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绿宝石空港了。听说这里主要是用来运货的，货轮把物资运到岛上，然后再由飞机直接运进去，这样省时省力。”我说。

“噢~好厉害！”她终于如以前那样活泼了。

“岛上还部署有高射群和战斗机呢，几十年前还有舰队协防，有时还有空母哦。”

“用来打外星人吗？”

“是……吧？但目前仍没有发现真正意义的外星人，主要是在用来拦截人类航空器的。”

“打自己人吗？”

“比如不让飞机做什么事，但是它不听命令，就得采取强制措施了。如果飞机要降落在岛上，岛上有装备了对空导弹和高射炮的高射群可以阻止它；如果飞机要逃向其他地方，战斗机可以去截击。如果有什么东西泄漏了，还可以用燃料空气炸弹消毒。燃料空气炸弹……燃料空气炸弹就是一种可以产生高温高压的大威力炸弹，像一个小核弹。”

“准备的好充分啊。”

“我们现在都没搞懂那颗外星球，要是不小心带出来什么超级病毒之类的东西，那就太亏了。”

“可是击坠在海里，不是更……毕竟还有洋流什么的……”

“也没有办法吧，而且在那些大人物眼里，潜在的坏事，远比破坏了现有的好事要强。”

没过多久，航班就进入跃迁通道了。与想象中声势浩大的穿越方式不同，真实的跃迁就像是单纯栽进了一个云团一样风轻云淡。不过，友理子还是紧握着我的手，死盯着窗外的云流。经历了一瞬间的辉光后，我们离开了云团。

“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已经到达霍华沃星布莱恩自由堡国际空港……”

“这就结束了？”友理子似乎意犹未尽，她马上就能看到异样的外星风光了，尽管是黑天。好吧，其实只是比地球多了一些巨大的孢子植物。

“是啊，结束了，要降落了。”

“可能在跃迁的时候，我们就都被外星人调包了。”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世界上还有那么多UFO目击事件呢。”

“不用担心什么外星人啦，这边也有高射群和战斗机警戒的。而且这边是前线，除了这些隶属联合国的守护单位以外，还有各个国家派遣的防卫军呢。”

航班随后就落地了，我们正式踏在了外星球的土地上。啊，富有生机的、人类能轻松踏足的第一个外星球。

“感觉和地球也没什么区别嘛，空气也没那么清新，环境还更原始了。”

“是因为这旁边全是飞机吧……”

在旅馆安置了行李后，我们在大街上逛，似乎这里与地球也没什么不同。即便是日本区，这里也可以看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到处都有白人。友理子畏怯地环顾着四周，一直紧握着我的手，我们的手心凉嗖嗖的。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她说。

“哈哈……好吧。”

可能是因为蜂后病的原因，街上很少有女性单独行走，少数的那几个都非常警觉，我不小心瞥一眼上去都能被察觉。而且我还发现，这里的女性都普遍比地球上的要漂亮不少，胸也更大……这样的女性转化成的“Zombie”……唉。

我们先去吃了饭，我最担心的一点也随之发生了。就像以前约她出去一样，她在吃完饭后马上就对游玩失去了兴致，她开始频繁看手机。

“有没有什么能直面活体外星生物的地方。”她一边看手机一边说，我们虽约好了去那家著名的展览馆，可她仍没什么激情。

“外星生物都挺危险的，你看，蜂后病不就是因为外星黄蜂才爆发的吗。据说有95%的事件都是不遵守规矩的乱来导致的，像去野外露营被外星生物抓走了什么的。”

“那有什么意思，我不想就在这里看这些孢子植物和动物标本。”

“嗯……”我也感到为难了。我高估了我们的士气，以往友理子只要有我在旁边就能熬过一切旅途，而现在就已经完全变回她自己原来的样子了。

唉……

我们在大街上百无聊赖地闲逛了一阵，然后原路回到了宾馆里。我原来的计划就是走到哪看到哪，一个是因为这附近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一个是因为我自己也不会找好玩的地方，她也不太感兴趣。

“睡觉吧。”

这算是疏远了吗……我还是感到不甘心。

“等一下。”

我勒令右手降落在友理子的大腿上。她看了看我，然后又望向了自己的手机。我不死心，继续去轻抚，她不耐烦地说：

“别摸了，我要玩手机。”

“哦……”

于是我们关灯睡觉了，背对着背。

第二天，友理子没有再穿昨天的长裤休闲装，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这件裙子很轻，也很短，似乎一阵微风刮过，就能把友理子顺上天霄。

“好看吗？”那一双红色的宝石期待地望着我。

“好看，很符合友理子的气质哦。”

她羞涩地笑了起来。看到她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我确信这一趟没有白来。

我们再次来到大街上，这一次是换了一个方向去逛。休息了一晚上，她已经恢复了精神，至少不会经常看手机了。

能牵着这样的她，我的婚姻，还是很幸福的嘛。

“平常友理子不是喜欢穿长裤的吗，怎么突然穿上裙子了？”我突然想到。

“因为裤子灌不进来风，会比较安心。”

“是吗。”我笑着说。

“是的，不过有上田先生在身边就不一样了。而且……而且裙子很轻的噢，很舒爽。”

这样啊。我不由得想到，结婚后有段时间她经常几乎没有布料地在家里行动，而且毫不在意。

“友理子……这样会不会……有点太……”

“啊？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这样。不过她后来还是恢复了以往的配置。

“上田先生想试试这种小裙子吗？”她笑看着我。

“啊！怎么可能？”这种无聊的话当然是下下策，于是我说：“好啊，你还带了多的裙子吗？”

“那没有，要我现在脱给上田先生吗？”

“那……还是算了吧。”

“嘿嘿，上田先生变得下流了呢，之前还主动要我叼起裙子。”

“嗯……如果是裙子是被牵在两个球的中间……就更好了。”我嘟囔道。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她鄙夷地盯着我。

“那需要我现在进美容院一趟吗？刚才友理子看到广告说，这里的女性身材好，是因为用了很多外星生物制成的美容品呢。”

“啊？是吗……不用不用，我喜欢自然的友理子。”

“真的？”

“真的！唉，说这么多，友理子应该口渴了吧？一起去买瓶饮品？”

她叹了口气：“不想去，你随便帮我买一瓶吧。”

“矿泉水？”

“不要。”

“红茶？”

“不。”

“可乐？”

“那就红茶吧。”

“红茶？”

“嗯，快去快去，Go！Go！Go！”

我苦笑着离开了她，走到就这家离我仅三米远的便利店，买了两瓶这家伙喜欢的红茶。我是不太渴，如果友理子像在家一样豪饮，两天喝完一整箱苹果醋，那我这瓶可以给她——这里的物价都好贵。

刚出店门，我发现一个白人把手伸在了友理子的裙后，而友理子，居然在一脸羞红地微笑。

“喂！”

那个白人笑着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跑掉了。要不是他一下子就没影了，我可真想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友理子？友理子你没事吧？”

“没事……”她直喘着粗气。

“报警，对了，报警。”

“还是……算了吧……”她拉住了我的衣角。

“那样的人渣需要得到惩罚！”

“他已经走了，还是不必那么麻烦了吧……有上田先生陪着我就好……”

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只好把饮料递给她，并握住她的手：“那友理子一定要抓紧我，我们不再分开了。”

“嗯……好的……”

我们的心情被败坏干净了，后来去玩模拟露营的时候，都还是恢复不过来。

该死的白猪。这里的治安怎么这么差，才是白天就敢做这样的事！

可恶！

我拧紧拳头，狠砸了几遍我的双肩包。但是，我又不由得想起友理子被猥亵时露出的那抹微笑。

友理子她，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二十三）

被陌生人……我居然会感到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上田先生不够，我的理智一直在告诉我最优解是什么，但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往那个方向去做。

平淡的外星之旅后，我们又回到了以往的生活中。上田先生还是需要花大量的精力在工作上，而我……

“天堂同学去外星球玩了呀？没变成工口Zombie呢。”

“我又不是公交车……”

我还要去给那帮人渣泄火……

“应该都有40人次了吧？友理子还不是吗？”

“不是……”

“友理子都这么熟练了，有什么说服力吗？”

对于他们的羞辱，我已经习以为常了。这肯定是我动机不纯、想要利用上田先生而遭到的报应。我没资格叫苦叫累，要是喊叫了起来，那监视我的鬼神肯定会高兴得直打滚吧。

我厌恶这些害我的人，他们只知道把我当成一件玩具，对我没有温柔可言。他们回回给我注射这种不知名的药物，我都快疯了。

上田先生……上田先生现在已经不能让我产生什么感觉了。瘾越来越大了，没有办法阻止，我是不是应该报警？是不是应该看医生……

许多次回家，我都感到意犹未尽。我又疼又痒，走的又慢又晃。一些路人已经在规避我了，说我很像那些工口Zombie，或者说，除了不会扑人以外，是一模一样。能得到新的认可，还是感觉挺高兴的……越是显得弱势，就越能得到以往没有的关心……以往没有的爱啊……

因为那些人渣，我已经不靠病毒就变成了那样的行尸走肉了……还在别人面前那么丢人现眼……

一天回到公寓楼，路过两个新来的男邻居，一只手就拍在了我的裙子上。那一刻一股电流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挺立了身子。上一次有这种惊喜感，还是那次被白人人渣猥亵的时候。

“短裙，白丝，小高跟，还有这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天堂，这是在和谁私会呢？”

“没……没有……”

“你经常上午出去，下午回来，该不会是出轨了吧？”另一个说。

“没有……”

“上田先生太可怜了。”

“我不是……不要乱讲话……”

“我拍了视频，清楚记录了你每天出去幽会的事情。”

“这样吧，你只要跟我们玩一次，我们就把它删了。”另一个说。

我不敢拒绝他们，他们把我拉进他们的出租屋法办了我。我还是头一回表现得如此伤心，我变得软弱了。他们……是第一批与我“坦诚相待”的人。

“不好意思啊天堂，今天是第一次，所以没有做足准备啦。”

“但是你看，我们已经把它删了，你看。我们可是说话算话。”

“谢……谢……”

“不过友理子可以常来和我们玩吗？啊啊不要误会，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没有胁迫的成分，你不喜欢可以不来的。”

不是胁迫，可能吗？

之后我就多了一份工作。与在乌鸦那边的经历一样，我又从前几次的软弱变成了顺从。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基因发挥了作用，那个该死的男人……本以为有一颗牙齿偏长就已经完了……

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对我做什么都不能引起我的聚焦了。就这样过去吧，如哗哗的流水一般奔腾到脑后吧，谁会在意？谁又想在意！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新的客人要远远强烈于乌鸦他们。可能是因为他们不是导致我落得如此境地的直接祸首，所以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吧。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的报应……

至少……这群新的人比乌鸦要好一点……

根据这两批人向我发送的视频来看，和乌鸦他们在一起，我是经常露出微笑，而和邻居在一起，是无法掩饰的痴笑。

对不起……上田先生……

“天堂知道吗？像天堂这样的孩子日本还有很多呢，不用觉得自己多羞耻，国内每年都会有数千女孩子顺应自己的躯体呢。这是药的错，不是你的错呀。”邻居说。

是吧……这是药的错……

“你不是一直都偷偷摸摸地晾晒衣服吗？你可以把衣服晒在我们这里，我们帮你掩盖。”他继续说。

“这会不会有点……”

“只是个提议啦，天堂方便就好。”

“好吧……谢谢……”

在此之后，一种奇怪的关系诞生了。早上我给上田先生准备便当，送他出门上班，然后去邻居家洗衣服。如果这天要应乌鸦那些人的约，那还要出门直到下午回来；若是不需要应约，那那两个邻居会把我留在他们那里，不过大部分时候只是和我聊天。

“天堂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没有……”

“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动物？”

“没有……”

“猫喜欢吗？我们正要养一只猫呢。”

“一般般吧……”

像这种不能提供便利的大型生物……本来自己就都忙得手忙脚乱了，谁还会在意这种东西呢？也就只有他们这种游手好闲的人会养了吧。

他们的猫第三天就到了，是一只两个月大的橘猫。猫一到，他们就通知我邀请我一起去逗猫。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要和他们保持距离，但是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猫咪很活泼，如果不是那两个人抱着它，可能在我开门的时候就会溜到外面去了。刚进门，这个家伙就在注视我，我到里屋的时候，它就直往我旁边转。

“天堂是吸引猫咪的体质吗？”

“不知道……”

可能是我刚……身上应该有一些味道……

我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它背上的毛，它享受得闭上了眼睛。可能在上田先生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样子吧。

“他好像很喜欢天堂呢，他还没有名字，天堂帮他取个名字？”另一个人说。

“我？”

“是呀。”

“这样不太好吧……”

“他相比我们更喜欢天堂，那当然应该让天堂来取名字了，他要是会说话，肯定也会这样请求吧。”

有点受宠若惊……

“那……既然是公猫……那，那叫……”

猫……猫，我第一时间只能想到熊猫和地狱猫了。前者可能靠不上边，但后者……“Hellcat”？他们读出来肯定很诡异。

“地……地狱猫？”还是直接读词意吧。

他们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天堂从哪里想到的这样的名字呢？”

其实是上田先生玩的苏联网游里有这么个名字。有这个名字的有两个兵器，一个是炮战车，一个是战斗机，其中那款炮战车是上田先生经常玩的，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但是……这和上田先生有关，我也不太想和他们说，要是他们……

“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因为名字很霸气，就……”

他们鸦雀无声，但片刻后，其中一个说：“好！就叫‘地狱猫’了！”

我该不该跟他们说，叫“Hellcat”可能会……更舒服？除了上田先生以外，我还没见过英语读得正常的纯日本人。

“喵喵喵！”另一个人用夸张的声音吸引了猫的注意，然后摆出了一副很中二的姿势，“今后，你这家伙，就叫‘地狱猫’了！”

我用手掩了下嘴，因为有点好笑。

不过，这家伙真的喜欢我吗……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升起，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并不明智。

忍不住了，我逆着梳了一下猫的毛。

猫没有反应。

我又试着再梳了一遍，然后又一遍，地狱猫都纹丝不动。我之前在SNS上看到别人说，逆着梳猫的毛会把人家搞生气的。

“地狱猫不反感啊！他是真的喜欢天堂啊。”

“胆子真大呀天堂。”

地狱猫的出现，让这两个邻居的屋子里增添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他们忙这忙那的，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如果不是他们会……我还真会把他们当成同性恋家庭了。

“友理子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可以喂地狱猫哦。”地狱猫入住的第三天，他们问。

“不……他会怀疑的……”

“友理子现在都主动掩盖了啊。”其中一个笑着轻抚了我的头。

明明这两个人也是对我不利的施害者，可我却莫名地觉得安心……第一次，除上田先生以外的第一次……

“没有……”我小声说。

“哈哈哈。”他们都笑了，不是乌鸦他们的那种很大声的、很放肆的嘲笑，而是那种愉悦的微笑。

我也跟着苦笑了起来。

他们把我抱到房间里，斯文地对待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种轻松的、舒徐的过程了，就是……

“加点油门……”

“好的哦。”

“再加点……”

上田先生……对不起……就……就这一次……

“再见，友理子。”

“再见。”

离开他们了……下一次身体可能就要经受新的磨难了，唉，要是能一直待在他们这里就好了……

“友理子不要害怕，这不是你的错，友理子已经渐渐对他们感到厌烦了吧，要保护自己的权益呢。”

“越是忍让，他们越是会得寸进尺的。”

“谢谢……”

谢谢……

（二十四）

不知道为什么，友理子恢复了精神，似乎一切都在好转。

可是……之前她为什么对我那样冷淡，难道……只是单纯的疲倦了吗？

还有那被人猥亵时的神情……友理子……难道喜欢那种玩法吗？

算了，都过去了吧。至少，她现在已经会像从前那样，毫无理由地依偎着我了。

“友理子现在精神好些了？”

“嗯……自我调理好点了……诶，上田先生，为什么哭了？”

我擦了擦脸，刮下了一手冷光，原来我哭了啊……

“傻孩子，看着流泪的友理子，我这个做丈夫的当然心疼呀……看到我的友理子终于恢复了神采，我好高兴……”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们相拥而泣。

“上田先生……今天友理子可以帮上田先生剪……剪白头发吗？”最后，她说。

“当然可以……我的挚爱……”

被她挑出白头发，咔嚓剪掉，无比的幸福。事毕，我去沐浴，回来时看到她穿上了我最喜欢的那套装扮，静静等候我的归来。

“友……理子……”

她转了个圈，就像最开始的那一次一样：“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

我无法忍耐，我把她抱了床上。她还是最初的那个友理子，我独一无二的妻子。担惊受怕两个多月了，她终于变回了从前的那个样子，她回来了，她并不是嫌我没趣了，要抛弃我了。

“友理子……你真的回来了吗……”

“开什么玩笑上田先生，友理子一直都在啊。”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都充满了干劲，只是不像以前那样压榨我的体力了。是我在做梦吗？这一切是否太美好了？

“友理子？”

“嗯？”

“友理子？”

“嗯~”

“友理子？”

“适可而止！上田先生！”她马上挺立身子捏起了我的脸。

“抱歉，抱歉，就是看友理子精神恢复过来了，我太高兴了。”

她双手抱胸，一脸的嫌弃：“变态！萝莉控！”

“友理子身上好香啊。”

“工业香精能不香吗？”我已经准备好听到这种话了。

没想到她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顽皮的小猫，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磨蹭着我的身体。

“那就多闻闻吧，上田先生。”

“别闹别闹，友理子。友理子大人呐，这个周末要怎么度过呢？”

“继续待在家里吧。”

“晚上有祭典哦，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有什么好去的。”

“有漂亮的烟花看，还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呢。”

“好吧，知道了。”

她答应了下来。她应该还是不想出去，但我觉得还是适当的出去参与一下社会上的活动比较好，不然会与社会脱节的呢。

然后到真要出发的时候，我这才突然发现一件事。

友理子她，只有那种很短的浴衣，与超短裙相仿，都是和我调剂生活用的道具。她身上的这件粉色的也不例外。在嬉戏的时候，我非常喜欢，就是穿出去……

她愣了一下。糟糕，肯定是看到我的表情了。

她往下撇了一眼，掩着嘴奸笑道：“怎么？不想出去了？”

“没……没有……”

是我太保守了吗……平时一起玩的时候，我都从未感到有如此不好意思……她这一套不仅露着大腿，还刻意地穿着长筒的白丝……袜口的红绑带挺吸引人的。

“真~的~吗~”

她又故意做出了那种把手插在袜筒里面的动作，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我的小恶魔啊。

“真的！”我赶紧把她推到玄关口，“出去了出去了。”

“唉！”

刚出门，我们碰见了两个穿着浴衣的男人。他们是这阵子刚过来的新住户，算是邻居，之前有打过招呼。

“哟，晚上好。”他们先开口了。

“晚上好……”友理子怯生生地接了上去。

嗯？友理子居然在我之前回礼了。我回了礼，同时瞥了一眼她，发现这个小家伙的脸居然羞红了。

他们很熟吗？

“上田夫人真是美丽啊，丸子头的发型很玲珑呢。”他们其中一个说，他们又往友理子的下身看了一眼。

“谢谢……”她又恢复正常了。

他们离开了我们。我拉着友理子放慢了脚步，想离他们远一点。

不爽。

我们到了祭典上，因为友理子打扮的十分大胆，所以一直都饱受目光的聚焦。不光是男性，一些女性也看了过来。

有点头疼，早知道就买一套正常的浴衣了。

啊啊，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有些体谅那些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罩袍了。明明该为妻子受到欢迎而高兴的。

还是太独特了吗……

“友……友理子啊，有想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吗？”

“没有。”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刚才明明看到她在看一家烤串铺。

“喜欢那个吧？”我使了个眼色，“可以直接说出来哦。”

她低着头，望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了。

“喜欢……”

“好好，我们去买。”我抚摩着她的头，说。

我们走去那家铺子，购买了两串丸子烤串。刚拿到手，我就发现周边有好些人都在看我们，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

有点让人难为呢……

丸肉很有弹性，味道鲜咸适中，不错不错。不过友理子咀嚼的时间看起来就长很多了，明明她平时吃饭也不需要嚼这么久。

我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说，自己从不把钱浪费在这种一下子就会消失不见的东西上。

傻孩子，钱虽然难赚，但是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心情差了，上DeBuff了，过得不开心了，那钱只会更难赚。

在她吃完后，我问：“好吃吗？好吃我们就再买，买到他断货为止。”

“那，那还是不必了吧。”她把竹签丢到了店前的垃圾桶里。

“真的？”

“那还是再买一串吧。”

于是我们又买了三串，我一串，她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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