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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ssまとめ,35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2360 ℃

啊其實就,蠢人配蠢貓吧

*哨嚮au

0.

外面下著毛毛雨,細密打在竹節的葉片上也能敲出滴滴答答的聲響,小小幾粒水珠聚在一起又順著葉子承不了重傾斜的弧度滑下啪答落到地上的水漥上。

孩子坐在門廊邊,呷了一口侍女奉上的玉露,五十幾度的水溫正好帶出第二翻的甘甜。

紙門嘶的一聲被推開,傳來一陣濕潤皮毛的獸味。

「又溜到哪——等等,你叼了甚麼回來?」

孩子回頭,正要一如既往揶揄一下自己經常在私人老師講課時開溜的靈伴,才發現這頭跟自己頭髮一樣顏色的大貓咪,不但滴了畳畳米一地的水,口裡還咬著甚麼怪怪的東西。

那團濕漉漉一團的小東西好像聽到他說話,勉力就住被咬後頸的姿勢抬起頭看向孩子的方向,那雙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已經有夠大的金黃色雙眼一溜一溜,相比慘兮兮的狀態,卻是精神奕奕,滿滿的好奇在裡面晃,然後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

「汪!」

1.

在這個科技發達的世代,即使哨兵和嚮導人口買少見少,但已不難找到適配指數高的組合。只要到年齡入學,學校自然會把資料到數據庫,讓系統運算。未必每人都可以找到適配數八十以上的,但普遍都達六十至八十了。相比歷史中的人海茫茫盲找硬配,隨時一輩子都只能接受匹配度只有二三十的人勉強梳理,現在的哨兵可幸運多啦。

但不世出天才、還沒入學就被判定為S級的五条悟,好像為了凸顯他天之驕子的身份似地,居然也是學院五十年來第一個自帶嚮導的哨兵。

「看著他我心理有點不平衡,這是正常的吧?」

「你終於有人類正常的情感了,我很欣慰,硝子。」

跟去年一樣,今個年度入學的只有三個哨兵。其中兩個黑髮的正在爭鬥現場的一個簷蓬下游手好閒,身材纖細的女生低頭點煙,深深吸了一口,噴出來的薄煙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富家子弟的名聲可以用錢和家勢來堆疊,但「天才」和「S級」這兩個享譽卻是實打實。絕大部分低級任務,這個1S2A組合都能輾壓過去,而五条——五条根本不懂得甚麼叫收斂、節制,經常把人往死裡打,用可怕的五感把獵物牢牢咬住,就算逃,也只不過是他一個興起把獵物攏在掌心把玩而已。一旦一絲氣息被鎖死,就無處可逃。

「哈哈哈哈哈垃圾!還想跑?拐帶嚮導不是拐得很爽?賺很多啊?剛剛那副目中無人的爛語氣呢?去哪啦?」

「饒、饒了、」

哀求的話沒說完,男人肥腫的臉就吃了一記,被踢飛又撞上牆,滑落地上留下一條血路。但淒慘的景象換不來哨兵的憐憫,血腥味反而令他的瞳孔收縮得更窄,幾乎成了兩道匕首一樣的窄縫,嘴角無法自控似地上揚,露出唇下尖銳的一對犬齒。

「⋯⋯這樣下去會把人打死的吧,真的不用找嚮導嗎⋯⋯」

「你就是報上塔了,他也不會要呀,又不是沒試過。」夏油嘆了一口氣。「他能忍下來。」

這種強大的自制力,也是天才令人心驚膽戰之處。沒有幾個哨兵能沒有嚮導的幫助下,在五感開始暴走時自行壓下來的,但五条卻可以。

他的嚮導比他們小一年,要下年才入學,但他拒絕接受其他嚮導幫忙梳理,一直死拖活拖到周末才回家處理。有時任務比較嚴峻,他就乾脆在任務完成後消失,回來一臉精神爽利。

同屆兩人也不是不好奇,到底是甚麼樣的一個嚮導,才能把這位天上天下惟我獨尊的大爺收得貼貼服服?你看他——一頭半個月把夜蛾學長的頭髮氣白幾條、狗口長不出象牙、得罪人多稱呼人少的。套夏油的話就是「全身上下只有臉可取」。

2.

半年,對學生來講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是短,算是足夠三個原來看對方不是特別順眼的青少年打成一片。

五条這個人確實是被縱慣,生活和處世方面是大寫的離地缺根筋,但說他少爺性格嗎也不是,相處下來,不難發現惡聲惡氣的叛逆底下,有種率真像流金一樣閃爍。

從一開始互抱戒心,到近日總算添了幾番信任,三人開始會在平日都把靈伴放出來接觸。硝子的紫貂「紅消鼠」小小一隻特別靈巧,喜歡待在她肩上,圍住脖子一圈高級皮草似的。夏油那隻連著角比人還高的巨鹿顏色很深,雖然是吃草的氣場卻特別厲害,平日走起路來蹄子一踏一踏緩慢又高雅,全速奔走之際低頭對準,上面兩副錯綜複雜的角又大又尖化成被血染黑的刀刃,全黑眼珠閃著不祥的徵兆。牠的名字就做「黑麒」。

與兩頭夥伴相比,五条那隻及肩的白獅似天生就缺乏某種色素,像是從雪地走出來的夢幻生物,雄赳赳地邁開步伐時,頭上那圈白色的長毛在半空迎風飄動,特別蕭灑。當你以為牠不過是華麗的觀賞玩物時,牠側頭一吼,那聲喉嚨深處震出的獅吼,能撼動四面八方的巨木。那雙透明藍色的獸目絕不會離開獵物,前腿一屈一蹬,瞬間就能把皮肉咬穿。牠就叫做——

「等等,你再說一次。牠叫甚麼來著?」

「⋯⋯牠叫、、。」

「啥?」

「比蚊還細聲聽不到啊大哥?」

「我說、牠叫、大白啦——!」

「噗!」

「哈哈哈哈哈你認真?」

五条看著自己聽見名字尾巴就一直在晃要過來撒嬌的大白獅,逃避似地把臉埋進了手心。

「又不是我改的,這蠢貨就認這個名字我能怎麼辦,牠只肯對大白有反應啊!」

「等等,這就是為甚麼任務時你一次都沒喊過牠的名字?」

夏油回想了一下,的確五条與靈伴一起戰鬥時,從不會像其他哨兵一樣高呼其名。當然,作為心靈的一部分,好的哨兵跟靈伴理應心靈相通,每個反應都像鏡子一樣即使反饋,但並不妨礙人們本能地喊另一個個體的稱謂。惟獨還是那個事事都獨特過人的五条不會,以為是甚麼高深的理由,原來不過是名字太難開口?

「乾脆強制改名啦,靈伴的話你能做到吧?」

「也不用。」五条的視線放到遠方一株參天白樺上,滿不在乎地抓了抓頭。「那傢伙喜歡就好啦。不也就個無謂的稱呼。」

「還真大度啊,有點意外呢,五条。」

「⋯⋯也不是,你看到就知道了⋯⋯」

3.

——你看到就知道了。

當初自己跟硝子是怎樣嘲笑悟來著的?夏油不太記得了。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事緣眨眼又過半年,他們總算升上二年級,下一批新生也將入學。先不說那個終於可以跟自家嚮導膩在一起的五条,就是夏油和家入都蠻期待,一半是為好友高興,不用再擔心他暴走來不及梳理,另一方面——好吧主要是八卦。

這可怪不得兩人。五条把自己嚮導藏得很深,一直都是那傢伙那傢伙的喊,又不願意給他們看照片,到現在他們連傳說中五条的嚮導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家閨秀嗎?爆乳小姐嗎?(怎麼想也不該是蘿莉吧?)

結果心心念念這麼久,兩個星期前他們仨卻被夜蛾學長一手扔一個打包丟到青森出保護任務,完美錯過入學週。

任務當然順利完結,來襲的對手遇上黑氣多到能滲出來的五条悟,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他吐出來的怨念快要連親友倆都受不住。

夕陽開始西下,斜照把三個人的影子拖得很長,映在高專的灰石地上像某種古老的殘像,無力又頹廢。

保護任務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一般都不太需要激烈戰鬥,但就需要長時間——廿四小時戒備,還要考慮很多可能和機率,包括要如何保護沒有咒力的對像,受傷機會較小,疊加下來卻特別累人。十四日的持續警戒讓他們跟本不想再思考,枉論說話。

換成夏蟬啾啾,輕輕又剛好填滿了三個疲憊人影之間的寧靜。

忽然,五条的白獅在他身側現形,昂首看向正前方。

「嗯?」

正當疑惑之際,一把朝氣十足的清亮少年音由遠到近喊來。

「大白——!」

一個比夏油和五条要矮一點的男孩從高專迎太陽跑來,黃昏為他掃上一層柔和的霞彩,那雙眼睛彎彎的閃爍像黃金,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溫暖而不會刺眼的光茫。

他揮著手,笑容滿滿都是和熙。

少年雖然踩的小碎步卻異常快,夏油覺得自己還在被那個笑容眩惑的時候他已經跑到,高喊著「大白我好想你——!」一頭裁進獅子頭頸那圈不短也不長的悠揚白毛中,高度剛剛好跟及五条肩的獅子臉疊臉,那些細長的皮髪戳著他小麥色的臉像要把他含進去。

白獅也哼哼兩聲小小地擺頭擦著少年的臉側,讓他受不了癢似地瞇起睛睛,笑得開懷。

「嘻嘻、大白!兩週不見你也有想我嗎?」

這場面,怎麼看都像好久不見的孩子在機場衝來抱住大牧犬,只是眼前這個畫面要乘以兩倍大,十倍溫暖。

——還真的,他媽可愛。

有這樣清爽得來滲出甜意的聲音喊著,誰要改名?大白就很好聽啊不是?大白就大白!夏油覺得內心有個不要得的領域打開了門,但他不在乎。可愛就是正義。

「硝子,你要也想抱大白你就跟五条說啊。」

「閉嘴。」少女慣性地抿了抿唇,半抬起手才想到自己此刻沒有點煙。

兩人無聲放緩腳步,讓五条領前走過去。可能是斜陽打得他的陰影太深吧,又或者感到了甚麼。少年把自己抽離白獅,抬頭看著他,輕笑著張開了雙臂。

光線隨著空氣流動,在他身後環成一圈金光。

「任務辛苦了啦,悟。」

他柔聲說,穩步把投進他懷裡的人接住,雙手在高大少年的背後接合,成了一個安全又無人可侵的罩。

夏油和家入在不遠處停步,留下了一些空間。

蟬聲啾啾,連綿卻不吵耳,編織成不同經歷的兒時,也共通會有的情懷。

4.

說起來,大白原來並不叫大白。牠有個沉靜高雅的名字,叫做珀,是很久以前五条家裡人在悟靈伴第一次顯現時改的。結果那時對面街尾那個小塌屋的孩子怎麼都念不好,奶聲奶氣跟他過早顯現的靈伴一樣。怎麼糾正都好他就是要喊成小白。

雖然這頭獅子還沒長完,但牠個頭早已不能算小了啦。

『悠仁,乖,你再跟我唸一次,珀,はく,はーくー。牠是頭大雄獅,被喊小貓小狗的名字也太慘了吧!』

孩子眼睛一溜,看到大白貓獅臉委屈,也覺得好像做了甚麼錯事,心念一轉。

『小白不行嗎⋯⋯那、那威風一點⋯⋯大白!大白!』

你能對小孩僅有的詞彙有甚麼期盼呢。悟正常安慰一下自己的笨獅,轉頭一看——

『蠢貨!小變大就帥了嗎你滿意個甚麼勁!』

——「總之,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蠢貨配蠢名。」

悟整個沒腰骨的癱在操場旁的長椅上,一邊回憶著一邊把盒裝飲品搾乾。

「大白,不錯啊,好聽,是你不懂欣賞藝術。」

幾天不到已經變成悠仁全肯定機的夏油,嫌棄地把喝光的包裝垃圾扔到悟胸前,又在寸前被無形的力量彈開。「唓。」

「對啊大白就很好聽!」坐在家入身邊的悠仁難得在這邊面有支持,趕忙猛點頭。「而且五条哈洛克也沒有很好啊!」

「蛤?」

「這甚麼,五条哈洛克?」

「欸?悟沒有跟你們說嗎?他給我靈伴起的名字啊,對不對、哈洛?」

一頭大物靜靜地應聲出現,流線形、結實的體態在灰白斑駁的短毛下一覽無遺,每一塊肌肉都併裂出力量。牠像從阿拉斯加走出來,昂首未挪動半分,不動如山,只有如主人一樣金黃色的雙眸像貴石一樣流轉著光茫。

——這是夏油和家入,第一次見到悠仁的灰狼。

5.

熱夏未入秋,你在校園中經常都會看到這個光景。

只要悠仁在就特別沒腰骨的悟,叼住孖條掰下來的半邊把頭擱在悠仁頭頂,悠仁則像沒有承著這個190cm重量似地,有的沒的舔著孖條另一半。本來應該是色氣的舉動,卻因為太熱了,甚麼心思都沒有。

像嫌他們不夠熱似的,一頭大白獅就挨在右邊——牠主要是貼著悠仁,如果可以牠大概會先把自己的主人丟開。左邊則是安靜的灰狼。

他們總是會無自覺地靠在一起,四個人和動物像是綑綁式銷售套裝,一團地移動,也快成特色景點。

但是高專裡,就連夜蛾都不會提甚麼意見。皆因這樣的五条悟,就像收起了可以把他人和自己都割傷的鋒鋩,剛剛好地,歸劍入鞘。

————

小設定:

>白獅和灰狼現在的個性就是285和澀谷虎

>五条哈洛克是因為悟那時在看海盜哈洛克覺得船長很帥(。

>夏油和家入以為悠仁跟悟在老家同居,但其實悠仁住在五条老對面街最尾的破房子裡(也沒有很破啦!

>(還)沒有在一起,只是從小到大膩慣了。

>他們的心靈圖景很早就融合在一起了,基本上就是一起成長的,悟是那片無垠、無赦的星海夜空,悠仁是連綿、包容一切的大地,這樣的景色……小時候突然就闖了進去,然後圖景裡面,從那天的雨庭門廊開始,收雨了天晴了,浮現一條跨越周圍沼澤的泥路一路拓展開去,有了天,有了地,才形成一個世界,還會一直完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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