落,果然那一下还是刺破了她的手指,「但是,现在不就锋利了吗?」

  阿雅沉思着向剩下半截匕首看去,在刀刃的断层上,产生了数个尖锐的断面。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威奇塔将半截匕首收到口袋里,「好的武器可以有很多,但关键是要提升指挥官的战斗能力。所以等我挑好东西,就要回去训练指挥官喽~ 」

  「这么突然!」

  「那是当然,指挥官是要和我一起征服世界的人,自然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威奇塔凑近阿雅,挑了挑眉毛,「可以把你的身材训练的跟我一样火辣呢。」

  「这就不需要了。」阿雅满脸的为难。

  「……我大概心里有点数了,威奇塔。」衣阿华死死盯着地板上剩下的半截刀刃,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我来吗?」克利夫兰指着自己,想了想,又挠了挠头,然后憨笑着看着店员。

  「我们可不敢怠慢客人,对吧。」店员笑得阳光灿烂,大概是某种招牌笑容吧,她恭恭敬敬地摆正椅子,对海伦娜伸手示意,「可以吗?」

  「啊,这……」海伦娜下意识地看向克利夫兰,显然两人都不明白店员的套路,或者干脆是什么常态吧。克利夫兰也只是抱歉地笑笑,大意是只能这么做了吧,「好,好吧。」海伦娜也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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