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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曦澄】水龍吟-06.晚吟 ※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7640 ℃

06.晚吟

  當江澄急匆匆趕到蓮池湖畔時,看到的畫面令他髮指。

  他雖幻想過被他重傷的藍曦臣能夠不計前嫌、始終在湖邊等他,但絕不是這般景象。

  為什麼⋯⋯為什麼藍曦臣竟真在這兒⋯⋯?

  他明明當年便已離開……自己也派人來尋過……持續了大半個月,一直都是「並無人影」的回報……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看見那人身受重傷,幾乎體無完膚地倒在湖岸邊?

  「藍曦臣──!」江澄睚眦欲裂,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衝向因為不堪負荷而露出半人姿態,僅存一根龍角和長長龍尾的藍曦臣。

  對方全身上下幾乎被青藍色的血液浸染,模樣悽慘而恐怖,江澄不知道一條龍可以淌出多少血液?但若是普通人可能早已一命嗚呼。

  「不不不不──」他拼命用雙手阻擋藍曦臣的鮮血湧出,可看著對方身上那些大小不一、觸目驚心的窟窿,深深的無力感侵蝕這名年輕的宗主,讓眼淚瞬間潰堤。

  生死關頭之際,江澄再顧不上那些「應該」與「不應該」,所有的仇恨,似乎都在失去的恐懼中化作輕煙,消散無痕跡。

  他一把抱起藍曦臣,拔出自己的配劍三毒,跳了上去--可他該去哪裡?找誰來救他的渙哥哥?

  江澄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如今才來後悔自己對懷中之人所之甚少。

  他的渙哥哥總是知書達禮,不但學識淵博、溫柔體貼,還長著一等一的美貌,每每從湖中破水而出,都讓江澄為此美得窒息。

  這時,江澄才想到了──「水」。

  他立即御劍往蓮花塢飛去,耳邊響起了魏無羨臨前的那句話:「雲夢大澤都乾巴了好嗎!後院的老井為了給村民供水,都快被掏空了!就你還不知道!」

  ……那是江澄此刻唯一想得到尚有水源的地方。

=====

  蓮花塢後院內有一口老井,井很深,終年有水。

  他們雲夢江氏弟子,每逢仲夏,在校場鍛練得一身臭汗時,都會跑到後院的井邊,打水洗臉給自己消消暑。

  一干男孩精力旺盛,搞到最後通常都會演變成互潑冷水、嘻笑打罵的下場,並在師姐江厭離溫柔的喊聲下,一齊圍到廊邊,大口啃著香甜多汁的冰釀西瓜盅。

  但那些過去都已不足為重。

  江澄用盡靈氣催發腳下的三毒,明明不過是屋外不遠處的湖畔到蓮花塢後院的距離,他卻覺得有咫尺天涯般遙遠。

  他能感覺懷中藍曦臣的生命正在消逝,對此他卻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也不過如此──

  終於,江澄乘著三毒來到自家後院上空,他低頭朝下方的水井望去,接著緊摟藍曦臣,毫不猶豫縱身一跳。

  噗通一聲,雙雙落水。

  冰涼的井水瞬間將兩人吞噬。江澄沒有掙扎,他抱著藍曦臣,像抱著什麼珍而重之的寶物,即使井水灌入口鼻,奪去他體內賴以存活的氧氣,他也不曾撒手,只雙手運氣,將自己的靈力一波又一波注入對方體內。

  江澄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緩解藍曦臣的傷勢,他只能拚死一搏。

  漆黑的深井中,因為江澄輸送靈力的動作而散發著忽明忽滅的紫光,那些乘載著他所有生命力的泉源,很快便融進藍曦臣破碎的身體裡,取而代之的是江澄逐漸變得癱軟的身子。

  隨著最後一絲氣息被抽出,這個終於面對自己真心的男人,努力睜大雙眼,想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闃黑之中,再瞧瞧那人的模樣。

  隱隱約約之中,他彷彿看見藍曦臣身上泛起了點點青光,對方蒼白而虛弱的五官,在黑暗中被微光映照了出來。

  江澄依稀看見那人緊抿著嘴角,朝他裂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對他說道:「晚吟,你來了。」

  「我來了……」江澄哽咽著回答,然後在對方覆蓋上來的親吻中,失卻了所有的意識。

=====

  再次醒來,江澄發現自已被安置在柔軟的床榻上,身上不見半分水痕,乾淨且舒適。

  從他的方向看去,可以看見窗外鳥語花香、生機勃勃,陣陣暖陽撒入,將房內照射得恍若新生,空氣中細小的塵埃在光芒下舞動,美得如夢似幻。

  一開始江澄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望著房頂腦內一片空白,但隨即想起藍曦臣那張殘破而虛弱的面龐,立馬瞪大雙眼、從床上彈坐而起,急切找尋那個男人。可他還來不及挪動半步,就發現那人早已坐在他的床邊,完好無缺地對他抱以輕笑。

  藍曦臣依舊是那副半人之姿,卻沒了之前狼狽的模樣,頭上半透明的雙角再次長齊,散發著青中帶粉的色澤,身後拖著長長的龍尾,每一顆鱗片都飽滿且晶瑩剔透,不曾染上半分血汙。

  五年後再見,藍曦臣不但沒有半點怨責,也沒露出半分不悅,只是一如既往地朝江澄張開雙臂,露出淺笑道:「晚吟,你來了。」

  「渙哥!」眼見對方安然無恙,江澄心中酸楚頓生,二話不說撲了上去,將藍曦臣摟得死緊。他是真的害怕極了。

  突然受此大禮,藍曦臣也是吃了一驚,隨即笑著泰然受之,用寬大的衣袖把對方整個人攬入懷中,一如當年擁抱僅有九歲的江澄。

  他寵溺地輕拍懷中之人的後背,柔聲道:「讓你擔心了。」

  聽得這話,江澄瞬間熱淚盈眶,更是用力把對方摟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才發現,這麼多年來,原來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擁抱。

  在終於正視自己的感情後,江澄總算放下所有的堅持,將臉埋在藍曦臣肩上,顫抖地說著一句又一句道歉:「渙哥……對不起……對不起……」

  「不……錯的是我。」藍曦臣輕撫江澄的腦袋回道:「我早該把一切都對你表明,卻貪圖享受你的天真無邪,雖說人命自有天定,但終究還是渙哥害你失了父母……對不起。」

  聽得對方的道歉,江澄只悶聲搖頭。

  藍曦臣笑了笑,又道:「其實……我並非江夫人所說的妖物,我乃是司水之神,水龍澤蕪,千年前和你初識並訂下十世的緣份,我為尋你前往眉山,巧遇江夫人卻打草驚蛇,害她後半生鬱結不解……是我害了你……但即使如此,我卻不曾後悔。」

  藍曦臣說著,忽然無比認真地開口:「晚吟……不,阿澄,多年前你曾問我,渙哥終日等待之人是誰?現在我回答你……」他邊說邊伸手抬起江澄的臉,看著那張五年未見、成長得更加風神俊朗的面容,笑道:「是你。你就是我耗費一生都在苦苦追尋之人……縱然過程多滄桑,但我始終相信,不管如何,我終能執你之手,與你同行。」

  若說在此之前,正視自己的心、選擇接受藍曦臣的江澄還有所遲疑的話,此刻,在對方的一席話下,他總算能放下多年來的自我貶謫,真真正正接受眼前的男人。

  兩顆心,經過歲月無盡的折磨後,總算再次聚首。

  江澄紅著眼,看著面前的愛人,縱然此刻心中有千百句話想對藍曦臣傾訴,但最終還是化作了一句:「對不起……」對不起,傷了你……還有,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眼見江澄翻來覆去還是那三個字,藍曦臣哭笑不得,只能伸手揉了揉對方染上紅痕的眼角,輕聲道:「別說對不起……說你願意。」

  「我願意?」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江澄一頭霧水,還沒搞清楚,發問的嘴就被藍曦臣低頭給堵上了。

  「嗚……」出乎預料奇襲打得江澄有些找不著北,來不及防守的唇舌被對方長驅直入,不知是否因為身為水龍,藍曦臣的舌並沒有江澄想像中的炙熱,帶著一絲溫涼,鑽進他的口中,宛如早已來訪無數次般,輕車熟路地舔過每一處敏感的牙床和舌根,引得他泛起細微的顫慄。

  自小到大從未跟他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江澄,不曾想過與人唇舌交纏竟是這般快意之事,很快,他便如久旱逢甘霖般,主動抓著藍曦臣加深這記親吻。

  因為沒有經驗,江澄的回吻顯得有些青澀,可在男人的帶領下,不過一會便已懂得交出自己,讓對方靈活的舌肉,和自己畏縮的丁香交纏在一起,以獲取更多激情的纏綿和怦然心動。

  一溫一涼的軟物,一經觸碰便滋生出叫人停不下來的暢快,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吻許久,直至懷中人兒因為缺氧而顫抖,藍曦臣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懷中粗喘不斷的愛人。

  可還未等江澄從深吻中緩過氣,藍曦臣轉眼又掀起了新一波攻勢。

  他苦等對方近百年,好不容易再次享受到清蓮的芬芳,又怎能避而不摘其香?藍曦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湊了上去,這次,他伸手勾上江澄腰上的綁帶,眼神閃動,似在無聲問著:「可以嗎?」

  如此發展,讓仍是處子之身的江澄有些慌亂,他立即拉住藍曦臣的手,紅著臉喘息道:「不、不行……」

  雖然兩人已互訴情衷,他也願意接受藍曦臣、當他口中的「十世髮妻」,但如此躁進,讓這個二十年來完全沒和他人有過親暱接觸的大男孩緊張得渾身顫抖。

  他的身體因為羞赧而發熱,額上滿是細汗,有種說不出來的期待和害怕,渾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都在翕張,大喊著:他需要循序漸進!他需要足以喘氣的空間!

  可藍曦臣卻再等不下去地枉顧江澄的拒絕,一把抽出那條暗紫色腰帶,扔在一旁,並安撫般吻了吻對方羞得通紅的眼角,用不容拒絕的語氣笑道:「可以。」

  江澄感覺自己的胸口彷彿即將炸裂般狂亂跳動,他沒想到總是溫和如水的男人,一旦強勢起來竟讓人完全抗拒不了。

  他還想掙扎,可藍曦臣下手的速度比他更快,外袍便如此在江澄的半推半就下被藍曦臣褪了去,接著是外襟、內襟,很快,這個初嘗情慾的少宗主便被脫得只剩下一件裏衣。

  「等等、渙哥、不要……」在藍曦臣一把扯掉他的底褲,強迫他袒露下半身的同時,江澄害怕地出聲、並以雙手遮擋自己兩腿間的私密處。

  躲在十隻纖白底下的是江澄那不容忽視的半勃陰莖,早在兩人接吻時便已悄悄硬挺,但更吸引藍曦臣目光的是,對方那藏在玉柱底端,溽著水色的淡粉色鼓起。

  江澄是個雙兒的事情,藍曦臣早幾輩子就知道了。他的愛人,本是女媧與伏羲兄妺結合後誕下的人類分歧,似男似女,卻又非男非女,乃脫離陰陽之存在,被稱為「蛾人」,意指如飛蛾般能完全變化之人。

  可這些「蛾人」卻因為形貌與常人迥異而遭人詬病,不但被戲稱為「人屙」,甚至遭到殘忍殺害。

  藍曦臣初遇「晚吟」時,便是因為對方被追趕至汨水大江邊上,他親眼目睹那人遭受賊人羞辱後,不但誓死抵抗,最後還拚盡全力與賊伙同歸於盡,一齊跌入江中。

  藍曦臣見了,憫其境遇,不但插手該人之命數,將那名「蛾人」從閻羅手中救了回來,甚至在之後的相處中,對那人日久生情,並與其簽下靈魂誓約,將那人綁在身邊十世,與之做十輩子的夫妻。

  因為受到靈魂的銘刻,不管江澄如何投胎轉世,烙印在靈魂深處屬於「蛾人」的印記永遠不會消除,所以不管哪一輩子,江澄永遠都會是藍曦臣掌中的飛蛾,註定要撲向將他燃燒殆盡的愛慾之火。

  「不要……看……」

  被藍曦臣盯著私密之處猛瞧的羞恥,讓江澄整個人渾身通紅,宛如浸泡在染缸之中。

  他想合併雙腿、將下體藏起,可藍曦臣抓著他膝窩的手如有千斤之重,他不但逃不開,還被拉扯得展露出更加羞人的模樣。

  「沒事……別怕,晚吟的這裡很美,跟前幾世一樣,讓為夫喜愛得緊。」藍曦臣一如過去哄妻般說著醉人的情話,同時,手也不安份地朝對方下體兩瓣細白軟肉堆疊而成的恥丘而去。

  江澄下體的毛髮並不多,但是恥骨上方隆起的部位,卻較一般人更為突出渾圓,像顆香甜可口的白麵饅頭,讓人恨不能直接將這份甜美吞之下腹。

  他溫柔地剝開饅頭,強迫露出其中內餡,一小顆紫米紅豆就長在裡頭,浸泡在香味四溢的汁水之中,將自個泡得水亮透徹。

  看著那可愛的小東西,藍曦臣忍不住伸手逗弄,搔刮揉捏,就見按壓的瞬間,江澄驟然扭腰,難耐地驚喘:「啊!那邊、不行--!」

  沒搓幾下,從對方下體夾縫中溢出的水液,便淅淅瀝瀝打溼了藍曦臣的手指和掌心,甚至連兩人身下的床榻,都被染濕了一大片。

  江澄的女穴竟敏感得禁不起半點玩弄便率先洩了身。

  看著一汩汩從濕溽小縫中淌出的潺潺水色,藍曦臣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笑道:「晚吟還是一樣敏感……」說著,便將自己的手指,就著對方潮噴的溼液,插入因為高潮而收縮的花徑之中。

  不曾被人採擷過的甬道熱度驚人,柔軟的膣肉緊緊貼合在藍曦臣的肌膚上,並隨著他的揉按而收縮,將他的手指緊緊吸附,使之寸步難移。

  那份緊致,讓僅是伸入手指的藍曦臣頭皮發麻,不敢想像若將自己下體硬得發脹的東西插入其中,會是多麼美妙的滋味?

  在女穴被細致撫摸的情況下,江澄屬於男性部份的陰莖也好好地昂起了頭,並興奮地不斷彈動、持續從頂端流出前液,藍曦臣見狀,毫不猶豫地張嘴將其一口吞下。

  「啊啊、不--」

  敏感的前莖被納入濕軟的口中吸吮,每一滴湧出的情液都被稍嫌粗魯地舔去,前所未有的快感擊打著江澄的下體,讓他的腹部為之產生悶痛,他爽得蜷起了腳指,拼命吸氣卻仍覺得窒息。

  「不行、要、啊--要去--」他就像缺水的魚,拼命收縮腹部,努力擷取一絲空氣。

  原本伸出去推搡藍曦臣的雙手,變成了緊攥對方的衣袍,拱著腰、挺著胸,在連沒被觸碰到的乳首都為之挺立的極致歡愉中,到達崩潰般的高潮。

  面對愛人前後同時到達高點後噴出的潮水,藍曦臣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大膽地迎上前去。

  他將從江澄陽莖射出的好東西盡數含在口中,並抽出埋在江澄花徑內搗鼓的手指,同時反應迅速地捏訣,操縱殘留在手上的情液,將之化作一道水障,堵在對方興奮收縮的花徑入口。

  就見那些因為情動而洶湧的水液相繼噴出,欲出而不得,全沖在了障壁上頭,轉眼又倒灌回不斷抽搐的濂洞之中,一滴不漏。

  「……什麼?」江澄睜著泛淚的雙眸,不懂下體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明明早已洩身卻又彷彿什麼都沒漏出的奇異感,讓他頓時難受地掙扎起來。

  可藍曦臣卻強硬地將他壓向柔軟的床鋪,同時抬起他白嫩的臀部,將被堵住的花徑口朝上,接著低頭吐出口中屬於江澄的白濁,讓兩股來自愛人的清流,在對方體內匯聚成一潭深窪。

  從江澄的視角,可以清楚看見藍曦臣是如何將口中的濁液盡數「傾吐」進自己的女穴,他被眼前極度淫靡的畫面駭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待反應過來後,席捲至江澄全身上下的是如野火般的羞恥感。

  他驚慌失措地大喊:「你做什麼--!」扭動掙脫的同時,江澄伸手去摳挖自己的下體,但更讓他臊得無地自容的是,藍曦臣竟再次展開了水障,將那處堵得嚴嚴實實,即使是江澄自己,也觸不得此刻宛若封口酒瓶般的花器。

  「我在好好享用晚吟。」藍曦臣不但不覺得自己的舉止淫穢,反而將逃跑的愛妻再次拉回身下,並扳開對方合攏的雙腿,滿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狹窄的小徑被過多的液體充盈,濕漉漉地像朵幾經風雨拍打後的哀花,模樣好不可憐。

  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年方二十的少年羞憤欲死,只能以手遮面,顫抖著怒吼:「解開它!」

  藍曦臣聞言,倒也聽話照辦。他一把拉低褲檔,掏出自己勃發的長物,將硬得發疼的冠部對準罩著水障的柔軟秘地,笑道:「遵命。」接著腰身用力,一鼓作氣捅破了水障,直搗黃龍深處。

  「啊啊啊--」江澄驟然發出驚慌的尖叫,雙腿猛烈抽動,原本充盈在他花穴內部的各色液體,在藍曦臣兇猛的撞擊下噴濺而出,灑得兩人下體濕黏一片,滿床斑駁。

  藍曦臣的硬柱就著過多的水液,兇狠磨擦身下之人狹小的花徑,完全罔顧江澄乃初經人事,劈頭便是大開大合的肏幹,兇狠撞擊、拍打,逼得那朵淫靡的肉花被破燦爛綻放。

  過於強烈的刺激,讓江澄甚至沒來得及分神注意被破身的痛楚,只一個勁地呻吟:「啊啊啊--等、渙哥--不行--」

  藍曦臣不愧是活過千年萬年的水龍,他將累積了十世的欲念,通通加諸在這一世的雲夢江澄身上,腰身擺動得飛快,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入,攪得淫液和精水四濺。

  可奇怪的是,在這樣大幅度的抽插下,江澄體內盈滿的水液本早該被全數擠出,可不管藍曦臣怎樣搗弄,身下愛妻的蜜穴,卻總有源源不絕的液體往外流淌。

  看著江澄因為過大的快感而尖叫著連連洩身的痴樣,這比什麼情藥都叫藍曦臣興奮難抑,他一邊擺動腰身,一邊抱起被肏得全身虛軟的江澄,揪住對方不斷叫喊的嘴,低頭啃了起來。

  「晚吟……晚吟……你終於又是我的了……」說完,又是一頓狂抽猛幹。

  「嗚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這些舉止,惹得身上之人呻吟頓起,掛在藍曦臣身上痙攣著再次從下體前後射出多到無法計算的白濁和液體。

  抱著被肏得翻了白眼,除了顫抖外再做不出半點反應的江澄,藍曦臣下腹收縮,終於迎來高潮,幾下強硬的抽插後,將自己滿腔的愛液,通通灌進愛人體內。

  恍惚中,江澄感覺出了精的藍曦臣並沒有就此歇止,反而一次又一次闖進他的秘地,在裏頭一次又一次地播種,噗啾噗啾的水聲不絕於耳,被幹得昏頭的江澄只能悶哼著,被灌了個盆滿缽滿。

  渾渾噩噩之中,江澄甚至感覺藍曦臣在某次插入後,停在他體內許久,隨之而來的是被充盈得彷彿下一秒便會脹破般的難受。

  他想逃,卻手軟腳軟,哪也去不了,除了哼哼唧唧、發出軟綿綿的抗議外,什麼都做不了。

  情事畢,江澄整個人溼得像從水中被打撈起來一般,癱在同樣泥濘的床褥中,雙腿大開,中間那處被磨得爛熟的粉穴仍在往外流著為數眾多的液體,早已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奇怪的是,即使被折磨得隨時便會暈厥過去,江澄卻仍保留著一絲神智。

  他能感覺盡興後的藍曦臣,溫柔地摟著他,在他腦袋邊說了許多耳語,似情話似叮囑,不知為何還帶了點離情依依。

  「等我。」他彷彿聽見藍曦臣這樣說。

  為什麼要等?他的渙哥哥不是終於回來了嗎?

  江澄想睜開眼,可沉重的眼皮,卻彷彿黏死般紋絲不動。

  「不……」江澄掙扎著發出一句囈語。

  「等柳枝凋零,便是我歸來之時。」

  聞言,江澄還想說些什麼,可雙眼一花,他終於陷入了黑暗之中。

=====

  「江澄--!江澄--!」

  聽著從遙遠地方傳來的呼換,江澄在迷茫中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兩張滿是焦急神色的面容。

  魏無羨,他的髮小,正一邊搓著他的肚子,一邊拍打他的臉,而他的身邊,是江澄的親姊江厭離,那個溫婉的女子哭得傷心欲絕,就連懷中尚在襁褓的小金凌也跟著啼哭不止。

  看見江澄甦醒,魏無羨和江厭離總算鬆了一口氣,大喊著圍了上來。

  「阿澄--」

  「你個臭小子!總算肯醒過來了!」

  聽著兩人的喊聲,江澄摸不著頭緒,掙扎著坐起身,疑惑道:「我這是怎麼了?」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與藍曦臣巫山雲雨、顛鸞倒鳳的情事之中,怎麼一轉眼自己卻暈厥在蓮花塢的後院內?他抬頭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雲夢江氏幾十口人全聚集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是慌張和擔憂的神色。

  魏無羨被江澄大夢初醒般的反應給氣笑了,狠狠捶了對方一拳,怒道:「江澄!你是腦殼破洞嗎?天氣再熱也不能御劍投井!看你猛地掉進井中,把在後院打掃的春姨都給嚇傻了!」

  「我……掉進井中?」江澄記憶混亂地問著。

  看著身邊眾人連連點頭,他才恍惚想起似有這事,但那是為救藍曦臣而不得不做出的行為……對了,藍曦臣人呢?

  江澄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竟沒有了藍曦臣的身影,他掙扎著站起身,環顧四週一圈,卻什麼也沒瞧到,愕然問道:「渙哥人呢?」

  結果身旁的魏無羨反倒一臉問號,回問:「誰?」

  「藍曦臣,和我一起落水的男子,藍衣白袍,額綁長帶,面若冠玉,生得十分好看。」江澄猶疑地開口,卻換來魏無羨滿臉莫名其妙,道:「你在說誰?你是自己落的水,我們一群人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從井中打撈起來,沒讓你淹死在裏頭!」

  ……沒有?

  聽得魏無羨的回話,江澄這才真正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身邊眾人,頓時茫然無措。

  難道……方才那些生死相許、互訴真心、肉體纏綿……都只是他落水後做的一場黃梁大夢?……可那些耳鬢廝磨是那樣真實,那人的味道似乎還藏在他每一吋肌膚之下,鼻間全是對方身上的沉香味……這一切,怎麼可能都是假的?

  還有藍曦臣的那句──「等我,等柳枝凋零,便是我歸來之時。」

  顧不得眾人的視線,江澄再一次轉頭拔腿往蓮花湖的方向奔去。

  「江澄--」

  他管不得魏無羨在他身後苦苦追趕,也沒想到自己可以御劍,只是一個勁地跑著。

  藍曦臣走了?為什麼要走?他們好不容易等到彼此、好不容易決定相守一生--他絕不相信一切只是一場空——

  但是,當江澄來到蓮池湖邊,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堤岸,湖面依舊乾涸,楊柳依舊飄揚,而總是坐著藍曦臣的大石上頭,卻是什麼人都沒有,甚至連滿地的青藍血跡,都蕩然一空。

  「你發什麼瘋啊!」總算追趕上來的魏無羨沒好氣地推了推江澄的肩頭,對不發一語的髮小道:「明日就是我們的成年禮了,你別搞這齣嚇師姐,聽到你跌落井裡,她都急壞了……」

  可魏無羨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因為他看見站在身前的江澄,笑了。

  望著什麼都沒有的湖畔,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髮小,露出了讓魏無羨無法理解的笑容。

  明明勾勒著嘴角,卻讓人由衷感到悲傷。

  「江澄你怎麼……」看著江澄的神情,魏無羨頓時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並沒有如想像中一般了解江澄。

  他還記得五年前,江叔叔跟隨虞夫人腳步離世的那夜,江澄默默從靈堂離開消失了一整晚,魏無羨擔心江澄做傻事,便繞著山頭找了他好幾個時辰。

  等他發現江澄,那人也是帶著這種悲慟欲絕的笑容,沉默地回了房。

  至今,魏無羨仍無法從對方口中套出,那一夜他到底去了哪、做了什麼?

  他本以為這次定也一樣,可讓魏無羨想不到的是,這次的江澄,卻開口道:「魏無羨,我想好明天成年時提的表字了。」

  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話題,讓魏無羨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張嘴發問:「啥?」

  就見江澄迎著湖面吹來的風,回了句:「※江上一曲低誦晚風,唱出心傷才知情濃……從明日起,我便是雲夢江氏,江晚吟。」

  既然藍曦臣要他等,他便等。

  他會用對方命定之人的身份,一直等下去。

=====

※歌詞。曲名:江上晚風吟,歌:尹昔眠,詞:王莉宏/曹樹林,曲:王研熙。

晚風徐徐伴殘陽西沈  心事慌慌似大雨傾盆

哀怨聲聲琴斷憂入心  怎奈執手難舍又難分

一葉小舟濃霧裏無痕  往日情深能否似煙雲

遠去背影 無音又無聲 今去他日歸來是何人

江上一曲低誦晚風  唱出心傷才知情濃

鴛鴦離散誰知其中  飽嘗辛酸誰人能懂

江上一曲淺唱晚風  離別愁絲縈繞心頭

撫琴弦上寄 故人心 淚灑春衫相思最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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