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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cière and the Loup-garou #5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7850 ℃

Sorcière and the Loup-garou(魔女與狼人) #5

對狼人而言,月圓之夜的月光擁有幾乎致命的魔力,即使只是剎那間的照射也完全足以使其失去理性,露出本來面目以及狼人的好戰本性。

即便沒有遭受月光直射,在滿月之下魔力洋溢的情況下,狼人還是會遭受不少影響,譬如戰意高昂、五感放大、身體能力上升等自然不在話下,狼耳、狼尾等。

雖說真矢的右手手背上有着克洛迪娜為她下的鎮壓咒,能夠阻止她化身為狼人,無奈那終歸只是一時之效,在完全暴露於月光之中的情況下還是形同虛設。

再說,鎮壓咒生效時,被施術者的精神及肉體都上都會遭受強烈痛苦,因此即使有着鎮壓咒這個最終王牌,最佳對策仍是避免暴露於月光之下。

為此,克洛迪娜特意在城堡的地下室中建造了一個不會透光的密室,讓真矢在每月兩天的滿月之夜到來時躲進去避難,一方面是為了保護真矢,一方面亦是為了保護自己。

畢竟一旦真矢完全化成狼人而且失去理智的話,克洛迪娜也無法預測她會作出什麼舉動,更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好真矢,避免失控的她做出什麼破格行為——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為了令真矢冷靜下來而逼不得已出手傷害她,所以唯一辦法就是將真矢與外界隔絕。

從真晝的酒館回來後的第二天,她們迎來了本月第一個滿月之夜的黃昏。

距離圓月高掛的時間剩餘不多,在前往地下室的道路途中,克洛迪娜一如以往緊緊握住真矢的手,彷彿在安撫對方,卻同時表露自身對她的不捨。

若然真矢踏進那密不透光的地下室,再次見面之時便將會是在渡過第二個月圓夜後的下一個早上。

克洛迪娜何嘗不想待在真矢身邊,陪伴她跨越這兩天的煎熬。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

要是連身為城堡主人的克洛迪娜也一起躲進地下室,那就沒有誰能守住屬於她們兩人的歸所了。

為了她們的歸所、為了彼此的安危,克洛迪娜不得不留在外面應付任何突發情況。

儘管不捨,然而為了彼此,這是唯一上策。

來到地下室的厚重木門前,真矢率先鬆開與克洛迪娜相牽的手,臉上盡是難以筆墨形容的依戀與憐惜,這些情感混合起來卻變得如此複雜。

另一方的克洛迪娜則是一臉擔憂,輕皺的眉間更是彰顯她的不捨以及心疼。

克洛迪娜知道自己擺着這種表情肯定會叫真矢為難,她也試着盡量不讓這些情感悉數表露於真矢面前,只可惜經歷了這麼長的相處時間,真矢早就知道她是在勉強自己。

看到克洛迪娜露出這副表情,真矢實在忍不住回以一抹無奈的微笑,伸出右手撫上她白晢的臉頰。

「這兩天我不在你的身邊,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小心點。」

紫羅蘭色眼眸傾盡溫柔,卻又使得克洛迪娜何等心疼。

明明不管在肉體或是精神上亦好,痛苦的人都應該是真矢,可是為什麼她依然選擇以自己為先,反過來安慰自己呢。

每月一次的離別只是因為逼於無奈向現實妥協,彼此雖然習慣,但是她們又何嘗不會感到寂寞。

想到這裡,克洛迪娜先是輕輕一蹭真矢的掌心,隨後抬起左手拉下對方覆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然而手心碰觸到真矢那隔着皮製手套傳來的熾熱之時,克洛迪娜的眉間不由得再度鎖起。

鎮壓咒果然已經開始奏效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徵兆。

「你才是,一個人待在裡面要乖乖的。我給你多準備了幾個年輪蛋糕,受不了的話就隨便吃,別再咬自己了。」

克洛迪娜邊說邊收緊握住真矢手背的手,毫不掩飾語調中的憂心。

她會刻意提到這一點,無非是因為上月真矢獨自待在地下室裡的時候,未知是出於一時精神錯亂亦或是無法忍耐滿月之下魔力過剩的折磨,所以失控咬下自己的手臂,造成了一道相當深的傷痕。

當克洛迪娜發現這件事之際,真矢的前臂早已滿佈乾涸的血跡,足以說明她的傷口肯定曾經血流如注,若非後來使用魔法治療,恐怕那個傷口到現在都還沒痊癒。

如果有什麼方法能替真矢分擔月圓之夜的痛苦,克洛迪娜絕對願意不惜一切去幫助她減輕她所受的折磨——給真矢預先準備她最喜歡的年輪蛋糕,讓她藉此稍微轉移注意力只是最基本、最簡單、最有機會做得到的其中一種方法。

礙於血脈與身份問題,她們確實沒有其他選擇。

真矢不置可否,僅是默默笑着湊近克洛迪娜,然後撩起她額前的瀏海並在其之上烙下一吻,以示安撫與道別。

看着真矢的舉動,克洛迪娜不禁心裡一揪,但是為免令對方放心不下,她始終還是回以好看的笑容,並往真矢的臉頰輕啄一下當作回應。

等到克洛迪娜稍稍離遠後,真矢便鬆開相牽的手,隨即垂下手臂轉至腰際,解開掛在腰間的佩劍,將其交給克洛迪娜。

這是真矢每次踏進地下室前都必須要做的指定動作,目的就是為了以防真矢萬一失去理智、無法自控時傷害自己。

見克洛迪娜接下佩劍,真矢馬上舒了口氣,再度勾起嘴角,將最後的不捨隱沒在那一抹笑容背後。

「那麼,後天見,克洛迪娜。」

「…………嗯,後天見,真矢。」

交換道別後,真矢就自覺地拉開木門走進密不透光的陰暗室內,讓身在外面的克洛迪娜關上大門並以魔法上鎖,在地下室裡安靜等待月圓之夜過去。

厚重的木門完全關上,彷彿將整個世界徹底隔絕在外般謐靜無聲,只有簡單傢俱且空無一人的空蕩石室內溫度明顯較低,使得待在其中的真矢心中的寂寞感愈發強烈。

身在外面的克洛迪娜以指尖撫上木門的紋理,那種想要幫忙卻又什麼都忙都幫不上的無力感就如夢魘般纏繞於心中,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即便如此,她唯一能做的亦只有等待月圓之夜過去。

//

渡過平靜的第一個晚上,正當克洛迪娜以為接下來的晚上也能就此安穩渡過,沒想到自家的使魔蒂娜竟然帶來警報,指有人趁着入夜前來「拜訪」她那幢位處深山的大宅,要她小心提防。

正因不久之前接到蒂娜的提醒,克洛迪娜才會事先佈下防禦魔法以防萬一。

她清楚知道一般人不可能在晚上來到這種荒山野嶺,尤其要從鎮上前來的路途又長又遠,而且晚上的陰暗山路比陽光充沛的日間更為危險,會選擇在這種時間唐突來到這幢大宅的人幾乎可以肯定只有一種。

果不其然,克洛迪娜才剛以魔法對大宅內的守衛者們下令切換為緊急體制,順勢作好一切防禦準備不久,宅邸的大門就被身份未明的來訪者狠狠撞開。

大門自身被克洛迪娜施加了魔法,在沒有施術者的允許之下,不諳魔法的普通人根本是無法開啟大門進入其中,能夠強行突破咒術阻擋的人除了同樣熟知魔法的女巫或是巫師以外,就只有知曉解咒術的女巫獵人。

如此做好心理準備後,眼看那些不速之客聯群結隊的闖了進來,克洛迪娜倒是不慌不亂,一邊默默打量來者,一邊操縱守衛者們——那些在大廳裡裝飾擺設的盔甲齊集於前方排成一列,阻隔那幾些不請自來的入侵者。

標誌性的兜帽,再加上皮革大衣以及其胸襟之上的紋章,從裝扮與外貌看來,克洛迪娜能認出領頭的人是正是那天在真晝的酒館裡向自己搭訕的人。

克洛迪娜的直覺沒有出錯,他就是真晝當時提到的「新來的獵人」,能帶着同伴來到這裡,估計大概也是靠着追蹤微弱的魔法氣息追趕而至。

克洛迪娜與一般人類接觸時向來極其謹慎,不會留下魔法痕跡,這次又是為什麼——她懊惱地思考着,爾後又再猛然醒覺箇中原因。

早在她們離開酒館的時候,真矢右手上的鎮壓咒已經生效,那些氣息痕跡恐怕便是在那時候不慎留下,才讓這群女巫獵人得以追跡至此。

「又見面了,漂亮的小姐——不,大名鼎鼎的女巫.西條克洛迪娜。」

領頭的獵人準確道出她的身份及名字,此話更是說得輕挑,語氣中不多不少帶了點不屑,在克洛迪娜的角度聽來卻又是如此刺耳。

這可是赤祼祼的挑釁與嘲諷。

對此,克洛迪娜倒是一臉淡然,似乎完全不把那位獵人的話放在眼內。

「我可不記得我有邀請過外來的粗魯獵人踏進我家裡,不請自來並非有禮之士會做的事喔。更何況這裡還是女性的家,你們不會覺得丟臉嗎?」

克洛迪娜滿不在乎地回應,反過來出言諷刺獵人帶着同伴擅闖住家的行為。

她活在世上的時間如此長久,見證過多少時代變遷、見識過不少女巫獵人並與之打過交道,伴隨時間的堆砌,克洛迪娜絕不缺乏應付敵人的經驗。

她所指派的守衛者們都已就位,全員蓄勢待發,準備隨時出手開始這場大戰。

「哦啊?這真是失禮了,不過丟臉不丟臉就得看後續如何了。」

獵人掃了一眼擋在前方的守衛者,突然一陣猖狂大笑,然後拔出腰間的佩劍,將其指向克洛迪娜。

「只要把你抓住帶到審判台上,作為獵人我就立下大功了。」

他的意圖非常明顯,絲毫沒有掩飾想要將克洛迪娜置於死地的意思。

克洛迪娜深知自己應該如何應對,否則她絕不會喚來這群守衛者進行戒備。

最低限度,克洛迪娜有着相當自信,相信這群獵人不可能在自己的領地內放肆行事。

「如果你辦得到的話,那就放馬過來吧。」

說完,克洛迪娜便拿出魔杖,一揮手向守衛者們下達行動指令,那些橫排成一列的盔甲騎士便隨即擺出備戰姿勢。

領頭的獵人依然不為所動,表情也還是那麼不可一世,宛如有着百份百的信心能將克洛迪娜送上異端審判台。

他不在乎克洛迪娜在女巫界中的聲名,亦不在乎自身與她之間的實力差距,他在意的只有是否能夠活捉眼前的女巫這一回事。

「小伙們,給我上!」

獵人一聲令下,本來待在他身後的獵人們便高舉武器朝克洛迪娜衝去,隨之拉起戰鬥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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