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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4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1170 ℃

良久,小菱艰难起身,点燃了蜡烛。她已经直不起身子,用手扶着膝盖喘息。而殷青只能趴在地上呜咽哀嚎。借着灯光才看见,那根笛子上赫然沾满了两女的淫液精血。

彼此都伤的不轻,虽不致命,但想必都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接客了。

小菱没了穿衣服的力气,便坐在地上休息,差点睡着。看见殷青爬了起来,小菱便道:

“这一着你输了,还要斗吗,贱婢?”

“哼……三局两胜,也该是我赢。”殷青道

“这么说你不愿再斗,哈哈,原来是怕了。”小菱嘲讽

“怕谁?怕你这种妓女?也许柳参俞不一样,但是你们这种人,都是一个德行,给点颜色,婊子都能开染坊。”殷青回嘴

“可怜你连婊子都不如!呸!”小菱一口啐到殷青脸上。

殷青摸了一下,眼神满是怒火,也是一口口水啐还小菱。

刚要说话,却被小菱一口痰吐进嘴中,殷青脸色发绿,直犯恶心。

“哈哈哈哈,你这么口渴吗?”小菱大笑道,旋即挨了殷青一个耳光。但她料想到此点,几乎是同时一掌打在殷青脸上。

这一弄,从性战直接变成了殴斗,积蓄已久的情绪,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宣泄。

打斗中间也不知何时两人坐在一起开始了互抽耳光,你一掌我一掌谁也不退让。就这样一直打到柳参俞回来。

这也就有了柳参俞看见的那一幕。

见两人明显是红了眼,柳参俞急忙进屋把她们拉开。

殷青左脸高高肿起,像小山一样,青红青红的。小菱没有肿的那么厉害,但是血红的渗人像是要裂开。足以见得,殷青掌劲狠辣,小菱则掌力雄厚。

分开前,两人泪流满面,嘴里还在胡乱地骂着对方,虽然柳参俞听不清是在说什么就是了。

见此情景,柳参俞真是哭笑不得,这俩人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道:“你们弄得这样,待会被周大娘训是活该,客人见了你们都要逃远远的。”

柳参俞也心有悔意,早知两人这么倔脾气,便要全力阻止她们相斗了。

“参俞姐,我,我赢了……”小菱微弱道

“你也是出口……不惭愧…”殷青也是一样。

“还想着输赢呐?我可是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们俩为什么非不对付,唉,这几天都住我这吧,别出去丢人现眼,尤其是小菱……”

柳参俞道。

“我又怎么啦……”小菱知道参俞更加担心自己。

“你们歇着,我出去打点井水来给你们洗洗,我出去就一下,别再整出动静了!”柳参俞道,便出去打水。

回来时,小菱和殷青没有再打起来,各自安安静静坐在一边。

“这样才好。”柳参俞笑道。

床足够大,三人能够睡在一起,柳参俞在中间。夜里听见小菱的鼾声和殷青的鼻息,柳参俞心想:

殷青这姑娘其实不坏,不管小菱和她之间有什么怨气,若是能好好相处,应当是件好事。如果两人实在水火不容,自己肯定会选择在小菱那一边……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今后日子里,殷青和小菱仍然矛盾不断,但是已死战过一次,双方也不敢再那样莽撞。柳参俞和殷青也慢慢成了朋友,有参俞在,两个冤家也不好明目张胆斗气。

殷青有时候会和她们讲一些宫里的故事,柳参俞爱听,即便是小菱,也觉得颇为新鲜。

春去秋来,日日是欢乐,之可谓白乐天诗言“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有小菱和殷青在身边,有花看有琴弹有男人来赏听……恰如美梦一场。

第三章〔昙花一梦,笑语琴箫〕

公元1142年冬,被后世称为“武穆将军”的岳飞被处死,同年临安大疫,这场瘟疫几乎持续了五年之久,中有时断时续。京都临安逢上疫病,往往有宫中太医于城中诊治,还有各种救济发与贫苦之人。可是再怎样,总是有人会因染病而离去的。

珍妩阁的生意也是大受打击,许多年老多财的老嫖客都在家养病,龟奴还好些,姑娘们都病的病,歇的歇,昔日繁华的大堂仿佛一瞬变得冷清。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作为京城第一大妓馆,珍妩阁不过是短暂消歇而已。

但是周江花的离去,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本身已有五十多岁的年纪,加之常年操劳,早已身患隐疾,染了病后一直卧床不起,终是没能扛过这个寒冬。

这些日子里,陪在周江花身边服侍的是柳参俞。除了小菱和海棠,周江花是她幼时最亲的人,而自己的娘亲……柳参俞曾有过一段恨她的时光,如今也已释怀。

弥留之际,柳参俞静静地坐在床边送她最后一程。不光柳参俞,珍妩阁几乎所有的妓女都因周江花的死而感到哀痛。

不仅仅是因为周江花的为人,也有在担忧,下一任鸨母或许不会再如周江花这般待她们好。

不过短时间要找出能代替周江花的人,也不容易。

十余年间未有如此空闲的时光,柳参俞总是在独自弹着琴,眉间一缕淡哀,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是因为周江花的死?因为没有男人陪伴便落寞?还是记忆起来往事而出神?

“参俞姐,市集上有好多人在发粥食呢。咱们去帮忙?”正在柳参俞静思时,小菱跑了进来。

周江花离世后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平日活泼的小菱也是一样郁闷,但她很快从其中走出,看她现在样子,应该是有了什么开心事。

“咱们要真是去帮忙,指不定被人指点。”柳参俞道

“?这是做好事呀?”小菱疑惑道

“唉,那些发粮食的人,那些领救济的人,一定有不少是不待见咱们的。”柳参俞叹气道。她自己是从来不觉身份低贱,但也清楚世间人的眼光。

“……那便去看看也好,凑个热闹。”小菱道

“你我又不缺吃喝,凑这个热闹什么意思?还是说,你有别的意图?”柳参俞道

小菱挠挠头,笑道:

“这也瞒不过参俞姐,我在那里见着一个男人,一下子就喜欢上他啦,想叫你陪我看一看。”

柳参俞怔了下,随即发笑:

“呵呵,且不说那男人如何,你看上人家也就是看上了,难道你小菱姑娘要把他娶过门不成?”

小菱不满道:“你别笑呀,我多少要让他惦记我,以后来咱这作客人,自然就会找我呗。”

柳参俞想说,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爱嫖。像我们这种人见识了太多太多男人,等到真正爱上某个人,那人或许便是一生都追求不到的梦影。

不过柳参俞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因为同时想起幼时听过的志怪故事。故事里终生清修的道人,也会爱上尘俗的妖。

柳参俞道:“你这么想,如果把我带着去,而我又比你漂亮,就不怕那人反而迷上了我?”

这种玩笑话,在她们二人之间是开得的。

小菱陷入了思虑,道:

“好像也是……那参俞姐你好好休息吧……”

“休息什么,我可要去。我真要见一见,让你中意的男人是什么模样。”柳参俞微笑

“好吧。”小菱道

“我也太久没散步了,出珍妩阁之前,先去看望一下殷青如何?她最近身子难受,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柳参俞提议道

“不要不要,看她干嘛?参俞姐你故意气我不是?”小菱嘟起嘴来

柳参俞摆摆手,道:“好好,不去就是。”参俞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想着等晚上要独自去探望一番。

两人相伴着出了门,不过该说毕竟是临安,纵然街面上少了许多行人,依旧算得上热闹。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柳参俞走在街上,想买什么都可以买,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何物。柳参俞也习惯了出门带头纱,为了避免因容貌带来的诸多烦恼。当然,别人看不大清她长相,光看身姿也是相当神往了。有不少见过柳参俞真容的嫖客,心底都会有疑问:为何这样绝色丽人会是风尘女子?

边走边聊,就看见了打粥的棚子。

数个棚子连在一起,里面有男女十余人。前来领食的大都是穷苦人家,一人得一碗芥菜粥,一只饼子,便满足。

小菱搭着参俞的肩,指着棚子里一人对参俞道:

“就他,怎么样我眼光?”

柳参俞仔细一瞧,这男子不过十七八岁上下,看上去比小菱还要年青,卷起的袖口下露出肌肉饱满的小臂。对待这些领食的穷人,一直都是笑容满面。

“啧,挺俊,不错嘛。就是不知心性怎样。看他忙着呢,你打算怎么和他搭话?”柳参俞道

“我去领粥,不就成了。”

柳参俞再次打量一下小菱的衣着,和她干净柔软的脸蛋,道:“你也好意思?”

“呃,这……”

“这样吧,我教你个法子,就在这等他们收工,你便有机会上前了。等的时候呢,你就一直盯着他看,他要是注意到你的眼神,那更好办了。”柳参俞出了个馊主意,也是逗小菱的趣。

小菱真赞同,便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那男子看,一副呆傻模样。

柳参俞心里好笑,就想自己先去别处逛逛,刚要回身,余光瞥见布施的人里,有一位熟悉的身影。

不过怎么想也想不起是谁,想走近点看,又怕阻碍领食的队伍,便走到小菱边上,一同盯着棚子里看。

这下好了,呆子变成两个。

不过也没等多少时间,粥食很快就发完了,排队的人尚有很多,抱怨者不在少数。

“这些人!别人给他们送吃的,还有的讲究。”小菱不悦。

“你看,那人要走了。”柳参俞道

“啊,我这就去找他。”小菱道

小菱去追中意男子了,柳参俞还站在原地,在刚才她已记忆起那熟悉身影,不过还是没能想起姓名。

棚子还留着,应该明天还会来。只留下寥寥几人在收拾工具。

扁千秋也是其中之一,他此时正抱着一个乘粥的木桶,也要走了。

柳参俞迎上去,问道:

“这些吃喝,是官府发放的?”

隔着面纱,扁千秋没认出她,也觉声音有点耳熟,道:

“那倒不是,是内人的主意,她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就让我帮她主持,那些帮忙的,有不少是素昧相识之人。”

“哦?能为这些百姓们着想,尊夫人当真心地良善。”柳参俞微笑道

“内人她,确实心善……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在临安还是在别的地方?”扁千秋道

柳参俞掀开面纱:“记得我?”

扁千秋一看她样貌就想起来,比之当初,柳参俞更高,身材也更好了。不过他不记得什么“柳姑娘”,更不记得什么“柳参俞”,却说:

“你是‘梅引’姑娘,不会错!”

柳参俞错愕,梅引姑娘是谁,他是认错人?眼珠子一转,才想起这名字是当初临别是自己随口胡诌的花名。

“是,五年不见,公子记性真好。”

扁千秋又回想起那一夜情缘,即便自己已有家室,仍然不禁面红,。柳参俞脑中也浮现当初情景,不过她可没什么好羞耻的。

柳参俞再道:“还记得当初公子喜欢乐音,我还说有机会要为公子抚琴一曲呢,可惜从那一别之后再也没见过面。”

扁千秋道:

“今日也依旧是喜欢,不过那时我还在四处行商,再回到临安,竟也忘记了去找姑娘。不知梅引姑娘琴艺可有所长进?”

“自然。”

“那寻个时间如何?”

“如今倒不必了。”柳参俞摇头道“你已是有妻室之人,怎能再与我这种风尘女子相处混迹。我今日搭话,只是看见故人有些许怀念。”这是柳参俞的真心话。

扁千秋一想,即便以夫人脾气未必会在意,但这样也确实不妥。便道:

“梅引姑娘说的是。”

柳参俞摆摆手:

“我不叫这名啦,我姓柳,名参俞。也问下公子姓名?”

“啊……我叫扁千秋……你便是柳参俞啊。你可有名的很。”扁千秋惊讶道“这京城里男人大都听过你的名字。无怪你戴头纱出门了。”

“呵呵……”柳参俞掩嘴轻笑

“有意思,百闻不如一见,未曾想早就相见……今日时候不早,就此和姑娘别过了。若是柳姑娘你有兴趣,不妨来帮忙一起布施?我们这些日子都在的。”扁千秋道

“布施?我的身份只怕不容易。”柳参俞道

扁千秋懂她意思:

“柳姑娘是怕自己出身不好?佛说:‘善不分贵贱’。何须在意这些。况且,柳姑娘你这么漂亮,怎会有男人不待见你。”

柳参俞点点头,道:

“或许你说得对。”

言毕,二人告别。

柳参俞再次望着扁千秋离去,心里有一部分是想起他那壮观的龙根,唉,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得以夜夜享这种福气。换个角度一想,可不能用自己淫荡的心思度量别的女人,也许他的夫人并不很在乎这东西呢,这样想又有些浪费般的可惜……

还是先回去吧,小菱不用管的,想来她也不至于给人拐了去。

到了饭点,柳参俞看着眼前的鲈鱼和米饭,还有一小碟酸菜。不知为何就是没有食欲,想着待会要去殷青那里,也就顺便带过去吧。

自己的伙食是专门做的,别人都没有这样好命。

柳参俞提着朱漆食盒来看望殷青,殷青如今换了地方住,正坐在床上喝一碗豆粥,就着一个花卷。

“好些?”柳参俞道

“还特地来看我,好多啦。”殷青道,粥很烫,一时不能入口。

“我这里吃的还热着,也是清淡,适合病体。”柳参俞打开饭盒

殷青一见这饭菜,手中的花卷就不香了,她接过去:

“真好……我好感动呀…参俞姐你吃了没?”

“我不饿。”

“嗯……”殷青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鲈鱼刺少肉鲜,搭少许葱姜丝清蒸最宜。本来这道菜最后还要用热油浇一下,柳参俞不喜,厨房便没有这样做。

柳参俞看着殷青吃的挺欢,眼睛瞄到那碗被放下的豆粥。她本来是不饿,可突然很想喝粥。

想起小时候听,妓院为了不让妓女怀胎,就会在羹汤之类的里面放一些水银……不过只是一小碗粥,应该不打紧。

柳参俞问:“这碗粥我可以喝么?”

殷青皱眉头道:“这还用问,不行,参俞姐你要是饿了就吃饭,粥还是我喝。不然我怎么过意的去。”

“我就是想喝粥了,想那么多干甚。”

殷青迟疑一下,道:“好吧……只是这样感觉怪怪的。”

离开殷青住处后,柳参俞撞见了开心的小菱。

柳参俞问:“那男人如何呀?”

小菱道:“我才没和他聊几句,他就脸红了,好像很怕羞,真有意思。对了,他还告诉我名字,叫‘阿虎’。”

柳参俞笑道:“如此甚好。”

别过小菱,回屋继续独自弹琴,今天的琴音,多了些纷杂。

不管心里再怎么乱,每当弹琴时都会暂时抛下一切,古琴之修心正是如此。若是没有极大的悲喜,自己的琴声不应有乱才对。

柳参俞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藏在心底作祟?

夜深,像往常一样入睡了。

柳参俞的睡容,其实比她任何时候都要清美,没有妆粉,没有疲倦,安安静静地,好象枝梢上倚着的白月轮。

又可否有一名男人,得以一见。

第二日,柳参俞如约而来,没有戴面纱。扁千秋正在忙碌着熬粥,看见柳参俞,点头道:“你来啦。”

周围帮工的男人,全部直勾勾地盯着柳参俞,一个个议论着这是谁家的姑娘,扁千秋也是福气好,认得这样的女人。

柳参俞笑笑,卷起袖子,和他们一起做事。

很快领救济的百姓排了长队,尤其是柳参俞看着的那一边人数众多,还都是男人。

扁千秋看柳参俞,笑道:“今天你一来,人比之前要多上不少。”

柳参俞打趣道“呵,好多人肚子饱了,色心还没饱呢。”

“哈哈……”

……

熬了两季,病疫趋近消散。

夏至节,朝中百官得以三日休憩,临安的大街上再次繁华。

借着这次休养,妓馆“鸿尘楼”换了老板,招进不少新的姑娘,个个姿色好。生意越来越旺,大有比肩珍妩阁之势。借此次夏至节,更是打出招牌,要让花魁丘冬姑娘乘花车为众人献舞。

鸿尘楼此举显是耀武扬威,说到临安花魁,怎么说这位置也该是柳参俞,这丘冬又是何方神圣,也担得起花魁之位?

众人也对此有议论,柳参俞虽是妓女,但在男人间真算得闻名,丘冬之名只有部分人听过,与她过夜的更少数。

不过据一位老嫖客说(此人在嫖客间也是鼎鼎有名,外号嫖圣,对应诗圣。此外还有南方四大嫖王,北方三大嫖魔……扯远了)丘冬和柳参俞他都是上过的,他如此说道:

“论长相身姿,丘冬姑娘不差,可哪一处都是柳倌人更养眼,论修养,丘冬姑娘只会跳舞,柳倌人琴笛书画样样精通,尤其琴技,连我这俗人都听得入迷。再论床上功夫,还是柳倌人更好,处处都侍奉的我欲仙欲死,丘冬姑娘略显呆板了。欸,但话虽这么说,谁更好还真不好定论,丘冬姑娘最胜在她那奇穴,诸位可曾听过叫作‘石女穴’。”

众人听他说,质疑“石女咱都知道,可石女是找不着缝的,有什么乐子?”

嫖圣道:“奇就奇在,这乃是石女穴中的“玉女”呀!我嫖遍大半个天下,从中原嫖到西域,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名穴,这真是只有自己进去,才能体会其中滋味。”

石女少见,玉女更少见。有些女人即便有此名穴,却终身不同男人交合,其中原因,只有她们自己知晓。

众嫖客听这么一说,都觉这丘冬是有点意思,哪日便可去鸿尘楼……

珍妩阁换了一任老鸨,四十多岁,肥头大耳行事狠辣,对待姑娘从来不客气,全然像是周江花的反面。

此次鸿尘楼花车游街,还打出临安花魁的名号,珍妩阁怎能不管。本来珍妩阁也有此意,可被鸿尘楼抢先一步宣发。到时候二家只能取其一,毕竟若是双方都游街,多不像话。

可要怎么抢呢?总不能动武吧,让人笑话。

双方明争暗斗许久,最终决定由青楼的老规矩——让丘冬和柳参俞一战定胜负。若是柳参俞输了,丘冬这临安花魁便是坐实,丘冬输了,鸿尘楼也只得退步。

鸿尘楼本不能与珍妩阁叫板,只原因幕后接手鸿尘楼的人乃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他正好与珍妩阁的东家是政敌,除了上朝时勾心斗角,这里也是要搅和一下的。

柳参俞与丘冬,乃至于珍妩阁同鸿尘楼,都是棋子。

一开始听到这事,柳参俞还不太敢相信,这丘冬姑娘自己听过,但是素未谋面,因为这样的事情与别的女人相斗,还是第一次。

柳参俞本就不喜性斗,向来是出于无可奈何,更何况与丘冬之间从未结怨。

回屋路上思绪混乱,这种事情实在滑稽。

烦心地走进房子,就看见两具裸体在床上纠缠搂抱着一动不动,应是睡着了。初夏闷热,整个垫子上被汗液浸湿了一大片。柳参俞后悔至极,今天早上就该把凉席换上的。屋子里也是狼藉一片。

怎能料到小菱和殷青这两人如此可恶,又搞出些莫名其妙的名堂出来。

自从那次之后,柳参俞的房间成了她们互相较量专属地,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自己的笛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想来也是她们所为……柳参俞多次按压怒火,如今已是忍无可忍。

看看眼前熟睡的两女,一身汗腻,唇齿之间还拉着半干的唾丝,睡的可香呢……柳参俞气不打一处来,把她们二人揪起来狠狠训了一顿。小菱和殷青初醒,还以为是对方在攻击自己,殷青迅猛出手卡紧小菱脖子,小菱也双手齐出捏住殷青乳头。听见柳参俞生气的声音,才醒觉过来。

两人被教育了一通,也都知错,并且被柳参俞警告:

“下次!再也!不许!在,我这里捣乱!!”

殷青和小菱都只能唯唯诺诺点头。

柳参俞骂累了,坐在一旁喝茶。

小菱小心翼翼问道:

“参俞姐,今天不开心呀?以前你都不生气……”

殷青捂脸,这话怎么是这样说的。

正如殷青想的那样,柳参俞道:“以前不生气?以前我是忍着呢!

小菱被呛,不敢说话。

柳参俞气也消的快,神色缓和下来,便道:“唉,不过也被你说中了,我确实有点心烦。”

“因何事?”殷青问

柳参俞把事情原委大致告诉两人,小菱听完,道:

“这有什么,难不成参俞姐你还会输给那丘冬不成。”

柳参俞摇摇头,道:“胜负如何都是其次,这事当真乱来。”

“参俞姐不愿意?”小菱问

“你这还要问,一看就是嘛。”殷青道

小菱翻个白眼。

“不愿意又怎样,我也只能听从。”柳参俞无奈

“要是以前周大娘在就好了,你不想做的事她一定不会强求……”小菱道

“是啊,这新来的老鸨真是惹人厌,前几天因为我说话不大恭敬,就给我穿小鞋,让我去扫后厨,那都是乌龟干的事情。”殷青附和道

“殷青你还是顺着点好,不然罪可够受,小菱也是一样。”

柳参俞道,她们身属此处,有些东西只有承受。即便离开了这里,也永远不会少。

夏至节前夜。

鸿尘楼和珍妩阁各自的红牌姑娘就在今夜要决出胜负,地点被安排在鸿尘楼的会贤间。

一个男女交欢的房间取成这样一个名字,也算是奇怪。

此次与以往私斗不同,双方各自都有人伴随,但毕竟也不是江湖帮派会谈,打手什么的自然没有。而相斗之时,两边鸨母是要在一旁看着的。

柳参俞事前不知会有人观看,心里相当不自在,硬着头皮走进房间。丘冬为庄,她应是已在其中等候。

殷青和小菱也随同而来,她俩站在门外,企盼柳参俞得胜。

鸿尘楼的鸨母满脸自信,站在屋子一角,跪坐在她边上的,想来便是丘冬了。

柳参俞定睛一看对手,丘冬姑娘一张瓜子脸,眉目如画。本是美人,可神色看上去却是颓唐,眼神呆滞。这样看,珍妩阁许多姑娘都与她在伯仲。

柳参俞不禁心生疑问,鸿尘楼的头牌,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真的可以胜过自己吗?

“脱。”鸿尘楼的老鸨一声令下,丘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很快脱下了全部衣物。

珍妩阁老鸨见状,向柳参俞喊道:“你还在等什么?”

柳参俞也脱下了衣服。周大娘,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鸿尘楼的老鸨点上一柱长香,代表着性斗的开始。

看着眼前逐渐靠近自己的丘冬,柳参俞先下手为强,扯着丘冬的一只手臂将她拉过来,用力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脯之间。

丘冬的应对手法并不高明,她只是用力地想把柳参俞推开。等她好不容易挣脱,又被柳参俞推倒,压在身下,挣扎不得。

丘冬这种表现,像是并不擅长性斗一般。柳参俞表现得游刃有余,这样轻松就占了上风,实在不多。

柳参俞用余光瞟着丘冬的鸨母,她依然是神色自若,完全不担心丘冬被压制。

也不管有什么异变,柳参俞决定一鼓作气速胜丘冬。

双指并起,迅捷而凶猛地刺入丘冬的下体,丘冬痛的全身一颤。相斗之前柳参俞就已观察过丘冬的下体,过于紧实的肌肉将整个阴户隐藏起来,阴唇阴蒂皆不可见,只有狭窄的一道黑缝。

这样的性器罕见,自然紧致无比,怪不得许多男人为丘冬流连忘返,不过对上女人,就没有那么奇效。

因为事先知道这一点,柳参俞担心手指短时间难以进入,才选择用力突破的方式将手指送进丘冬的阴户。

穿过了外面最坚实的防御,柳参俞的双指便畅通无阻。可怪事发生了,任凭柳参俞怎样挑弄,丘冬都不为所动,脸色没有一丝欢愉,反而是痛的狰狞。

丘冬几次要翻身而起都以失败告终,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丘冬仍然没有要高潮的迹象,柳参俞便将手指抽了出来。丘冬的阴唇咬合柳参俞太紧,致使淫水不得流出,柳参俞的两根指头都已被浸得发白起皱。

既然这样不能刺激她,柳参俞便打算从阴核下手。只是丘冬的阴核完全被包了起来,自己仅用一只手恐是无法将其拨出。

这样想着,丘冬也开始用手反攻自己,柳参俞不再犹豫,放手一战。

时间过了很久,门外的殷青和小菱越来越着急,她们靠在门扉上,可以清楚地听见里面的嚎叫声,而且能确定那声音不是柳参俞的。按这样讲,柳参俞一直应是强势的那一方,可为何迟迟没有胜负分出?莫非还有别的原因……

小菱殷青也没闲着,这声音听得她们骚痒难耐,既然她们也不能冲进去相助,刚好彼此身边就有一个可以练手的对象。

周围还有别人,动作不能太张扬,两人反手十指相扣较劲,胯紧紧贴在在一起互抵。在外人看来姿势有些别扭,却也察觉不到。

视点回到屋内,丘冬和柳参俞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屄斗。柳参俞满头是汗,她已经高潮足足五次,而丘冬至今尚未泻身。

柳参俞感觉今天自己下身格外敏感,那柱烧半的长香一定有古怪……可若是问题出在长香,丘冬也应该受影响才对,没理由自己会处于这种困境。

想到之前两人用手插入彼此阴道时,柳参俞几乎就要找到丘冬的阴核了,却先一步高潮脱力,反被丘冬带至对屄的形势。对屄正是柳参俞所长,如今却完全无法撼动丘冬。

自己的双手被丘冬拉住了手腕,五次泻身的柳参俞已经没有挣脱的力气,下体之间的摩擦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绝路。

丘冬的敏感点全然隐藏起来,之前的机会错过,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对屄之中,用自己的阴唇左右摩擦,一点点拨开丘冬的外阴,探出她的阴核……对柳参俞来说,这是极为漫长而艰难的方法,不知道自己还能高潮几次,一定要在昏过去之前……

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的性战,柳参俞一般不会主动挑衅,丘冬也是一言不发,气氛凝重而胶着。

丘冬仿佛没有感情一样,只知道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就是这样的女人,让柳参俞所有的性技都苍白无力。

柳参俞不知道自己在为何与她战斗。

柳参俞第六次高潮,第七次,第八次……终于在第八次的时候,丘冬的石缝张开了一丝,小小的阴珠探出了头。

柳参俞加快了速度,果真如之前所料,丘冬的阴珠因为长年不露,变得相当敏感,自己稍微略过就能使她产生极大的反应。

眼见丘冬状态大降,鸿尘楼的老鸨原本胜券在握的脸色微变。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柳参俞终于让丘冬迎来第一次高潮,第一次……

丘冬面孔扭曲,撕裂的破音在整个房间回响。柳参俞借着她这次高潮,将两人的阴户贴得严丝合缝,使尽浑身解数将丘冬的淫液向自己体内吸入,这是能让女人反复高潮的法子。

可丘冬才是首次高潮,淫液源源不绝,柳参俞将它们全部吸入阴道也是在受苦。

柳参俞只觉下体胀满,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是先落败的那一方。就算寻常百姓女子,泄身三次也是受的住,丘冬的极限,仿佛是遥不可及。

柳参俞知道,自己输了,便放松了全身力气,填满自己阴道的丘冬的淫液,也在这一刻尽数滴落。

就在同一个瞬间,丘冬大喊:

“我,我认输!求你了,不要……”

柳参俞见她满面泪水,蜷缩在地上止不住颤抖。

此时的丘冬不是鸿尘楼的头牌,而是一只无人要的小狗。

性斗之时尚未注意,柳参俞回想起丘冬的表现,她定是有苦不能言说。

鸿尘楼的老鸨顿时阴沉下来,凶恶的盯着丘冬,低声呵斥道:

“干什么,赶紧给我爬起来!”

柳参俞对她道:“输了便是输了,有什么好讲究的?”

珍妩阁的胖老鸨一脸得意。

柳参俞支起疲软的身子,向着对方道:“既然结束,我也不必多留,让丘冬姑娘送我一程。”

“送什么?她留下!”鸿尘楼老鸨道

“赢家是我们这边,这点小事我说了算。”柳参俞坚定道。

“啧……”

柳参俞过去扶起丘冬,说是叫丘冬送她,其实是反过来了。

门外小菱和殷青还在作幼稚的斗争,看见柳参俞出来,还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先不管她是谁,小菱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怎么样?!”

柳参俞淡淡点头,道:“胜了。”

“那她又是谁?”小菱指着丘冬问

“便是丘冬姑娘。”

“是她?!那参俞姐你……”殷青欲言又止。

柳参俞摆手,道:“没什么,你们回珍妩阁去吧,我和她有些话说。

小菱道:

“这怎么行……”

殷青拍了拍小菱,对她道:

“我们先回去吧。参俞姐自己能顾好的。”

小菱点点头,她们二人回珍妩阁了,老鸨还跟着柳参俞。

“我要和她聊下天,能否请您也回避一下?”柳参俞恭敬对鸨母道

“你事还真多,别把她带出鸿尘楼。”胖鸨母留下一句,也走了。

柳参俞伴着丘冬走在鸿尘楼的楼道中,丘冬微弱声音问道:

“你清楚我留在那里的后果,可我还是躲不了的。但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柳参俞实话道:

“你很可怜。”

丘冬脸色黯淡:

“我……”

“你没怎么与女人性斗过,是吧?刚才和你相斗之时,你是不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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