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Komm, süßer Tod

时辰已到，祭园助手打开栅栏门，让独孤友虹走入栅栏内的处理区。她开始宽衣解带，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交给协助她上路的闺蜜。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刽子手也走进了处理区，和友虹会合。光国告诉父亲，这是陶主任的外甥，也是他的高中学长。

陶主任的外甥染了一头金发，看起来是个心理幼稚的年轻人。可能为了遮掩自己的稚嫩，还戴了墨镜。胡总编很不喜欢这种浮夸的婴儿潮一代青年，但独孤友虹似乎不讨厌由这个男人了结自己，一面脱衣服一面和他聊天，不时还习惯性地以手掩面而笑，聊得很投缘的样子。胡总编猜测也许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听说过某些年轻刽子手会先和祭品约会培养感情，让她们愿意多付一些礼金。

独孤友虹的裸体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当她脱下胸罩露出她一贯自负的豪乳时，不忘摆动一下身体吸引群众目光。栅栏外的男人们有些发出赞叹声，有些开始拍照。胡总编则想起前几天他和几位下属为友虹开的「欢送会」——其实就是乳交派对，大家轮流在友虹的胸脯和脸上射精。他一直想得到友虹，对于她的献身始终有些失落，虽然这是社会上常见的事。当然，在下属面前他要维持威信，即使同样露出肉棒让友虹用奶子夹着搓动，他也板着一张脸，表示自己是为了监督年轻下属而来，以免他们一时失控破了友虹的身子害她当不成祭品。他也暗示总编夫人完全知道并理解他的出席，让下属们别乱嚼舌根。尽管如此，友虹一面含着他的龟头，一面像小动物般楚楚可怜抬头看他的样子，仍让他几乎难以自持。他知道这是她的得意技，她在替两位《首级收集》记者口交的照片上也是这番表情。

友虹在栅栏内全裸了，她再度面向人群让他们摄影，不忘朝左右各走几步让双乳自然晃动。她的阴毛前几天又重新剃过，私处像婴儿般光滑白嫩。刽子手把手搭上她的肩，带她走向断头台旁的开苞床。祭园处理区毕竟不是宾馆而是露天空间，所以开苞床只是石床上铺了一层褥子，但至少能提供最基本的舒适。

电视台已经结束拍摄，但却有两个人提着摄影机继续在友虹身边跟拍。胡总编想，这两人大概是海东鬼子的清远公司派来的，拍些首级生前的视频来哄抬口交器的身价。

刽子手开始和友虹拥吻起来，两手则先揉捏友虹的乳头，然后慢慢往下爱抚。胡总编觉得这些前戏都是照章办事，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他往左右张望，男人们包括光国都难免有些勃起，而意外的是光兰瞪得眼如铜铃，一面扶着她的黑框眼镜一面直挺挺看着，似乎还有些颤抖。

刽子手开始为友虹舔阴，令友虹的蜜穴如决口般泛滥。她已无任何顾忌，在众人面前她大声淫叫，双手紧抓着褥子，腰身向上拱起，脚丫在半空中摆动。

刽子手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边友虹的爱液，然后拉下裤拉链，让挺拔的肉棒弹出。友虹像是想到了什么，也连忙站起来，然后蹲下用双乳夹住肉棒。她似乎想在死前在大庭广众下表演一下她精湛的乳交技巧。刽子手对她小声说了什么，可能是提醒她别让他射精，否则影响仪式进行。友虹点点头，动作似乎变得节制。她让刽子手的肉棒变得更加发红发胀后，便实时停止，躺回褥子上，张开双腿，等待破瓜。

刽子手的肉棒在独孤友虹湿润的耻丘上来回磨蹭了几下，认准了位置之后缓缓没入。终于体验到肉棒滋味的友虹微微呻吟，双脚夹住刽子手的腰。这时刽子手猛然突刺，粉碎了友虹的处女，令她发出惨叫。刽子手加紧抽插，肉棒从友虹穴内带出处女贞血，退出时他刻意稍停，让落红能沾到褥子上。

被许多男人插过嘴和乳沟、舔过蜜穴的独孤友虹，终于在兰芳五月的璀璨阳光照耀下、在几十位围观者面前成为了完整的女人。她知道现在得赶快忘记疼痛，把握这人生唯一的本番性爱机会。她逐渐抓到了刽子手的抽插节奏，腰身和翘臀和他一同摆动，双脚把他的腰夹得紧紧的，嗓子尽量放开呻吟。虽然是公众场合，有些旁观的情侣仍被友虹的淫荡姿态感染，忍不住在隐密处开始彼此爱抚。

刽子手射精了。友虹有些错愕，来得比想象中快。两人维持着原姿势喘息了一阵子，友虹感觉褥子上满是自己的汗，黏黏的。

「比不上白董的舌头……」友虹的脑中闪过这句话。「罢了！人生总有缺憾！」她只能这样想，并避免把这微微的失望表现在脸上。

友虹逐渐起身，看见褥子上有几点红点，很感欣慰。刽子手收刀入鞘后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祭园助手随即掀起褥子，让围观群众看见友虹的落红，众人又是一阵鼓掌。褥子是一次性的，有些贵族家庭会把女儿献身前的落红带回家珍藏。友虹已无亲人，她让闺蜜把褥子带回，丢掉也无妨。

刽子手维持公主抱的姿势，把友虹缓缓放在断头台上，助手随即跟上，敏捷地固定友虹的四肢。

「这就是最后了……诸神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们手里！」友虹在心中呼喊着。随着铡刀落下，她的视野开始旋转。在知觉的最后一刻，她感受到一根舌头再度钻进她的口腔。

独孤友虹的头颅和身体一分开，刽子手便从筐子里捡起她，最后一次品尝她甘美的双唇后，交给了清远公司的人员。助手开始为友虹的无头身体松绑，任她断颈的血泉逐渐停止奔流后，扛起她放在穿刺机上。刽子手扶着友虹的身体，让栉木对准被他射满精液的蜜穴，然后命助手开动穿刺机，让机器推动栉木，逐渐进入。刽子手一面持续扶着尸体，一面聚精会神监视栉木的行进，不断微调尸体角度，一旦栉木可能偏离就要立刻叫停，免得从友虹身体其他部位穿出。不过这一次穿刺十分成功，栉木的尖端顺利从友虹的断颈钻出。

刽子手指挥助手从穿刺机上扛起友虹被栉木贯穿的无头尸体，走到不远处的安置地点。这里已经挖好了洞，只等祭品竖立起来。助手在友虹闺蜜协助下清洗和擦拭友虹的身体，然后交给刽子手。刽子手拿出魔导具，一面调整友虹手、脚、胸的位置，一面咏唱塑化魔法的咒文。

刽子手确定了友虹的肢体姿势后，完成了咒文咏唱，友虹的赤裸艳尸从此远离了有机体腐烂的命运，成为不朽的祭品之一。刽子手和助手合力竖立起她。她豪横的双乳微微下垂，乳头正对着观者的目光。两腿大张，确保观者能清楚观察到她被栉木刺入的阴户。助手拿出友虹生前订做的一块小石碑，上面简单刻着「独孤友虹(2946-2970)」字样，固定在栉木下。

大功终于告成。刽子手向栅栏外的围观群众致意，表示感谢大家耐心观看处决后一系列繁琐的工序，请大家为独孤友虹的灵魂祈祷。群众再次鼓掌、欢呼，然后逐渐散去。友虹的闺蜜拿出一袋友虹生前准备的礼金交给刽子手。依照改革后的惯例，确定献身者顺利成为祭品后，她私人的心意才能由他人代送给刽子手，而且价值有上限。刽子手客气收下，然后带着工具，和助手一块儿退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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