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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乐园原著:安妮.莱丝 翻译:陈苍多 - 7,2

[db:作者] 2025-06-20 13:50 5hhhhh 9780 ℃

  我不想去涉及这一切,不想去涉及正在进行的事情!我乘坐在这些经验上面,好像它们是云霄飞车。我正要滑下山。我在内心深处很高兴有战争、暴力,以及痛苦,让我能够经验它们。这是事实!「

  她凝视我一秒钟,然后慢慢点头。

  「是的,你了解,」我说。「就像你站在拉古纳。色卡的轨道旁,想着:嗯,如果发生车祸,嗯,我希望就在这儿,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了。」

  「是的,」她说。「我知道。」

  「但是,甚至那样也不足够,」我说。「我差一点卷入情况本身之中。不是因为我介意,不是我认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上任何的事情,而是因为去做自己本来不能够做的事情……会是一种完全合法的许可。」

  「杀害别人。」

  「是的,也许,」我说。「事实上,那正是在我脑中进进出出的事情。战争之为游戏。不管是什么理由,真的,除了,你知道,他们应该是好傢伙,我们自由份子所谓的好傢伙,但这一点最终说来确实并不重要。为以色列人而战,在萨尔瓦多境内作战,管它是什么。」我耸耸肩。「选择一个理由,任何的理由。」

  她又以同样缓慢的方式点头,好像她在彻底思考。

  「如果你是我的年纪,有人在你面前抵着一支M- 16步枪,让你知道死亡真正是什么,让这一切直捣要害,那么,我想你就是一个很现实的人,老实说,就是那种可能很危险的写实主义者。」

  她在费心思考着这件事。

  「嗯,我当时必须想想此事。我为何寻求这一切——实实在在的死亡、实实在在的战争、实实在在的受苦及挨饿。为何喜欢其纯然的真实,好像它只是象徵的,就像人们喜欢一部影片。」

  「但是报导、採访消息……」

  「啊,」我手一挥,表示不足为道,「我当时是一个新手,有很多其他的人。」

  「你对这一切的结论是什么?」

  「我是一个很有破坏性的傢伙,我是一种被命定的人。」

  我嚥下一口酒。

  「我是一个可咒的傻瓜,」我说。「这是我的结论。」

  「那时在这些地方作战的人如何呢?我不是指佣兵,我是指相信战争的人。

  他们是可咒的傻瓜吗?「她恨有礼貌地问这个问题,确实透露出好奇的意味。

  「我不知道。就某一方面来说,在我的报导中,他们是不是傻瓜,那并不真的很重要。事实上,我的死对他们而言并不会改变任何事情。那会是没有必要的,完全是个人的事情,游戏的代价。」

  她慢慢地点头,眼光掠过我身上,转向甲板上方及远处的河岸,低处的橄榄色单调沼泽地正好落进棕色水中,飘浮的云形成快速的活动画景。

  「是在你写完《贝鲁特:二十四小时》之后吗?」她问。

  「是的,而我并没有写《在萨尔瓦多的二十四小时》。」

  当她再度转向我时,表情非常严肃,显得很镇定,全神贯注。

  「但是在你看到了之后,」她说,「看到真正的受苦、真正的暴力——如果这种经验无论如何对你是意味着什么——那么,你如何能够忍受马丁那儿所进行的一切呢?」她犹疑着。「你如何能够忍受」俱乐部「的仪式呢?我是说,你如何做这种转变呢?」

  「你在取笑我吗?」我问,又嚥下一口威士忌酒。「你在问我这个问题吗?」

  我这一问,她看起来真的显得很迷惑。

  「你看过人们真正受到折磨,」她说,缓慢地选择字眼。「那些人,如同你所说的,卷入实实在在的暴力中。在那种事情发生之后,你如何可能为我们所做的事辩护?为何你不认为我们是卑下的、堕落的,是对你所目睹过的事情的一种侮辱?那个被送进卡车的人……」

  「我还以为我了解你在问的问题,」我说。「无论如何,我很吃惊。」我又小啜一口酒,想到如何提供答案。是要慢慢回答呢?还是直截了当说出?

  「你认为这个世界上那些在从事实实在在作战的人,比我们优越吗?」我问。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认为那些进行实实在在暴力的人,无论是防卫或侵略的方式,胜过我们之中那些以象徵方式想出同样进攻的人吗?」

  「我们并不比他们优越,但是天啊,我是说,有些人卷入其中,对他们而言,受苦是无可避免的……」

  「是的,我知道。他们卷入一种事情之中,这种事情很可怕、很有破坏力,就像两千年前,人们以箭与矛作战一样。这种事情不会与再往前五千年所发生的事情——人们以石头和棍棒作战——有太大的不同。为何如此原始、如此丑陋、如此可怕的事情,会使得我们在」俱乐部「所做的事情显得卑下呢?」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知道她了解,但是她没有表明态度。

  「我认为刚好相反,」我说。「我曾经在那儿。我向你保证,刚好相反。

  两个人在一间卧房中,努力要在「施虐狂——被虐狂」的性之中,发现性攻击的象徵性解决方法——这并没有什么卑下的地方。卑下的是那些人,他们确确实实强暴、确确实实杀戮、确确实实炮击整个村庄,炸死整车无辜的人、确确实实且无情地进行破坏工作。「

  我注视她的脸孔,几乎能够感觉到她的思想。她的头发垂在肩上,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使我想起昨夜她所说的有关修道院的小玩笑,使我想起修女的面纱。

  「你知道象徵与实在之间的区别,」我说。「你知道,我们在」俱乐部「

  中所做的事情是游戏。你知道那种游戏的本源很深沈,深深位於我们内心之中,在化学成分与脑成分的纠缠中,无法有效地加以分析。「

  她点头。

  「嗯,我也认为,人类从事战争的冲动,其本源也是如此。如果你剥去当前政治的外表,剥去每种大小危机的」谁先对谁做什么「的外表,那么你所得到的是:作为性攻击之基础的那种神祕、那种迫切、那种複杂性。它跟我们在」俱乐部「所玩的仪式,同样涉及那种支配或者顺从别人的性欲。就我所知,这一切全是性攻击。」

  她又没有回答。但情况好像她很仔细在听。

  「不,比起我所看到的一切,」俱乐部「并不卑下,」我说。「我还以为你比任何人更会了解这一点。」

  她望着外面的河流。

  「我是这样认为,」她终於说了。「但是我并不确知:曾在贝鲁特和萨尔瓦多待过的一个人会这样认为。」

  「也许曾经蒙受那种战争之害的人,多年来受到那种战争所蹂躏的人,也许他们不会喜欢我们的仪式。他们的生活与你或我所经历的任何生活都不一样。但是,这并不是说,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是很优越的——无论就本源或最终的结果而言。要是他们因此成为圣人,那倒是很棒。但我们能够时常指望可怕的战争产生这种效果吗?我认为这世界上不再有人真的认为战争使人高贵,或者有任何价值。」

  「」俱乐部「使人高贵吗?」

  「我不知道。但就金钱而言,它确实有价值。」

  听了这句话,她的眼睛似乎稍微亮了起来,但是她真正的感觉却隐藏在内心深处。

  「你来这儿,是为了以象徵的方式实现其价值。」她说。

  「当然。为了探讨其价值、实现其价值,不会让自己的脑袋掉落,也不会让别人的脑袋掉落。你知道这一点,你一定知道。要是你不知道,又如何能够创造出这个複杂的岛上乐园?」

  「我告诉你了。我是相信,但我不曾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她说。「我的生活已经是太多的自我创造的工作。有时候我认为自己以」挑战「为名义做了一切的事情。」

  「你昨晚并不是这样说。你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你说,对於两位法定个人一起做的任何事情,并不感到厌恶,你总认为这是很无辜的。你跟我一样清楚:要是我们能够在卧室墙内表现我们的暴烈感觉,没有人受到伤害——没有人真正受到惊吓、没有人不情愿——那么,我们毕竟是能够拯救这世界的。」

  「拯救这世界!这是很夸大的训令。」她说。

  「嗯,无论如何至少拯救我们自己的灵魂。但是现在并没有其他方式可以拯救这世界,除了创造出一些场所,让我们以象徵的方式去表现过去我们以字面意义去看待的那些冲动。性是不会消失的,与性结合在一起的破坏性冲动也不会消失。所以,如果在每条街上都有一个」俱乐部「,如果有一百万个安全地方,让人们表现他们的幻想,无论幻想多么原始或令人厌恶,那么,谁知道这世界会怎么样呢?真正的暴力可能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粗俗的、卑下的。」

  「是的,这是当时理念的所在,理念。」她皱起眉头,似乎迷失了一会儿,透露出奇异的激动神色。我想吻她。

  「现在仍然是理念的所在,」我说。「人们说,」施虐——被虐「狂完全涉及童年经验,是我们小时候所进行的作战——与支配欲和屈服欲之间所进行的作战,并且我们注定会再度进行。我并不认为这么简单,我不曾这样认为。

  关於「施虐——被虐」狂的幻想,有一件事经常让我恨着迷——在我还没有梦想到要表现这种幻想之前——那就是,这种幻想充满一些道具,是我们在童年中不曾看到的。「

  我又喝了一口酒,是杯中所剩的最后一口。

  「你知道,」我继续说,「刑架与皮鞭,套索与炼子,手套与紧身裤。你在孩提时代曾受到刑架的威胁吗?有任何人要你戴上手铐吗?我不曾被人掌击。这些事情不是来自童年,它们来自我们历史的过去,它们来自我们的种族过去。整个血系自邈远的时代以来就拥抱暴力。它们是诱惑,以及可怕的象徵,象徵那些一直到十八世纪都很常见的残酷行为。」

  她点头,似乎记得什么事情,一只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腰部,指头抚摸衣服的质地。「第一次,」她说,「我穿上一件黑色的皮制紧身裤,你知道……」

  「是的……」

  「我感觉到所有女人都穿上这种东西的那个时候,你知道,每天……」

  「当然。在此事很常见的那个时候,所有的道具都是过去时光的漂流物。

  今日,它们在什么地方很常见呢?在我们梦中、在我们的情欲小说中、在我们的妓院中。不,在「施虐——被虐」狂中,我们总是在处理着什么东西,这种

  东西比童年的挣扎反覆无常多了;我们在处理我们最原始的欲望——欲想经由强

  暴而达到亲密状态;我们在处理内心最深的吸引力——吸引我们寻求受苦,以及施加痛苦,寻求拥有别人。「

  「是的,拥有……」

  「如果我们能够把刑架、皮鞭,以及套索永远转移到」施虐——被虐「狂情景中——如果我们能够把各种形式的强暴转移到」施虐——被虐「狂情景中——那么,也许我们能够拯救这个世界。」

  她看了我很长的时间,没有说什么。最后她又微微点头,好像我所说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震惊。

  「也许这种事对男人是不同的,」我说。「你在一星期的任何一个夜晚打电话给旧金山的警察,问他们是谁在干抢劫与人身伤害的勾当。是血液中有睾丸激素的人。」

  她露出礼貌的微笑,但立刻又恢复严肃的模样。

  「」俱乐部「是未来的浪潮,宝贝,」我说。「你应该更为它感到自豪。

  他们不能够以消毒或立法的方式驱除我们的性欲。性欲必须加以了解、加以容忍。「

  她发出微弱的声音,表示同意,嘴唇紧闭,眼睛微微瞇起,然后又变得很明亮。

  我喝完酒,沈默无言,注视着云儿飘过天空。

  我整个身体能够感受到汽艇的震颤、感觉到引擎隐约的波动,甚至感觉到河流沈默而强烈的拉力——或者似乎是如此。风已经加强了,但只是微微加强。

  「你并不真正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自傲,是吗?」我问。「我是说,尽管你昨夜说了那些话。」

  她坐在我身边,透露出阴沈的困扰神情,以及无以言喻的可爱神色,衣缘从裸露的膝盖掀开,瘦长的小腿形状很美,脸色静寂。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沈思、她的激动,我希望她会跟我讲话,说出她对此事的真正想法。

  「嗯,我认为你很棒,」我说。「我爱你。就像我昨夜对你说的。」

  她没有回答,凝视着河岸上方的蓝天,好像她的思绪已经捕捉了她。

  嗯……又怎样呢?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向我。

  「你总是充分意识到你在」俱乐部「所想要的东西,」她说。「它们对於你总是具有治疗性。」

  「有治疗性,天啊,」我说。「我只是血肉之躯,我相当听从肉体,也许比大部分人更听从。」我的指头很轻微地触碰她的脸颊。「我一生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感觉到。我比大部分人稍微更具生理的成分。」

  「我也是。」她说。

  「嗯,啊,很色。」我说,直截了当表达意思,不是跟她打趣。

  「是的,」她说,「好像要是没有发泄出来,就会爆炸。好像甚至在小孩时代,我的身体就让我成为一名罪犯。」

  「正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成为罪犯?」

  我坐起来,从她脸上拨开头发,嘴唇轻轻掠过她的脸颊。

  「让我们这样说好了:自从萨尔瓦多的那次经验之后,」我说,「我迷上了象徵性的暴力。有治疗性吗?谁知道。或沈迷於暴力电影,以及电视节目,这些东西是我以前看也不会看一眼的。我迷上自己的暴烈幻想。当我听到别人大约第三十次谈到马丁的地方,我就做了自己认为永远不会做的事。我说:」把有关那个地方的事情告诉我吧!它在什么地方?怎么找到电话号码打去?「」

  「当你第一次听到有关这个地方的事情,你是不会相信它是真实的,」她说,「你不会相信别人在做。」

  「是的。而且它并不是一种治疗,真的。这是最佳的部分。马丁在我们最开始的一次小小谈话中说,他不曾尝试去分析任何人的」施虐——被虐「狂欲望。

  他一点也不介意为何有些人在幻想中充满皮鞭和炼子,有些人则一生不会想到这样的东西。「我们将处理你现在的本然。」我想我只是开始处理这种本然,一层层剥开,深入其中,经历一个又一个的恐怖时刻。我发现这种事就像我所做过的任何事情一样恐怖。真是干它的可怕、干它的妙。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所经历过的最庄严、最有趣的经验。「

  「可说是一种历险。」她说,已经把手向上滑到我的颈背,指头在河上的凉风中感觉起来很温暖。

  「是的,就像那样,」我说。「当我听到」俱乐部「时,嗯,我不大能相信有人有勇气创造出这种规模的俱乐部。我感到眩惑。我很疯狂。我知道,我会进入」俱乐部「,无论我必须做什么。」

  我闭上眼睛,只一秒钟的时间,同时吻她。我的手臂环绕她,把她拥向我,又吻她。

  「要为它而感到自豪。」我低语。

  「为了什么而感到自豪?」

  「为了」俱乐部「,宝贝。要很勇敢,能够为它而感到自豪。」我说。

  她看起来很茫然,有点受挫的样子。由於我吻了她,显得非常温柔。

  「我此刻无法想到此事,」她说。「我无法想通。」我可以感觉到她恨激动,嘴唇紧闭,很是性感。

  「好吧,但是要为它而感到自豪。」我说,稍微用力吻她,张开她的嘴。

  「不要再谈这件事了。」她说,更加靠近我,手臂抱着我的腰。

  我们是甲板上的小小热浪。凡是靠近的人都会被烧伤。

  「我们在这艘船上还要待多久呢?」我问,在她耳中低语。

  「我不知道。」她说,眼睛闭起来,正在吻我的脸颊。

  「我要单独跟你在一起,」我说。「回到旅馆,我要单独跟你在一起。」

  「再吻我。」她说。

  「是的,夫人。」

  艾略特 25 「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们在回去的途中停留了一会儿,喝点酒,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鱼子酱与饼乾、苹果、酸冰淇淋、燻牡蛎。我买了一些肉桂、牛油与面包,很多法国酸乳,一瓶冰「唐。培利诺」(是最好的,美金五十元),以及一组酒杯。

  到达房间时,我订了一个冰桶,又关掉冷气,闩上百叶窗,就像我第一次所做的。

  时间接近薄暮,生动、可爱的纽奥良薄暮,天空血红,淡红的夹竹桃在花园的一片缠乱中发亮。热气在空气中徘徊,海岸上不曾如此。暖气中透露一种柔软的感觉,房间充满灰濛濛的阴影。

  丽莎把所有的电话留言揉成一团,然后丢掉。她坐在床上,白色的衣服掀到大腿地方,鞋子散落在角落。她的手上拿着一大瓶水晶玻璃的香水,把香水抹在全身的皮肤上。她把香水揉进颈部、小腿中,把香水擦进脚趾之间的地方。

  那位雅致的混血小孩把冰拿过来,也拿来更多的电话留言。

  「请你把这些丢掉好吗?」丽莎问。她没有看着那些电话留言。

  我打开香槟,在喷出泡沫的完美状态中,把香槟倒进两个酒杯里。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缓缓地把手伸向她衣服背后的钮釦. 这次香水不是香奈儿,是霞兰德蕾。美妙得难以抗拒。我从她的手中取下酒杯,放在桌子上,把香槟给了她。

  香水混合了她的头发与皮肤的阳光气味。喝了香槟后,她的嘴唇变得湿润。

  她说,「你想念」俱乐部「吗?」

  「不。」我说。

  「你知道,刑杖与皮带,以及所有的那一切,你想念吗?」

  「不,」我说,又吻她。「当然,除非你有很强烈的欲望,想把我打得屁滚尿流。如果是这样,我会投向你的慈悲为怀,就像一位绅士应该做的那样。

  但是我心中有一件别的事情,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去做吧!」她说。

  她脱掉衣服。在白色被单衬托下,晒过太阳的皮肤很黑。亮光还很够,可以看到草莓淡红色的乳头。我的手下滑到她的两腿间,拥抱她,触碰她柔软的阴毛,然后滑离她,静静离开房间,走进暗黑的小厨房。

  回来时,我拿着牛油,还有那小盒磨碎的肉桂。

  我脱下衣服。她的身体枕在手臂上,乳房突出,平坦的肚腹与那黑色阴毛的祕密山丘,形成细长优美的曲线,真是美极了。

  她的脸颊上透露一抹红晕。

  「你要做什么?」她问,看着我拿进来的东西,几乎露出胆怯的神色。

  「只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一件小事情。」我说,躺在她身边,把她的身体伸展开,拥抱她的头,吻她。我把右臂伸过去,指头沾一点牛油。由於热气的关系,牛油已经变得很可爱、很柔软。我把牛油抹在她乳房的淡红色乳头上,爱抚着乳头,将乳头稍微伸展。她呼吸深沈,热气明显地从她身上升起,像香气一样。我把小盒肉桂放在自己的嘴唇地方,嗅着它,那种美妙的东方气味,那种禁忌的气味,大约是我曾嗅过的最狂野的春药芳香——除了纯粹男性或女性肉体的气味。

  我把肉桂摩擦在她的乳头上。

  我在她身上翻滚,稍微压着她,我的那话儿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开始吮吸她的乳头,舐着它们。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下面紧绷着,从性器官散发出来的热气很是奇异。

  她呻吟着,似乎努力的控制自己不举起手臂,然后,她的两手紧抓住我的头。她显得很狂野,然而却有点抗拒、惊恐。

  「太过分,」她说,「太过分了。」我停下来,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我现在是纯然的动物了,我只想拥有她。我想到她以前所说的有关眼罩的话,说眼罩应该让事情比较容易处理。於是我手往下伸,拿起她穿在衣服下面的纯棉小内衣,把小内衣伸展开,一直到它像一条摺叠的白布带,然后我把它绑在她的头上,遮住她的眼睛。我把后面的结压平,把她的头安置在枕头上。

  她无力而深长地呼吸,嘴部不再紧绷,是噘着,很柔软,很性感,我感觉到她的整个身体在我下面松弛。我感觉她的身体变得很温暖,对着我开放。她的手臂绕着我的颈子,她的臀部对着我移动。

  她低声说出什么温柔的话,是一阵呢喃。这一次当我舐她乳房,当我对着乳房凑上嘴,吮吸着,牙齿凑在上面,爱抚着,她就呻吟着,身体贴在我身上。我对她这样做,只是这样做,就快要疯狂了,必须稍微提高身体,让我的那话儿离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湿热,否则我会出来,会太快就结束。她发出沙哑的叫声,小孩或修女听了这种声音,会认为她恨痛苦。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割开了。

  我的指头又抹上柔软的牛油,把手指伸进去,把牛油擦在她的阴毛上,擦在她的阴唇中。我把肉桂擦在她身上,擦在她的阴核上,同时她伸开两腿,所有的抗拒意味完全从她身上消失。

  「做啊,做啊……」她低语着,或者至少所说的话听起来像这样。

  我很兴奋,认为无法把她的身体伸展更久的时间。我把脸凑过去,笼罩在她的香味之中,她那清净的香气,以及牛油与肉桂的香气。

  我开始在阴核下面舐着,用舌头把阴核张开,向上摩擦,然后嘴巴完全凑在上面,凑在她的阴唇上,然后吮吸着。

  她四肢伸展开,好像被绑成那样子,无法提高手臂或双手,无法挣扎着把两腿合拢。她完全是我的。她在下面扭动着,抬起臀部,但没有抗拒。她属於我。

  我舐完牛油,吃下肉桂,品尝那种狂野的春药、香料、她那深灰色的爱液,以及她的热气。听起来好像她在哭。她挣扎着,她说她要出来了。

  我爬到她的身体上方。当我的那话儿进去时,她的身体很紧、很热,所以我在她里面爆发了。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就像我出来一样,她的脸孔变得深红,白棉眼罩在黑暗中发亮,嘴唇发抖,一声小小的诅咒或祈祷随着「天啊」两字发出。

  我说,「说我的名字,丽莎。」

  「艾略特。」她说。她又说一次。她的性器官锁住我,当我在她里面静止不动时,她的性器官像嘴一样颤动着。

  过了一会儿后,我站起来,转开淋浴龙头。很棒,大量温暖的水,小小的白色磁砖浴室立刻弥漫了蒸气。我全身抹上肥皂,想着一切,努力要抖落屌后那种深深沈迷的感觉。

  她在玻璃门外面出现时,我吃了一惊,然后我为她打开门。

  她走进来,也是一副睏倦的神色,头发乱成一团。我把她推到水流正下方,在毛巾上面抹了很多肥皂,开始为她洗澡。我用毛巾在她肩上与乳房上擦着,轻轻洗涤所有的牛油。我能够看到她清醒过来,丧失了一切的控制。

  她吻我的乳头,然后用两手抚摸它们。然后,她紧抱着我。我吻她的颈,同时水在我们两人上方流着。我用抹了肥皂的毛巾爱抚她的性器官,以缓慢但粗暴的动作沖洗她的性器官。

  「来,」我低语着,「进来我的臂怀中。我要看到你进来。」我并不认为自己想那么快又来一次。我认为一个人要做此事必须处在最佳状态中,一天出来三次或四次,就像我在「俱乐部」所做的一样。我感到很快乐。我喜爱她靠在我身上的感觉,裸体、滑滑的、颤动着,水在她的头发上方滚滚而流。当她蹑着脚尖站起来时,我感觉她的性器官张开。我感觉她的手臂下滑到我背部,她的指头伸进我的屁股里面,按摩着,然后打开,很轻轻地滑进去。

  那种被打开、被在那儿屌着的生硬、无可言喻的感觉。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深入,深入,就像以前在「俱乐部」那第一次用假阳具进行那样容易,刚好触碰正确的地方,发现腺体,压着它。

  我放下毛巾,进入她里面。她在暴烈的颤抖中出来了。她的嘴对着我的脸颊张开,啜泣声哽於喉咙中。我靠在白色磁砖上屌她,她的指头仍然在我里面。她又出来了——如果她曾抑制——乳房像脸孔那样红,脸孔沾满水滴,头发流泻到肩上与背部,好像是水。

  「当我说我爱你时,我是说真的。」我说。

  没有回答。只有沖洗我们的淋浴发出的热气,以及我们自己的热气,然后是她往上抬的脸孔,以及吻我的嘴唇,还有靠在我肩上的头。就现在而言足够好了,很美。我能够等。

  当我们到达「河后交谊室」时,这个地方呈现出一种令人愉快的拥挤状态,但她很显然是房间里最迷人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小小的黑色「圣劳伦斯」衣服,一双细线带高跟鞋,头发一团乱,像女巫。喉咙地方的钻石使得脖子看来很长、很奇异,像是可以咬一口。

  我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我想也满不错的。但是并不是这一切使得每个人都看着我们。

  我们像一对蜜月的夫妻,几乎一喝了酒就做出亲密的动作,走进舞池,如胶似漆,置身於众多的丈夫与妻子之中,像是昏过去了。

  这个地方有点昏暗,充满粉蜡笔亮光,纽奥良市在板玻璃窗之外像是一片发亮的大海,乐队是拉丁美洲风味,稳定而富於感官,演奏真正的舞蹈音乐,还有附加的节奏声音。

  香槟直冲我们的脑门。我给乐队两、三百元,让他们一直演奏,没有间断,我们跳着伦巴、恰恰,以及以前不曾有人看过我跳的各种舞。她的臀部在黑衣下华美地摇摆着,乳房在丝服中颤动,双脚在细高跟上旋转。

  我们的笑波一阵阵传出来。

  跳完恰恰后,我们回到桌旁,笑得身体弯成两半。

  我们喝了所有甜黏、噁心、荒谬的观光客鸡尾酒。凡是凤梨、小纸帽、多彩吸管、盐、糖、樱桃、「日升」、「巫毒」、「莎查雷克」等等,我们都想要。

  现在把它们都带到这张桌子来吧!但是,当乐队在休息期间奏起巴西「婆娑。诺娃」舞时,我们享有了最美妙的时光。歌者模仿吉尔贝託,很不错,催眠的葡萄牙歌词,以及陶醉的节奏。我们确实在其中哀叫、飘浮,几乎没有停下来站着啜饮一口酒。

  到了十一点钟,我们想要更加喧闹的东西。是啊,来啊,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我把她带进电梯。她靠在我胸膛上,吃吃笑。

  我们走进「狄卡特路」,发现了一家新的迪斯可夜总会,是我永远不会跟纽奥良联想在一起的那种地方,像世界上数以千计的迪斯可夜总会,有令人窒息的人群,以及闪烁约五彩灯光。舞池挤满了人,人们很年轻,音乐震耳欲聋,巨大的电视萤幕闪闪发亮,麦可。杰克森尖叫着「想要开始一件事情」。我们立刻置身其中,急动着,扭动着,投进肉体之海中,彼此抓着双方,又在一阵新的热潮中亲热着。没有人,绝对没有人在这个地方穿着跟我们一样。他们正在注视着我们。

  我们正在玩乐,纯粹的玩乐。

  我们一喝了酒,艾迪。格兰的「电街」的缓慢音乐又把我们引出场。我们在补偿过去没做的事,我们所做的事情是在补偿,不管其他人在做什么。一直进行到「警察合唱团」的「你的每一次呼吸」及「痛苦之王」。然后萤幕变黑,是为了「门户合唱团」的「L。A。女人」。这并不是跳舞,是完全的疯狂、痉挛,是突进与回旋;丽莎脚离地时,我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发形成潮湿的发绺,黏贴在脸孔的一边。

  自从学生时代旧金山的大型摇滚音乐会之后,我已经多年没有做这种事。

  我们把酒迅速嚥下。在五彩的灯光中,这个地方明灭不定,就像你喝得很醉,快要掉落吧台的高椅时,那个地方也是明灭不定。要紧的是继续跳舞。滑过「大卫。鲍伊」、「乔安。杰特」、「史蒂夫。史密斯」,以及「曼哈顿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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