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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旅馆,2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3800 ℃

  这更像梦境,或者电影中场。太阳尚未退去,橘红的余波在地平线那头回荡。空气凉了下来,风里不再裹挟着挥之不去的燥热。

  少女的身躯横陈在深色的皮质座位上,一本书盖在她的大腿上。她偏着头,白皙的脖颈间胸锁乳突肌笔直的走势清晰可见。项链的吊坠躺在由她锁骨拼成的小小凹坑里。裙子的系带松了,垮塌的V领将她的乳房内侧展示出来。

  那块布料不能再往下掉了。正如塞雷娅手中的天窗密封条,只差一点就能一丝不差地粘好。

  车的另外四面窗户都关着,里面有点闷热。克丽斯腾的脸颊红扑扑的,碎发沾在额头上。

  过于的小心谨慎使塞雷娅出了一身的汗,皮肤被车硌出几块印记。但她不介意。恬静的环境令人心安。克丽斯腾的胸脯随着车窗外的草尖起伏。两种呼吸的频率。塞雷娅想起十几年前参加童子军时去过的农场里,一只躺在草叶的怀抱里熟睡的羔羊。

  “这么快?”

  霍然响起的尖细嗓音让塞雷娅脑袋一嗡。缪尔赛思幽灵一般出现在车的右侧。

  “只是缺乏润滑。”她压低声音道。

  “哦——所以天窗没什么事了。”缪尔赛思仰头,“那再帮我看看里面的车载音响吧。它也不太灵便。”

  又搞这种突如其来的把戏。塞雷娅很想拒绝她。她不喜欢临时打乱计划的要求。为什么不提前说?更何况克丽斯腾还在里面休息。她们不该打扰一个因看书太累而在车里睡着的女孩。

  但正因如此,塞雷娅更不想在这与缪尔赛思争执。她冷着脸答应了,谨慎地从天窗爬进车内。然后她瞥见车外的麻烦女人也打开了车门,并且是克丽斯腾所在的后座。如果不是因为塞雷娅卡在这个尴尬的位置,她会立即把缪尔赛思推出去。

  可惜她有所顾忌,只能按原路线轻轻地落到车里。此时缪尔赛思关上了门。越野车原本宽敞的空间顿时拥挤起来。

  “别捣乱。”她用气声斥责缪尔赛思,准备检查车载音响哪里出了问题。

  “捣乱?”缪尔赛思摇摇手指,“我是来帮忙的。”

  帮倒忙吧。塞雷娅拧开了车载音响的旋钮,热闹的流行乐惊雷般炸响。苦苦维持的宁静霎时间支离破碎。她基本是手忙脚乱地关上了它。塞雷娅当即意识到这又他妈的是个玩笑,音响分明完好无损。她扭头对缪尔赛思怒目而视,却发现这讨人嫌的精灵把歪倒休憩的佩洛扶了起来。

  “你把我们的公主吵醒了。”缪尔赛思俏皮地说。克丽斯腾缓缓睁开眼睛,困意使她靠在缪尔赛思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

  “你……”得承认,自认沉着的塞雷娅的耐心总能被缪尔赛思耗光。然而她没说出什么,不是因为缪尔赛思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而是因为她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克丽斯腾半敞的、将落未落的胸襟。

  “我给她服用了抑制剂,副作用让她有点嗜睡。”缪尔赛思揭下胸贴,轻揉着女孩的乳肉。

  塞雷娅如遭雷劈。

  克丽斯腾全然没有反抗的意向。她离缪尔赛思的颈间太近,那里熟悉亲切的Omega气息让她放松而愉悦。她在缪尔赛思手中发出自然的轻哼。

  塞雷娅方才的怒气来不及释放就被打回了原型,噎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此情此景的突然和怪异导致她因不知所措和某种矛盾的驱使僵在原地。

  “我本来觉得难办。”克丽斯腾的裙子彻底垮了下去。缪尔赛思搓弄她的乳头,她拧着腰抓住了缪尔赛思的裙角。始作俑者侃侃而谈,“没想到她毕竟见识少……这么容易就被诱导发情了。”

  身处半封闭的狭小区域,塞雷娅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一股旖旎的紫藤花香。现在她可以确定,那是克丽斯腾的信息素,是她前几天数次隐约嗅到的味道。

  “……诱导发情?”

  “我说她这几天怎么老漏气,差点给我招来麻烦。还好我经验丰富,发现得早,抑制剂也带得多。”缪尔赛思捋了捋克丽斯腾的头发,“啊哈。怎么了?你要赖账吗?”

  塞雷娅油然升起一种在法庭上被指控的错觉,重点是她居然百口莫辩。缪尔赛思是个琢磨不透的女人。塞雷娅有意把视线从衣不蔽体的克丽斯腾身上挪开,但缪尔赛思的话还是会传进她的耳朵里。

  “塞雷娅,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吧。”缪尔赛思狡黠地眨眼。

  说着,她的手不像话地滑到了克丽斯腾两腿之中。

  “湿透了。”缪尔赛思评价。克丽斯腾的裙子都是过膝的,不知道缪尔赛思的手在底下做了什么,总之佩洛倏然发出了不小的呻吟。

  塞雷娅汗如雨下。她已经穿得很少,只有修车时常用的背心,修天窗的时候粘了灰。车里有那么热吗?

  没人关心她的想法。克丽斯腾的手扶住了缪尔赛思那同样并不宽阔的瘦弱的肩膀。后者跨到了座位上,她们面对面。缪尔赛思彻底褪下克丽斯腾碍事的长裙。塞雷娅明明想阻止,却说不出话。她罕见地如此被动,如此束手无策,自成为Alpha的那天开始算起,尤其是父亲去世后。

  “你得学着收敛你的味道了,baby Krissy。”缪尔赛思宛如长辈般和蔼地说,推高了克丽斯腾的腿,“这是我们Omega成长中的重要一课。”

  “塞雷娅……”从半梦半醒中挣出的克丽斯腾做不到完全忽视旁观的另一个人。

  “给她点时间。”缪尔赛思笑了笑。她自下而上地脱掉自己没有收腰的连身短裙——塞雷娅很熟悉这个动作,她们做爱的时候,缪尔赛思常常这样快速地处理掉碍事的衣衫——又脱掉缝着细致花边的内裤,纤薄绸布在她腿间拉出暧昧的丝。

  看样子湿的不止一个人。Omega之间的某种温柔又野性的母系的联结,将他们以另类的方式牵引到一起。诚然,缪尔赛思的信息素依旧无处寻觅,可愈发浓郁的紫藤花香填满了这里,初生牛犊似的直白莽撞。

  克丽斯腾的反应十分水到渠成,塞雷娅一瞬间失礼地想到,她们多半不是第一次做这码事了。缪尔赛思是个善于攫取乐趣的人,而克丽斯腾保有一颗天真好奇的心。相比缪尔赛思,她经历过的事还太少,不具备游刃有余的能力。缪尔赛思身上则流淌着年轻人难以抵御的韵律,塞雷娅最清楚这一点。

  Omega们的腿交叠在一起。缪尔赛思抬着克丽斯腾的一只膝弯,她们的私处宛如两尾被潮水冲上岸的鱼,黏湿地紧贴着,相濡以沫。塞雷娅听到缪尔赛思循循善诱的话语,她像个牵着孩子的老师,半蹲在地,亲切又风趣地教他们什么是蝴蝶、什么是爱情。克丽斯腾在她的引导下挺腰配合,诚实地追逐快感。她们中好似不存在什么隔阂,只是天然的了解。“好姑娘”“像我之前教你的一样”,缪尔赛思这么说。克丽斯腾便生涩地抚慰自己。Omega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阴户摩挲的声音小针般扎进的耳膜。它不是挑逗意味的,感染性却极强。

  塞雷娅仍处于震撼中。她不理解缪尔赛思怎么能、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那之上,最要命的还是克丽斯腾的信息素。对Alpha与Omega来说,有时候,信息素比真实的性交更像性交。缪尔赛思说得对,克丽斯腾不会隐藏信息素,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要去隐藏它。克丽斯腾的气质矛盾地展露着文明和原始,野蛮的纯真。塞雷娅仿佛被花香挟持了,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她还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脱离一切生理的掌控。不如说,此番光景之下还能维持思考,已经证明她少年时代的挣扎不算无用功。她尽了全力,依旧关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克丽斯腾的信息素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铁笼,残忍地把它拖拽出来钻火圈。

  “这是我……呼……第二次闻到你的信息素。”缪尔赛思得逞地笑了,胜利的笑,“你只有第一次掉了链子,之后再也没有过破绽。很了不起,塞雷娅,在我见过的所有的Alpha里。”

  她们三个都在出汗。塞雷娅收紧核心,想让呼吸尽量平稳。克丽斯腾的一切都写在泛红的脸上,缪尔赛思撑在她的腰侧,调笑着说了些话。她实在过于擅长,未经世事的克丽斯腾在她面前与提线木偶无异,一举一动都可以预料。塞雷娅微秒地从她身上看到四年前首次面对缪尔赛思的自己,一种奇异的耻感姗姗来迟。而对缪尔赛思来说,加入进来的Alpha信息素是理想的助力,她眯起眼睛,带领克丽斯腾同步高潮。克丽斯腾的腿抽动了几下,两股淫水缓慢粘稠地合流。缪尔赛思放下她的膝盖,夸奖似的拍了拍她的阴阜。

  “塞雷娅的味道就那么管用吗?”她支起躯干,离僵硬地坐在汽车扶手盒上的塞雷娅相当近。塞雷娅沉默着与她对峙,缪尔赛思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全身上下仅剩的文胸,扔到前座。

  然后她停下了,叫道:“克丽斯腾,过来。”

  克丽斯腾靠了过来。浓得与性骚扰无异的紫藤花香也靠了过来。塞雷娅极力按捺住指数级飙升的冲动,不管是拼命躲开还是……

  “你跟Alpha交往过吗?”缪尔赛思用闲聊的语气道。

  “没有。”克丽斯腾摇头。

  “我猜也是。”缪尔赛思拉起她的左手,放到塞雷娅的额头上,“——这是一个Alpha。”

  克丽斯腾的指尖温热。塞雷娅早就看出她习惯用左手做事,但她没想到这只左手会落到她面前。克丽斯腾的眼神没有异样,明亮而坦荡。因为这双眼睛在看她,塞雷娅无法无视她去和缪尔赛思进行无谓的僵持。她不该在这里较真的,那正走入了缪尔赛思的圈套。

  “这是Alpha的嘴。”缪尔赛思放肆地将克丽斯腾的手放到塞雷娅的嘴唇上,“你可以要他们用它亲吻你,但效果因人而异。”

  “——这是肩膀。”接下来,克丽斯腾的手落在了塞雷娅的肩头,“塞雷娅的肩膀很难下嘴。如有必要,我建议你咬她的胸口,那里有脂肪垫着。”

  她在谈论一盘菜。缪尔赛思自称是个美食家,旅途中她会尝遍景区的特产,“享乐主义是终极答案”。她喜欢当地的酒酿、烧烤和能歌善舞的印第安美人,这大概是她每年都会来这里的原因。

  “这是胸部。”缪尔赛思让克丽斯腾的手掌按在塞雷娅的左胸,“锻炼胸肌能让乳房变挺,我信了。”

  克丽斯腾触到一阵轰隆的心跳,震得她掌根发麻。人体脆弱的肋骨如何拦住这颗悍然的心脏?亦或是那股入侵的皮革香气让她变得又薄又脆了,一点动响都能引起她的共振。

  “这是腹部。”缪尔赛思继续着她的“私教课”,“一个Alpha一口气能把你操上巅峰多少回,主要取决于这里。”

  ……低俗。但鉴于她们本就是裸身待在这里,这“低俗”不能说不妥当。塞雷娅没有选择地放任了这种行为。克丽斯腾是个完美的用于掣肘的工具。缪尔赛思肆无忌惮的愉悦彰显了这一点。

  然后。

  她说,舌尖轻抵门牙。

  这里。

  最后,克丽斯腾的手掌按在了塞雷娅被裤子遮掩的、勃起的性器上。克丽斯腾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力,是缪尔赛思往她的手腕上施加不可抗拒的压迫。为了耐磨耐脏,塞雷娅工作时穿的工装裤的布料不绵软也不散热,克丽斯腾感觉不到什么具体的,唯有那个陌生的器官蛰伏的凸起格外明显。

  拆开看看。缪尔赛思松手,诱导着,宛如伊甸园的蛇吐着信子。她将塞雷娅的进退维谷变成默许。

  裤腰上没有皮带,克丽斯腾用右手辅助左手,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裤链因此不堪重负地向下滑了一小节。她捻住拉头,轻松地撕到了底。显然它已经绷得过紧。

  缪尔赛思满意地夸了她。塞雷娅搭在座位靠背上的手紧握成拳。从她的角度,视线难以避免地囊括着Omega赤条条的身体,水滴般垂下的乳房就在她的膝盖正上方。克丽斯腾的手指触到了被薄薄的内裤束缚的温热性器。她脸上浮现一丝惊奇。塞雷娅终于无法忍受地猛然抬手扳上未合拢的天窗玻璃。一声巨响。

  “克丽斯腾……”然而她卡住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被苦苦支撑的理智打得七零八落。无论是劝导还是训诫还是帮助,她已然损失了立场和话语权。没有后续的一句对名字的呼唤反而成了催促,缪尔赛思嬉笑着越俎代庖,将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缪尔赛思笑得更开怀了,“她真的没有概念。可爱,对吧?全世界唯一不会在你面前感叹‘好大’的女人。有没有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挑战?”

  塞雷娅听不进去她的垃圾话,克丽斯腾探究地凝视她近乎指着车顶的性器的眼神让她产生幻觉——车窗被敲碎,保险杠拖在地上,引擎却轰鸣着启动。克丽斯腾没有表现出嫌恶也没有表现出淫秽,塞雷娅被罪恶感淹没。她像是个被捆在这待审判的犯人。

  “这很简单。”缪尔赛思熟练地捧着粗壮的柱身,“几个步骤就可以。”

  克丽斯腾在悉心地听她发言。

  “握住,动一动。”她圈住那根阳具上下套弄,“一只手不够就用两只手。”

  “除此之外,Alpha们喜欢你的嘴。”缪尔赛思有条有理地说,“记得收起牙齿。”

  塞雷娅心中千姿百态的不祥预感此消彼长。果不其然,缪尔赛思俯身,含住了手中的性器。塞雷娅在狭窄的空间里退无可退。

  缪尔赛思不是第一次给她口交。不如说她经常这么做,她甚至精于在跪下的时候用眼神满足床伴的心理需求。但这次她没有看任何人,状似专注地“做示范”。她完全了解如何让Alpha更快地射精,无论是照顾鼓起的脉络还是舔舐马眼。她乐于得见瓦伊凡的下体在她的催化下愈发可观。吮吸了一会,她吐出阴茎,向克丽斯腾递出邀请:

  “试一试。”

  塞雷娅沉重的吐息压在头顶。缪尔赛思教这个青涩的初学者先用手稳住根部,克丽斯腾因而趴在了塞雷娅的腿上。她的鼻尖先贴了过来,骤然浓郁的皮革香气和灰尘汗液的味道灌入她的呼吸道,她轻微地呛了一口,松开的手指导致失去固定的性器差点打到她的脸颊。她眨了眨眼,从下方开始舔。挡风玻璃外的夕阳让塞雷娅的阴影笼罩了她。克丽斯腾的舌头不得要领地一下一下拂过,仿佛舔牛奶的小猫。快感难以累积,塞雷娅的手攥得更紧了,她竭力压抑乱七八糟的冲动——不去摁克丽斯腾的后脑勺,把那张生疏的嘴套在她硬得发痛的阴茎上,然后操进Omega的喉咙。

  一只手抚上她骨骼凸起的拳头,缪尔赛思还在笑,“放松。”她像在催眠,“好绵密的花香。连我都有点头晕呢。”

  克丽斯腾探索式的轻舔好半天才结束。她红润的双唇一分一合,叼住了膨大的前端。缪尔赛思的教学只有现象没有原理,不利于知识体系的建立。她只能观察,然后判断。塞雷娅收缩的腹肌和紧绷的大腿都是信号。她逐渐找到了点窍门,知道了该将舌头放置何处,让那根火热的东西在她的口腔里辗转碾磨。她是聪明的,塞雷娅下意识想要顶腰的动作说明了这一点。但她还是缺乏经验,很快暴露出力不从心,唾液顺着下巴流到前胸,右手揪住了塞雷娅的裤子。

  也不全是她的原因。塞雷娅被迫集中到一点的注意力使她这才看见缪尔赛思的手在克丽斯腾的臀后,那条垮掉的裙子彻底皱成一团到了角落去。

  “你在做什么……”她嘶哑地质问。

  “帮忙啊。”缪尔赛思抬起手,展示中指和无名指上缠绕的胶状液体,“塞雷娅,你把她弄得像个雨后的小水坑。”

  她戏谑的神态令人怒火中烧,也令人无力申辩。她将手指再插入克丽斯腾的穴道。从扩张的角度来说,她做得极其尽职,克丽斯腾被她引得向后挪着屁股。她没法好好口交了,她因同类带来的性刺激而露出委屈难耐的表情,脸蛋在Alpha的性器附近剐蹭,两只手都想随便攀点什么寻找支撑。塞雷娅放过了天窗,转而抓住她的一只手。她不敢握得太用劲。克丽斯腾抬头瞧了她一眼,继而努力地再次把巨大的性器纳入口中。

  她不小心含得太多了,缪尔赛思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脑袋。克丽斯腾发出一阵近似溺水的挣扎声,喉咙深处蠕动着试图排出异物。塞雷娅只差一点就要射到她嘴里。她匆忙拔了出来,恼火地拽过缪尔赛思的胳膊。

  “你……!”

  “哎呀,疼。”缪尔赛思打了一下她的手背,“别生气,你知道生气也会让信息素爆发吧?行行好,我快被你俩熏晕了。”

  克丽斯腾扒拉着副驾驶的椅背呛咳喘气。缪尔赛思欣赏着瓦伊凡泛红的眼眶和翘起的下身,堪称志得意满地把涂满克丽斯腾体内液体的手指送进自己的阴道。塞雷娅像被烫到一样放开了她。

  太阳快落山了,车里却热得要燃烧。

  缪尔赛思一向很有些迷惑人的本事。反应过来的时候,塞雷娅已经坐在了后座中央。缪尔赛思给自己的扩张要潦草得多了,她背对塞雷娅,掰着穴口,一点点把饱胀的阴茎吞进去。塞雷娅不得不握住她的腰。

  “克丽斯腾,”缪尔赛思一边试着动腰一边唤了克丽斯腾的名字,“继续学习,不可以偷懒哦。”

  克丽斯腾的眼角残留着呛出来的泪花。缪尔赛思刻意地发出一种像是在暴雨天看见被淋湿的小狗的声音。

  “有个小办法。”她双手撑住座位,“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接吻。”

  而后她骑在塞雷娅的胯上律动起来。缪尔赛思总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她随之泄出毫不收敛的放荡的呻吟。塞雷娅本该配合她向上顶,前提是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现在克丽斯腾的存在感像块裹了棉花的石头坠在塞雷娅被紫藤花爬满的肺里。然而缪尔赛思的内里极尽谄媚地绞着她充血的性器,抢夺她的部分感官。塞雷娅的视野中是缪尔赛思飘散的发丝和起伏的裸背。汗水淌到了睫毛上,塞雷娅闭了闭眼。半明半暗的环境中,缪尔赛思和克丽斯腾的头发都是鎏光的深金色。

  精灵的骨架比克丽斯腾小一些,人也更纤瘦,被她压在腿上的时候能感觉到硌人的坐骨。克丽斯腾还没彻底脱离青春期的怀抱,带点婴儿肥,胸乳则更饱满。她攀着塞雷娅汗涔涔的手臂爬了过来。谢天谢地,她什么也没说。她按照缪尔赛思的教导去亲塞雷娅的嘴角。塞雷娅无法不回应她。她们都垂着眸,彼此摸索着加深了吻。这个领域对塞雷娅同样陌生,因为她几乎不和缪尔赛思接吻。她学生时代谈过一次恋爱,没多久就分手了,对方没给她留下多少经验。运气好,两个经验缺失的人竟然有不错的默契。塞雷娅慢慢将手从缪尔赛思腰上拿开,搂紧了克丽斯腾的肩背,搜刮她的唇舌。克丽斯腾的手把她的背心捏得皱巴巴的,她楚楚可怜地蹙着眉,渐渐卸了力,仅由塞雷娅抱着她。

  克丽斯腾在夹腿。也许是因为吻,也许是因为缪尔赛思或故意或无意制造的充满情欲的嘤咛引发了她的共鸣。塞雷娅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滑入她的私处,缪尔赛思没有夸大,那里果真湿得不像话。鉴于她们的信息素早就跟蜂蜜和糖浆似的黏糊糊地融在一起,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塞雷娅的手上有不少因长年使用修车工具而磨出的茧,捻上阴蒂的时候,克丽斯腾惊叫出声,没两下就潮吹了。

  缪尔赛思没有就此调侃,大概是到了临界点。她动得越来越快,塞雷娅的注意力不得不再次回到她身上。她也处在高潮的边缘,不自知地钳紧克丽斯腾的肩膀。缪尔赛思抻直了腰,内壁颤抖着紧缩。塞雷娅处处受制,没法抽出来,只能被她连带着射精。

  “…好热……有点后悔没去房间里。”缪尔赛思起身,精液从她们分开的地方流出。她不在意地拢了把头发,关上天窗隔绝爆表的信息素,拾起内衣和裙子穿好,落到塞雷娅的左侧,掰过克丽斯腾的下巴,“噢,我觉得她可没有力气坐在你身上了。”

  “缪尔赛思……”克丽斯腾迷迷糊糊地叫她。

  “嗯哼。”缪尔赛思摸摸她的耳朵,克丽斯腾登时吟叫起来。

  “我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缪尔赛思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要给你点一盘水果吗?”

  克丽斯腾神志不清地点头。

  “乖。”缪尔赛思变戏法般咔哒打开车门,冲塞雷娅一笑,“那我就先走了。”

  “你不该让她……”塞雷娅略带恼怒地想要起身。

  “我会付你钱的。”缪尔赛思以德报怨地给她一个飞吻,“我是说洗车。”

  “……”

  砰!门关上了。

  塞雷娅一个字也说不出。浸泡在高浓度的信息素中,她马上就控制不住地重新硬了。克丽斯腾也没好到哪去,阴部仍然湿漉漉一片。

  “抱歉。”塞雷娅深呼吸,主动打破沉寂。

  “不用道歉……塞雷娅。”克丽斯腾缓了缓,然后清脆地笑了,“我喜欢你的天台和望远镜……还有你的信息素。”

  她的坦率和大方让塞雷娅一时失语。

  “你不喜欢我的吗?”克丽斯腾觑着她的表情问。

  “不,我……”塞雷娅立即否认。

  “那就不用道歉。”克丽斯腾扶着座椅蹭了过来,“帮帮我……”

  她的两颊仍然红扑扑的。她牵住塞雷娅的手,托起自己的乳房。

  “……抱歉。”塞雷娅重复。

  她将汗湿的少女压到了座位上,打开她的腿。Omega高潮过两次的小穴轻易便能进入,它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吸住了Alpha的冠头。车内空间有限,塞雷娅把她的下半身抬得很高,以免她撞到头。克丽斯腾的腰折出一个柔韧的角度,塞雷娅滴落到她肚脐下的汗水一直滑到了她的双乳间。

  不知何时,太阳落山了,周遭陷入昏暗,只剩下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泊车区偶尔会有人经过,她们不能开灯。克丽斯腾的信息素逐渐从张扬浓郁变得细腻浅淡。她记不清自己去了几回,只记得塞雷娅在射之前俯身寻找她的嘴唇时急促的呼吸。她抓着瓦伊凡的背,阴道因连续不断的高潮和摩擦而酥麻。塞雷娅撞得她小腹酸痛,颤颤巍巍地尿了两次。对不起缪尔赛思的车。

  她尚且不知恰巧碰上了对方的易感期。如果她没有累得昏睡过去的话,不晓得塞雷娅会操她多久。

  克丽斯腾醒来时,已经干净清爽地躺在了床上。她嗅到自己身上隐约的皮革香气。塞雷娅没有标记她,但剧烈的性交致使信息素不会短时间内散去。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克丽斯腾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了十几个小时。是缪尔赛思夺魂的敲门声把她拎出来的。

  “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她的感叹句还是那么戏剧化,“出来吃东西!”

  克丽斯腾坐在楼下的餐桌边啃缪尔赛思买的卷饼。

  “还好吗?”缪尔赛思递给她一瓶果汁。

  “不好。”克丽斯腾悲伤地说,“头疼……”

  “正常。”缪尔赛思哈哈一笑,“因为我给你喂了紧急避孕药。”这次她只笑了一下就收住了,“对不起。我应该带上安全套的!我放假会有服用短效药的习惯,忘了你没有……”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呃……对了,塞雷娅没有内射你——我的意思是,她虽然不好相处但确实不是那种混球——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先给你吃了药比较保险。”

  “实在不行你明年暑假再来找她算账。”缪尔赛思一本正经地道,“反正她永远在这里。”

  “这是你四年都到这来的原因吗?”克丽斯腾问。

  “啊?什么?”

  “因为塞雷娅永远在这里。”克丽斯腾咬着卷饼皮,“回过头总能找到她。”

  “……算是吧?”缪尔赛思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嘛,虽然我追求新鲜感,但是长途旅行中有个熟悉的地方歇脚也不赖。说来好笑,我当初会开到这里其实是因为跟错了导航……”

  这大概就跟流星一样是小概率事件。

  吃饱后克丽斯腾去了车库,塞雷娅正挽起袖子捏着一根橡皮管冲洗车库的地板。克丽斯腾不声不响地出现,水差点淋到她的脚上。塞雷娅赶忙调换出水口的方向,并关掉了水龙头。

  “克丽斯腾?”她感到些许尴尬,考虑到她们昨晚的所作所为。

  “你不叫我‘莱特小姐’了。”克丽斯腾微笑。

  塞雷娅语塞。

  “那很好,毕竟我也是叫你‘塞雷娅’。”克丽斯腾两手交叠在身前,“嗯……塞雷娅,我可以再借用你的天文望远镜吗?”

  “当然。”塞雷娅立刻回答,“随时可以。”

  “我和缪尔赛思后天早上就要走了。”克丽斯腾又说,“我想在那之前再看看。”

  塞雷娅一怔。算下来,她们在这差不多待上一周,按照缪尔赛思的习惯,的确到了该准备离开的时间。

  克丽斯腾的身影消失后,塞雷娅继续一言不发地洗车库。高温天还在持续,洒在地上的水转眼就被蒸干了。

  晚饭后,她按照说好的,领克丽斯腾爬上阁楼。这次克丽斯腾带了手机,比对着她的观星软件找她想看的星座与星系。塞雷娅抱臂吹着天台的风。远远地能看到镇上的灯火。这里还有几户人家用着老式烟囱、老式屋顶、老式畜力车。塞雷娅曾无奈地表示她修的是汽油驱动的车,不是动物驱动的车。但面对瓦伊凡老人的请求,她最终还是拿着图纸连夜修好了。那之后,每逢她去镇上买生活必需品,连小孩的自行车坏了都要推到她跟前。

  塞雷娅倒不讨厌这样的日子。和活了几十年还在满世界跑的缪尔赛思不一样,塞雷娅是个相当老派的年轻人。她不怎么接触社交平台,不热衷流行文化,甚至还在使用父亲在世时用的收音机,里面播放梅贝尔•卡特的乡村音乐。

  “……叹为观止。”克丽斯腾陡然感叹道。

  “看到想看的了吗?”塞雷娅转头望向她。

  “几乎所有。”克丽斯腾张开双臂。

  我会记住亚利桑那。她欢快地说。风把她的裙袂吹得高高扬起,塞雷娅又闻到了花香。

  也好。她想。世界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此,缪尔赛思跟着错误的导航恰好找到了塞雷娅的旅店,公路边一时多管闲事而捡到了克丽斯腾……即使在亚利桑那的偏僻小镇,也可以观测到光年之外的繁星。

  克丽斯腾关上望远镜,压着裙摆走了过来。塞雷娅以为她想回去了,便打开手电筒为她开路。克丽斯腾却只是站到了她面前,神神秘秘地说:

  “塞雷娅,摊开手。”

  塞雷娅莫名地伸出右手。

  克丽斯腾把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放到她的掌心。然后她在塞雷娅的猝不及防中卷起塞雷娅的手指,把项链握住。

  项链不规则的星月挂坠上还有克丽斯腾的体温。塞雷娅注视着她萤火般的双瞳,仿佛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也会记住你,塞雷娅。她说,笑得真挚而开心。

  郊野璀璨的夜空在她的笑脸后铺开。她们不约而同地抬头。

  空气有些湿润,好像要下雨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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