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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乐园原著:安妮.莱丝 翻译:陈苍多 - 8,3

[db:作者] 2025-06-20 13:50 5hhhhh 2930 ℃

  「艾略特,」她说,「我答应你,我会回去。」她的嘴又在动了,下嘴唇扭曲,紧压在牙齿上。「我就是需要几天。我需要单独度过这几天,以便了解自己为何崩溃,为何这样做。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回去。无论你对此事怎么想,我都会回去,然后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把你认为值得告诉我的事情告诉我。如果你还是决定离开」俱乐部「,那么我们可以以适当而正式的方式安排,让你离开。」

  我看看理查,他点头。

  「只要稍微跟我们合作。」史各特说。

  「我请求你,」丽莎说。「你要为我这样做吗?」

  我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回答。好像等待那一分钟是很关键性的——我只是看着她,看着这位脸孔被泪水沾湿、头发凌乱的小流浪女,不管有没有穿鞋子。饰有莱茵石的鞋带垂落脚踝下,同时紧靠在椅子的边缘,膝盖裸露,衣服一团乱。

  「你完全确定吗?」我尽可能安静地问,「你要我在这儿离开你?」

  「请相信我,艾略特,」她以同样颤抖的声音说,眼睛黑黑的,闪闪发亮。

  「这是我想要做的唯一的事情。」

  有一秒钟的时间,我无法呼吸。

  我很心痛,而痛苦是那么真实,我猜想自己的脸孔是一片茫然。那种痛苦感觉起来像一个面具在我脸上伸展、紧绷。我没有看着另外两个男人,但我知道理查正注视着我,而史各持以表示敬意的姿态垂下头,走到更靠近门的地方。

  她的脸上露出令人惊奇的天真神情,纵使大眼睛出现眼影膏的污迹,并显得很疲累,但是看起来很美。

  痛苦的面具越来越紧绷。我能够感觉到面具的每根纤维都在拉扯着,感觉到面具逼近我的喉咙。但是,渐渐地,面具开始破裂、瓦解,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消退中,令人感到舒适,像是奇蹟。

  「就像你已经说过和做过的每件事情,」我对她说。「这至少可能意味着两件不同的事情!」

  我们彼此看着对方,我可以发誓:有什么事发生了,是一件私人的小事。

  也许是她的眼神变得很柔和,也许是有短短的一秒钟只有我们两个人,或者也许只是我冷不防地说出了她所有预期到的一个小小想法。

  等到她再度说话时,她只能慢慢来,并且泪水涌上她的眼睛。

  「我的生命正要粉碎,艾略特,」她以几乎低语的声音说。「就像耶利哥的墙一样在我四周倒塌。我需要你回去,等我回来。」

  理查与史各特认为这是一种暗示。理查俯身,亲吻她的脸颊,而史各特把我轻轻推向门口。

  我走进花园之中,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感到有点困惑。我站在那儿,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想,听到理查在我后面跟她谈着,声调中透露一种冷淡和保留的成分。

  「现在,你确定你……」

  「我会没问题的,」她说,很疲累的样子,声音几乎像在唱歌。「你尽管走。

  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这间旅馆。我会把电话插好,我会在这儿。你在那儿部署一名笨蛋吧,但是叫他远离我的视线。只要让我拥有我现在所需要的东西。「

  「很好,亲爱的。你日夜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们。」

  我凝视着通到旅馆前厅的远处玻璃门。夜晚的微弱热气随着蝈蝈儿的叫声在悸动着。天空透露一种紫色的光,仍然由高高的砖墙隔成一种鲜明的长方形。

  「听我说,这件事会有满意的结果的。」史各特说。他看来非常可怜。

  「像这样把她留在这儿吗?」我问。

  「我们有一个人监视她。他在酒吧中。她会没问题的。」

  「你对此事很确定吗?」我问。

  「听着,老兄,这是她想要的,」史各特说。「她没问题,我了解她。」

  你了解她。

  我走了几步,越过铺路石,远离他。我点了另一根烟。私底下的手势:低下头,捧起双手,围起火燄。一秒钟的时间把一切都吹熄。

  理查已经走出来,他在我身旁出现,偷偷地回看丽莎,同时低声说。

  「你所做的完全正确。」他说。

  「走开,混小子。」我说。

  「你爱这个女人吗?」他问,深陷的眼睛瞇了起来,声音像冰一样。「你想为了她而毁了一切吗?除非你在」俱乐部「等她,不然她不会回到那儿。」

  「蹍我们一起完成这件事吧,艾略特,」史各特说,「看在她的份上。」

  「你们这些傢伙已经想好了一切,不是吗?」

  我转身,回看丽莎。她已经站起来,走向法国门,穿着危险的高跟鞋,脚踝显得不稳定。她手臂交叉,看起来一副残破的模样,完全崩溃了。

  我在石头上踏熄香烟,手指指着她。

  「两、三天之后?!」我说。

  她点头。

  「我不会食言。」她说。

  我想以冷淡而镇定的语气告诉她说:我不介意她是否回来。我想以自己所知道的对女人的各种恶名去称呼她,以自己所听过的各种语言中的每种可怕恶名去称呼她。但是她对於我而言,并不是所有的这些名字。她是丽莎。而她所说的一则谎言,她已经在「两姊妹中庭」的那第一个早晨承认了。从此之后,她不曾说任何谎言,也不曾答应什么,不曾有任何的承诺。

  然而,我有一种感觉:一种很重要、很珍贵的什么被毁了,是一种很不寻常、很关键的什么,我甚至再也无法看着她的脸。就像一扇门已经打开,一直隐藏在门后的那种恐怖,我一生所恐惧的那种可怕东西,终於站立在那儿。

             丽莎29造访教堂

  我们只要求你向我们说明此事,让我们试着去了解。你怎么能够做此事?

  那是一个垃圾场,一个巢窟,一处下流场所,你所能想到的任何名字都可以用来指一个差劲的观光客夜总会。它建筑的模样就像一条窄道,一道墙的地方有一条长椅供顾客坐,而舞台是一片灯光华丽的所在,位於对面的吧台后面。

  有一个男人,看来正像一个女巨人,正在跳舞——如果你能这样说的话- -或者更真实地说,是穿着高跟缎鞋,来回拖着脚,灯光闪亮在她那白缎衣服,她那浓妆的脸颊,她那白色假发的纤维玻璃,她那无生气又看不清的眼睛。

  她或他在镜中看着自己的影像,跟自己跳舞,自顾唱着录音带上的歌词,歌词透过扩声器发出僻啪声,是有节奏的声音,阴沈地渗漏出来。银色披肩在她光滑而有力的手臂上方颤动,整个外表透露奇异、明确的内感,好像是制造出来的,既美且可怕。

  无论如何,对我而言是如此。你们全是天使。你们已经超越一切,进入你们自己的纯粹剧院之中。我正在崇拜。

  我是说,你是导师,是这整个体系的守护神,而你叫我不要问你任何问题!

  我静静地靠在墙上,注视着她,她的大脚踏出沈重、几乎笨重的步伐,她那似蜡的嘴部是廉价的粉红,假睫毛的边缘下面是迟钝、直直的凝视眼光。尿骚味从小小的洗手间飘过来,洗手间就在污秽的红天鹅绒窗帘外面。肮脏的地毯散发出的臭味,地毯在狭窄的地板上湿湿的,发霉了。水粉饼化妆品、脏衣服,透露微弱的香臭味。像教堂中的巨大大理石天使,她们为我们伸出充满圣水的贝壳,润湿我们的指头。比实际的生命更大、更光滑,的确是很完美的人儿。

  我一直坐在这儿,已经有好几小时。

  你怎么能够对他做这件事,对他?我是说,无论是什么理由?跟他玩像这样的游戏?你以为这个傢伙是谁,你能够如此操纵他、利用他?是你教我们永远不要、永远不要低估我们所处理的心理炸药。

  两张百元钞票让这个地方开着。十瓶、十一瓶、十二瓶打开的七盎斯夜总会啤酒,外面的波旁街几乎空无一人,而在「俱乐部」中只有另一个人;我是说这个垃圾场,不是俱乐部,这个洞窟,这间下等酒吧,这条窄道,这间变态者的礼拜堂,这座地下墓穴,一个瘦弱的人在吧台末端对着自己的酒弓着身子,身上穿着格子夹克。你怎么能够做这件事?

  时而招徕顾客的人走进来。没有人理我。

  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或男人在那片闪亮的舞台上来回滑动,下面是好几排发出微光的酒瓶。他们裸着背,手臂是光滑的淡红,饰有亮片的肮脏网缎下面微露乳沟,鞋子穿在鞋跟地方,到处都是人工雌激素的高度光泽。

  好像这个傢伙现在要做什么呢?好像他准备好要面对一生的感官经验,而你起来,把他拉出来?你片面地决定要降下幕幔?我想要了解,但是,如果我已经做了,如果我已经起来,这样子拉走戴安娜、吉蒂。肯特威尔,或者她们中任何一个人,那么我会从你身上得到多少了解呢?你认为你会坐一千哩远的飞机去跟我谈此事吗?完美主义小姐。

  我完全不再确定自己能够走回去。我必须停下来,回想这是什么地方,回想我在心中所画的地图。好像是两个街区,那样走,然后这样走。他们将它隐藏在那儿什么地方的那个笨蛋怎么样了呢?要是我的脸朝天跌倒在街上,他会出现吗?

  这不是费用的问题,也不是岛上人们会谈论的事。想想这个男人以及你对他所做的事。我们到底要对马丁怎么说呢?是马丁把他送来给我们的。

  我站起来,看看自己能不能走,然后我站在人行道上,问那个招徕客人的人:哪里能够找到电话?我低下头,看到了最特殊的情景;原来我脚上穿着我们在那家打折店所买的那些丑陋、黏搭搭的皮带凉鞋。艾略特穿上狩猎短裤、白色衬衫,以及白色网球鞋,看起来很棒。

  我们正在问的是:为什么?你为何做这件事?我们正在要求的是:你快回来,现在,上飞机,帮我们把他弄回来,坐下来,谈谈这件事……

  我在外面的街上,穿着这双可怕的凉鞋,并且还穿上一种雨衣,一种暗灰色斗蓬雨衣,我模糊地记得是在旧金山卡斯楚街的一家店「金美男孩」员的,那时我的妹妹说,「我不介意,置身於他们之中让我很紧张。」她是指同性恋者。她应该看到这些天使,我的天使们。它对於纽奥良而言是太重了,我是说这件雨衣,甚至在这个不很热的春夜也是如此,就像艾略特所说的,这件雨衣很庄严,但是我现在记得为何穿着它。原来我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我开始呕吐时,已经扯破那件可爱的衣服——我最喜欢的衣服,我最最喜欢的衣服。我已经毁了那件衣服,而我们去跳舞时是穿着那件衣服,还有,我们在汽车后座做爱,我们一起睡在「蒙特雷昂」旅馆的被单上,以及我们开车回家时,都是穿着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已经完了,在浴室地板上被扯破,毁了。我下床时:心中想着:我只要穿上这件斗蓬雨衣。这样很好。我确实在下面穿了棉质内衣。

  没有亵衣的祕密裸感。那不要紧。全都由爱所开发,那种没有遮盖的美妙裸感。

  你亏欠他这一点,你亏欠我们这一点。现在跟他上飞机吧!天啊,这是你至少能够做的事。跟我们一起来。

  所以我站在波旁街,喝醉了,穿着这件暗灰色斗蓬雨衣,下面只有一件内衣。

  我口袋中有钱,太多钱。我有一百元钞票,以及很多硬币。我已经给了钞票,就像艾略特所做的一样,把钞票摺成一半,塞给对方,不动声色,微笑着,如此而已。一个女孩或男人,大块头,美丽,黑发,声音卡在喉咙顶端,像是小孩的玩具电风琴的颤动;她坐在我身旁,叫我「亲爱的」,跟我谈话。粉红色,很光滑,像一位天使,或一只巨大的海豹,取决於……

  ……任何东西对你都没有任何意义吗?你知道,如果你不跟我们一起回来,你会造成什么危险吗?

  她们全都在进行手术,女孩们。天使们。她们一件一件进行。她仍然有睾丸,塞进身体的什么地方,而她的阴茎绑了起来,这样,在脱到只剩三角裤时才不会显露出来。她有乳房,还注射雌激素。

  她知道自己很美,看起来像一个可爱的墨西哥女人,知道自己比所有的妹妹与弟弟还美、还聪明。她在路边饭店找到女侍的工作,所以穿低胸黑衣,露出乳沟。其余人都当厨子及打杂的,她则负责给菜单。她是那种美女,厨具方面的「环球小姐」。看啊,我们正努力要了解,我们正努力。为了此事而阉割吗?

  「你不真正让他们做,我是说,他们不会割掉你的睾丸,会吗?」

  「亲爱的,我们不认为那些事情很淑女!」

  他说,「电话在这里。」

  「你说什么?」

  「电话,亲爱的,亲爱的——」(很机密的样子,好像我们刚坠入情网,无赖!)「——有人来这儿接你吗?」

  嗯,如果这不叫不折不扣的欺诈,你又叫它什么?你利用,你只是完全利用自己的地位及权力。你想听到真话,你的行动像一位去它的典型的、自私的、情绪化的女人。

  「什么时候了?」

  「两点钟。」他看看廉价的錶. 凌晨两点钟。艾略特现在已经离开整整七小时,我们本来现在可能是在墨西哥的。然后朝巴拿马前进,途经萨尔瓦多。

  你认为他现在脑中在想什么?他有两年的时间脱离自己工作、事业、生活,而老板娘想在纽奥良干它的放纵五天?

  「亲爱的,我们现在要关门了。」

  请便,把「梦女孩俱乐部」关起来。看看我是否介意。辟辟啪啪的音乐对着酒瓶后面的空洞舞台演奏着。现在,他们全都长出白缎亮片翅膀,飞出后门,进入纽奥良屋顶上方的黑暗潮湿天空中,他们永远离开了礼拜堂的龌龊(虽然在远方以及在夜色的遮蔽下,他们在凡人看来确实非常像飞行的巨大蟑螂)。

  小房间飘来中国菜的气味,一对情侣一起散步,女孩穿着白色短裤、露背装,而男人则穿短袖衬衫,用大牛奶纸杯喝着啤酒。很多啤酒。弄点啤酒吧,足够真正嚥下去。啤酒味道会很棒。米勒啤酒。艾略特说,最好的美国啤酒是米勒啤酒,最好的外国啤酒是海尼根,最好的世界性啤酒是海地。叫醒艾略特,我们将整夜开车,早晨时我们将在墨西哥。但愿他有那张护照。我们现在可能在纽约,等着飞到罗马。他们永远不会逮到我们。

  这是我所不了解的轻率,这是对於信任的背叛,是对於巧妙的机转的完全忽视,是脆弱的程度,是……停!

  然后从罗马到威尼斯。世界上没有一个城市像威尼斯那样适合散步。并且蟑螂少很多。

  「电话在哪里?你能告诉我什么地方可以找到电话吗?」

  角落的酒吧开着。不是同一家酒吧。是的,同一家酒吧。同一家酒吧,我们曾在那儿争论「漂亮宝贝」这部影片。同一家酒吧,我们曾在那儿喝威士忌与琴酒,然后我们去「迈可」,而艾略特说……艾略特所说的一切。

  艾略特的味道,艾略特的套头毛衣紧紧穿在艾略特的胸膛的那种感觉,艾略特的嘴,艾略特的微笑,艾略特的蓝眼睛。头发沾满雨水。艾略特的微笑,艾略特的吻。

  「就在那儿,亲爱的。」

  (「她真的醉了。」「她很好。她很好。」)不——,她不是很好!

  我把银币放在电话中,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我其实并不认为有必要在开始时放进那么多银币。很短暂的记忆消失。焦点整合。也许你放进一个银币,等接线生。事实上,我没有使用付费电话已经……三天前?但愿七年后还是同样的电话号码,但是为何不会是同样的电话号码?并没有什么改变,没有什么移动。

  电话铃在旧金山响着。这里是两点钟,嗯,那里将只是十二点钟。

  而十二点钟时,马丁。哈利法克斯是不会睡觉的。

  一个男人,穿着真的很可怕的化学西装,从酒吧走出来。戴草帽,穿着很薄的白衬衫,微微隐藏内衣,是「慈坛社」社员从亚特兰大来开会。哦,对於服装方面我们所不喜欢的人,我们会捏造一些事情。但是与本地人比起来,他看起来有点太整齐,所有衣服都熨过。

  啊,但是他在灯柱旁边,我是说,那个「俱乐部」笨蛋,我怎么知道呢?

  他是凌晨两点钟在「波旁街」的唯一傢伙,身上有值百万元的晒黑皮肤,有很整洁的白牙齿,穿着设计师的牛仔裤,以及淡红色网球鞋。我们不雇用笨傢伙,是吗?(旧金山铃响)不雇用没穿内衣,只穿斗篷雨衣、皮带凉鞋在附近徘徊的人。

  「哈啰!」

  「马丁。」

  「是的,我是马丁。你是谁?」

  「你能够听到我吗?马丁,你必须帮助我。马丁,我需要你。」(马丁必须知道这件事。马丁送他来这儿。我们到底要对马丁说什么?她只是绑架了艾略特。

  史雷特。)「马丁,我需要你,以前不曾这样需要过。我必须跟你谈。」

  「你是丽莎吗?丽莎,你在哪里?」

  「我在纽奥良,马丁。我在波旁街,我穿着一件斗蓬雨衣及一双凉鞋。现在是两点钟。马丁,请帮帮我。请来这儿。我会付钱,每一分钱,费用不是问题,你能搭下班飞机来吗?马丁,我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我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

  我是要求你放下所有的事情,飞越两千哩路来帮帮我,我这一次不会成功的,马丁。你要来吗?「

  「你在纽奥良有房间吗,丽莎。你能够准确告诉我你在何处吗?」

  「」丽莎。拉佛「中庭,圣安妮路,计程车司机知道。我在后面的仆人区套房,登记的名字是艾略特。史雷特夫人。你要来吗?」

  「艾略特。史雷特夫人?」

  「我做了这件可怕的事情,马丁,我对艾略特。史雷特做了这件事。我背叛了一切,马丁。背叛了我们所相信的一切。我非常需要你,请帮助我。」

  「丽莎,我会尽快到那儿。我现在就打电话到飞机场,我要你直接回到旅馆,丽莎。你认为你能够设法叫到一辆计程车吗?我可以叫人到你所在的地方接你…

  …「

  「这一点我可以做得到,马丁。我一个星期前做到了。我可以再做到。」

  而那个笨蛋站在那儿,那个闪闪发亮而身体强壮的笨蛋,牙齿很白,衬衫前面没扣好钮釦,紧身的牛仔裤紧贴在臀部,他的那话儿推到前面,在牛仔裤下面,所以虽然并不勃起,看起来却像是勃起。我的钱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掉下去了。不,我没有。我没有钱包,我只掉了几个银币。他正在捡起银币。很不错的强壮年轻人。

  「回到旅馆,去睡觉。我会尽快到达那儿,我保证。如果我做得到的话,我会在你醒过来之前到达那儿。」

  「我做了一件可怕的事,马丁。我对艾略特。史雷特做了这件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做。」

  「我在途中,丽莎。」

  那个穿着化学西装的男人,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站着。那个笨蛋正在附近数银币。他一定是来自「俱乐部」。有什么穿设计师牛仔裤的十足陌生人会偷女人的银币?

  「你确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你知道吗?你大约是我整个夜晚在这个城镇中所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不错的男人。像是卖给你的父母吸尘器或保险的男人。

  酒吧中有桌子可以坐下来。不,不要到酒吧,直接回家。转过角落。冰箱中有啤酒。不,已喝了。艾略特的衣服。不,他们取走了。

  「想跟我喝一杯吗?漂亮的女孩。」

  这个笨蛋滑上来。眼睛眨着。「晚安,丽莎。」

  知道了。

  「像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完全单独一个人。你为何不来跟我喝一杯?」

  「谢谢你。你很好心。」

  这个笨蛋往里面移动。

  「但是我属於一个很严格的修道会,日夜都有年轻人保护我们。你看,这儿就是其中一位。我们不准跟陌生人谈话。」

  「你要我送你回到旅馆吗?丽莎。」

  「要是我们回到旅馆之前,你没有办法在这个城镇的什么地方为我找到六罐装米勒啤酒,那么你就甭想。」

  「晚安,亲爱的。」

  「来啊,丽莎。」

  晚安,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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