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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下的三人行 01.【藍曆(ラン暦)/愛曆(アダ暦)3P】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5820 ℃

     LANGA X REKI / ADAM X REKI

    *01.*

  陌生的年長男人突然從身後抱緊自己的時候,喜屋武曆只覺得反胃和噁心;那股明顯過於熾熱的體溫,還有緊密貼合自己背部,鍛鍊得塊狀結實的肌肉線條,如黑豹般高大的身軀,將他整個包覆著,他的鼻間,甚至能夠清楚地嗅聞到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高級煙草味,淡淡的,卻相當濃郁,混合著男性的香水味。

  這個男人……莫非是「他」?!

  在意識到這一點時,喜屋武曆後方的那名男性便開口了。果然,那是聽起來有些耳熟的聲音,低沉渾厚,同時又帶著一種優雅古典的音調。

  「真不可思議啊──明明聞起來,是一道不怎麼樣的配菜……看起來那麼不起眼,但為什麼卻覺得想要再嚐一次看看?」

  神秘男人緩緩低下頭,嘴唇靠在喜屋武曆的耳側附近,莫名地,放輕了自己的聲調,透著性感的沙啞,說道:「『你』--嚐起來,究竟是什麼樣的味道?竟然可以讓我夢寐以求的藍加無視於我的存在,只對你如此著迷呢?啊啊,你的身上,到底藏了些什麼……」

  「難道,是身體嗎?」

  男人吹了一口飽含著淡淡煙草味的灼熱氣息,在紅髮少年的耳朵上。

  「誰……誰知道你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瘋啊!」喜屋武曆只覺得耳朵瞬間一熱,那股故意吹拂而來的濕熱氣息,彷彿也瞬間燙到了他的理智線,他立刻反感地睜大一雙琥珀色澤的眼睛。

  曆根本就聽不懂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什麼味道,什麼身體?

  他腦子有病吧!

  喜屋武曆咬牙地用力一踩自己腳邊的滑板,抓在手上後,一個俐落的迴旋轉身,他將滑板拿來當作防衛的武器,往身後那個男人所站立的位置甩了過去。

  然而那個男人的速度極快,就像是從小就練過什麼武術或是舞蹈似的,他的身手相當靈活地往後一躍,輕輕鬆鬆地閃過了曆的反擊。

  乳白色、溫柔婉約的月光,靜靜地灑落在他們身上,加上不遠處路燈的照明,喜屋武曆總算是看清楚他的長相。

  「愛抱夢……你來做什麼?又想騷擾藍加嗎?」

  喜屋武曆瞪視著男人那張尊爵不凡的剛毅臉龐,一對深邃幽暗、包藏禍心的赤色眼眸,充滿霸氣、斜揚入鬢的濃眉,以及高挺的鼻樑,還有那兩片看起來說話非常刻薄的嘴唇。

  愛抱夢的身高起碼有一百八以上,腰部以下那雙強而有力的健壯長腿,使他能夠有效地在「S」充滿障礙物的詭辯賽道上,保持超持久、超高速的競速。

  此時的他,穿著一身剪裁適宜的白西裝,還有知名品牌的絲質黑襯衫、深藍色領帶,而梳著整齊油頭的模樣,看上去竟顯得俊帥斯文又有知性,意外地打扮得人模人樣,並不是什麼「愛的鬥牛士」的奇特裝扮,但--說得也是。

  畢竟就和大部分的人一樣,那種一看就知道品味特殊的裝扮,只是為了因應「S」現場緊張刺激的氣氛,不過還有另一個最主要的可能,那便是——不想讓圈外的人們知道自己的現實身份。只要他們可以隱藏自己日常生活的那一面,就能在「S」的世界裡,大肆地解放自我,獲得夜晚的奔放自由。

  「很抱歉哪,藍加今天沒和我一起,這位大叔,你可是撲空了。」喜屋武曆說完後,還很故意地「哈哈」兩聲,嘲諷、取笑對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愛抱夢聞言,揚起嘴角輕笑了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將雙手插入西裝褲口袋裡,赤紅色的眼眸微微瞇成一直線。

  他說:「今天我不是來找主菜的,而是你這道--上不了檯面也塞不了牙縫的開胃菜。」

  「哈?!」

  雖然聽不懂愛抱夢那傢伙在說什麼,但總覺得讓人非常火大啊!

  喜屋武曆面色陰沉地瞪著他,沉默不語,隨後,他輕哼了一聲,逕自放下自己的滑板,雙腳十分輕盈地踩了上去,連聲招呼都不想打,便要直接離開。

  既然無法跟對方溝通,那麼他也決定退一步路,不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

  與愛抱夢的那場比賽,已結束。最後是他技不如人,所以輸了,他也不覺得心裡委屈,更何況當初還是他自己主動向愛抱夢發下戰書的──反正輸了就輸了,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可總有一天,等他學會了更穩定的技巧,便不用再懼怕他那招「Love Hug」,他一定會再次向他發起挑戰。

  喜屋武曆直視著前方,神情嚴肅地在內心暗暗忖道,然而,卻沒想到巷道的後方,竟也傳來了一陣滑板在地上高速滑行的輪子聲響。

  「我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急著想要離開?呵,這可不是一個小朋友該有的禮貌呢。」

  什、什麼?

  ──那傢伙太快了吧?什麼時候追過來的?!喜屋武曆猛地一驚,才一回首,便看見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以矯健的滑行身姿,快速地滑向他的位置。愛抱夢驀然踩著滑板,出現在曆的身側,然後又是一腳擅自踩上他的滑板,剎那間,曆只覺得有一股深層的莫名恐懼,油然而生。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無比乾澀,彷彿有人抓住了他的脖子,用力鎖緊,心臟則「噗通噗通噗通」地瘋狂跳動;他甩了甩頭,想把不好的心思甩開,下意識地想要遠離那個男人,於是兩手保持平衡,穩住重心,試圖冷靜下來,重新出發。

  然而,這一次被對方抓住的,並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腰側。

  「呃!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喜屋武曆臉色驚變,大叫道:「放開我!」

  兩人以平穩的速度,在無人的寬敞街道上滑行。

  愛抱夢早在十分鐘前,已經請他個人專屬的貼身秘書菊池忠,在這附近一帶,做過一番詳細的偵查了。

  這條道路上,到了華燈初上的時間點,便不會有什麼路人出現,正好適合滑板手作為練習下坡的場所,而眼前這名少年,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會出現在這裡吧。

  「如果情感是泉水……」

  愛抱夢強健有力的手臂,霸道地箍緊懷裡少年有些單薄的精瘦腰身,滑板上的腳步踩得很穩固,速度在他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他低垂著一雙有些黏稠、令人感到不適的視線,覷視著紅髮少年臉部的細微表情。看起來極力想要隱藏和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不過,卻還是矇騙不了在政治商場周旋打滾多年的他。

  那對略帶一絲驚恐的琥珀色眼眸,看久了,貌似也沒那麼厭煩,還挺可愛的。

  讓人想要毀了他這份雛鳥般的可愛。

  愛抱夢輕笑了一聲,只是繼續用單手抱著少年的腰,並沒有做出其他太過火的越界行徑,可在察覺到對方的身體,像是感到寒冷似的,頻頻發抖著,他卻挑了挑眉毛,十分刻意地貼近少年的耳旁,壓低音量,喃喃自語道:

  「你的身體裡,會有我需要的泉水嗎?」

  喜屋武曆渾身發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聲音輕顫沙啞地說道:「喂,你能不能說人話啊……」

  「你,叫REKI對吧。」

  「什麼啊……你連自己對戰過的選手都不記得名字嗎?看不出來你這傢伙還是個金魚腦,這樣究竟是怎麼當上政客的?」可惡,這傢伙根本就是瞧不起他吧。反正喜屋武曆終究還是推不開愛抱夢,只能無可奈何地用嘲弄的話語,來損對方一句,借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心跳過於加快,導致他呼吸聲聽起來有些急促,而從小就沐浴在沖繩的日光下,曬得略黑的小麥色臉頰,也泛起一層薄薄的日落雲彩。

  曆的手心,甚至因為愛抱夢不斷的逼近,而緊張地滲出一點熱汗;這些自然引起的生理反應,都讓他更加覺得羞愧害臊,滿滿的不自在。

  「呵呵,當上政客,有的是秘書安排行程以及處理一些不重要的雜事。」愛抱夢瞇眼,低笑著說道:「至於不太重要的人名,也不用時時刻刻都記在腦海裡,否則就太浪費大腦空間了。」

  「⋯⋯」喜屋武曆斜視著身旁那個男人,心底不自覺地燃起一股惱火,他握緊拳頭,悶著聲音,似是不太甘心,回嘴嘲諷道:「喔,是嗎?」

  這個王八蛋。

  「但,現在,我會試著記住的。」愛抱夢的眼前彷彿浮現了最期盼的那人身影,他輕聲地說道,然後抬起另一隻手,粗糙溫熱的指腹擦過少年乾燥的嘴唇。

  「藍加在你身上所看到的東西--我當然也要擁有。」

  愛抱夢目光傲慢地看著喜屋武曆,聲音低沉地宣示道。

  聞言,喜屋武曆實在忍不住了,倏地抬起頭,用一種「這傢伙真的有病啊」,不敢置信的表情,以及盈滿了推擠和排斥的琥珀色眼眸,毫不掩飾地直接瞪著他。

  愛抱夢微瞇起眼睛,直勾勾地凝視著少年翕張的嘴巴,喉間明顯凸出的性感喉結,隱約地上下滾動著。

  嘴巴開合地欲言又止,卻又說不出半句話來。靜默了好幾秒後,喜屋武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撇嘴地說道:「⋯⋯誰管你怎麽想的啊,莫名奇妙地出現在我面前,自說自話,然後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你的話已經說完了,那就該道別了吧。」

  「藍加就是不喜歡你這種傢伙啦,實在太煩人了,只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肯清醒過來的夢男。」

  彷彿這個一腳站在自己滑板上的男人,只是一名從精神病院不小心逃跑出來的路人病患,喜屋武曆不帶任何感情地望了他一眼,而愛抱夢的眼睛,也正好在注視著他。

  宛如鮮血般赤紅的眼裡,竄起的一團不明言喻的火熱,令曆頓時一愣。

  「原本今晚想就此放過你的……但我改變主意了。」

  哈?喜屋武曆一臉困惑,不是很理解愛抱夢的意思,正想要開口回應時,想不到對方竟很用力地拽住了他的手,接著下一秒,「喀啦」一聲碰撞的輕響,是滑板撞擊到障礙物的聲音──十分突兀地停止下來。

  乓!

  喜屋武曆被強硬地壓在陰暗無人的巷弄裡,背部抵在巷道的牆壁上,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語不發地抓著他,低下頭,便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巴。

  一條濕滑滾燙的舌,毫不猶豫地鑽入了紅髮少年因吃痛和驚嚇,而微微張開的雙唇內。

  「嗯唔……!」

  愛抱夢向來習慣與人舌槍唇戰,於是過於靈活的舌頭,也充滿氣勢地勾著紅髮少年嘴裡軟嫩的小舌,只見男人技術相當熟練地在對方口腔內翻攪著、繞著圈,玩著十六、七歲的少年從未體會過的各種花樣;如此強勁、具有掠奪性的激烈舌吻,幾乎吸乾了曆儲藏在肺部裡的氧氣。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他覺得呼吸漸漸變得困難,多次掙扎地想要仰頭喘口氣,卻又再次被男人的嘴唇堵上,吸吮唇瓣,掃蕩齒列,舔弄口腔深處的敏感黏膜。

  喜屋武曆雙眼通紅,鼻息急促紊亂,只要一擺動頭部,男人都有辦法變換角度地用力親吻著他,嘴角溢出求救似的破碎低吟,雙腕被男人以驚人的力道緊緊扣住,都勒出紅痕了,整個人被重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即使他的身體一直在劇烈的扭動,然而對方比自己高大強壯的身軀,每一次都能穩健地制住他。

  當曆一邊被吻得「嗚嗚」叫,一邊卯起來奮力掙扎的時候,他忽然震懾地瞪大眼睛,力氣像是被從底部瞬間抽乾,背脊隱隱約約一陣發涼。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處 ,有一根硬邦邦的灼熱物體正抵住他,精神奕奕地,勃發著。

  實在太熟悉了,那種感覺。

  這是他自己身上也有的部位,所以他當然覺得熟悉了。只要性別為男性,都會擁有的東西--愛抱夢那混蛋竟然對他勃起了。

  變態……變態啊!

  喜屋武曆內心的驚嚇指數瞬間飆高,額頭沁出的大量汗水,快把他圍著的頭巾給浸濕;他呼吸急促,面紅耳斥地怒瞪著對方那一雙閃爍著嗜虐紅光的眼眸。

  被男人性騷擾外加強吻也就算了,現在難道還要在這裡被性侵了嗎?!

  別開玩笑了!

  「唔……放開……嗯唔……我……」喜屋武曆想反抗,四肢卻逐漸喪失力氣,最後,只能全身虛軟地靠在男人身上。

  感覺到懷裡那個倔強的少年不再掙扎後,愛抱夢終於停止了過於激烈的親吻猛攻,將舌頭從他口中退開來,緩和一下彼此都不是很平穩的氣息,改為柔和的方式,輕啜一口他的嘴,細細的啄吻,如羽毛般落在少年的頸側。

  「你……你喜歡男的?」

  喜屋武曆佯裝鎮定,卻還是顫抖著聲音問道。這可是天大的八卦,倘若公布在媒體上,這傢伙一定會身敗名裂。

  「不。」

  愛抱夢一口否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對略微尖銳的犬齒,笑得溫和有禮,實則做出來的事情卑劣無禮又下流不堪。

  「我的愛,是不分性別和年齡。」

  「就算你只是一道不起眼的開胃菜……只要味道嚐起來還可以,要我勉為其難地吃下肚,我也是無所謂。」

  愛抱夢笑了笑,充滿自信地看著他,「你說,這麼不挑食的我,是不是很棒呢?」

  喜屋武曆只覺得他就是個瘋子。這段話說得好像他很沒有價值似的,而他會突然這麼做,只不過是對他的一種憐憫施捨,自己應該要為此感到榮幸一樣。

  ——可惡,他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混蛋。喜屋武曆感到有些難堪地別過臉,不想看到他讓人覺得噁心想吐的黏膩視線。

  「藍加……所以你也是這麼看待藍加的?」

  愛抱夢聽到對方提及他內心最想得到的那個人,便語調滿是歡喜地悠悠說道:「是啊……藍加,他真的很完美呢,如果能再嚐一遍……那滋味絕對是極好的,讓人覺得回味無窮啊。」

  聞言,趁著男人不注意,喜屋武曆雙眼充滿血絲,狠狠往上一瞪,接著用盡全身力氣地從他的制伏中掙脫開來,兩手使勁地揪住對方的領口衣襟,用力扯到自己面前。

  喜屋武曆一雙燃燒著火光的琥珀色眼眸,忽然變得毫不膽怯,直勾勾地瞪著他,怒聲說道: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對藍加做出這種事情……愛抱夢,我會殺了你,絕對!」

  「……」

  被紅髮少年死命揪住衣襟,如此膽大妄為地威脅著,愛抱夢神情平靜,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訝異他竟還有力氣能夠掙脫。

  這小子總是為了藍加的安危而感到緊張、憤怒,然後還會沒腦子地意氣用事,率先站出來維護自己才剛認識不久的夥伴,像這種虛假、虛偽且虛幻的情誼,實在是天真得很可笑,卻又十分趣味。

  要是摧毀掉這樣的人,那就更有趣了吧。

  愛抱夢勾起歪斜的嘴角,伸出手,扯住了曆頭上的那條頭巾,然後往下一拉,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面前撞上來;喜屋武曆面對他這樣的舉動,有些猝防不及,只能被迫和愛抱夢臉貼臉地,近距離接觸。

  「那麼,就用『你』來代替藍加吧?」

  愛抱夢嘴唇輕碰著少年的臉,然後伸出舌頭,輕描淡寫地描繪他的唇型,留下濕滑的痕跡,宛如一條「嘶嘶」地吐著艷紅蛇信的可怕毒蛇。

  「用你體內的泉水……來灌滿我吧,Reki.」

  男人咯咯地低沉笑著,胸腔震盪著愉悅的共鳴,聽在曆的耳裡,卻猶如一陣來自地獄深處,魔鬼般的笑聲。

  就這麼答應了……是否就沒有了退路?

  可藍加……他不可能讓他有機會去玷污藍加!

  不管事後會不會被藍加責罵又擅自替他做決定,但看著眼前那個變態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深怕藍加可能會有危險的喜屋武曆,已無法再忍耐了,腦子一熱,便咬牙切齒地衝動大聲回答:

  「好啊!不過前提是,你不許碰藍加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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