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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存在 03.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2730 ℃

夜路走多會遇到鬼,這句話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或許是因為自己認知到自己正在做的是一件不那麼正當的事,而做壞事的羞恥心會同時以吸引力法則的方式引誘了相對應的處罰降臨在自己身上。

比如說:現在的我。

「啊...啊啊......!」

「賤人、賤人、賤人!」

這個爹地我也不是沒約過,就是個普通的國中體育老師。錢給的乾脆,做愛的時候簡單俐索不搞奇怪的花招姿勢,也很注重安全衛生。但他又特別的摳門,戴的永遠是衛生所賣的便宜保險套,抽送起來一點也不潤滑。

但,

不知為何,他今天簡直吃錯藥了。

「下賤!你就是下賤!」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一絲理智存在,他氣瘋了從後面一直用力插我剛癒合不久的肛門,皮帶沒命地一直往我身上抽,從剛才到現在也不知道內射了多少次。總之,約定好的規矩他一口氣全破壞了,嘴裡還吐著臭熏熏的酒氣。

上車聞到酒味的時候就該拒絕了。我心裡想著,祈禱他趕快筋疲力盡後趁機叫車逃走,錢也不想拿了。

但說也奇怪,平常做一兩次就開始喘的他今天體力特別好,每一次也特別持久,反而累壞了的人是我。

我跟他的相性很好,他很輕易地就能把我幹到射精,這也是我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的理由之一。不過現在後悔那麼多也來不及了。

啪!啪!

臀部和腰已經被皮帶抽到快沒有痛覺了,只是一直覺得熱辣辣的,像是皮膚上有一團滅不掉的火在燒。

「賤人!都是賤人!」他一整個晚上都在罵我賤,我也不知道他那醉到不行的腦袋裡到底把我看作是誰了。

但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被活活鞭死......或是被插死。

「咿......!老師...啊......!」

他喜歡在床上繼續扮演他的狼師角色,讓我穿他們學校的制服,女生的。「老師...要......啊啊嗯!啊!我要...高潮了......!」

我猜不透他到底性向是偏哪裡,但他不喜歡我說我要射精了,也總是給我穿女生制服。但他現在在搞的確確實實是個男人的肛門,他頂到最深的時候身體也會貼到我的陰囊。

我不知道,也沒辦法思考,糊里糊塗地又射了滿床都是。

「賤人!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他拔出還在滴汁的陰莖,把我在大床上摔滾了一圈,皮帶在我來不及反應時抽在我的臉上。

糟糕。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臉防止他又抽在不該抽的位置,但我覺得他現在是真的氣到失去理智了,全身上下都被鞭打到很痛,很痛。

「不是很厲害?不是自以為很聰明?媽的賤人我還不是肏到你哭爹喊娘!」

哇,好熟悉的嘲諷,自從高中畢業就沒聽過了呢。

看來,他是被學生給譏諷了吧,難為他了。但也不該是來付錢為難我吧?

「對不起,老師......」

我的身體比我想像中來得恐懼,不只聲音,就連身體也抖得像是真的在向他求饒。「對不起,老師...我錯了......」

意外地,這樣的道歉居然真的影響了他,手上高舉的皮帶終於緩緩地放下來。

「...你說什麼......?」

「我說、對不起,老師,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

有效,這招真的有效!

他的眼神不再那麼地肅殺,也不再朝我抽皮帶了,看來順著他現在內心的劇本走是最安全的做法,只要他的劇本最後沒打算將我滅口,我應該是能成功脫身的。

「你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嗎?」他的聲音低沉,像是正在審視待宰獵物的猛獸。

「知道、知道!都是我的錯,我真的錯了!」

狗屁,天知道那些臭小鬼對他做了什麼事,把他氣成修羅鬼樣。

「知道的話,來舔老師這裡。」

他張開大腿,當著我的面挺起那條把我插到半死不活的陰莖,上面還沾黏著前幾次高潮殘留的半透明稀白。

「處罰你,把它舔乾淨。」

這沒什麼困難,口交我很擅長,只要他別再拿那條天殺的皮帶抽我。

我趕忙爬過去,壓開他的陰毛從根部開始清理那些殘液。他的味道腥濃到不行,天曉得他到底都吃了些什麼重口味的玩意。

「對...清乾淨......好好地舔乾淨......」

他按著我的頭疼惜似地愛撫著,我沒空想那麼多,打算就直接幫他舔乾淨順便把他吹到高潮,讓他心滿意足地原諒我這個不知道得罪他哪裡的可憐女學生。

「呼...你這個淫蕩的賤人......噢——」

我含著他的陰莖努力地吸吮舔弄,用最直接的方式攻下他敏感的龜頭。雖然嘴上還是罵聲連連,但舒服的呻吟聲也是沒停下來。

就這樣射精吧。拜託你了,清醒一點。

「唔...嗯......」

「哈啊......再深一點,給我再更努力地舔!」

突然,他把我的頭猛地往下壓,龜頭幾乎要頂到喉嚨深處,我瞬間無法思考,只想趕快把它吐出來。

「咳呼!唔...咳嘔......!」

「全部,我是說全部!都給我吃下去,吃、下、去!」

別說舔了,我根本無法控制我的嘴,被塞滿了脹大的陰莖像是個活體口交杯,反射動作除了吐還是想吐,感覺胃裡的東西真的要被刺激到嘔出來。

他也不管我到底想不想幫他舔了,按著我的頭就當作是我的肛門一樣又開始卯起來狂抽猛送,我反抗著抵住他的大腿卻還是被硬頂到深處,感覺快要窒息了。

「再說啊?再說啊!這麼會講,還不堵到你講不出來,嗯?」

「媽的賤人,老子就肏爛你這張賤嘴!」

「幹,老子要幹死你,老子要幹死你!」

真的覺得自己要被他活活幹死了,尤其是在他那腥臭的精液灌到我的氣管差點把我嗆死不說,塞了滿嘴的陰莖又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所以悲劇還是發生了,我吐了滿床,也吐在他凶猛的屌跟他的整個下體,又臭又酸,也不知道是哪一餐消化剩下來的。

「你、賤人!賤人!」

原本快要撲熄的怒火被我一吐,像倒了一桶熱油瞬間燃燒到頂,他崩潰地往我身上每一處胡亂抽皮帶,在一瞬間甚至看到被抽到的部分被皮帶刮出一條血痕。

不行,再不逃真的會死人的。

我慌忙地躲著他的皮帶,抱起衣服跟背包就要往大門跑。

「賤人往哪跑!」

我回過頭,最後一眼只看見他從床上高高躍起的身影,以及迎面而來的腳底板。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在他的車上,身上的角色扮演衣服也換回原本自己的私服。

夜晚裡的車廂內煙霧瀰漫特別清晰,我聞習慣了,那是他喜歡抽的七星。

「嗚......」「你醒了?」

他坐在駕駛座上回過頭,看上去似乎沒那麼瘋癲,應該是酒醒了。

我坐起身子,但全身痛得像要散架了,而且臉上和額頭上各被膠帶貼了一塊不知道是什麼的玩意。

「啊,那是冰袋,我跟櫃台要的。」他看我摸著那袋把我的臉冰到沒有知覺的東西,向我道歉:「抱歉,打了你的臉。」

我撕下那兩包冰袋並往頭上一摸,額頭上腫了很大一塊。

「呃......還有害你撞到頭,我很抱歉。」他一臉歉然,是真的打從心底感到很抱歉的那種內疚表情。「如果你要檢查腦震盪的話,我會賠你醫藥費的。」

「你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問道,頭還有點混混沉沉。

這個問題彷佛戳中他內心最痛的那一塊,像是我直接把那塊給捅破了,他突然就唏哩花啦地哭了起來。

他總是保持著嚴師的模樣不苟言笑,連做愛時也經常板著臉,我以為他的表情也就那樣了,沒有想到他也會有哭得這麼狼狽的時候。

他哭了好久,而且是非常用力、用盡生命在哭,導致他再次抬起頭看我時兩個眼睛都腫了,臉上都是抹不完的鼻涕眼淚。不得不說,這樣的反差真的嚇到我了。

他真的哭得太慘了,我忍不住幫忙抽衛生紙給他擦擦臉,擦了一張又一張,眼睛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般湧出源源不絕的淚水,完全停不下來。

「嗚嗚...嗚嗚嗚......」

他嚎啕大哭的模樣就像個崩潰的小孩,令人於心不忍。我忍不住將身子湊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而他得到我的擁抱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將他手上的七星一口吸乾,塞到一旁的煙灰盒裡後,口鼻吐著煙邊哭邊抱著我,感覺到被他蹭著的左肩都濕透了。

「好乖,好乖......」

這個畫面滑稽到不行,但人生世上滑稽百倍的事情太多了。

而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更是滑稽了千萬倍。

對了,他叫阿毅。

阿毅的故事很簡單,他喜歡上一個國二女學生,因為是私立學校,校方罕見地維持了髮禁的制度,而那個女孩子跟我一樣剪了一顆很乾脆的男孩頭,連耳下三公分都懶得跟你計較。

女孩很聰明,體能也很好,穿起運動服時更凸顯他健康的好身材。每個禮拜兩堂課地看著,看著看著,阿毅就動心了,即使他知道師生戀是不被允許的,更何況對方是未成年。

在他內心千百交戰的時候,剛好我缺錢,他缺一個和女孩相像的替代肉體——即使我們的下體根本是兩個世界,我穿上他偷來的女孩的制服,他盡情地在我這個假想女孩的身體上傾訴他的愛意。

阿毅真的很愛那個女孩,他遵守著與我的約定就像是認真在保護著那個女孩。他做愛時很溫柔,絕不會弄傷我,有時候他高潮之後還能聽見他一直對我叫那個女孩的名字,親吻我的嘴和臉。那個時候我甚至一度暈了一點,但一想到他腦中幻想的是那個女孩,我很快地將自己從女孩的角色中抽離出來。

而那個女孩真的很聰明,聰明到令人憎恨的地步。

或許是女孩機靈,又或是阿毅的表現太過明顯,當女孩將阿毅單獨約到體育館儲藏室時,阿毅頓時失去作為大人、同時作為老師該有的思考與警覺心。

最喜歡的女孩在自己面前脫得衣衫不整,言語情話挑逗,阿毅這個苦情男立刻就硬了,忍不住精子貫腦的衝動便上前抱住那個女孩。

他料不到吧,住在心裡這麼久的小女神是個十足的女惡魔。

他也料不到,明明進來儲藏室時外頭空無一人,怎麼在女孩突然尖叫之後全部人都跑進來了,甚至人手一台相機拍下他「被痴漢」的模樣。

他嚇得當場就逃跑了,像個真的猥褻失手的狼狽變態,大家都錄下他的帳篷搭得多高,每一台手機都是滿滿的證據。而明天就是最後通牒,他再繼續躲下去,他就等著被通緝。警察會鋪天蓋地地把他從世界角落挖出來,給他掛上「戀童癖」跟「狼師」的惡名。

他被背叛了,被他深深愛著的那個女孩。

他落在唇上的吻是那麼地溫柔,嚴肅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那樣純情的愛意。

輕易地、毫不費力地,被女孩扼殺了。

他終於冷靜下來了,正確來說,他的表情平和到讓人有些不安。

「我明天會去自首。」他說道:「我相信,司法是公正的。」

我很難給他一個安慰的保證,這是我的專門知識,而我也知道他能從那個女孩的計謀中翻身的機率是多少。

我給了他無言的回應。

但,我很後悔我不夠虛偽,在人心最脆弱的時候,我甚至連救生圈般的虛偽安慰都沒有拋給他。

他平靜地笑了。

「我載你回學校吧,已經沒有公車了。」

路上很安靜,他甚至連廣播都沒有開,空間裡只剩下車子沉悶的引擎聲。

「其實,我很感謝你。」

他突然打破沉默,開口卻是那麼令人鼻酸的臺詞。

「感謝我什麼?」「感謝你圓了我的夢。」

他透過後照鏡看了我一眼,鼻哼輕笑了一聲。「雖然你們根本長得不像,底下還多了那玩意。但......和你做愛感覺很滿足、很幸福。」

「你開心就好,我拿你的錢也比較沒那麼愧疚。」

「哈哈,但你有時候講起話來的模樣真的和他挺像的。」

他又瞥了我一眼,笑容卻慢慢消失了。

「......不,還是不太像。」他喃喃自語著。「因為你是善良的......」

停紅綠燈時,我從後座看見他的肩膀在顫抖,以及他斷斷續續的抽咽聲。

再兩個紅綠燈後就得分離了,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了吧。

我往前坐了一點,伸出手摟住他的身體。

勾在前方的手感覺到,一兩滴、兩三滴的溫熱落在上頭。

到學校後,我下車立刻遭到警衛的阻攔,尤其是在我出示在校學生證及宿舍卡時,警衛的臉都沉下來了。

「你的臉發生什麼事了?」

「他在市中心被聚眾鬥毆波及了,我看他的證件是你們的學生,我就把他送過來了。」

這個劇本也不知道他想了多久,他一邊將他的運動外套披在我身上,一邊替我向警衛解釋:「他有點嚇到了,再麻煩您幫忙安撫他。」

「沒問題,我這就通知校安中心。」

在這等著。警衛拍拍我的肩膀,便轉身立刻回到警衛室去聯絡校安。

回過頭時,他卻也轉身上車,準備離去。

「等等。」

我追上前敲了敲他的車窗,他搖下窗探出頭。

「你的外套。」「不用,送你了。」

我有點不知所措,這是他最愛的運動品牌,這件外套還是他愛不釋手的絕版款。

他就這樣豪不留念地塞給我了。

「再見。」「......再見。」

他的車開走了,兩道紅色的眼珠子隨著引擎聲漸行漸遠,直到我的眼球再也捕捉不到他的位置。

「同學,我通知宿舍長跟校安中心了。因為時間晚了,你就先回宿舍休息,學校會處理這件事。......那位善心的先生呢?」

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無奈地捏著手上的那件外套。

我第一次希望,這樣的再見,不會是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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