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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与海浪中绽放的少女(01-24),17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3900 ℃

  难受不难受,黎塞留是没法通过让巴尔的威胁来感受到的,至少在她被灌输的认知里,对拷问的了解恐怕还停留在中世纪,不然她不会对三角木马这么上心。

  让巴尔知道姐姐啥都不懂,干脆也不解释,双手攀上姐姐大腿的袜口,开始向下褪掉她的红色丝袜。双脚上唯一的保护被威胁,黎塞留下意识地缩回双腿,但让巴尔恶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黎塞留的大腿上,立时打出一片红印:「不准动,难道你觉得拷问是说着玩的?没把你脱光就算仁慈了,还想穿袜子?」这样说的让巴尔手法也开始变得粗暴,袜子直接被生硬扯下,烂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没事,等完了之后再给你穿上,我不会为难你的。」

  黎塞留看着丝袜烂开的口子,也知道让巴尔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在心中一阵叹息,让巴尔完全不给她留一点尊严。或者说在她向让巴尔妥协之前,都不太可能有什么尊严可言。到现在让巴尔所有行为几乎都是在践踏她的尊严,囚禁,扒衣服,毁掉鞋子,钉死铐,玩脚,脱丝袜,然后还有即将到来的穿破损丝袜和游街。她哪还有点主教的样子。

  然而当主教大人的思考回归自身之后,她终究还是担心起了自身的安危,此时的她娇足彻底裸露,正如让巴尔所感觉到的,黎塞留的双脚非常有肉感,但并不是说这双脚很肥,相反它们看上去很匀称,脚背上溢出的肉感恰到好处,并没有特别的肿胀感,也没有挤到脚趾,只是在脚背上增添了美感的弧度,当然也是因为黎塞留的脚趾相对很长,没有被脚背和脚掌的肉质压缩,而且趾腹也非常肥厚。至于那足心的肉垫,更是肉感十足,但是足弓仍旧清晰可见,几条曲线使得黎塞留的肉足充满了观赏感。因为肉感,所以黎塞留的脚非常红润,满溢着健康的感觉,让巴尔抓着这双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火热。

  「真是不错。」让巴尔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赞美姐姐的双足,但是无论何种赞美都不为过。也正是这样的好事物,让巴尔才会判断这双脚有足够的拷问价值。也不必说开始,让巴尔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捏住黎塞留的脚腕,手指向下伸,在少女双足最死穴的足心肉垫处,开始了她的拷问。

  「唔,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黎塞留平时被保护地严密十足的双脚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再加上经常性的保养,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双足是如此娇嫩到不堪骚挠,仅仅是被让巴尔随便在足心勾了几下,便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巴尔,停下……哈哈哈哈——」

  「不会吧,姐姐,我这只是最普通的手法,只是随便的挠几下而已,你可以好好撑住啊,不然就太没意思了。」让巴尔戏谑地嘲讽她的姐姐,她知道这么一说姐姐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强撑。果然,黎塞留开始拼命抿着嘴唇,尽量让自己不笑出声,而这样做的代价便是越发觉得脚底的痒感难以忍受,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力回缩双腿。让巴尔一时抓不住姐姐的脚,抬起抓挠的手用手背狠狠抽打在姐姐的大腿上,大腿肉被打地波浪般弹动,又是一道红印出现。

  「不要动,乖乖受刑,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拉到港区游街!」

  黎塞留的自尊心也让她不要动,但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让巴尔来回抓挠和抽打了几下姐姐的脚心后,她不得已解开姐姐的锁链,让她趴在地上,然后将她的脚环和天花板垂下的锁链连接,这样,黎塞留就被固定成了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则被锁链高高吊起的姿态,双脚被吊到了让巴尔腰部的位置,脚心朝上被让巴尔看得一清二楚。脚心动弹不得被暴露的羞耻和看不到自己的双脚的紧张感使得黎塞留的心砰砰直跳。让巴尔再次抬手,在黎塞留的脚掌上各抽了几下,直到脚心被打得通红,敏感度再度提升,让巴尔才开始攒起指尖,在黎塞留的脚心上刮挠起来。

  「啊,巴尔,哈哈哈哈,停手,好痒,哈哈哈哈哈……」

  黎塞留的上半身胡乱地挣扎,让人抓狂的痒感似乎从脚心向着小腿蔓延肆虐,黎塞留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充其量只能稍微让腰抬起来一点点,看不到的恐惧使得双脚似乎更加敏感而怕痒,黎塞留的身体只能是徒劳挣扎,白色的吊带裙沾上了不少灰,显得更加的悲惨。持续地剧痒使得黎塞留抑制不住自己的狂笑,再加上身体被倒吊,气息很难进入肺部,双峰又一直被压迫,黎塞留感觉呼吸越发的难受。

  「哈呼……哈哈哈哈……妹妹……哈哈哈哈啊哈,停手,哈哈哈,胸口好闷,咳咳……啊哈哈哈……」

  让巴尔自然知道黎塞留的痛苦,倒吊用刑可不仅仅是为了固定住她的双脚,痒刑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让犯人受痒而痛苦,更多的就是造成她的窒息感,而现在黎塞留所感受的窒息感根本没有那么强烈,让巴尔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姐姐拼命缩紧足心而产生的肉垫褶皱,让巴尔莫名在心疼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从来没有见过姐姐痛苦的样子,更没有见过姐姐苦苦哀求过自己,而今天她看到了另一个姐姐,一想到这里,她的手底下拷问地更紧了,尖利的指甲不断划过黎塞留足心娇嫩敏感的肌肤,不一会儿又变成用掌心的茧子摩擦她的前脚掌,又或者是将两侧都是茧子的食指插在她的趾缝中来回抽插,不同的痒感从脚底传到大脑中,一会儿痒感剧烈无比,一会儿痒感又柔和难忍,让巴尔刻意控制着手法和力道,给予着黎塞留喘息的机会,使得她熬刑的时间不断延长,毫无休息的机会。黎塞留的双脚何时受到过这种罪,一开始她还只是耐受不住谈判似的要求让巴尔停下,到后来面子根本架不住痒,黎塞留被折磨地苦不堪言,胸腔又因为断断续续的窒息感痛苦无比,脚心也在不断传来痛苦的信号,黎塞留本来还有些中气的恳求变成了痛哭流泣的哀求,只希望让巴尔能够停手,让巴尔也是听出姐姐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才觉得自己该停手了,不然真让姐姐窒息死了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黎塞留在瘙痒停止后仍旧干笑了几声,急促的呼吸难以缓和,肺部灼痛无比像要炸裂,窒息感让她浑身酸痛。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不过被吊了一天就觉得自己能扛过拷问,但是现在她完全无法判断能扛多久,拷问终究不是过家家,是真的要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痒吗?姐姐,」让巴尔的的手背还贴着黎塞留的脚心微微滑动,难受的痕痒让黎塞留有苦难言,「很痒吧,我说过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开始,我可不想看到你痒的失禁呕吐的样子,毕竟你也是个主教,对吧。」

  黎塞留蜷缩着脚心,说实话刚才的折磨她实在不想继续体会下去,而且也正如让巴尔所说,这种瘙痒地狱恐怕真的没有尽头,如果让巴尔不顾一切地一直拷问,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难以想象。然而即使如此,寄予在她身上的是整个自由鸢尾,她不能屈服给一个在她眼里仍旧天真的孩子。

  「巴尔,你可以不用考虑我主教地身份,我也可以,大不了就……游街而已,我是阶下囚的事实反正众人皆知。」

  「真是的,你以为仅仅如此吗?」让巴尔用手指甲扣着黎塞留的足心,异样的刺激感传来,黎塞留全身的肌肉都因此绷紧,但很快又疲劳的放松身体,但脚心异样的刺痛仍旧让她难受无比,就这样脚心被扣了很久,黎塞留的神经实在招架不住,开口求饶:「巴尔,放开……脚心很难受。」

  「我必须要提醒你的是,姐姐,我不介意把你折磨的失禁或者呕吐,就不会在意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折磨得失禁,只要不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怎么折腾你都不会有人有怨言。公开拷问你觉得如何,就在港区正门,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失态的样子。」让巴尔一点都没有放手的意思,手指反而越扣越紧。黎塞留被折磨得痛苦呻吟,想笑笑不出来,再听到让巴尔的威胁,眼泪不禁又流了出来。

  「看看,主教大人又被折磨哭了,第几次了,你知道你刚刚是什么样子吗?」让巴尔用手巾擦去姐姐眼角的泪水和额头的汗珠,痛了痒了什么的,就算告诉我也没用,我不会同情你,除非你愿意招供。「

  「巴尔,我不会顺从你的。」

  「那就没办法了。」让巴尔松开手指,黎塞留脚心肉垫上的三个深深的指甲印清晰可见,被扣的已经严重充血。不一会儿,黎塞留便感觉到脚心一阵清凉,什么东西被涂了上去,「是山药汁液,提纯了的,植物素是很好的东西。」

  「呜呃……」刺痒感瞬间在脚心上蔓延,之前的清凉很快变成了灼热,然后是灼痛,混杂着极其难受的刺痒,黎塞留痛苦地不断蠕动着双脚,两只足弓上下摩擦,或者用脚趾抠着脚心,只想着把早已凝固渗透到脚心的药水擦掉。后来发现擦掉是根本不可能的,黎塞留只能用脚背摩擦着脚心,希冀起码能减少些痛苦。让巴尔饶有兴致地看着姐姐的双脚像打架一样互相摩擦,感觉有些好笑,她从来也没有见到过有这种可爱反应的姐姐,但是该让她痛苦的可一点都不能少。让巴尔拿来一副小巧的拇指铐,将黎塞留的两个大脚趾铐住,黎塞留在惊呼之中失去了最后一点挣扎空间,双脚无法挣扎的她只能是让双腿不断摆动,让拂过脚心的微风稍微缓解一下那灼热的刺激感,同时脚面也不断上下煽动,脚趾只只张开,因为趾缝里也没有被让巴尔放过,涂满了药水。这样挣扎的黎塞留仍旧是痛苦无比,上身也开始挣动……让巴尔看着姐姐如泥鳅一般全身上下挣扎摆动,就这样口中还时不时发出几声难受的呻吟,可怜无比,但是她一点也没有放过姐姐的意思。提纯后的药水比单纯的山药汁要刺激很多,如同千百只虫子啃噬脚心,而且效力绵长,让巴尔曾经用同样的方法审讯囚犯,期间反复的在脚心上刷药水,将近一天的折磨,犯人失禁了无数次。姐姐的反应可以说是很正常了。

  求饶声再次传来,看着姐姐这样低三下四确实很好笑。让巴尔冷笑一声,解开了吊着黎塞留双脚的绳索。黎塞留的双脚落了地,本以为是让巴尔动了恻隐之心,但脚趾上的脚趾铐仍旧没有被解开,双手又被束缚到腰间,得到大部分自由能力却还是不能缓解脚心的痛苦,黎塞留急得满地打滚,用脚心不断摩擦着地面,后来大概摩擦地有些疼,只能大张着双腿让脚心折过来并拢,互相摩擦。看到这副光景的让巴尔扑哧一下笑了:「姐姐,腿张这么大做什么,我看到你的白虎了哟,没想到还会有刮耻毛的习惯吗?你要难受了我可以帮你挠一挠,不要把下体开放的这么大,让我想把手指塞进去。」

  「呜呜,」黎塞留的脸红得快要熟透了,想想自己刚才的反应,简直不成体统。但是完全没有办法,赶忙并拢双腿之后,黎塞留又只能借助地面摩擦双脚,但是让巴尔却不想给她这个自由了,上前一把抱住黎塞留的双脚。黎塞留挣扎不得,灼热感再次蔓延上双脚,简直要把她逼疯。她疯狂地蹬着双脚,但是让巴尔的双臂像铁钳一样钳着她,黎塞留终于是受不了了,惨痛的呻吟中带上了哭腔。

  「难受的话,姐姐可以求我,我帮你挠一挠。」让巴尔笑道。

  「帮我……挠一下……」

  「都说了要求我,把原因说清楚,挠哪里也要说清楚,不然我可没法帮你。」让巴尔根本就是步步紧逼。

  「脚心很难受,求你……帮我挠一下脚心。」黎塞留简直就是抛弃了所有面子,就为了能够让脚心轻松一些。

  「好吧,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帮你挠一下吧。」说着,让巴尔再次将黎塞留的双脚吊了回去,然后从刑具中拿出一个大号的硬毛刷。

  「诶,不是……」

  「怎么了,你只说了要让我帮你挠一下脚心,没说用什么工具吧,只怪姐姐你没有说清楚,我也就只能随便拿一个东西帮你挠了。都是挠脚心,反正用什么都差不离吧。」

  根本就是差远了,硬质的刷毛刚一接触黎塞留的脚心,黎塞留就惊声尖叫了出来。这种拷问用的毛刷刷毛都特地做的很尖,按照型号刷毛逐渐变硬,最硬的随便就能刷下来脚底的一层皮,但是让巴尔挑选的是痒刑用的最软的材质,即使这样也足够黎塞留受的了。尖利的刷毛在黎塞留的足心肆虐,脚底被让巴尔抽过又被刺激的药水涂过,本来就敏感无比,这肆虐的刷子非但不能缓解黎塞留脚底的难受感,反而使她更加痛苦,脚底被刷出道道细小的红印,黎塞留的痒感被刺激到了极限,急促而剧烈的笑声在刑房里不断回荡,甚至让让巴尔的耳膜有点刺痛,然而很快笑声变得断断续续,黎塞留的呼吸声变得无比粗重,她开始抽泣,开始叫苦,开始求饶,双脚使劲地躲避着。再后来呼吸声和抽泣变成了主流,黎塞留的脸都被哭花了,双脚也有些无力的躲避,只能偶尔踢动,但是让巴尔抓住了她的双脚,有节奏地、轻轻地刷着她的脚心,黎塞留只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痒感逼迫自己发出笑声,即使这笑声只能证明她很痛苦,也只能给她带来痛苦。小腹很痛,抽痛。她想停下来,想呼吸几口甘甜的空气,但是这点要求都无法做到。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啊,放过我的脚吧,好痒啊……

  黎塞留无法求饶,她只能听到让巴尔催促她说出魔方下落的声音。魔方,那究竟重要吗?黎塞留突然不太清楚了,她只知道说出来,她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至少,可以好好的呼吸……

  只要说出来……

  黎塞留并没有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她狠狠地用舌尖抵住了上颚,一个呼吸没有转过来,她便昏厥了过去。

  「姐姐,姐姐!」让巴尔有点慌了,她拥有着足够的痒刑拷问的经验,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容易让人闭过气。一番检查,在确认黎塞留只是昏过去之后。让巴尔叹了口气,以那种强度的拷问,姐姐居然能挺过来,实在是比她想象的要难对付太多。不过既然真的晕过去了,还是不要急着叫醒为好。拷问不差这一时,而且比起自己动手,让巴尔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似乎是有着涓涓的水流从头顶灌下,圣女贞德一个激灵苏醒过来,但身体的抖动也带动了将她驷马捆缚的绳索,勒地她痛不欲生。她实在是太累了,从黎塞留刚走开始,事情就急转直下,她所带领的量产舰军队和路易九世的军队被强行停止接收指令,作为领导者之一的让巴尔突然叛变并且将她们两个拘捕,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敦刻尔克带到这里,强制要求自己交出量产舰的控制权,自己怎么可能答应,于是便以这种姿势在暗无天日的拷问室挂了两天,索性绑法很巧妙,她没有被吊死,但是全身上下被紧缚固定,两天两夜没有好好睡觉和进食饮水,无一不诉说她的痛苦。所以感觉到头顶被浇了凉水,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用干渴的舌头去舔舐脸上的水分和地板上已经污染的水。当然这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渴了?想喝水。」敦刻尔克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圣女贞德用无比渴望地眼神看着敦刻尔克手中剩下的半杯水,用力点头。两天没喝水真的让她无比痛苦,嗓子随便咽一下口水就如同刮痧一般疼痛。敦刻尔克倒是没有为难她,喂她慢慢喝下去那半杯水。久旱逢甘霖,喝完的贞德感觉全身一阵轻松,似乎被绳子束缚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水也喝了,也不再吊你了,可以商量一下交接军队控制权的事情吗?」敦刻尔克能让她喝水自然不会对她招供不抱希望,说到底用饥渴折磨虽然是个好方法,但是敦刻尔克还是想用点更加符合她癖好的方法,要说是什么癖好,大概要从作为自由鸢尾真正的刑罚大师的她和她研究的一堆缚刑和脚刑说起,其中也包括了让巴尔所使用的山药提纯水和各种型号的脚刷。

  「不行,黎塞留大人说过没有她的允许控制权不能随便交接。」贞德正色道。

  「你的黎塞留大人刚刚已经向我们投降,你再坚持一点意义都没有。」

  「只要不是黎塞留亲口告诉我,我就不能交出控制权。」

  「你不怕我的拷问吗?你应该见过我的手段吧。」

  「无论如何,只要不是黎塞留大人的交代,我就不能交出控制权。」

  「除了这句话,你还能说点别的吗?」

  「……」贞德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还会沉默。

  敦刻尔克轻轻叹了口气,视线却转向了贞德脚边。她上手解开了将贞德双手双脚勾在一起的绳索,长时间盘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腰间的剧烈痛感使她不住呻吟,但总算身子是可以伸直了,敦刻尔克扳着贞德的腰肢让她翻过身坐起来,问道:「脚热吗?」

  「?」

  「你平常在港区都是穿着皮凉鞋吧,只有出击的时候才会穿这身铠甲铁靴。那天你在帮着黎塞留点兵才穿着铠甲,然后很快被抓了起来,一直没有换这一身,再加上吊缚又疼出了很多汗,脚捂得很热吧。」敦刻尔克说着这话,双手却是不怀好意的摸着贞德脚上的铁靴,隔着靴子她都能摸到些许热气在发散。

  「……是有些热。」不明所以的贞德略微搓动铁靴,似乎是想要把它们脱下来。

  敦刻尔克诡异地笑了笑,抓住了贞德的双脚,将她的双腿蜷曲起来,然后拿起一瓶奇怪的药水开始往贞德的靴子里灌。黎塞留应该会对这药水产生恐惧的,这正是山药的提纯水。

  凉丝丝黏糊糊的东西被灌入靴子,虽然缓解了点闷热,但是异物入侵始终是让贞德有些排斥。敦刻尔克灌入的量很大,从靴口可以看出几乎是灌满的。贞德的双脚被紧紧按住,没法将那些液体倒出来,只能任它们渗入丝袜中,黏糊糊地包覆着双足。药水渗入足趾之间,贞德下意识地屈伸开合了一下足趾,果然是黏黏的,难受的不行。

  但是,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只是对贞德折磨的一个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说根本没用多久,药水开始干涸,贞德的双脚似乎变得更加燥热,那是一种异常的燥热,双脚捂在靴中太久最多只会因为闷热和汗水而蛰痛,但现在贞德却感受到了一种更加难受的刺痒。被浸泡过后的每一寸皮肤都奇痒无比,还伴随着一直难忍的刺痛,而且双脚越来越热,刺痒就越来越强烈。没过多久,贞德便难受地轻哼出声,两只脚开始在绳子捆绑的范围内轻轻搓动,发出金属摩擦的响声。

  「唔嗯,唔……」

  贞德的额际开始生出细密的汗珠,铁靴中的双脚连挣扎的空间都很小,又把双脚捂得火热,这无疑加速了双脚对于药水的吸收,能逼得黎塞留失态的药水,自然能够好好地折磨一番这个金发的小姑娘。尤其是黎塞留在赤足的状态都能被折磨成那个样子,更何况穿着铁靴的捂着双脚的贞德。贞德开始用靴根磕着地板,发出阵阵闷响,但是丝毫减轻不了痛苦,贞德难过地连声叫苦,拼命用双脚摩擦着地面,想要脱掉铁靴,但是作战时穿得靴子都有防脱落的装置,平时尚且脱起来都很麻烦,此刻自然是纹丝不动。不堪折磨的贞德双腿都渗出了一层汗珠,双脚拼命地抠着靴子的底部,钢制的靴底磨得贞德脚趾生疼,这样才算是稍微缓解了一下脚趾间的痒感,但是足底的痒感实在厉害太多,根本无法缓解,贞德双脚在地面磕碰摩擦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是双脚却是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脚就像要烧着了似的,灼痛连着刺痒,不断地折磨着贞德被禁锢在铁靴中的双足。

  敦刻尔克满意地看着贞德的表现,她知道这药水的厉害,更清楚贞德现在最需要什么。二十分钟过去,在贞德几乎要把铁靴磕出凹陷的时候,她终于说出了贞德最想听的话:「脚很痒?想要把靴子脱掉吗?」

  贞德如获大赦一般连连点头,双脚的痛苦让她几乎忘记敦刻尔克是敌人的身份,更不可能想到在敦刻尔克眼里好戏还在后头。

  敦刻尔克不禁笑了笑,贞德性格中最大的特点就是那股呆萌和天真的劲,这种女孩子虽然不容易让她顺从,但是折磨起来简直易如反掌。她将手指伸到贞德的足踝处,打开了隐藏在铁皮下的连接,铁靴的小腿部分便和护腕部分脱离,她又打开靠近膝盖的连接,护腿从中间分开,轻易便取了下来,敦刻尔克爱不释手地摸了几把贞德紧致的小腿,看着贞德略显焦急的眼神,她会意地脱下来铁靴的鞋子部分,露出来贞德很是袖珍的小脚。

  贞德的个头虽然看上去高挑挺拔,但从那略显稚气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实际年龄打不到哪里去。这一点从她不过35码的小脚就能看得出来。此时包覆在白丝长筒袜的小脚被彻底释放,贞德忍不住抓了抓脚趾,感受在趾缝间游走的凉意,不由得一阵舒服。但是敦刻尔克只释放了她的右脚,左脚依旧在受难,这使得贞德急迫地催促:「快点,还有一只鞋。」

  「诶,我好像没有说要脱另一只鞋。」敦刻尔克脸色一变,凛然地看着贞德。

  「可是……你答应要帮我脱鞋。」看着敦刻尔克这副脸色,贞德终于想起来她是敌人,是折磨她的源头,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我是答应了,可没说要全脱。」敦刻尔克环抱双手,「想要全脱掉就把控制权交出来,我连袜子都帮你脱掉,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唔……我不能背叛!」贞德笃定地说。只有这一点她很确信,虽然右脚被释放后和左脚的对比让左脚更加痛苦,但是贞德似乎很是相信自己的意志。

  「啊,这样啊。」敦刻尔克叹了口气,她一开始也没指望用药水泡脚就能让贞德顺从,反正她的手段还多,总有一种能让贞德求饶。这么想着,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贞德被丝袜包裹的右脚上。此时的右脚脚趾还在一开一合地抻动,虽然脱离了铁靴但是药水毕竟还在,右脚也并不是完全不难受,至于左脚……贞德只能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那只脚上,否则一旦注意便是钻心的剧痒和刺痛让她呻吟出声,好像那只脚不是自己的一样。

  但是贞德可没法自我欺骗,痛苦难以掩盖,敦刻尔克发觉贞德的「难受」二字已经写在脸上了,迟早会因为那只铁靴而屈服,而敦刻尔克只需要一下推波助澜。打定主意的敦刻尔克翻出一样棍子状的刑具,刑具头部伸出一个很细小的、通体毛茸茸的刷头,但是怎么看那些绒毛都没有看上去这么柔软,而且并不怎么整齐,长长短短排布和直立着,直径不大,但是绒毛数量多得恐怖。

  「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敦刻尔克将那东西在贞德眼前晃了晃,「这个是刷脚趾缝用的,不但转速可以调,而且可以选择绒毛的硬度,啊,还有两头三头四头的,最多的时候两个人用四头的,插满你的脚趾缝,嗡——!」

  敦刻尔克这「嗡」的一下着实是吓到了贞德,毕竟贞德可以想象那种拷问力度的恐怖。贞德不禁暗暗咽下一口口水,就算敦刻尔克拿的只是一头的,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扛过去的刑具。

  「看在你是第一次被拷问,我就先用一头的,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再决定自己是否愿意把控制权交给我们。」敦刻尔克说着,抓住贞德丝袜的袜尖,用小刀慢慢割开,露出贞德小巧而整齐的五指,因为捂了很久的缘故,她的脚趾红润异常,摸上去还有些肿胀。敦刻尔克知道这是她用靴子磕地的结果,但是不妨碍她用刑。相反这种在灼热中折磨了许久又肿胀的皮肤,反而更加敏感。

  敦刻尔克掰开贞德的大脚趾,让趾缝大大敞开,趾缝间娇嫩的皮肤被拉出几条褶皱。嗡鸣声响起,趾缝刷缓缓靠近贞德的脚趾。贞德偏过头去紧咬牙关,实在不敢看自己的脚趾缝被拷问的惨状。

  先是一阵凉风吹过脚趾,片刻,剧痒产生。

  「啊哈哈哈哈哈,痒,痒!」贞德终于还是笑出了声,趾缝的奇痒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敦刻尔克的药水本身就让贞德双脚对痒的耐受力下降,再加上贞德本身就有些怕痒,此时她整个人几乎反射式地要跳起来,但是紧缚让她无法做到,只能乖乖受痒。

  敦刻尔克手法很是仔细,刷子在本来就不大的趾缝间还要来回滑动,从指甲侧到趾缝中心最娇嫩的地方来回尝试,尤其中心那片嫩肉,通常都是最敏感处,贞德也不能免俗,每次滑到那里,她的笑声都会提高不少,还夹杂了喘气和咳嗽声,因此那里顺利地成为了敦刻尔克三顾茅庐的对象。

  以贞德的见识,自然不知道这趾缝刷妙用之处。四头刷同时刷脚趾自然是最为痛苦的。但是单头却是能够好好针对一下单个脚趾缝,让骚痒的痛苦达到最大值,某种意义上仅次于四头刷,所以说是第一次拷问仅用单头刷体会,实际上就是要狠狠作践贞德一下让她乖乖顺从。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停手,哈哈哈哈哈哈。」贞德已经开始频繁地咳嗽,笑声里渐渐带上哭腔,「哈哈,哈呼……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啊哈……好痛苦啊……」

  敦刻尔克可不管她痛苦不痛苦,她知道贞德还可以说话那就是没痛苦到极点,她调慢刷子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就像是在修剪花草一样刷着贞德脚趾缝。贞德的意志再强,生理上也很难抗拒痒刑的痛苦和窒息感,笑声和哭声混合着从喉咙中迸发,呼吸根本踩不到需求的点上,因为吞咽口水会被呛到,贞德的口水全部从嘴角流出来,看上去更加的悲惨。窒息感让贞德的脸色逐渐红润,然后变得通红,最后是明显不健康的潮红,憋成了猪肝色。再到最后,一口气没呼吸上来的贞德被口水呛晕了过去,干脆利落地歪倒在地上。被靴子仍旧禁锢着的左脚一抽一抽,看样子在梦里也觉得无比难受。

  「这下,够她受了吧。」敦刻尔克拿起水杯,清凉的水从贞德的头顶浇下。贞德又是一个激灵,缓缓睁开眼睛。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把我的鞋子脱掉吧……好难受……」

  敦刻尔克听到了贞德粗重的喘息声,她知道贞德已经不堪重负了,左脚持续闷在靴子里已经耗尽了她的忍耐力,再加上额外的拷问,再怎么说贞德还是个小孩子,哪能挺得过这种拷问。

  「求我是没用的,还是那句老话,控制权。」敦刻尔克捏了捏贞德的鼻子,贞德再次咳嗽了几声,刚刚的拷问让她呛了不少口水,气管到现在还刀割一般地疼,「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就直接给你用这个了。」

  贞德一眼看定敦刻尔克手中的四头刷,恐惧使她的脸都有些扭曲。刚才的单头刷都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更何况是四头……

  贞德盯着刑具,久久地沉默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拷问,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屈服,自己又如何面对黎塞留大人。

  「不说话,那我就只能帮你说了。」敦刻尔克可不给贞德犹豫的机会,不由分说便抓起贞德的脚,在贞德的尖叫中一个一个将刷头塞进贞德的脚趾缝。她将贞德的双脚抬到她的眼前,盯着贞德恐惧地泛着泪花的眼睛,作势要打开刑具的开关。

  「等一下,等……」贞德崩溃地大哭出声,只喊出来这一句话。敦刻尔克也不着急,也不取下刑具,等待着哭泣的贞德。良久,贞德才由哭泣转为哽咽,含含混混地说道,「我……我把控制权给你,请至少不要虐待我的朋友们……」

  「她们的事情,让巴尔大人会处理。」敦刻尔克满意的收回刑具,着手解开贞德左脚的靴子,同时帮贞德脱下袜子,用清水洗去药水,「我的话说到做到,你不要心里有负担,巴尔大人会用你所交接的军队使自由鸢尾恢复荣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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