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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存在 07.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2540 ℃

同樣的時間,我帶著準備好的題型跟教材,還有宥瑞上一次的測驗紙來到大叔家,準備第一次正式的上課。這次宥瑞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房間裡多了一張專門上課用的摺疊桌,桌上還擺著安太太倒給我們的兩杯冰可樂。果然有錢不只能使鬼推磨,還能使學渣坐下來念書啊。

「首先,我得承認一件事。我當初以為你只是為了嗆我才這麼說的,不過......」

我拿出他的試卷,端正的字體不管看幾次都令人吃驚。「你的字是真的寫得很漂亮......」

「是吧,這可是我引以為傲的專長之一呢。」

宥瑞驕傲地挺起胸膛,因為他的字跡真的是漂亮得堪比電腦輸出,回到宿舍後拿出來改答案時還一度以為自己拿錯了。

只是,如果這麼漂亮的字體配上漂亮的成績就更完美了。

「當初還跟我發脾氣,結果你從How are you之後的就通通不會了嘛。」「至少沒有考零分啊。」

還真是理直氣壯的語氣啊。

「出國只要How are you、I'm fine、Thank you就好了啊,就跟做人只要會請、謝謝、對不起就行了一樣。」

「不過你倒是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那三個詞呢。」

「少囉嗦啦。」

我將試卷遞還給宥瑞,他接過後看了看成績,竟然喜出望外:「什麼嘛,這不是有十分嘛?」「你居然還能沾沾自喜嗎?」

當初那張試卷的難度是每一題漸進式提升,所以我本來就不指望他到最後還能答對,不過他英文的糟糕程度也是爛得令人髮指。

「小六生都能盲考贏你啊。」「他考贏我我就揍他。」

什麼邏輯?胖虎嗎?

「......算了,這份你先拿去寫吧。」

這次我遞給他另一份考題,份量比上次測試能力的考卷多了三倍。

「又要考?」他皺起眉頭。

「你先寫完,我再跟你討論問題在哪裡。」

一直考一直考......。宥瑞嘴裡嘟囔個沒完,但還是把考題接過去,開始一題一題認真地寫。

於此同時,我拿出我自己的書開始看。宥瑞瞥了一眼我的書,好奇問道:「你那什麼書啊,字密密麻麻的。」

「行政法。」「那啥?」

「我的必修課。」「嘿......」

他慵懶地撐著下顎,視線似乎又開始打量著我。「所以你真的是大學生啊?」「嗯。」

「大幾?」「大二。」

「大二......那就是二十歲嘛,跟我同年啊。」

我怔了一下,視線從書本抬移到宥瑞的臉上。

雖然他的外表以及高挑的身材很難去定義他的年紀,但他那亂中有序的房間裡確實還擺著他的高中書包和外套,門後面也還掛著他的制服。

「......你不是高中生嗎?」「是啊,我延畢兩年了。」

我的天。

難怪大叔如此操碎了心。

「我討厭念書嘛,讀著那些以後也用不到的東西。」

他伸了個懶腰,好像有多辛苦似的。「我比較想要像那些日本樂團一樣,高中畢業就到首都去闖蕩。」

「日本是因為大學很難考,台灣的大學錄取率都八九成了,你不往上升學只是給自己找麻煩。」我一手做著筆記,順便叮囑著他。「比起這個,你先把高中畢業吧。」

「你囉嗦起來真的挺老媽的。......這題我不會寫啦。」「不會的先跳過,把不懂的圈起來,等會再一併討論。」

房內又沉靜了一會兒,他終於安靜下來乖乖地寫卷了,因為實在是靜謐得讓人放鬆,我過於專注讀著自己的書本,都沒注意到宥瑞已經寫完了。

他將一疊試卷啪地一聲丟在我面前,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

「噗,膽子也太小了吧。」他笑道。

「......都寫完了?」我忽視他的嘲笑,拿起試卷快速地翻了翻,空白與作答參半。

「掰不出來了。」「很好,至少你有想去掰點東西出來。」

意外地,宥瑞其實並不難教,他只是單純的語感不好,很多答案都是卡在一些小地方。然而這些小地方越空越多,導致他的能力蓋起來也是坑坑巴巴的,自然越學越吃力,也越學越挫折。

大叔的想法是對的,他比較適合一對一的輔導,只是他本人也不愛讀書,這變成了學習其中最大的阻礙。

「所以說,你把母音子音的規則背起來,在套用現在進行式跟過去式的動詞變化上會比較好上手......」

咚咚。

兩聲敲門聲打斷我的話,我抬起頭一看,是大叔開了房門。

「不好意思,我來打擾了。」大叔苦笑著:「因為已經快九點了......」

我一驚並往牆上一看,分針正處在九與十的位置,緩緩地往下一格分秒邁進。

居然一不注意就待這麼晚了,還得趕回去宿舍晚點名呢。

「哇塞,我居然能連續念書念這麼久,感覺這輩子的扣打都一次念完了!」

宥瑞立刻跳起來,一副終於解脫了的模樣。

「不好意思,我整理好就出去。」「沒關係,你慢慢來,我在客廳等你。」

說完,大叔再次關上房門,同時我也開始著手收拾書包。

「是說......」

宥瑞的食指跟拇指搓在一起,明明白白地暗示給我看。「『這個』......什麼時候可以給我?」

「我的薪水是課程結束後給的,所以今天的部分我下次才能給你。」我說著,又不能讓他知道其實上一趟什麼都沒教也有錢拿,不然他肯定會氣死。

而後,我從包包裡掏出一盒七星,並拋到他手上。「喏,先用這個墊著吧。」

他看了一眼,臉上明顯多了一層愉悅,並喜孜孜地收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抽這個?我沒在你面前拿出菸盒過吧?」

「......沒什麼,」我平淡地回答。

畢竟,現在想起這個味道時,還是多少會感到些許傷感。

「以前有個朋友很愛抽這個,我認得味道而已。」

在地下室上了車後,大叔按照往例先算了今天的薪資給我,包含加班費是一萬四千元。

「謝謝。」我接下那疊鈔票,並迅速收回錢包裡。

「我才要謝謝你呢。」大叔顯得很開心。「你不知道我看到宥瑞靜靜地坐在位置上聽你教他英文,心裡有多安慰呢。」

「我聽說他被留級兩年的事,大叔你也辛苦了。」

「唉呀,他覺得我辛苦才有用啊。」

他苦笑著,並踩下油門駛出了大樓。

深夜的快速道路特別通暢,或許回程會比去程更加快速,但即使如此,大叔依舊踩在限速內的安全時速,平穩地開著車。

我的眼球追著一道一道過去的夜燈,突然想起一件事。

「大叔,我有個問題。」「是,你說。」

我沒有望向大叔,只是隨口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宥瑞原來跟我同年嗎?」

「......是啊,我好像沒有特別跟你提起。」「你也說過,他還沒抽高前跟我很像。」

「......」

大叔沉默了,感覺像是我猜中了不該猜的事情。

大概窗外飄過好幾盞路燈,大叔失笑的聲音才逐漸從駕駛座傳來。

「很噁心吧,我這種大人。」

我轉過頭,看見大叔的側臉被路燈一閃一閃地照過,每一瞬間的光明都是那麼地苦澀與無奈。

即使我從來沒有這樣覺得,噁心不噁心什麼的。

「大叔我那個年代沒有像現在這樣,對什麼同性戀或雙性戀都沒什麼概念,在我真正認知到自己的性向時,老婆也娶了,小孩也生出來了。」

大叔開始說著自己的故事,我便靜靜地聽。

「這也不是說我對女性沒有興趣,其實我還是很愛我老婆,她是個樂觀堅強的美麗女孩,她在我公司打工的時候就很受大家的歡迎,我很幸運能夠和她在一起,甚至最後還是我下跪向她求婚的。她也十分信任我,大學畢業之後就立刻跟我結婚了,還幫我把家事跟孩子處理得很好,讓我專心在工作上面。」

途中,大叔停頓了一會,似乎是在猶豫,但他最後還是決定繼續說下去。

「即使在公司遇到年輕的後輩時,我都以為那只是單純身為前輩的責任感與保護感在作祟,直到宥瑞的身體開始有所變化時,我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性向......或者是說自己本身的慾望。我無法否認,我對男孩子的身體會有本能的反應,有時候甚至會有不好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老實說,我十分困擾,也十分厭惡如此不倫不類的自己。

為什麼我不是單純地愛著老婆就能滿足的人呢?為什麼我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會有反應呢?為什麼我會是這樣的人呢......等等的,種種不好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腦海裡盤旋著。」

我的問題彷佛在傷口的膿包上戳了一個孔,這麼多年累積下來的壓抑、憂愁,一口氣全部噴湧而出。

大叔不斷地向我傾倒著他的不安,傾瀉著那些無法跟任何人說出口的事。

或許因為我是個男孩子,或許是因為我們做過愛了。曾經在一張過於奢華的大床上赤裸著面對過彼此,多麼不堪的模樣早就彼此見識過了。

偶然的一場交易卻成為我們彼此唯一能夠交心的橋梁,想來也是十分諷刺。

「我能問問嗎?」大叔反過來問我:「阿予對自己的性向是什麼時候意識到的?」

我坐得稍微慵懶了些,腦袋裡像是在翻閱相本般快速地尋找著相關的回憶在腦海中播放。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也從來沒有喜歡上任何人。我從小到大唯一的目標就是念書。」

我和大叔聊開了,那些不堪入耳的過往也能不知不覺地向他侃侃而談。

「第一次是在怎麼樣的契機之下呢?」大叔追問下去,但在我只是短短地思考幾秒時卻又反悔了。「抱歉,如果你不方便說也沒關係的,只是我一個老頭子自顧自說起來而已......」

我瞥了一眼大叔慌張解釋的模樣,心底似乎也是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便乾脆地攤開一切。

「只是偶然間聽說,班上有女同學在靠這個兼差,每個月就多了十幾萬的零用錢可以花。我在大學開學前有一段比較長的休息時間,我就去查了相關的訊息。老實講我也是半知半解,也沒有想過是自己當零號,不過我第一次約的爹地是個很有耐性的人,他一點一點教我怎麼口交對方才會舒服,還有放鬆自己後庭的方式之類的,反正我後面的第一次就這樣給別人了。」

「那個時候對方給你多少?」「一次兩千塊。」

「感覺很像在騙小孩子啊。」「對啊我現在想起來很嘔耶哈哈,而且他開一次房間就做超多次的快把我累死。」

我一邊說,眼淚居然笑到流出來,大概是瘋了吧。

「沒有其他想法嗎?」「比方說?」「就是...做這件事的時候......」

大叔說得模棱兩可,像是擔心自己用詞不當會惹我不高興。「你對於這樣的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老實說,還真的沒有。」我聳了聳肩。「可能我對倫理道德之類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而且我跟別人交媾也是合意性交,頂多就是當作一種可以賺錢的興趣而已。」

他點了點頭,這次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嗯......」

他欲言又止,而後是深深的一聲歎息。

「我在宥瑞...睡覺的時候,忍不住看著他...就是......自慰......」

我有些震驚地望向大叔,從他斷斷續續的語氣能感覺到他其實很恐懼,過去的那些事情深深地埋在心底,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面對。

他卻選擇告訴了我。

為什麼?

「他應該不知道,因為我只是站在他的床邊看著他,我甚至連衛生紙都不敢留在他的房間裡。但是回到房間後,我真的非常後悔,也覺得自己很噁心。那是我兒子啊,我看著他出生長大,把他當成一生的寶物寵愛他......但我一度真的分辨不出來,我對宥瑞的感情究竟是親子的愛,還是那種不倫的情感......」

握著方向盤的手在發抖,車身也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穩定。「這樣的慾望真的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不配為人父......也不配為人......」

怎麼辦?

我看著大叔逐漸由憂傷轉為平靜的眼神,我心理有不好的預感。

就在幾週之前,我才看過這樣的眼神。我在大叔的身上隱約看見阿毅的影子。

厭惡。

唾棄。

絕望。

阿毅,我該怎麼辦?

當初如果我不是給你沉默的回應的話,你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就在下快速道路前的一小段彎路,我感覺彷佛繞了一個世紀,我的腦袋裡拼命地運轉著,思考著該怎麼去拉回逐漸陷入牛角尖的思路。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大叔,可以靠邊停車嗎?」「嗯?現在?」「對。」

下了快速道路後,車子在距離學校不遠的路邊暫停。大叔則拉起手煞車並按下三角警示燈,看著我解開安全帶。「怎麼了?臨時想上廁所嗎?」

「大叔,」我轉向他,直視著他的雙眼:「我幫你做吧。」

「什麼?」

我一手搭上他的大腿,拇指稍微施力去按壓,大叔的表情變化十分明顯。

「親子愛也好,不倫愛也好,你想把我當作什麼就是什麼。」我持續按壓著內側,大叔明顯想避開我,但又對我的動作起了生理反應。「把你的慾望全部發洩在我身上。」

「阿予,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慌張地抓起我的手,他的力道大得讓我有些吃驚。

「阿予......!」他的表情很緊張,甚至有點抗拒我要做的事情。「你不需要這麼做......」

我抬起視線,看見他那情緒複雜的眼神。

不,不要逃避。

繼續逃避下去的話,最後等待著的是沒有未來的死胡同而已。

什麼都可以。

全部傾瀉在我身上吧。

他鬆開我的手,但我還是按上他的腿,並伸手緩緩解下他的褲頭拉鏈。

「就當作是一萬裡的免費服務吧。」

我說著,解開拉鏈後裸露出內褲前端,棉質的布料包裹著他那始終壓抑的慾望。我伸手輕輕地愛撫著那包裡的形狀,另一隻手的指尖也同時按摩著他的大腿內側,隆起的形狀逐漸有了改變。

「阿予......」

他似乎不再抵抗,但心底仍存有一絲疑慮。

「沒事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幫你吹了。」

我撥開前端的布料,將已經起了反應的陰莖給掏出來。「你坐後面一點,稍微躺下來。」

「呃...好......」

大叔在這方面始終有點緊張,尤其是在我握住他最脆弱的部位時,他的身體甚至顫抖了一下。

「好久不見了啊。」我淡淡地笑了,敏感的性器簡單地搓揉後就漲得硬挺通紅。「最近忙到沒有空解放嗎?很敏感。」

「唔......」

他的椅背微傾,雙手緊張地交疊在自己的腹部上,僵硬的反應跟上一次沒有什麼差別。

有差別的,大概是我吧。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將他的龜頭舔濕,撅起唇瓣吸吮著他的馬眼,搓揉的手也緩慢地上下套弄著。

「唔...哈啊......」他就跟先前一樣,舒服的反應毫不遮掩,但這次我卻希望他能盡情地叫出來。

心底如此希望著,希望他能夠將一切盡情發洩在我身上。

「阿予...阿......啊啊......」

啾......啾......

我細細地親吻著他的陰莖,然後回到龜頭後將它含住,稍稍地舔弄著龜頭後再深深地嚥下去。完全勃起的陰莖就如上次那般粗挺,也逐漸燃起我的性慾。

「哼嗯...嗚......!」「阿予,不用勉強......」

我努力地想將整根陰莖給含進去,但嚥到底後,作嘔的反射動作還是沒有辦法忍住。

我伸出另一隻手同時搓揉按摩,陰莖上沾滿了我的唾液,摩擦起來比剛開始更加滑順,推揉著軟中帶硬的觸感也更加地順手。

大叔的喘息開始急促起來,反應很好。

我縮起口型輕輕地收住它的外圍,在吸吮的時候也能起到很好的按摩。我將它緩緩地吐出後,又一口氣嚥了下去。

「噢噢......!啊......」

他弓起背肌,似乎對這個方式毫無抵抗力。

「阿予...嗚嗯......」他下意識抓住車門把手,倒抽了一口氣。「哈啊...嗯......」

「舒服嗎......?」「唔...舒服......」「喜歡陰莖被這樣舔嗎......?」「啊——阿予......!」

我舔著他最敏感的冠狀溝,微微勾起的舌尖繞著他的輪廓頂住他的龜頭,從馬眼裡滲出的汁液流淌到舌尖上,淺嚐到他的味道。

就跟之前一樣,沒有太腥的味道,淺淺的鹹味在舌頭上擴散開來。

「阿予...阿予......」「——唔......」

突然,我感覺到他的手放在我的頭上,但在我抬起視線時,他又慌張地收起手來。

「抱歉,我不小心就......」

我看了他一眼,而後拉住他的那隻手,將它重新放回我的頭上。

「想做什麼,就對我做吧......」「可是,阿予......」

我再次含住他的陰莖前端,視線仍等待著他。

他猶豫了一會,我才感覺到頭頂上的那隻手漸漸地施力,將我緩緩地按下去。我順著他的力道一點一點地將陰莖給含入,他便發出舒暢的呻吟。

他知道怎麼控制我,在他特別有感覺的時候會開始控制我含入的深度跟持久度。或許是被操縱的感覺特別勾引起我的性致,我感覺到自己似乎也勃起了。

「哈啊...哈啊......」

我空出了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我橫趴在前座一邊愛撫著大叔的陰莖,同時也安慰著自己性慾高昂的性器。

「阿予,停下來......」他突然開口。「我快射出來了......」

「沒關係,射給我。」

我繼續吸吮他的龜頭,催促著他高潮。「通通射進來沒有關係。」

「不可以,這很髒——呃嗯......!」

在吸吮的同時,套弄的動作也加快速度,忍了很久的大叔禁不起這波催促,在一聲呻吟下輕易地在我的嘴裡射精了。味道也和之前相同,於是我便將之一口吞了下去。

「......!阿予,別——」

他似乎是聽見我吞嚥的聲音,他慌張地坐起身並掐住我的臉。「我拿衛生紙給你,不要吞下去!」

「我已經吞掉了。」「...你真的是......」

我重新坐起身子,而大叔也拉起椅背,抽著衛生紙著手整理自己的下體。

「......阿予你——」

我抬起頭,發現大叔的視線正盯著我的方向,但並不是看著我。

順著他的視線,四雙眼睛同時盯著我尚在興奮狀態的陰莖。我回望向他,問道:「還是覺得很漂亮啊?」

「啊、唔......不好意思,我這樣失禮地盯著看......」「想摸摸看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不妥,我看得出來大叔的思考已經當機了。

「它...還有點興奮......」

這句話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意外地有些羞恥。「你要...摸摸它嗎......?」

我能看見大叔的眼裡充滿了掙扎,但他還是緩緩地向著我的身下戰戰兢兢地伸出了手。

「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他猶豫了片刻,指腹先是輕輕地觸碰到龜頭,接著是第二指...第三指......直到他厚實的手掌完全地將我的陰莖給包覆住,我才感受到完全的溫暖。

「...如何......?」「好...好軟的觸感......」

他的指腹推壓著我的龜頭,敏感的神經瞬間將那種愉悅感傳遍全身,令人感到酥麻。

「然後,就像你平常在摸自己那樣......去套弄它......」

大叔的手勢有些僵硬,但掌心確實是在按摩著我的陰莖。他的掌心真的很溫暖,感覺隨時隨地都會被融化在他的掌心裡。

「阿予的這裡...真的好漂亮......」「你說過了啦......」

我忍不住笑出來,但就是這一刻的放鬆,在掌心收拉的過程中不小心發出舒服的呻吟。

大叔一聽見我的叫聲,嚇得頓時停下動作:「我...我弄疼你了......?」

「沒有,你繼續吧。」我拉住他的手,繼續帶動著他的手部動作。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龜頭在他的虎口中被溫柔地吞吐著,愉悅感也隨之高漲起來。「好舒服......」

「阿予...覺得舒服嗎......?」「嗯,你的手好溫暖......」

他的頭湊到我面前相抵著,我們的視線一同專注在撫慰我的陰莖這件事上,他的臉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也能聽見他緊張的喘息聲。

「你已經...開始抓到訣竅了呢......」我忍不住閉起眼睛,僅憑其他感官去感受大叔套弄我的動作。「唔...哈啊......」

「阿予......」

他捧著我的側臉,我抬起頭並覆上他捧著我的那隻手,看見他的眼神已經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彷佛是真的把我當作是誰一般。

是啊,女學生也好,親兒子也好。

將我的身份替代,去滿足自己的幻想。

如果這副身軀是悖德之人最後一絲的美夢,我便一直在這裡,像個布娃娃般任人擺佈。

請使用我,因我而滿足。

如果這樣能夠慰藉到那些已經偽裝得疲憊的心靈的話。

那便是我,誕生的目的。

「大叔......」

我發現我的聲音在微微地發抖,下體似乎也因為即將來臨的高潮而開始躁動不安。

「大叔...好舒服......」「阿予,你要射了嗎?」「嗯...大叔......嗯......」

我揪緊撫在我臉上的那隻手,另一隻手與他的手一起愛撫著我的陰莖,最敏感的現在甚至只是普通的輕觸也讓我感到快感。

「哈啊......!啊嗯...大叔......!嗯.....!」

他趕緊連抽了幾張衛生紙並墊在我的龜頭下,下一刻,猛熱的精液立刻射在衛生紙上。

「嗚嗚......!」高潮的快感使得我的身體忍不住抽搐起來,直到高潮的瞬間的逐漸化為餘韻,身體也才沒那麼僵硬。

接滿了我的精液的衛生紙被大叔捏在手上,他也同樣激動著,但眼神似乎又回到原本的惆悵。

他扶著我躺回副駕駛座上,剛高潮後的身體還有些無力,我癱在位置上,看著他捏緊那一團衛生紙,表情似乎百感交集。

「大叔......」我喚道,聲音還有些疲憊。「怎麼了......?」

他盯著那團衛生紙,最後將它丟進車上的小垃圾桶裡。

他嘆了一口氣,而後轉過頭來。他看見我的下半身還有些凌亂,便伸手替我將下半身的衣服給穿好。

「下次別這麼亂來。」他說著,但他的眼神像是在逃避著我。

「嗯......」

我們兩個的衣服都整理好了,但沒有人要打破這事後的冰冷氛圍。

他的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卻沒有放下手煞車,似乎還在嘗試冷靜下自己的情緒,看來是我做得有些過頭了。

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並抹著自己的臉。「我到底做什麼啊我......」

「大叔......」

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而後伸手替我繫好安全帶。

「我送你回去吧。」「嗯......」

說的也是呢。

當初我還為了他沒有告訴我他已婚的事情臭罵了他一頓,結果今天又是在做什麼出爾反爾的事情。

——我到底怎麼了?我在內心不斷地思考著,思考自己怎麼會這麼地無法控制?

「阿予。」

在我的內心還在激烈爭辯之時,大叔突然又出聲叫住了我。

「是?」「......抱歉,嗯......謝謝......」

他的話語沒有下文,只有簡短的道歉與道謝。

但看見他的眼神逐漸恢復以往的溫柔,這似乎也足夠了。

這件事,就暫時當作彼此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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