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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取了一个躁郁症萝莉幼妻【2019】,6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2040 ℃

“那……友理子会说中文吗?”

刚出口,我就发现我这个问题问的很蠢。果然,友理子愣了一下,然后就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我的傻夫君,当然会,只是不太会写。”

“友理子有中文名字吗?”

“嗯……有,随母姓的,姓百里,名鹊思,百里鹊思。”

她取了纸笔,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四个大字。我想这应该就是她的名字。

“哦哦,‘拜里,鹊思’。”果然还是没法读得像友理子那么优秀。

“这个姓氏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鹊思’的‘鹊’是一种鸟,‘思’是思考或思念的意思。”

她在自己的手机上点出了一个百科网页,一种以黑色调为主的鸟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听起来真是个是个好名字呢。”

“可是,在中文里,‘鹊思’和‘去死’发音相近。‘去死’的意思是去死,所以大概也是一种诅咒吧。”

唉,她又开始了。

“没有的,鹊思,肯定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个名字好听。”

“嗯,没有的——啊,上田先生真H。”

怎么了?我只是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而已,这在夫妻之间很常见啊。

“啊!抱歉……”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拿开了手,“还以为鹊思会希望我这么做呢。”

“上田先生,也是可以的噢。”

她笑盈盈地用双手把我刚撤离的魔爪请了回来。既然如此……我就掐了掐她的大腿。

“呃,上田先生真H。”她看起来对我很失望。

“这不就是鹊思所希望的吗?”

“谁知道你要掐啊,像个变态。”

说我变态……我好伤心啊。她都这么认为,那我就做个变态吧。

我用蛮力把她撇到一边去的小脸又扭了回来,像那些捕猎的工口Zombie一样强吻了她。我才没尝几秒她就连忙把我推开了,她满脸胀红,一直都是我熟识的那个绿河豚呢。

“变态!死萝莉控!”她连忙双手护胸,并紧双腿。

“鹊思说我像个变态,那我就化身变态咯。再说了,妻子是萝莉,我也没什么不控萝莉的办法吧。”

我又掐了掐她的大腿,用了不少的力。

“那……别掐了,掐破了又要买新的。”

“破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我故意推捏了一下她腿上的丝料,又顺势摸了摸裸露的腿肉,“会更色哦?”

然而她一脸鄙视。

“一听到你那个离谱的中文发音,我就没有任何兴致了好吧?还不如一直叫友理子。”

“好好好,友理子,友理子大人。”

于是,发生了“得知了中文名后,又不让喊中文名”,这种奇怪的现象。

(十七)

跟上田先生说了那个没怎么被用过的名字。我长这么大基本都是用着这个日本姓名。我这么令人讨厌,大概那些母系亲戚们要直接叫我“百里去死”了吧。

白天,好无聊。我就躺在我们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看手机,写东西——无聊啊。

与之前的生活不一样的是,因为换了个普通公司的社畜职业,现在上田先生不需要像在当教师时起那么早了,我需要每天早上做便当了。

虽然能为上田先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有更多的机会和他相处,会感到比较安心,但我本质上还是那个懒惰的孩子呢……

也许我真该像上田先生建议的那样,去找份工作接触一下社会?我整天待在家里疯狂想文章,似乎都走火入魔了。

“乌鸦啊,我想不出写什么,真难受……”

“百合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呀。”

“我近期是不是写的越来越差了,我都感觉自己黔驴技穷了……”

还好乌鸦男爵那家伙白天有时有空,我能经常找他聊聊天什么的。他说他是一个御宅族,虽然安于现状,但也经常需要出去打打零工维持生活。我想可能和大桥君差不多吧。

“你在干嘛?”我看他半天没理我,所以我追问了一句。

“唉,对不起。我觉得没有,百合一直在自己的状态上稳步前进呀。”

“你可真会说笑,我写的一次比一次没创意,哪有像你说的稳步前进。”

“硬逼也没有用嘛。”

总之这个人就像是上田先生一样,非常随我意愿,尊重我,和他相处我会觉得很轻松自在。

“好难受啊,每次写东西都感觉好麻烦,怕写差了,怕写不完,但是我白天又没事,需要创作的那股兴奋劲,不然我会疯的。”

“百合酱最棒了,要相信自己啊。我有事要先忙了,一会儿聊。”

“嘿嘿,好的,谢谢你夸我。”

一年半过去了,乌鸦男爵还是很愿意陪我聊天,真是个好人。我都没有见过第二个像他一样的网友了。SNS上的大家都挺情绪化的,很多时候都不太让人好过。

“看看你的第一句话,你用个这样的语气,别人当然会觉得不高兴的……还有第三句话,我只是觉得复制别人的笑话到处发很Ky而已。这和帖子的主题没有什么关联吧……”

“你这么计较,你是女的吗?”

“这有什么关联?”

有时就会陷入这种无聊的争吵当中。真的是浪费时间,什么都得不到,也说服不了对方。可惜很多时候都是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在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发现好看的视频,连续重复观赏,我也认为是无意义的。因为这只是反复刺激大脑的低级趣味,没有汲取过新的东西。可有些时候却真的很舒服,情不自禁就停不下来了。

试衣服吧,没有上田先生在旁边,也没什么意思。我又没法对着自己发情。自从体验过被爱的感觉后,我甚至连自己夹子都索然无味了。上田先生……我的上田先生,真可惜男人没有进化成机枪,连最起码的一天一次的需求都不能满足。更别说我最开始设想的每天三四次了。

“啊……哈……友……友理子……我不行了……”

“短婚纱和吊带白丝也不够吗?”

“不……不是这个……再这样下去……要减寿了……”

好难过啊,只能经常用无机物解馋了。

把这些可爱打扮的照片发给乌鸦男爵,或者公开在SNS,是能收获新的夸赞,获取更多的快乐。可这样做岂不是有些对不起上田先生了?我应该是他独属的宝贝,在外面沾花惹草……感觉像个……

因为害怕上田先生因我的不求上进而讨厌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换着花样勾引他。一开始,我觉得挺有趣的,可就像我做任何事一样,做多了,当成一门任务了,就觉得腻烦了。

可要是突然结束这样的活动,我这样颓废的家伙,又有什么吸引力呢?感觉又要陷入结婚前的苦态了。虽然上田先生说不介意什么的,可总感觉我这么做了会更好一些。既然时间是会很快过去的,那为何不直接做了算了。

好累呀,好麻烦。没有人陪的时候,我连饭都不想做,总想直接用杯面应付得了。要不是早上做便当的时候会多给自己做一份,我都想直接用酱油浇白饭直接结束战斗好了。

啊……为什么一定要上班,好想要上田先生每天每时每刻陪着我。他不在的时候,我都只能去揪着他那边的床单和被子吸取他的味道。感觉自己好变态啊,我是个变态萝莉。

那些该死的手机游戏,一个比一个吞钱,一进去就被抽卡的广告搅得眼花缭乱了。这些纸片人都做作无比,每一个都像是舞台剧的角色一样,没有半点真实感。我已经有了一个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上田先生,不值得我花时间。

上田先生!上田先生!要是……把上田先生的腿脚打断,他就不会把我单独留在一边了吧?

好难受啊……

“你在干什么?”我又去问乌鸦了。

“我在看视频。”

“我好难受,能不能陪陪我。”

“好好好,那聊什么呢?”

聊什么啊……好像确实没什么可聊的。我就是家庭主妇中最无趣、最无知的那款,成天只知道惦记自己的丈夫,其余什么都不会。

“不知道。”

“对了,我很想说啊,你看我们都在同一座城市里面,哪天出来吃个饭你都不愿意。你每次都说不知如何感谢我是好,可甚至都不愿意一起聚个餐。”

“因为见面本来就不太好吧……”

出来好麻烦的,而且还是背着上田先生去和异性见面,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要只是见面吃个饭而已,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怕什么,我们都认识多久了,都一年半了啊!而且你找个繁荣的、人多的位置,我顺着你,不就行了。”

“那你可不要对我图谋不轨噢,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虽然只有白段。”

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小时候练过跆拳道,虽然那位教练非常的帅,又幽默风趣,可是我总觉得学这玩意的时光好无聊。

“好好,我一个NPC怎么可能威胁到PCC大人呢。”

因为实在是无聊,再加上也只是吃顿饭而已,我还是答应了下来。三天后,我们相约在一个步行街见了面。为了不太过招摇,我就穿了白衬衣和蓝牛仔裤,为显得成熟一点,我扎了高马尾。

“百合?请问是百合小姐吗?”

来者是一个深蓝色鲻鱼头,如上田先生一样,他也比我高一个头。这个人穿着一件灰色的和一条淡黄色的裤子,有着一双炯炯眼神的黑色圆眼,看起来颇有亲和力。

“请问你是?”

“啊,失礼了,我是乌鸦男爵。”

这就是夸赞了我一年半的网友吗?长得还可以呀,有一点小帅——当然还是比不上上田先生的啦。唉,我的异性缘,可以算得上还不错吗?

“好吧,我是友——吭吭!百合。”

真糟糕,我差点就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了。

这个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又对着我笑了笑。看起来是个挺好的NPC呢。怎么说呢,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没想到百合是这么娇小可爱的女生啊。”

又得到夸奖了,好高兴。

“我不是说了我个子不高吗?我还反复强调过。”

“是没料到这么萝莉啦。”

“你这个人,很失礼诶!怎么每一个人都要说我萝莉,我已经是人妻啦,家庭主妇!”

“因为百合,真的很萝莉呢。”

“哼。”

接着我们就进了一家拉面铺子吃了午餐。分别前,他对我说:

“百合真可爱,能看到这样可爱的百合,我也死而无憾了啊。”

“太夸张了吧。”

唉,感觉舒心了不少。我这也不算出轨吧?又没做什么。

(十八)

最近友理子最近好像开心了不少。

“这阵子怎么那么有干劲了?”一天吃完晚饭,她又像这段时间一样哼起了歌。

“哼哼,因为被SNS上的好友夸赞了。”

想来惭愧,有次她在洗澡时哼歌,我还以为她是滑倒了,想求救但又说不出话,于是就发出了那种诡异的声音。我冲到淋浴间拉开门,才得知原来只是在哼曲子而已。

“上田先生这么主动了呀?洗个澡的功夫都忍不住了?嘛,也不是不可以。”被她调戏了。

“哟,那照这样下去,我在友理子心目中的地位可能就要被动摇了啊。”

“乱说什么呢,我的心里永远只有夫君上田先生一人。”

她又主动和我亲吻了起来。只要有机会,友理子都像一条小狗似的黏在我身边,怎么也不愿意撒手。也是难为白天独守空房的她了,真是想象不出来她该怎么过活。

要不买一台主机或者新电脑什么的让她打游戏?可她又没多大兴趣。如果说要她帮我打之前的那款苏联的载具网游,她一定会变得非常狂暴的,到时候我们俩说不定都会被犯下故意伤害罪。

“你怎么忍心让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孩子接触这样的心肺锻炼器呢?”大桥那家伙这么对我说了。真是过河拆桥的混蛋,我就是被他拉下水的。他从来都不补偿一下我。

“要不……我用一生补偿你?”

“大桥同学!请你洁身自好!你不是也喜欢女的吗?”

“生理上的喜欢和心理上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呢,猫娘们很多都是生理上喜欢男性,但是心理上还是同性恋呢。人啊,还是更喜欢和自己身份相等的同类呢。”

“莫不成,你也是这种……”

“开玩笑的啦,开玩笑的。你都有天堂小姐了,你可不要辜负她了。”

这人……都说了叫他赶紧买个猫娘当妻子,可他总是推辞说到时候还是要离别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伤痛,于是一直搁置着。

这种偏执让我经常想起友理子,他们也许都算同病相怜了吧。

“哟哟!采耳时间到!上田先生快来!”

鬼啊!她又打扮得让人难以忍受。这次是回到了那件汉服和长筒白丝的组合。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身边,然后拍着自己的绝对领域。这家伙真是恶劣,我都害怕自己忍不住,哪天让她意外怀孕了。

“你脸红啦?果然你很喜欢这套呢?”

“哪……哪有。”

“上田先生真可爱。”说着,她瞥了瞥我的激素表,露出了一丝邪笑。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一直叫上田先生啊……”

“因为我对您一直保有敬仰的心情,您拯救了我,是我的救世主呢。好啦,快躺下。”

唉,当初一连串冲动的举动,让我跟友理子结下了不解之缘。如果我当时是个理智动物,选择不插手此事,可能就没有现在温馨的家庭了吧。

“换个面啊!你太H了!萝莉控!不知廉耻!”

“好好好!”我赶紧换了个面。不就是把脸埋在了你的小腹上吗,又没有吸什么的……而且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穿的那么……

“为什么友理子这么喜欢要用‘萝莉控’当贬义词啊,明明是个很中性的词。”我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萝莉控怎么看都很变态吧?”

“可要是喜欢的人刚好是个小姑娘呢?”

“有什么区别?”

然后就开始了酸爽的采耳之旅,一路上她一直“嗯啊”——本来就是躺在性感可爱的绝对领域上,还伴随这样的音效,这是在存心挑衅我吗?采耳师要是敢这样工作……

“为什么友理子要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

“吵死了!我是看那些音声里面都喜欢这样,你是听着有应激了吗?”

“呃……呃……是……吧……”

“真是好色啊,没想到上田先生是这样的人。”

再冷淡的人被这么一折腾肯定都会啊,除非是完全不喜欢女人的人好吧!

然后她搞完了,换我给她膝枕了。我本来是挺介意的,虽然我穿着长裤,可是激素表难免会偏高,然后她又一头栽向我的肚子。总感觉……

和刚才一样,她也是干脆侧躺在沙发上。不过我是躺平的,她是蜷缩状的。看着她那双细长的雪糕,我是挺想腾出手……我并不是够不着,只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变态。

“噫!变态!”

啊,冲动了。

“你都穿成这样了,我没有不去失控的道理好吧。”

“你在外面看到大胸女,难道——”

“反正友理子也很期待吧。”

“哪有!你这个变态!”

“我突然想到,友理子还是别穿Bra了,反正也——”

“你好烦啊!”

她嘴是硬,不过第二天还是很老实的就没穿了。这么好的练弓道的身体啊。

她特别喜欢帮我剪白头发。每隔那么几天,她就会让我坐在床前,自己跪在身后,挑那些扎眼的发丝。在我说干脆去染头发后,她失望至极了。

果然她还是想抓住一切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啊。

虽然总感觉她穿这些衣服有些委屈自己了,但我确实无法抵挡……

我是不是要变兽类了呢,大桥啊,唉。

“大桥真的不去买个猫娘吗?”我还是想怂恿他找个伴侣。伴侣的好处可不是靠想象就能了解到的,只有真实经历过了,才能完全体会到。

“我连自己都不想养,还养一个别人?”

“嗯……可以让她打工养你?”

“上田,看不出来啊,你怎么变得这么人渣了?猫娘本身就要服侍你,结果你还要让她在外面打工来养你?”

“哈哈,开玩笑。”

“和友理子相处的怎么样?最近本土都出现几只工口Zombie了,看着怪吓人的,可要保护好她啊。啊,你不会真让她……你不会让她……”

“怎么可能,她一直都待在家里。只是我怕她这样会越来越和社会脱节,所以也想让她在外面打工试试看。”

“这样啊。”

然后空气就冷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该在手机上面打什么了——还是再推销一下改造人?

“真的不考虑一下猫娘吗?改造人的存在让很多有闲钱的御宅族都得到伴侣了呢。”

“蜜糖山经常说,每一个改造人都是一个悲剧。想想看他们35岁时就要强制回收、人间蒸发,和他们有感情了,到时候怎么分开?这本身就是一场暴行,还是别让商家得逞了。”

“可是改造人产业不是一直都办的挺好的,缺你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吧。”

“至少我没有出那个力,我在良心上过得去。”

哈哈哈。

“你没有出力,但是你在场啊。”

“那我又能做什么?我还不想放弃现在仍能维持的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

(十九)

友理子啊友理子,你为什么平的那么彻底。

我是以前做错了什么吗?要如此惩罚我。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小学时看见了一个半圆形的塑料模具,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时候我才猛然察觉这是撑Bra用的。我记得那个女人当时在对我笑,我也回笑了。

是不是在这一刻被诅咒上了?真可怕啊。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我们的关系又回暖了不少,我的不安情绪也遏制了一些。虽然做法还是有点小小的麻烦,但我认为这是值得的。

可惜白天仍然是太无聊了,我还是时常会答应乌鸦的聚餐请求。只是简单的面对面聊几句,吃个饭而已,吃完就散场。

如果乌鸦是个女的,我可能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吧?

与他聚餐,在我眼里还是一个比较好的缓解方式。人家都说吃零食可以愉悦身心的,但我并不想这么做。一是怕吃胖了,二是要额外花不少钱,三是吃了要喝水漱口,整体耗时太长太麻烦了。

不过随着关系回暖,焦虑减弱,我感觉也不太需要继续聚餐了。而且,跟除了自己夫君以外的异性一起吃饭,又不是为了什么工作的,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可能这样做还是不太好。

虽然我没做什么,可就有一种隐隐约约、挥之不去的背德感。那就停止这个活动吧。我在一次聚餐回来后,我发消息说:“嗯……以后就不用聚餐了吧,在SNS上聊挺好的。”

他有些失望,不过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向来坦率做人,不喜欢明一套暗一套,有什么说什么不好吗?这样不是才能更好地拉近距离吗?

有一次那个女人的朋友请我们吃饭,结束后问:“鹊思,吃饱了吗?”

“我喝饱了。”因为我喝了一堆汤——我喜欢喝汤。

“这样说容易被人理解成吃的不开心的。”那个女人说。

“可我确实是喝饱的,不是吃饱的呀。”我说,那个女人没和我计较。

还有一次别人请客,每个人自己吃自己的那种。我感觉我的猪排煎老了,我就在吃完后尽量小声地跟那个女人说了。大家听到了,笑着应和了几句。

饭局结束后,那个女人说:“下次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这种话,这样很没礼貌,这是你自己点的,又不是你付钱,而且你都吃完了。”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人与人之间不应该坦诚相待吗?藏着憋着才是没有礼貌的行为吧?我吃完正是对他付钱的尊重啊,难道要尝一口就直接说要换一个?这才更没礼貌吧。再说了,餐厅的问题为什么要我来承担?我点餐之前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我向这个女人吐露了我所有的观点,但她没有一点让步。我们从来都没有办法沟通。

在拒绝聚餐一周后,乌鸦遭遇了一些临时工上的小事。打工的老板太过蛮横无理,因为他的一些小过错,说了些很难听的话,重创了他的自尊心。他很受伤,希望我能再陪他吃一餐饭。

“可是这样不好吧……”虽然情有可原,我还是有些抵触。

“那……就当最后陪我吃餐饭?”

一个喜欢狂发各种表情的人,如今只发了单单一段短句。我感到于心不忍。

“那我后面就不夸你了?”他见我许久没动静,又补了一句。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哈哈哈,开玩笑的,你要是不愿意,那也行吧。”

“好吧,我知道了。”

“非常感谢。”

虽然一直在把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视作NPC,可完全冷血无情……我还是做不到。

“今天乌鸦君来选店铺吧,我请了。”

“不用不用,我请吧,你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好意思麻烦你呢……”

今天他像是苍老了20多岁一样,精神非常萎靡,说话有气无力。虽然我没有打过工,但是我对委屈这一情绪还是深有感触的。为了显得亲和一点,我这次披散了头发,除了针织衫加半身裙的显老装扮外,看着和一个普通的JK没有任何区别。

“那还是AA吧,像以前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呢……”

“AA。”

“唉……也行。”

“你刚才没反驳选店铺的问题呢,请带路吧。”

“那我就遵命了。”

我们进了一家居酒屋,点了一些好菜。乌鸦买了酒,问我要不要来一点。虽然我才18岁,离法定饮酒年龄20岁还远的很,也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喝闷酒,于是也倒了一点。

“老板那个混蛋,要我在一个特定的网站上找一件东西,我非常确定那个网站就是没有,他就一直说我偷懒,说我消极怠工。我就是看到没有才跟他报告的,我这么体谅他的时间,他居然这么对我。”

“这老板太没良心了。”

“老板就没一个有良心的!‘找出它是你的工作,OK?’他这样说。可不存在的东西,要我怎么找出来?就像是要在超市里找个核弹出来,这……这能找到吗?”

“是啊是啊,太坏了这个老板。”

“然后这混蛋开始侮辱我,说我饭桶,只知道拿钱不办事。他自己最后也没有在那个网站找到啊,那他是不是不配当老板?是个饭桶?反正他让我滚蛋了。”

听起来老板真的是太多黑点了,什么老板是个一点灰尘都见不得的洁癖啊,什么老板经常开空头支票啊。这样的事情我也是非常讨厌,前者……我是个懒惰的人,后者则是我讨厌这种期待被辜负的感觉。

“看看我写的东西嘛,求求你了。”我经常求那些SNS上熟识的人看我写的文章。

“好好好,周末看。”他当时答应。

然后到了那天,这个人说:“我喜欢把东西攒着一起看,到时候一定看。”然后发了一堆“唉,好无聊,不知道做什么。”的动态。

攒了一个月后,他又说:“今天太累啦,这么多还是改天吧。”

可是这只需要五分钟就能看完的。就算……就算他没认真看,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找个人给予我一下夸赞,缓解一下我的焦虑情绪,让我知道自己还没那么废物。

甚至有的人直接说“不看”,明明我之前还跟他很熟。他还马上就去看了一些写的明显不如我一样的废纸作品。

我是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可毕竟我也没给钱,也确实没什么值得说的。正因如此,我非常感激这位能一直无偿陪伴我的乌鸦男爵先生。我给不了他什么,但他愿意陪着我。

“百合啊,那些老板都是一群人渣,你要打工一定要控制好心态啊,在他们那里,童年再好的人都得被逼出躁郁症。”

是啊……打工好恐怖,不想打工。他是如此激动,不免得让我回想起那段备考的时间。在那段即使是有上田先生陪伴,但还是感到难受的岁月里,我经常因为一些题看不懂而感到烦躁焦虑,我也变得非常容易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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