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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二部彩云追月】53-61(完结),13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910 ℃

  「老爷子这辈子,多子多福……属马的吧!」

  「嗯?」杨庭松为之一愣,转瞬间又一片了然,随即呵呵起来:「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教书育人一辈子了,知道我属马也不足为奇。」

  「给您老道喜了。」眼镜先生抱起拳来,又道,「精气神十足,龙马精神,气养得好啊。」

  杨庭松心道,这话用你说?他面上带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镜,一时间难以确定对方是否目不能视。「家里风水……」正当杨廷松打量眼镜先生时,话锋一转眼镜先生又停顿了下来,转而看向徐疯子。徐疯子跟他耳语过后,这才开口:「祖坟最好迁一下吧。」

  昨儿刚给祖坟上的香,今儿对方就说这种话……杨廷松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二位一路辛苦。」他笑着把贾新岳招了过来,「去灶台给二位拿点吃的,别饿着肚子。」

  「谢酒之情,不叨扰了。」徐疯子言罢也不啰嗦,拉起眼镜就走。

  再早时,杨刚倒是有过提议——给祖宗迁坟——年年垫土年年灌,不过父亲没答应也就暂时作罢了,此时听到对方提起这事儿,又见二人行色匆匆,倒也有些想法:「爸,你先进屋,小二该行礼了。」

  杨庭松冲着儿子一扬手。他看着徐疯子走出去的背影:「还迁坟?这祖宗的窝能乱动吗?传统能丢吗?」转而看向儿子,「爸不是老封建,爸也追潮流,但传统在爸心里摆着!咱是农民不假,可咱老杨家最讲礼数,从你爷到你爸,行得正坐得端,岂能乱了传统!」

  「爸,是,你先进屋。」杨刚深知爷奶在父亲心里的位置,也深知父亲最讲礼法,「野路子的东西咱不信,那都是糊弄人的。」

  「老大,今儿是我孙子小二大喜的日子,就应该热闹起来,爸高兴也替你高兴。」杨庭松说话始终不紧不慢,一边说,一边拍起杨刚的胳膊:「可要是谁再敢乱我杨家传统瞎搅合来,爸决不饶他!」

  「爸,我都知道。」杨刚笑着往门子里推着父亲,「咱不是那人家。」送走父亲,杨刚抢着上前追了出去,朦胧夜色中他朝着西头胡同喊了两声:「二位留步,留步。」追到近前,「适才所说……」那徐疯子停转身子「嗯」了声,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后开口道:「香儿听我白和了十多年书,我该走了……你去跟他讲,让他问问贾景林家里的都补啥课来。」

  一会儿迁坟一会儿又扯别的,说了半天杨刚也不知他俩说得是啥:「徐师傅有话请明说,我家祖坟……」忽听得眼镜先生嘀咕了句:「明堂之水倒卷帘,从此门户断了传。」

  杨刚轻易不露声色,但内话听起来半半落落的,此时又见周遭清净无人,总归要问一问听一听弄明白了:「什么龟蛇盘,什么又是倒卷帘?和我家祖坟有何关系?」「冲这酒你也得当大官儿。」杨刚摇了摇头。他看着徐疯子拧开葫芦塞儿咕咚咚喝了几口,看着他抹着嘴头凑到自己近前鞠了个躬,「祖坟老尚给看过,西南冲水,富贵当不可限量……」

  既然不可限量,为何还要迁坟?杨刚琢磨了下。他看着徐疯子的酒糟鼻,呵呵笑了起来:「听口音,这位尚师傅也是咱渭南人吧!」对方话里有话,他也不明着戳穿,打了个哈哈之后果见那徐疯子往嘴里又灌了口酒,上前压低了声音:「老尚说风水上管这叫父子聚麀. 」杨刚见他眼神飘忽,回头看了下,正看到贾新岳提溜着东西过来。

  那徐疯子哈哈一笑:「你泄天机由我嘴,难敌夫子一条腿。」杨刚正暗自揣摩,对方又是深施一躬:「这番话谢你的酒,」突然凑到杨刚耳边:「聚麀就是爷俩共用一个媳妇儿。」

  「嗯?」杨刚面色歘地冷了下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徐疯子:难道看出云丽和三儿……贾新岳来了,场合下杨刚不便追问,待吃食送予徐疯子手里后、贾新岳离开,这才缓缓开口:「徐师傅真会开玩笑!哈哈,这就是你所谓的谢酒之情?」心道,迁坟迁坟……我和云丽这些年做的准备白做了?他否定,他犹豫,他不甘心!

  「人的命,天注定。」那徐疯子神神叨叨的,忽明忽暗的微光中,脸上说不出是诡谲还是玩味,或者几十年如一日始终就是这幅怪模样:「杨老大,家大人空,宅子里多留些人吧。」三言两语后又灌了口酒,朝着杨刚一拱手,拉着眼镜扬长而去。

  「大,徐老剑客人内?」书香跑出来时,是夹着六子一块出来的,然而人他没看到,却只看到大爷一个人从那愣神。「刚走。」转过身,杨刚一脸笑容地看向侄子:「你二哥开始典礼没?」眼前的小伙子不正是二十多年前的自己吗——聚麀?老子乐意聚麀!还就让他玩我媳妇儿了,等云丽完事儿我就着手安排,继续给他俩创造合房的机会。杨刚脸上带笑,实则心里却对内两个疯子动起了杀念。

  「又走了?」杨书香嘴里嘀咕着,往胡同尽头一阵乱踅摸,黑不隆冬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我出来时还没开始。」自打年前见了一次,就始终没再见着,他还寻思着碰面之后问问徐老剑客裂缝儿的事儿呢,哪知道对方来去如风,又没了影儿。「你也去吧!」一推六子,把他搡到了一边。

  这么多年的备战苦心经营,杨刚在体会到那种灵魂深处被撞击、被震撼、被搅动的感觉后,他早就把它融为一体,当成了自己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太迷恋那种生活了,他不想失去自己双手创造出来的这一切,他告诉自己——失去它就等于失去生活、就等于失去乐趣、就等于自掘坟墓——放弃就等于失去云丽失去一切、放弃就等于没了自我——想乱我心,找死!

  「差不多该开始了!」杨刚拍着侄儿的脊背,又看了看一旁的六子,摆起手来:「回去吧!」心里却琢磨起来。爸说得没错,我就不应该追出来问这个事儿!脑海中闪现着年轻时的死生镜头,他告诉自己: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当初让人拿枪顶着脑门都安然无恙地走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为何要听这两个疯子的?还迁坟?可能吗?!霎时间他又想起父亲所说的话来——不能乱了传统。他主意已定,登时把这一切隐藏在心——以后万万不能再提迁坟的事儿,也绝不能让爸知道这两个疯子跟我所说的话。

  东侧堂屋之内,杨书勤西服革履站在红布铺的桌子前,赵解放正给他主持着婚礼。赵解放嗓门大、能张罗,家传就是吃这碗饭的,不拿话筒都能喊出话筒的音量:「爷奶已经把登科礼炮打响了,娘舅家人最大,开始吧!」镜头和闪光灯对准了杨书勤,他鞠着躬,一旁摄像师录着,拍照的也咔咔起来。这年代谁见过这场面——错非也就杨刚家能有这么气派,于是,不管是亲戚里道、朋携学生,还是近枝乡友,他们再次见证了老杨家新事新办的场面。

  「二叔二婶儿,躲哪介啦?掏票儿来吧!」半轮下去,赵解放噎起脖子喊着,这回他倒没喊杨伟——老杨。「书勤,这躬你得鞠深着点。」不过在侄儿给自己行礼时他的眼神不免令杨伟心里膈应起来,就看他拉住了侄子的手,停顿下来,「一个婶儿半个妈,鞠一回不能白鞠,得让她点一张!」这一吆喝,人群立时哄叫起来。

  「灵秀来吧……」

  「都一锅里吃食儿的,喂过大的二婶儿可不能让二的挑了食儿。」

  「哦~哦~,书勤要是不满意可不能让你二婶儿走啊。」

  「可都看着呐书勤,你二婶儿面前可得挺起来,别软了。」

  观礼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男男女女说啥的都有,而在农村结婚办事儿就这个场面,不怕闹,不闹不热闹,又恰逢赶上了大场面,可不就撒开了网可劲儿折腾。

  虽说两口子都见过世面——经常和人打交道,此时也不免有些脸红。不过片刻的功夫,柴灵秀便先自压住了阵脚:「来,鞠一个婶儿和你叔儿就给你点一炮儿,」她笑靥如花,不疾不徐地从包里抻出了第二张奔腾的九曲黄河:「春风得意马蹄疾,勤快点。这日子口解放啦,儿就得给我颠起来嘛。」乐得一旁落座的李萍合不拢嘴,忙不迭冲着二孙子使眼儿:「小二你还不借东风?」一语点醒梦中人,杨书勤第二个躬算是鞠了下来:「谢婶儿和叔儿。」二儿子登科之喜,婶儿和叔儿再给你长长,「柴灵秀顺势又从包里抻出两张,和杨伟分头把票儿一起扔进了喜盆,」九曲黄河天上来,如意佳妻娶回来,婶儿和叔儿给你道喜啦。「

  「解放呀,这回你还有啥说的?」李萍笑着看向赵解放,而后转向杨廷松,最后落在柴灵秀的脸上:「也不看看我家小妹是谁!」柴灵秀那落落大方的样儿示于众人眼前,就算赵解放想找点乐子都不得不挑起大拇指来:「老太君,二婶儿可比二叔这个!」而这一切落在杨伟眼里,他是又气又恼,暗骂赵解放的同时不禁又埋怨起杨刚来:找谁不好,非得找这个泥腿子!

  典礼在火热地行进着,马秀琴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着。赵伯起也是满面含笑:「秀琴啊,还得说人杨老师一家。」马秀琴「嗯」了一声,回应着丈夫。她看到孩子从人群里跳出来,把他妈抱进东屋——她既为柴灵秀的大气所摄服,同时又为杨书香的体贴艳羡着——人这一家三口,儿子多会心疼妈啊。拥挤的人群中,马秀琴如此的不起眼,似乎要被人流淹没了似的——她没法动弹,她晃悠着身体也不敢动弹,她圆乎乎的脸蛋一片粉红——此时,另一个孩子就站在她的身后。这当口,大伙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杨书勤的身上,谁会留意到她呢——马秀琴被搂住了腰,紧绷的屁股蛋儿上,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事儿顶在缝儿里,轻轻地水一样波动起来,内孩子竟然在她男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儿来。不止于此,那双搂抱住她腰上的手来回游走不停,隔着健美裤已经摸遍了她的三角区,而当她心快跳出嗓子眼时,内手又明目张胆地伸到了她的裤子里。

  「没,没见焕章呢。」闻听这话,赵伯起笑着扬出手来,指向东屋门口:「喏。」顺着他手指方向,许加刚就「哦」了一声:「琴娘呦,还以为焕章回家了呢。」马秀琴也「哦」了一声,声起声落时她不由得撅起屁股——屄被身后的孩子抠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她脑子一片混乱。更糟的是,那只如影随形的手始终在抠挖个不停——自己竟在这场合下被一个孩子给摸湿了。

  「下巴壳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柴灵秀刮了下儿子的鼻子,抿嘴轻笑。她不知小祖宗脑袋瓜里想的是啥,盯着他看时,他又躲躲闪闪:「咋啦这是?」书香撅起嘴来:「咋?没咋!」

  「还说?」柴灵秀拢起儿子的脸:「瞅你这点出息,至于吗?」「咋不至于?一亩三分地还不许我表态?」杨书香把手一张,干脆利落地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小祖宗哎,快撒手!」柴灵秀直说直推儿子。晚上一被窝睡已经令她排斥起来——儿子有了生理反应,自己竟也有了那种反应——这令她彷徨起来,很快又忆起年前儿子射出来的东西,便愈加觉得场面有些失控,脱离了方向。「多大了都?又不会少块肉!」戳着儿子的脑门,柴灵秀的脸终究红了起来:「没出息!」

  「干嘛呢?」杨伟后稍着走进东屋,正看见儿子动手动脚的一幕:「没点规矩!」心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别哭丧着脸了。」柴灵秀推开儿子。杨书香狠狠地剜了父亲一眼,双手一抱架:「啥规矩?碍着谁了?」心说头些日子还念叨没找我事儿呢,不禁念叨了?!

  「别给我丢人现眼!」杨伟脸侧的法令纹扬了起来。

  「有病吧你?!」书香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柴灵秀稍稍把眼立起来,她没说话,她只是似笑非笑。然而那炯炯目光之下,杨书香软了,他没法不软:「妈我错了。」屁颠屁颠去桌子上把烟拿过来,又屁颠屁颠给柴灵秀打着了火:「我错了,妈我错了!」换了个人儿似的搓起后脑勺,凑到她身边讨好起来。这转变之快始料不及,却又在情在理,柴灵秀瞟了儿子一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这烟还没嘬两口,就没法抽了:「臭坯子,你盯哪看呢……」红高跟就跺了起来,与地面磕碰发出了哒哒音儿,与此同时那芙蓉脸也爬上了喜色。

  典礼过后,院子里又喧闹起来——该吃饭了。席间,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只头一番就摆了十五桌。柴灵秀和陈云丽挨在一处,二人身边坐定的是褚艳艳和马秀琴,剩下的则是「老太太」李萍、杨华,谢红红、沈怡等一众人等。妇女这边按说喝酒的少,但这桌除外——连褚艳艳都端起了酒杯,她说「得喝口」,然而陈云丽却以茶代酒——这几天要打理正事儿,就不喝了。褚艳艳有些性急:「东家不喝我们怎么喝?」

  「她倒想喝,不让她喝。」柴灵秀把陈云丽的酒杯倒扣过来,又拦起了褚艳艳:「你也尽量别喝。」「艳艳你是不能碰酒。」李萍开口了,「不是舍不得,不奶孩子呢吗!」又招呼着马秀琴和沈怡等人,「大娘知道秀琴你辛苦,这酒不拦着;他表嫂呀,我就不让你啦!」

  「您还是叫我丫头吧。」沈怡冲着李老师举起酒杯。李萍笑而不语。柴灵秀也举起了酒杯:「甭套近乎。」沈怡跟李萍吐起舌头:「李老师,您可不能由着她来欺负我。」

  马秀琴看着欢笑中的一众姐妹,笑的同时,目光便落在褚艳艳的酒杯上。喝那么多,艳艳这是要干啥呀!第二次举起酒杯时,她直接来了一大口,陡见褚艳艳喝得更凶,不知不觉就给带动起来:「我得陪着我妹子。」

  酒过三巡,陈云丽对着柴灵秀耳语了下,又拍了拍一旁的马秀琴,这才起身跟众人摆手:「少陪,都吃好喝好。」离座,走进自己的房里拿出了卫生巾,又倒了一卷卫生纸。苍茫夜色下,她悄然来到房后身儿的厕所里,站稳之后鼓秋了会儿,在腰间提拉着袜腰,往下一脱顺势蹲下身子。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凑到了厕所边上,他听了听,听到哗哗声后,急不撩地闯了进来。这毫无防备之下,陈云丽「啊」了一声:「谁?」她扬起身子,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紧紧盯住了黑影。

  「杨娘,你,你也在厕所呢?」

  「好你个六子!」陈云丽拍着胸口吁了口气,身体放松之下,尿再次哗哗起来:「还不出去?」六子嘿嘿起来:「解,我,我也解手……」迅疾脱开裤子,把鸡巴露了出来,「杨娘,我,我都憋半天了。」蹲下身子,凑到陈云丽的面前,哼哼起来:「你让我摸摸吧。」也不管陈云丽答不答应,猴急般就把手搭在了她大腿内侧:「给我来一次。」滚颤着喉咙,把手慢慢滑向陈云丽的股间。

  「信不信我打死你!」这两天来事儿,陈云丽连酒都免了,哪有心情逗这傻小子玩:「给老娘滚一边介!」「谁叫你给我看见了屄?」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六子很有股破釜沉舟的劲儿:「谁叫你让我摸了身子?」他昏言昏语地说着,手可就抠到了陈云丽的屄上:「又不是第一次摸……」

  「要玩玩你妈介!」陈云丽啐了一口,「撒手!」「杨~娘,你就行行好吧,给我解解馋。」六子一边捋鸡巴,一边抠着屄。「老娘没工夫搭理你!」陈云丽真急了:「再撒野看我不打死你!」六子说话带着哭腔:「咋就说不让就不让了?」他一脸懊恼沮丧非常,就差给陈云丽跪下了,可到手的鸭子他又舍不得松嘴,摸一下是一下。

  「没出息的东西,滚!」陈云丽猛地一磕,这脑袋正撞到六子的鼻子上,他哎呦一声来了个屁蹲儿,捂住鼻子,眼泪就淌了下来。擦抹着下体,陈云丽迅速把卫生巾换了下来,提好连裤袜之后,把旗袍归置齐整。六子单手捂着鼻子,哼唧中被提了起来:「杨娘没空哄你玩。」听那声音柔软,他还以为陈云丽改变主意了呢,哪知对方呸了一声,「还不给我滚回去。」

  夜晚,后房身漆黑一片。树影婆娑,坡下的麦田扬起一股股冷清。拐过把角,陈云丽又整了整自己的旗袍。她看着门楼上火红的灯笼,心想该带着儿子去各桌敬酒了。哒哒地走进院子,她边走边笑,挨个向起身跟自己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半年都过来了忙也就再忙这几天呗,等小二带着媳妇儿回四之后自己就能缓缓了,心也就可以彻底踏实下来。

  「看见爸没?」陈云丽来到西厢房的门口时,正迎上丈夫。她摇起脑袋:「没,我这刚从厕所回来,怎啦?」「出介有几分钟了,这不咱该带着小二敬酒了吗。」「一会儿还不回来?」夫唱妇随、妇唱夫随——两口子郎才又女貌,向着东厢房二儿子那边走了过去。

  倒霉的六子受了气,却不敢言语,窝窝囊囊地嘟起嘴来。然而许加刚的念想却得到了落实和满足。在陈云丽夫妇带着儿子挨桌敬酒时,他恰巧要去厕所,经过马秀琴那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红丝绸,擦起嘴来。

  场面随着杨刚夫妇带领二儿子挨桌敬酒,随着赵解放的大嗓门,在摄像机的拍摄之下到达了顶峰。

  去后房山时,许加刚故意在拐角里面等了会儿,见马秀琴东张西往探头探脑时,他在阴暗的角落里「嘘」了两声。马秀琴边走边往后看,刚一转身进到黑暗中,身子就被许加刚猛地抱了过去。她呀地一声推搡着,压低了声音喊了起来:「快放我下来。」许加刚搂住马秀琴的腰,来回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好琴娘,快想死我啦!」

  「快撒手,让人看见。」马秀琴喝得晕晕乎乎,被搂得有些喘不过气,她直说直推许加刚:「撒手呀!」「这黑灯瞎火谁看得见?」许加刚从口袋里掏出一物,单手搂住马秀琴的腰,另一只手摆弄起来:「琴娘的肉味至今还在。」

  是不是内裤马秀琴哪知道,又看不见,听他那下流的声音早就慌了三分,她咬紧嘴唇,娇喘吁吁:「别……你把它还我吧。」她不敢过于催逼,这孩子在人前都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催得急了她真怕对方干点什么狗急跳墙的事儿。

  「又没说不给你。」把东西揣进口袋里,许加刚又搂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你别逼我。」步步紧逼之下,马秀琴被挤兑到后墙上,退无可退。许加刚左手抵在墙上:「我逼你?喜欢还不来及呢,我会做那种强人所难的事儿吗?」

  「那你为啥不把,不把……」内裤俩字马秀琴实在说不出口,她想尽快离开这儿,却被许加刚的胳膊挡住了去路:「为啥又总说房基地……」

  「我不那样做你能跟我出来吗?」说着说着,许加刚双腿一软,干脆跪在马秀琴的身前:「琴娘,我这是在逼我自己。」他抱着她的双腿,一个劲儿地摇晃。

  「你?你这是干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懵,但转瞬马秀琴又斥责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我,我早就……」她本想说自己早就可以和杨书香再续感情了,却又立时掉进自家搭伙的陷阱里,没法继续言说下去。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肉感十足的双腿:「琴娘~,我喜欢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骇得马秀琴心惊肉跳,酒劲儿都给惊了过去:「你起来,快起来,让人听见……」「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让人看见我可怎活呀。」被许加刚缠着,马秀琴几乎快给他跪下了:「我大你那么多,我又不是年轻女孩子。」她闹不懂这孩子咋会对自己有那种想法,她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儿往上提溜,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却不见起色,急得快哭出来了:「我求你还不行吗,你起来吧。」

  「你答应我啦?」许加刚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跳起来。他抱住马秀琴的身子连连追问:「我就知道琴娘疼我,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对我的。」

  「你别说啦,别再叫了。」马秀琴推拒着许加刚,不停地摇晃脑袋:「我不是你的琴娘。」

  「你在云燕怎答应我的?」许加刚紧紧抱住了马秀琴,「你说过今天要给我穿超级丝袜。」

  「我那都是被你逼的,都是你强行……」马秀琴否认着一切,她不想听,她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你糊弄我!」许加刚卜楞起脑袋来,「琴娘我真喜欢你,我对天发誓,要不你就去派所告我,要不我就把咱俩的事儿抖露出去。」他故技重施,又跪在了马秀琴的脚下。

  「我怎么给你,我还怎么给你呢?」马秀琴一阵阵心无力,在这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见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再次抓起许加刚的胳膊,使劲往上拖拽着他,仅有的一点脾气也被一点一点磨没了:「你起来吧,你还想怎么样?」

  「内天在云燕,你忘了,你都忘啦?」许加刚拖起身子从新站了起来,他双手一环搂住了马秀琴的腰,顺势把手插进她的健美裤里,十指攒动抓捏起那对篮球一样的大屁股。马秀琴使劲往后缩着身子,她摇晃起脑袋,推耸的同时语声颤抖:「你还是人吗?」

  许加刚眼神闪烁,身子一收,几乎抱起了马秀琴:「是谁被我肏了五回?」他盯着她的脸,虽说看不见面目,却感觉清晰,「又是谁在我叫琴娘的时候,喊着叫着要给我穿丝袜?啊,你说是谁?」

  「你不是人!你快撒手!」马秀琴挣脱着,使劲晃悠起身子。许加刚把手一转,贴着她的胯骨轴摸到了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尽管马秀琴缩肩塌背,蠕动不停,可仍旧无力阻止那双手的动向——那游走的长蛇缓缓滑向她的三角区,她夹紧双腿颤抖起来:「别,撒手。」

  「我知道你有感觉。」对峙中,许加刚的手如同钻头一样,他捋着马秀琴饱满的肉埠来回穿梭,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探进了那条湿漉漉的溪水缝儿中:「还糊弄我?」

  马秀琴的身子瞬间静止下来。她眼里满是惶恐,结结巴巴:「别,别在这儿。」她像个憋尿之人,使劲夹着下体。

  「丝袜都不给我穿,」许加刚一刻不停,仍在钻着,「我看这内裤是不能给你了。」他吁着气,又嘿嘿起来:「听说你家房子该上瓦了……」

  「别这样,别这样。」躲闪中,马秀琴连连摇头。已经给对方祸祸了,绝不能再跑到家里干那种事儿。「不去你家就在这!反正咱得把事儿说清楚。」听到对方指明了地点,马秀琴松了口气,心里竟有种解脱感——也不能完全算是解脱吧,对她来说,退而求其次这也是下策之中的下策:「我答应你,只求你别再耍花样了……」

  「你居然说我耍花样,我看耍花样的人是你吧!」许加刚拉起马秀琴的手,急迫地扎进墙拐角处。他先是迅速解开裤带,而后抓住马秀琴的健美裤:「是你出尔反尔在先反复戏耍我的,那我也只好把你那条内裤再多留几天了。」猛地往下一拽,一盘鲜香的美味便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呈现在他的眼前。

  事已至此,马秀琴闭上了眼。许加刚伸手在她卡巴裆里抹了一把:「湿成了这样儿?」手指头捋开鸡巴润湿了几下,而后骑马一样推着马秀琴的身体把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琴娘,一会儿就完。」鸡巴戳在穴口上,挑逗的同时,不忘调戏:「在云燕的那个下午,是我肏得最爽的一天,我希望今晚这新婚之夜……」

  马秀琴把头一沉,撅起屁股央求起来:「你快来吧。」事儿耽搁得越久,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琴娘你等不及了?」「你别叫我琴娘了。」「秀琴,你太温柔了,我爱死你了。」嘿笑着,许加刚朝前猛地一挺腰杆,在马秀琴欲扬起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中,他使劲按住了她的脖子,把鸡巴齐根贯进她体内深处:「哦啊~还是这么紧。」这一下好悬没把马秀琴臊晕过去。

  「啊嗯,一叫你琴娘水儿就这么多,是不是心里想到谁了?」许加刚胡乱猜度着,自始至终也是一直在模仿着,他觉得这样快意十足,也倍有成就感。

  马秀琴闭口不言,即便轻轻呻吟也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抖搂出来——她深知,只要不说出来,就不算偷人,正如她不让许加刚来自己家,这就不算背叛丈夫。

  「到底是不是?」许加刚伸出手来,摩挲着一把抠抓住身下的大屁股,自言自语。也不知焕章他妈平时怎么弄的,这屁股真他妈有弹性。「这一个礼拜有没有想我?」肏她时,他是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把玩着:「白天给儿子一盘磁带呢,他高兴死了。」

  马秀琴不知他说什么,此时已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晃悠起屁股。「爽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许加刚一下又一下地锤击着马秀琴的屁股,兴致来了也就慢慢放开了手脚:「想早点完事就给我叫床。」他这调戏不要紧,却无形中加重了马秀琴的心理负担。她既想早点完事,又不想顺着许加刚的意思来,正捉襟见肘左右为难,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如同大棒槌一样,从天而降直接砸了下来。

  「琴娘,琴娘……上哪了这是?」声音由小到大,「差点喝三杯呢。」「杨哥,没准我妈去前面了,先抽根烟。」黑夜里,绚丽的花儿与少年的脸影影绰绰地汇聚在一处,烛火点亮,却又异常明亮地展示出他们的朝气蓬勃,一闪而过,与张牙舞爪的树浑然一体,又融入到了漫无目的的黑暗中。

  「咋不给我来根?」

  「你抽个屁抽。」

  「我给你告我大娘介。」嘻嘻哈哈的声音透着稚嫩,「就说你又抽烟又崩锅儿,看我大娘不揍你。」「敢跟哥闹屁。」声落,稚嫩的声音忽闪忽闪地又响了起来:「让我大娘踢你。」消失不见。

  「保国埋怨一个礼拜了都。」哗哗声响起来,苍劲有力,还伴随着「呼」的一声长调儿。「回来也没地界儿住不是。」另一道声音响起来,也伴随起哗哗声,他也「呜」了一气,「憋了半天,再抽根。」烟嘬得很快,续的时候也不拖曳:「杨哥,回头我把内磁带给你翻一盘。」

  「不着急,考试前儿给我就行。」

  「杨哥你再抽根儿吧。」

  「还不知琴娘去哪了呢,不惦着抽了,回去得问问我大有没有解酒药。」

  「再抽根吧。」

  持续抽插的这个过程,紧张有之、兴奋有之、所有内在外在的情绪都有之,汇合成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云集到许加刚的身上——鸡巴上——他的生理和心理在这一刻获得了空前的享受和满足。抱着马秀琴的屁股又碓了七八下,他迅速拔出鸡巴。刹那间,马秀琴闷哼的声音从指缝中泄了出来。她喘息着,脸蛋滚烫,喘息急促而紊乱:「你,你还,嗯啊,还要做多久?」声音低得不能再低,风起时甚至都不能扬起半片尘纱。

  「湿成这样儿?」觉察到马秀琴体内的湿润,觉察到她比自己还要紧张,许加刚迅速翻转起她的身子:「就快啦,你下面都成河啦!」他兴奋,理所当然,脸上再现了上午万众瞩目时百米夺冠的表情,然而在肏屄中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身下女人湿漉漉的身子,这是对他的一种肯定,同时也是一种鼓舞方式,对即将拥有支配权的物事行使操作的那种跃跃欲试感推动着他,也要玩一些新花样新姿势。

  「干嘛呀?」咿呀中,马秀琴迷迷糊糊就被抱了起来。「憋着对你身体不好。」臊得马秀琴无言以对,既不敢斥责又不敢反抗,「这或许能让你更爽。」骇得她紧紧搂抱住许加刚的脖子,难以置信的同时,像极了那种央求父母给自己买东西的孩子:「能不能小点音儿?」

  「那就小声叫给我听。」许加刚嘿嘿直笑。他挑起鸡巴做着调整,很快就贴准马秀琴淌着汁液的下体。随即,朝前一拱屁股就擩进马秀琴的屄里:「哦啊~又湿又滑,真热乎。」他闭着眼,在享受中颠起身子来。湿滑的下体紧窄不说,还不停蠕动,骑马蹲裆架好马秀琴,抱紧肉弹又开始碓了起来:「琴娘你真紧,呃啊,叫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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