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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3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6910 ℃

“小菱你喜欢,就给你好了。”柳参俞道

“不成不成,这可是你的衣服,再者说,它本来就长,你穿上刚好,我穿上就要拖地了。”小菱道

柳参俞笑,接过这雪狐卧梅衣,白狐、红梅、黑枝,三色交衬,缥缈脱俗。

真秀气,这便是由那“湄娘”缝制的吗?参俞心中对她有了一点好感。

而那两人孩童似的争论还在继续——

龟奴:“切,湄娘不及柳倌人高挑,一看便知。”

车夫:“你又在诋毁,两人看着明明一般高,柳姑娘腰比不上湄娘细,才是真的。”

龟奴:“柳倌人这样便是最好,再细就是白骨精,食之无味,而且要论细腰,珍妩阁随便拣个瘦点的姑娘都比你家湄娘细。”

车夫:“柳姑娘也就罢了,寻常女人你也拿来和湄娘比……况且,以前四大美女,又有哪一个是风尘出身啊?”

龟奴:“那……”

想了一会儿,龟奴道:

“罢了,不同你争!不过你也明白,且不说谁更美艳,我可记得湄娘是嫁了人喽,正是可望不可及。而你要肯多花些钱财,那么柳倌人可是……嘿嘿。”

车夫点点头,道:“你这话,倒是在理……”

两人达成了共识,而“柳姑娘”已不见了踪影,留下木箱,里面几件剩下的衣裳。

珍妩阁西院。

屋子里,十余名年轻姑娘们站成一排,个个都剥得赤条,有人羞涩,有人张扬。这正是老鸨在选人呢,柳参俞也在边上。姑娘面上有胎记,不要;头太大,不要;腿不直,不要……等等条件。正是因为如此筛选,珍妩阁的姑娘没有不标致的,普通些的放在小妓院都成草窝金凤。周江花扫视几番,想着这次大都是些好货色,那么多收几个也无妨。

女孩中,有一人格外亮眼,她生得娇娇小小,头却昂得高高的,胸脯挺拔,相貌也实属动人。

之前看这女孩脱衣时的动作,明显是受过教。周江花想,这样的姑娘可以免了不少心思功夫去教导她礼数规矩。

柳参俞也注意了那女孩,便觉她眼中有种恣意傲气。她若是真的像看上去那般心高气傲,只怕容易和其它姑娘结怨,不过这也不是需要操心的事情。

“柳参俞,你就去带她们认识一下地儿。”周江花道,适才她已将挑中的几位姑娘告知柳参俞了。

“好。”

周江花走后,柳参俞对她们道:

“都把衣服穿上吧,容易着凉。”

没被选中的女孩们,不由得面露哀色,她们都失却了自由身,在这里作妓对她们来说是最好去处,珍妩阁不收,不知接下来又会怎样?这些女孩大都青春活泼,可惜握不住自己的一切。

柳参俞身后跟着被选上的姑娘,一共有八名,各有各的风采。按规矩,这些新来者都只能穿些剩旧衣服,等到小有名气,才够格有新衣穿。她们被柳参俞带到一处厢房,里面虽然干净,但还是相当简陋。

一人发起来牢骚

“这是猪圈还是人窝呀?”

柳参俞循声一看,正是那娇小姑娘。

“这个……被褥待会就会送来,衣服也是。”

“哦?”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等你们安顿好我再走。”柳参俞道,说罢便走出门。那姑娘紧随她身后。

“喂,你好像人挺好,叫什么名字?”

“柳参俞。”

“我叫殷青,那今后要请你关照了。”

殷青看眼前这个姓柳的女人,比自己在宫里见到的那些女孩都要秀美,没想到这种地方也能出如此美人。

见到比自己漂亮的柳参俞,殷青心中着实不快。想当初十岁进宫,宫中九年岁月,没被天子正眼瞧过一次,自己一身姿色和苦练的床上功夫没得半分施展,反倒被有权势的妃子打压,最后赶出宫落得如此下场。她瞧不起青楼女子,本以为到了这里,自己单凭借着美貌就可以色压众人,结果首个碰上柳参俞,自愧不如之下,无疑当头一棒。

她也是气傲,心中仍在不住想,既然已来了这里,就一定要站在最高处。

“我今年十九,怎么称呼你?”殷青问道

“那是我年长些。”柳参俞淡淡说道

“参俞姐,那我便这样叫吧。”殷青道“不知这里最红的姑娘是哪一个?参俞姐这么好看,是你么?”

柳参俞笑了笑,摇摇头,说:

“为何问这个?”

“知道了是谁,我好向她请教一番嘛,说不准将来便是我在那个位置上呢。”殷青眨眨眼

“啊……你还很有干劲嘛。不过头牌这位置是争来争去的,哪有人会将自己的经验说与别人听?在这里,服侍好男人最重要。”柳参俞道“你和男人同过房没?”

“……没有。”

“噗……那可,不太好办。”柳参俞捂住了嘴,没让自己笑出来。没想到这女孩口气这样狂,结果还未碰过男人。

啧,有什么好笑?论床上功夫我可不会比你们差,殷青心想。她确实没和男人做过,可是在宫中彼此明争暗斗,与那些女人之间可是“比试”了不少次数,自己还未尝败绩,但只是赢了那些寻常宫女,也得不到青睐。

殷青尚不知晓,宫里的这种战斗,在珍妩阁也同样流行着,而且更加激烈与频繁。柳参俞也不知,此刻眼前这个被自己认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娇小姑娘,已经是经验丰富的性战老手了。

就在二人无话可谈之时,柳参俞看见小菱走了过来。

小菱瞟了殷青一言,问柳参俞:“呀,这新来的?”

柳参俞点点头。

“叫什么名字?”小菱再问,却还是对着参俞。

殷青心中稍有不满:我人就在边上,你却去向她问我姓名,好生没有礼貌。我都要被这种女人瞧不起了?于是便自报姓名:

“姓殷名青。”

柳参俞听殷青语气,便笑道:“小菱你也是无礼,人家就在这儿,怎不自己去问呐?”

“啊,顺口就问了,我也没想这么多呀。”小菱也笑“新来的,别在意。”

殷青心下冷哼一声,自己都已经报出名字,她还是这样称呼……不过看上去她也不像尖酸模样,也许只是单纯而已,自己没必要计较这些。但看着与自己身材相似的小菱,不禁地便与她比较起来。

殷青身长是四尺九寸,小菱看上去也差不多,具体谁高谁矮,得比过才知。不过殷青相信是自己高一些。相貌上,两人都不差,小菱可爱,殷青俏丽,殷青还是认为自己更胜一筹。至于身材可就差远了,殷青胸前高耸,小菱虽不是一马平川,但一比之下就相形见拙了。总的来说,在殷青看来,自己哪一处都要胜过小菱的。

刚被柳参俞比下去,这又让她重拾了一些自信,转念一想,自己不过胜了一个妓女,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

殷青以十九岁的年龄入青楼,算是比较年长的,她的举止言谈都在宫里受过训练,比那些十五六岁就开始在青楼培养的一般姑娘还要优雅些。

在宫中得罪了皇帝宠爱的妃子,就被赶出来,而且还要被人拉着卖到妓院去。这样的落差令她难以忍受。也想过逃,但是她不笨,知道被抓住的后果,这念头也只是想想。

夜里换上别人穿过的旧衣,在楼上看灯火通明的大堂,其实繁华热闹比宫里更好,心中滋味百般。有苦诉向谁。但她还没能明白,天下女人皆苦,人生失意寻常。

柳参俞说,要好好侍奉男人,她是听在耳中的。眼睛随便一看,都是些面露猥琐之徒,自己要低声下气服侍的应当是天子,不是这些人。

殷青的初夜并不理想,也很平常,一个虬髯胡子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就这样夺去了她的初次。虽然她确实体会到了男人带来的愉悦。

既来之,则安之。

某日,殷青掰着手指头算,自己已经接待了十八位客人了,其中还有几个是常客。估计过不了多久时间,自己便不会在记这些事吧。与此同时,柳参俞的身影在男人之间流连,她那种光彩夺目令殷青自愧不如。

这些时间里,也渐渐发觉这里最红的姑娘其实正是柳参俞。好像其它妓女都不很待见柳参俞,明明她对待所有人都很真诚温和。殷青也本该敌视她才对,但是怎样都对柳参俞讨厌不起来。

殷青是愿意和她交个朋友的,可放不下自己的骄心,柳参俞对自己,好像也若有若无地保持着一点距离。

殷青正闲着,看见老鸨过来向自己道:“你怎还在这发呆,这次来了个金主,赶紧去招待一下。”

殷青应了,跟着周江花走。

到了地方,看见一个矮小男人坐在虎皮椅子上,翘腿眯眼审视着眼前的姑娘。在殷青之前,已有七位姑娘在那里等待挑选。无一例外都是身材袖珍玲珑。看来这男人应该自己矮小,也就喜欢娇小的姑娘。

周江花笑脸道:

“谢捕头新官上任就来捧场,这几个姑娘可还中意?若是不喜,我这边又拉来一个,这可是上品。”

谢捕头瞧了瞧殷青,便道“不错!这个合适。”

殷青见他贼眉鼠眼,一看就是贪脏好色之徒,不过侍奉这种人的好处可不会少。

谢捕头摆摆手,让周江花和其它姑娘退下,指了其中一位留下。接着示意殷青过去。

殷青认得那姑娘,便是小菱。

两人并肩站着,各是一种风采。谢捕头面露犹豫,显是不知选哪一位好。殷青主动上前,靠在他边上道:

“良宵不待,我这便愿陪大人共度。”这话实是诱引谢捕头选自己。

小菱见状也赶紧上去依在另一边,道:“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已经有点耐不住了呢。”

殷青道:“待会大人要是倦了,我这可有的是地方让您歇息呢。”她把丰满的胸脯再贴近一点,几乎要压在谢捕头脸上。

小菱心道,你是要和我争是吧……便说:“她那两坨肉有什么好的,看着就糟心。您摸我这,盈盈一握多舒坦呐。”说罢拉起谢捕头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

殷青冷哼一声,对小菱道:“你不过是没有,羡嫉我罢了,这两坨肉好不好,谢大人自己知道,哪用得着你来胡说?”

“呵,就算你那东西还有点用处,可其它功夫不行,还不是花瓶而已?”小菱道

“凭你这种货色,也有脸说我。可笑呀。”殷青道

谢捕头见两人起了争执,便道

:“欸,不必这样,既然如此,便由你们二人一同陪我就是。”

小菱听他此言,便道:“我是不要紧,只是带着她,总怕会扫了大人的兴致。”

殷青道:“谢大人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意见?可不像某人。待会孰优孰劣,自然品尝的出。”说罢瞪了小菱一眼,便开始脱衣。

两个可爱女孩同时裸露着,争抢着为客人宽衣解带。两个人互不相让,你一下我一下,迟迟不能把衣物卸下。

谢捕头按耐不住,便道:“你们不用费心啦,我自己来脱!”

等他露出阳物,却让小菱和殷青都看傻了眼。

瞎,这么细小一根,他还是男人吗?两人同时在心里想道,只是不便说出口。遇上这种客人可算相当难对付,得无时不刻地小心他,不能表露出任何无趣和鄙视,还必须演出销魂的感觉。

殷青抢先握住他的阴茎,她不过一只小手,就让这东西看不见了。小菱无从下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看着殷青独占。

殷青怕一下子就让客人泻了出来,特地让手上的动作笨拙一些。即便如此,谢捕头还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小菱心想不能这样下去,硬上吧!便趁殷青不备一把拉开她的手,用嘴把阳物含了进去。这东西已经硬邦邦的,依然是这么小。

任凭殷青怎么敲打推搡,小菱也不松口,殷青气不过,我难道还抢不过你不成,便揪住小菱头发用力扯着。小菱吃痛,起来就想破口大骂,但在客人跟前可不能这样。

谢捕头见情况又有异状,忙安抚两人。便让她们跪趴在地上,用两只手分别调戏秘处。他下面不行,手劲儿不小,两个女孩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这下可不是装的。

应承之余,两人还不忘向对方瞧上一眼,挑衅一番。

可是正起劲呢,谢捕头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两女回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泻了一地。

我还什么都没做,这废物男人,可真是……殷青心想。

“看来,谢大人很兴奋呀。”嘴上也只能这样说了。

“刚才大人弄得我可舒服呢,继续呀。”小菱道

谢捕头被夸,心里很高兴,却道:

“差点意思,差点意思。”

两女同时会意,争先要让谢捕头插入自己身体,一番争夺之后,谢捕头被弄得躺在地上,小菱和殷青各自用阴唇贴住了阳物的两边,磨一磨也是好的。

谢捕头在夹击之下全然迷失了心智,两女越来越起劲,两对阴唇夹着阳物,带着它左右扭动。性欲起来了,奈何男人不顶用,便只能向对方索取,于是殷青和小菱相互抓住了彼此的乳房揉搓。

接连泻身之下,谢捕头早已魂飞魄散,哪看得见两人的动作。

气氛愈加高昂,殷青和小菱的眼神相互逗弄鄙视,中间虽然夹着根东西,但这样子又与磨镜何异。

殷青迷离之中只觉似曾相识,现在这样子,就像是自己当初和别的宫女性斗的情景。两女也顾不得谢捕头了,眼里只有对方。

……

欢愉之后,两人都得到了不少的赏钱,也让她们牢牢记恨下来彼此。这次接客,小菱没有和柳参俞谈起过。

一日傍晚,殷青撞见了抱着琴的柳参俞,便上去打招呼

“参俞姐好。”

“嗯。”

殷青见柳参俞手上缠着绷带,便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之前不小心被弦割伤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拿?”殷青问道。

“多谢,这东西不重,我自己拿便好。”自金鲤之事后,柳参俞习惯了自己抱着琴走来走去。

“诶~早听说你琴技好,还没听过你弹琴呢,你人又漂亮,这样子让珍妩阁那些琴师怎么办呀。”殷青这话虽有恭维,但也是真心之言。

“那倒不至,我的琴艺,比起她们还是要差。”柳参俞笑笑,道“对了,这些日子在这里待的如何?”

殷青撇撇嘴,道:“凑合活吧,睡觉的地方以前还好,现在到处是茶婆子爬来爬去,侍奉完客人,还要招待这些小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有自个的地方住啊。”

“这……恐怕要很长时间吧”柳参俞道。

“很长,参俞姐你用了多久?”殷青问

柳参俞道:

“十一年。”

“不是吧,这么久!”

“呵呵……”柳参俞捂嘴笑着。

此时,小菱正好从不远处过来。

看见柳参俞正和一女子有说有笑走着。

“咦,参俞姐也交到新朋友了?”小菱心道。

她笑嘻嘻地跑过去,可在看清那女子模样后,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参俞姐,你怎么和这人在一起?”小菱质问道,质问是对着柳参俞,敌意是给殷青。

殷青看见小菱,心情不悦,道“什么叫‘这人’?”

柳参俞察觉有异,便问两人:“听这话,你们之间可是有过节?”

“过节是没有,这家伙对我好像意见不小。”殷青对着小菱说

“哼,装什么清高。”小菱转头对参俞道“这人心思坏的很,参俞姐你可不要被她耍了。”

“我耍谁,我和参俞姐聊的好好的,你却突然跑上来咬我一口,哈,真是不解风情。”殷青道

小菱怒了:

“‘‘参俞姐’也是你能叫的!?”

小菱并不很在乎这个称呼,但是殷青这么叫,就不行。

柳参俞缓和二人:

“好啦好啦,小菱你别生气嘛,真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不就是了?”

小菱和殷青都沉默了,这事也确实不大好意思出口。

“殷青,你看她火气这么大,先去忙你的吧。”柳参俞还是向着小菱的。

“……好,参俞姐再见。”殷青道,转头欲离。

“再什么见,死八婆。”小菱大声道。

“小菱!”柳参俞微微斥责。

“你!”殷青生气地指着小菱

“想干嘛,打架啊!”小菱迎了上去。

见事态仿佛不可收拾,柳参俞急忙拦住两人。

“不过是那时给我比了下去,就记恨到现在,如此心胸狭窄!”殷青道

“你何时把我比下去了?现在又来勾搭参俞姐,要不是她人好,怎会理你这贱人。”

“你还骂!”

“就骂你!”

两人隔着参俞拉扯起来,柳参俞夹在中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你们要打便打吧!”柳参俞面露愠色。

小菱见柳参俞生气了,也不再闹,对殷青道:

“在参俞姐面前,我饶你一时,待会咱们找个地方!”

“呵,我也有此意。”

“这样吧,就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来,打架都落不得好处,我可不是怕你。”

“什么规矩?”殷青问道

“在这里也待了不少时间,连这个都不知道?”小菱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就是‘女人’的方式,你输了,见到我最好躲远一点。”

殷青这下听懂了,要说打架自己还有点忖,这方面可不惧任何人。

“奉陪,那么就此刻如何?”殷青道

“行啊!”小菱道“参俞姐,你帮我和周大娘找个籍口,今夜我不能接客了。”

“参俞姐,帮我也说一声,多谢。”殷青道

柳参俞无可奈何,不过两人答应不动武,那也只能如此,不过心里还是想听一下其中前因。

“今夜怕是难有空闲之处,你们到我屋子去吧,我先陪你们走一段。”柳参俞道

两人跟在柳参俞身后,一路上气氛紧张,柳参俞担心,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

走到房屋前,柳参俞说:“别把里面东西弄坏了。”

“自然。我也正好参观一下参俞姐的住处。”殷青说着,先一步走了进去。

小菱正要跟上,被柳参俞拉住了衣袖。

“参俞姐,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我不会输的。你才是要把我话听进去,这女人可不是善茬,少和她来往。”小菱道

柳参俞摇摇头,道:

“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想说的是,输了也无妨,但你可千万别犯倔啊。而且,一个人心性怎样,我相信我能看得出来。”

“参俞姐……”

“去吧,我等会再来看你。”

说罢,柳参俞便走了。

夜里晚些时候,柳参俞回屋休息,远远就看见里面灯火照旧,心想莫非是还没有结束?她担心地上前察看,听见里面尚有动静。柳参俞并未直接推门而入,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就像孩提时那样。

透过孔洞望去,印入眼珠的是殷青和小菱交叉而坐的身影,两人正很有默契地你一掌我一掌地把耳光甩在对方脸上,大概因为没有了体力,每一掌挥出看上去都是软绵绵的。即便如此,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为何成了这种状况,且从当时小菱进屋开始话起:

小菱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旋即走了进去。此时殷青已经脱光了衣物,正在把玩着桌上的玉蟾像。她的身体娇美可人,每一处关节看上去都那么圆润。

“参俞姐的东西,你乱动什么?”

小菱道。

殷青放下手中的玉蟾,挨向小菱。

“看起来,你和参俞姐关系很好嘛。”

“与你何干?”

“唉,也没必要和你废话了,脱衣服吧,难道说还要我帮你?”

半盏茶功夫,两人已经面对面站着,胸口抵在一起。殷青很努力的昂起头,让自己显得比小菱更高。

小菱的身体紧绷,满含敌意,殷青看似放松,实际也在蓄势待发。

殷青壮硕的乳房压向小菱,小菱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她自知这里比不过,就是偏要与殷青一较高下。

可事总非人意,十几个来回后,小菱很快败下阵来,两只嫩乳被碾得不能招架。

“这么贫瘠弱小,以后生了小孩奶水不足怎么办?哦,像你这种妓女,想来也不会有孩子的。”殷青尖嘴薄舌道,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宫里的样子,丝毫不将自己与小菱混为一谈。

“那像你,这种贱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多半鬼胎!”小菱也是牙尖齿利的人。

殷青听她这话,一瞬间暴发,压得小菱连连后退。小菱乳房也并不真的很小,对手是殷青,就不够看了。

小菱已经被顶到了床沿,索性向后一倒,原本想趁殷青失衡把她掀翻,结果却反被殷青压在了上面。

殷青很快箍住小菱的颈脖,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样子比抓手腕更能控制住对手。不过放开对方的双手不管,也意味着要忍受一些痛苦。

果然,小菱用十指在殷青略有疤痕的脊背上奋力爪着,看似纤细的手指,力道可不小,加之青楼女子大都染甲,指甲都很长,轻易就撕破柔嫩的皮肤。

不过多少都有规矩分寸,脸是不能抓的。

殷青痛得把头埋进小菱耳侧,但是她并非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身上各处淡微的疤痕就是印证,不留心是看不见的。

小菱脑袋被殷青挤得歪向左侧,殷青正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嘲讽谩骂,而酥麻感遍布小菱全身上下。

“咿…真恶心……!!……好痛啊!”小菱惨叫道

殷青把头埋的更深,在小菱耳根和脖颈中间死死咬住。这是她惯用的技巧,有不少对手因为支持不住败在她手中。

小菱不住哀嚎,却还是没有求饶,殷青便换了一处继续啃,这样能让小菱感受刻骨的痛楚,又不至于将她的肉咬下来。先前的齿痕中,鲜血已经开始流出。

小菱双腿一开始还是勾住殷青,不久变成胡乱地蹬踹,就像垂死猎物的挣扎。

殷青心想,和我斗你还差远了!

慢慢的,小菱的叫声变得微弱,脖子,下颔,肩膀,都是殷青的齿痕。

殷青见时机已到,便把双手放开,插入小菱的腋下,一点一点把她全身都挪到床上。殷青大口喘着气,她自己也不好受,满背是凌乱的爪印血迹。

可怜的小菱,不光被殷青啃成那样,胸脯也被殷青压成了扁扁两块,无力的耷拉着。小菱还没有认输,只是短暂地失神,等她回过神来,殷青已经摆好姿势,把屄对向了自己。

殷青没有轻视小菱作为青楼女子的性技,自己刚刚成功削减了她的实力,现在便是胜券在握。

“来啊,你不是想要这样?”

殷青与小菱贴合在一起,炙热的感觉令两人同时发痒。殷青没再废话,一开始便使尽浑身解数,意图全力攻下小菱的城门。

小菱此刻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不过小菱也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败阵,在殷青的制压下也能作出有力的回击。不论殷青怎么做,小菱都不会顺着她。因此,两女无时无刻不在扭动着身体,用不同的方式刺激着彼此。

“别让你的脏水污了参俞姐的床,我们到地上去做。”小菱道

“哼。”殷青算是答应了

地上没有那么干净,雪白的肌肤很快沾染了灰尘。

小菱恶狠狠道:“刚才给你占了些便宜,现在和我对肏,看你死不死!”

殷青夸张地笑:“哟,那我可真怕你。”

嘴上放着狠话,下面也没有懈怠,撞击着对方,每撞一次,臀上的软肉都随之颤动。

殷青接待男人的床上功夫未必及的上小菱,但是胜在性斗经验丰富,同样的时间里,她能更快地找寻到小菱的敏感点,小菱却做不到。一开始还是势均力敌,几柱香时间下来,小菱只觉愈加乏力,而不知问题出在何处。这样下去,便是败局已定。

“呃啊……不行,怎么会……!!”

小菱被逼至高潮,殷青聪明迅速地拉开距离,以防小菱的淫水灌入自己体内。

殷青露出鄙视的神情,手指用力压着小菱的阴珠,酸讽道: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能在支撑一会儿呢,真是高看你了。”

“贱人不过是运气好,给我继,继续!”小菱又羞又恼。

但意气用事总是不好,若是歇一会再次相斗,小菱怎样也至少有四成胜算,但是刚刚泻身即刻再次邀战,胜算便只有一成了。

殷青自然答应,送上门来的好事怎能不要。

两人再摆好剪刀般姿势磨起来,很快,小菱陷入比之前更大的困境,殷青越战越勇,她下定决心今晚要把对方肏服。

毫无疑问,小菱再次输了,眼泪不争气地溢出眼眶。

殷青悠然自若,用一只脚覆在小菱面门上蹂躏。

带着灰的脚板压在自己脸上,这等耻辱何曾受过,奈何自己无力的双手怎么也挪不开殷青的脚丫。

殷青不急着起身,她也有点累,需要歇息一下。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殷青才站起来,拿起扔在一边的衣物,准备离去。

临走时还说了句:

“何等低贱,也敢与我相斗。”

哪知刚要套上衣服,就被小菱给拽住。

殷青心下大惊,这女人也太卑鄙。她以为小菱要偷袭自己。

但是没有,小菱道:

“少得意……贱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这样轻易让你逃?”

殷青笑了:“逃?昏话都说出来了,不知是谁被我肏的眼泪汪汪,装得楚楚可怜呀。”

小菱一言不发,死死盯着殷青,而后想到了什么,走向桌前,拿起一支竹笛。

柳参俞不光会琴,其它乐器也都了解,只是尤以琴为出众。这竹笛是从一个女乐师那里买来的,经年累月,已经变得光滑亮人。

“用这个,再来!”小菱道

殷青瞄了一眼笛子,粗是不粗,但是相当长,插进下阴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殷青心想,这女人是输了不服气,急欲求胜,自己是胜她两次,没有必要犯着风险以这种方式和她决胜负。

转念一想,要想让这家伙彻底倒在自己身下,自己是绝对不能退缩的。那么便用这笛子,再胜她一次何妨?便道:

“来便来,不过你可真是丢人,都输成那样了,也有脸皮要再战。”

“唔……”小菱被戳中了痛点,之前自己战败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两人重新坐回地面,趴着用臀对着彼此。一人一手各执竹笛两端,等到插进去的一刻,两女才感到了后悔。

只不过殷青是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这东西有五六根男人阳物那样长,两人相斗至少有一半钻进自己身体,就算赢了也是两败俱伤。而小菱呢,则是突然想到,笛子柳参俞还要吹的,要是给她知道了,即便是相处多年脾气轻柔的参俞姐,也免不了把自己臭骂一顿。

走出这一步,也只有将错就错。两败俱伤又如何,挨骂又如何,一定要赢!

“啊!”

“咿呀!”

惊呼两声,细长的竹笛一下子滑入两人体内,第一瞬间的感受,都是痛的一片空茫。

这种斗法不是没有过,相传汉朝时期,有姬氏和上官氏,两人都是富家小姐,为争夺一名男子而以此法决斗。她们用的是一种名为“祖”的祭祀工具,即用铜银玉等材料制作的双头阳物。当时她们所用的那是一个极为粗长坚硬的玉祖,二人约在那男人面前,死战一个日夜,最后以姬姓女子殒命而告终。据闻死时秘处还在不断流出脓血,可谓是惨不忍睹。而获胜的上官氏,即使得到了心爱的男人,也终生不能用下体与他欢爱了。

这种相斗之法的要领在于紧缩自己的阴道,从而夹住玉祖之类的工具来进攻对方。真正考验的是耐力和侍奉男人的技艺。

如今小菱和殷青用的这根笛子,虽不及当年那根玉祖般粗大,但是更加细长,也就更难夹住。两人现在还都只各自吞进了笛子的一小段,中间还有很长空余,但已经是不得再深入了,若是再插进去,只怕是要进入胞宫,甚至破体而亡。

两女现在能做的,只有死死夹住笛子,不让它再前进分毫,同时还要抓住一切机会,让它在对方体内挺进一步。

笛子一端的红绳此前被小菱卸下,此时两人僵持着不进不出,一会儿微微插入殷青的身体,很快又被吐了出来,反挤入小菱体内。

笛子中间的一个孔洞,就像是拔河角力时绳子中间的绣球,能够明显看出哪一方正处于上风。

和殷青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小菱支撑不住了,夹的力道越来越小,笛子正缓慢地没入小菱的身体。小菱嘴唇都咬出了血,只为了不输给殷青,但是看这样子,自己真的不如这个烂女人吗……?

“嘎啊,啊啊啊啊!”殷青嚎叫着

没有想到,她才是真正到了极限的那一方,只是一瞬间的松懈与脱力,就被小菱将那笛子送入自己下体大半。

代价惨重,一下子攻守异也。察觉大势已去,殷青选择放手一搏,全力夹住笛子向小菱撞去 。

这一下笛身终于看不见了,两女的臀肉挤到了一起。

“你怎么还不,还不死啊!”殷青哭喊

“快点认输……”小菱叫道

现在她们两人除了夹着竹笛,更是在用屁股顶着对方,用手支撑着地,臀肉挤过来挤回去,两人的身体就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喊叫声在整个屋子里回响。

现在从表面,是看不出两人谁处于上风,不知笛子在谁的体内更多些。但是从她们的表情上来看,还是可以揣摩一二。

此时屋内的油灯燃尽,柳参俞忘记换油了。只有一片漆黑。

黑暗中,悲鸣声减小,隐约看见她们的屁股离开了彼此。

殷青的下身已经空无一物,是小菱咬住了那根竹笛,将它从殷青体内抽了出来。从裸露在外面的长度看,明显是殷青吃进去的更多。很快,那根笛子也从小菱阴道里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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