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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床,2

小说: 2025-08-16 17:35 5hhhhh 7320 ℃

(这算不算她猥亵我?男人可以用他的屌来猥亵女人,女人应该也可以用她的屄来猥亵另一个女人……)

另一个柳昕在感受到私密部位传来的光滑肌肤触感后立马后抽臀胯。她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事件感到尴尬和困窘,一时之间甚至觉得有些丢脸,脸上密密麻麻地生着小刺扎了皮肤一样的刺痒感。

(真是丢人啊……因为想要加大力量把门给推回去,我就下意识性地放下臀胯,收缩臀部、腹部及大腿上的肌肉群,没注意到它会慢慢往我身前这个女人的身上飘过去……)

二人各有心思,几乎都在回想刚才那一场突发事故。

“今儿个我还就偏不信这个邪了!分明能开条缝出来的,怎么会坏了呢?也许门后面有东西挡着也说不定。”

门里头的两个柳昕心头一跳,迅速做好防护准备。门外面的柳昕跃跃欲试,做了几个热身的拉伸动作,后撤步,摆出起跑姿势,借着几步的冲力撞击隔间门。

“她的神经怎么这么大条啊!”

“我哪里知道?”

两个柳昕尽量放低声音吐槽外面的柳昕。她们从门上承受了这猛烈的撞击,差点整个人都要弹倒在地。可由于“被第三个自己发现另外两个自己的存在”、“生活常识被魔幻景象彻底摧毁”的紧张和不安,每个人的注意力异常集中,心神专注,反应速度也比平日里要快上一倍。所以当门外的柳昕再度把门撞出一条缝的时候,门里面的两个柳昕立即回防,仍旧是一人侧身靠门、一人贴着前者侧面双掌摁门的姿势。

因为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里,柳昕和柳昕都以最为自然的心态去处理门上的冲击,她们不一会儿就注意到那个赤裸下身的柳昕的私处贴在了另一个柳昕又滑又润的大腿肌肤上。

“你……”

自以为被柳昕的性器猥亵了的柳昕来不及讲出下面的字词,门外面的撞击以惊涛骇浪之事接连不断地朝她这边涌来。

“妈的,差点夹住我的手指,什么破门啊!”

为了不让这第三个柳昕发现她们以造成更加混乱的局面,柳昕无暇顾及贴在她大腿上的女性私处,而是以放手一搏的心态紧靠门面,做第一道抵挡第三个柳昕进入里面的屏障。门外的柳昕以狂暴的势头对隔间门又锤又踹,又顶又撞,几乎无休无止。倘若门里头只有她一个人,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挡住门外的攻势。好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帮助她自己的伙伴,一个可以说是与她近乎相同的女人,她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很特别。当她产生出“这个人没准真的是另一个我”的妄念时,一种奇妙的心理作用使得她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对自己有一定的吸引力和亲近感。她没法阐释这种亲近感。只不过很快,她的思考就被大腿上温热柔软的摩擦感给打断。

为了尽全力把第三个柳昕挡在门外,赤裸下身的、内裤和紧身超短裤已经在刚才被弹开的时候掉落地面的柳昕也很专注。每次接收到来自门面的巨大冲力时,她贴住门面的双掌就会以更加强大的力量摁压回去;有时候来自门面的力量会骤然放大,或者以一种强悍的力量有节奏地传递过来,为了维持住身体平衡,不至于让两个人的努力都因为她一人而酿成失败,她就得用脚趾和脚掌钉牢地面,如树根一样扎在上面,腰胯肌肉群紧绷,显示出健美好看的肌肉线条。更重要的是,她赤裸出来的女性私处会因为“维持身体平衡”这一个无比正当的理由而与另一个柳昕发生摩擦。

一旦第三个柳昕尝试以更大的力量撞击门框企图把门里头阻碍自己的东西撞或碾碎时,被这加大了的力量微微弹开一定距离的柳昕立马挺直腰板,像是弹簧一样弹了回来。这就导致了她的阴处会与另一个柳昕丰满又富有肉感的大腿相互摩擦,有时向左,有时向右,唇肉微微外翻;不一会儿朝上,不一会儿朝下,阴蒂感受到不同于丈夫坚硬肉块似的弹软刺激。

值得补充说明的是柳昕是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对同性恋情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恐惧。她有欣赏同性美丽的爱好,会去欣赏男人和女人性感的身材和他们或干净或艳丽的灵魂。有意识远离丈夫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丈夫也默许她这么做以消解性生活上无法满足的寂寞的某一天,她甚至生出了回归自由身与丈夫离婚的打算。她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三个月前她给这个家庭生下了一个健康而可爱的男婴。作为妻子,她或许已经无法掩饰对丈夫那不适合自己身体体能的失望;作为母亲,她却对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辛苦怀胎十个月后才降诞出生的婴儿有着无比纯粹的关爱与呵护。母子之间的联系给予奔波不定的她一个近乎永恒的锚点,若是几年前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她或许会对母子之间的感情嗤之以鼻,感到恶心和反胃感,而如今,经历那么多美好与不美好的事情后,她却对自己拥有这样的联系而感到幸福和喜悦,甚至抛弃了之前环国旅游的爱好,专门在离孩子近一点的地方干教师工作,但是呆在家里的时间并没有得到延长。

她曾尝试过以母亲的身份再度融入这个家庭,以自己的孩子为契机,再在自己那个依旧帅气、依旧精力充沛的身上寻找过往恋爱和无上激情的幻影,可惜两者都不愿意眷顾这一对夫妇。柳昕的丈夫是性功能正常、身体素质卓越的男性,如果他娶一个女人为妻,那个女人也许会为他结实的肌肉、充沛的雄性魅力与非同凡响的性功能给彻底征服,收拾得服服帖帖;可惜他娶的女人并不一般,是柳昕。

柳昕年轻时候就以傲人的身材和曼妙的身材曲线在大学生活里吸引了不少热烈的注视和只含赞美性质的掌声;在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将自己的初夜递给还是男大学生的丈夫后,她的魅力更上一层楼,生活有了下一个目标。她目的明确,执行力也强,约十年的光阴里对健身计划毫无懈怠,饮食健康,作息规律,再加上生下来一个孩子后所进行的恢复性锻炼,她的身材不但没有走型,反而比过去还要曼妙性感。她对自己规模进化、显得更为饱满的胸部很满意,对自己柔韧健美的腰段、笔直修长的双腿感到快乐,对自己宽大但凸显出女性独有的魅力的胯部和富有弹性的肉臀颇有欣赏。她比以前更喜欢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在意自己全身的肌肉和皮肤状态。她确信自己会作为自己孩子的母亲一直维持这种宝贵的美丽到世界的尽头,哪怕天塌地陷,海枯石烂,血肉皮囊沦为风吹即散的一抔尘灰。

画面闪回现在,正如综上所述,柳昕欣赏自己的身材,这不假。可是若要把之前柳昕因为观测到另一个柳昕的私密部位就开始跨越爱惜并尊重自己生命灵肉要求的本能主义及或多或少都会存在的利己心理,那未免有些牵强附会,难以让人信服。

“丈夫不能在性生活上满足自己”、“在现在这个糟糕透顶、物欲纵横的时代,不如和一个灵魂波长与自己对不上但还能相处下去的男人凑合过下去吧”、“我一个人过日子卧室也还不错”、“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想给他带来更多的关爱,让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上存在是一种美好而光明的事情”、“不断环游各个风景区以治愈精神”、“通过专注于教书育人的工作及锻炼身体来缓解那未来也许会让自己的衰老回忆变得有点苦涩的寂寞情结”等诸多复杂的因素引起了难以想象的作用。

柳昕,这个孤独的女人,偶尔不像已婚女人而像是青年女子的人,自以为能在独处生活、夫妻生活、教师工作、通过发表展示自己身材的图文内容来收获人们关注度和肤浅赞美来得到华而不实的正反馈的社交账号、相当规律的健身计划和相当健康的饮食与作息习惯之间找到了千金难买的支点,她自以为这个支点能支撑自己不被低级粗俗又唾手可得的情欲、高级纯粹且奢侈无比的灵魂索求这两个极端撕扯成名为人的碎片,可惜,她没能预料到世界竟真的会出现这样离奇的变化,现实真的把“三个我同时存在”的玩笑当了真。于是,那被柳昕踩在脚底、沉睡在泥沼深处的欲望——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性欲——剥离了原始特性,逐步往深刻、诡异、惊奇方向超自然发展的内心诉求在柳昕底下显露出辛辣而庞大的面庞,囊括了自我虐待、自我轻视、自我厌恶、自我渴求、自我裸露、自我恐惧、自我赞美、自我陶醉八个要点。这种奇特的观点可以在《脑髓地狱》里窥见一斑,下面不再赘述。

总而言之,柳昕过于高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卡夫卡曾在某一个故事里提到的悬浮在空中偶尔又要飘下来在地上走走的怪人。如今,她对另一个柳昕,亦是她自己的身体所产生的淫贱性欲正是她要付出的昂贵代价。

柳昕在自己的阴蒂摩擦柳昕要毫无面料包裹的大腿上摩擦的时候起了反应,充血,勃起,渐渐兴奋的心情令她回想起第一次剥开她丈夫的裤子,一根臭烘烘的硬屌欻地从内里飞弹而出,露出壮丽俊美的棒状身体及圆滚滚热乎乎像是对应女人乳房部位而存在的高贵精囊。那时是她第一次给她还没有成为她老公的老公口交,如今却是因为一场意外,自己与另一个自己为了不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而联手抵抗第三个要闯入进来一看究竟的自己——她并不知道另外两个自己究竟是不是其他什么怪东西变化过来戏弄自己的——自己还没法从阴处与大腿摩擦的羞耻姿势抽离出来。

相较之下还算正当的理由、荒诞的现况、没法排解出去的不安与焦虑、积累在心灵深处散发出腐烂气味的性的渴求一同发力,打出了卡牌游戏中的合击技效果,朝理智冲锋的威力一涨再涨,尖端无比锐利,势头万般高昂,无物可挡。

呯,像是镜子碎裂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柳昕感觉到自己的视线骤然模糊,再度恢复时,她发觉自己的感知变得面敏锐起来。她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自己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大腿和腰身上绷紧的肌肉,蜷缩抓地的脚趾,贴着另一个柳昕侧面的手臂上受压形变的乳房,以及她无法忽视、如今已经传来越来越多迷蒙触感和欢愉的私处。她的乳头也如阴蒂一样发硬,挣扎着在延展性还算不错的针织衫上撑出形状,给另一个柳昕仿佛是有意维持不动的手臂一点小小的乳头震撼。

她睁大双眼,无法克制住自己而去凝视着身前柳昕的美丽侧颜,柔顺喷香的披肩发,隔着针织衫都能感觉到滑腻触感的肌肤,因为尽心尽力抵挡门外攻势而渐渐飘散开来的汗水气味,以及被自己的阴户和阴蒂单方面摩擦、可以说几乎只有表面肌肉微微扭动过的肉感大腿。当她仔细聆听并听到另一个柳昕的呼吸和心跳声后,她的脸上染上了绯红色。

柳昕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希冀以此润滑变得干燥的喉咙,浇灭腹部点燃的邪火。她尽量挪开视线不去注意身前的柳昕,很快她就失望地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她偷偷摸摸地瞥了对方一眼,并惊讶地发现对方也在偷偷摸摸地瞄了自己一眼,但在发现两人的目光接触后立即就错开了。

(莫非她的想法和我一样?不对不对,也许只是巧合,毕竟我刚才冒出了……那么下流的念头)

柳昕指的下流念头是“干脆别压抑自己,在这家伙与自己一样有着十足肉感的大腿上全部释放出来吧,既然她都没出声制止我的阴户贴在她大腿上下流地摩擦,那么她也不会在意我的爱液顺着她丰满性感的大腿滑下”。至于她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下流这样不符合她日常形象的念头,原因主要在于她的阴户与另一个柳昕的丰满大腿摩擦时已经不受控制地泌出了黏腻的爱液。

与此同时,另一个柳昕的脑海里也传来了镜子碎裂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视线骤然模糊,再度恢复时,她发觉自己的感知变得面敏锐起来。她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自己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大腿和腰身上绷紧的肌肉,蜷缩抓地的脚趾,贴着另一个柳昕侧面的手臂上受压形变的乳房,以及她无法忽视、如今因为大腿上越来越明显的迷蒙摩擦而兴奋的阴蒂和阴户,因为感觉到针织衫底下的发硬乳头正顶着自己手臂肌肉而同样发硬并要在延展性同样很不错的针织衫上撑出形状的乳头。

她闭紧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混沌黑暗的视界中,她叛逆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在镜像记忆和感官的加持下,即使她现在根本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得出身后柳昕的美丽侧颜,柔顺喷香的披肩发,隔着针织衫都能感觉到滑腻触感的肌肤,因为和自己一样尽心尽力抵挡门外攻势而渐渐飘散开来的汗水气味,以及在自己表面肌肉微微扭动过的肉感大腿上进行下流而粗俗的摩擦的阴户和阴蒂。当她仔细聆听并另一个柳昕的呼吸和心跳声后,她的脸上染上了绯红色。

柳昕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希冀以此润滑变得干燥的喉咙,浇灭腹部点燃的邪火。她尽量克制住躁动不去关注身后的柳昕,很快她就失望地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她偷偷摸摸地往后瞥了对方一眼,并惊讶地发现对方也在偷偷摸摸地瞄了自己一眼,但在发现两人的目光接触后立即就错开了。

(莫非她的想法和我一样?不对不对,也许只是巧合,毕竟我刚才冒出了……那么下流的念头)

柳昕指的下流念头是“她还是别太压抑自己了吧,不妨同意让这家伙像被自己老公挑拨得不断漏出前列腺液的肉棒一样的可怜阴户在十足肉感的大腿上全部释放出来吧,既然我先前已经错过出声制止她的阴户贴在我大腿上下流地摩擦的最佳时机,那么就算她的爱液顺着我丰满性感的大腿滑下也没什么关系”。至于她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下流这样不符合她日常形象的念头,原因主要在于当她感受到自己的丰满大腿在与另一个柳昕的湿热阴户摩擦过程中流出来的黏腻的爱液时,自己内裤里的阴户也悄悄发热,吐出性欲的泡沫。

虽然裸露下身的柳昕已经很小心很努力地去抑制了,但仍是做无用功。有一次门外的撞击格外凶猛,隔间门哐哐作响,令柳昕生出了“也许要坏掉”的念头。她步伐在这如同暴风雨的冲击力中变得不够稳定,坚持了数分钟之久的大腿肌肉开始变得酸痛,肌肤和额头上溢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嗯…哼……”””

她们吃力地呻吟,门外的柳昕也吃力地呻吟。一边为了不让另一个人发现她们的存在,一边为了查明隔间门为什么打不开的真相。两边都耗费了不少力气。唯一不同的是,门里面的两个柳昕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她们耳朵里听到的另一个人的呻吟像是包含着勾引自己诱惑自己的意识,导致她们精神不够集中,差点被门外的柳昕完全推开门闯入进来。迅速反应过来将门关起把恼怒的柳昕关在门外的二人低声埋怨对方,两人也甚不在意彼此的埋怨。她们在意的是彼此的呼吸、肉体与精神性的接触。

今天早上刚下过雨,晚上没下,因此天气闷热。再加上她们所在的房间开起来的空调冷气因为隔间门的关闭而无法与隔间内部气体进行流通,构成有效的气流循环系统,二人吸进来的是少量的氧气包含对方呼出来没有得到排解的二氧化碳,吐出来的是经过体内生理系统经过一系列的化合加工作用产生的二氧化碳。

突然,巨力弹飞柳昕摁压在门面上的双掌,柳昕双腿不稳,差点跌倒。她下意识性地抓住一切可以维持自己身体平衡的事物做支撑点。如今离她最近的就只有另一个柳昕。

她下意识性地伸出手臂,手腕一翻,手掌五指嵌入柳昕蓝色针织衫包裹的乳房;大腿一夹,腰胯往前使劲,阴户顺着绷紧的肉感大腿上滑一小段距离,没有被她慢慢漏出来的汁液洇湿而摩擦系数更大的皮肤擦痛了她的大小阴唇,因为不安和肉体的接触而异常胀大的阴蒂在阴部与大腿极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下扭曲,执拗地卡在一个人的大腿和一个人的阴部之间,充血程度达到了极限,不动;她燠热的下腹部微微一抽,一阵微弱的拧动感从自己的阴道周围传来,一匹匹鬃毛美丽、四肢健硕的白马在驯马员的鼓舞下跨越栏杆,飞向蔚蓝的天空,四蹄踏在既结实又柔软的云朵上,撒开腿跑,跑到视线的尽头,留给驻留在原地遗憾永远不能赶上的幻影一个深刻的背影。

另一个柳昕涨红了耳根。当她感受到这个女人用她的阴户和自己的大腿在这场意外的摩擦事故中居然迎来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小高潮,一大股爱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曲线一路冲射,溅湿了自己的超短裤、针织衫、手臂、头发和耳朵时,她感觉到幸兴奋、羞耻、愉悦还有难以理解的嫉妒。她的阴户并没有一个可供她爱慰的大腿,既孤独又可怜,孤掌难鸣,只能贴着没有灵魂和肉感的内裤,漏溢出自己象征着女性自尊心的失败和人性的差劲的淫液。

门外的柳昕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她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走到床旁边坐下,拿起酒店专用电话,准备向前台反应门的问题。

门里面,依靠在门上的柳昕也终于忍受不了另一个自己的无耻和变态了。她转过头来,没好气地对另一个柳昕说:“女同性恋?这么执着我?特意找准了我现在的住址,请来一个声音和我一样甚至还有可能过来帮你对付我的演员,调查清楚了我的生活习惯,给我设了这个局,你可真有本事啊!看你的打扮,估计整容成我都要花不少价钱吧?”

另一个柳昕顿时感到恼火,她立刻回嘴道:“呵呵,我看你琢磨我本人的心态,揣摩我内心的看法都已花了不少功夫吧?还有,你这个死蕾丝边刚进厕所的时机怎么掐得那么准,我那时刚好尿完你就进来——”她转头看了看四周,既担忧又得意说,“恐怕这里早就被你安装上秘密摄像头了吧?在我刚尿完还没穿上裤子之前就进来对我的私密部位一顿观察,一出现就直奔主题呢~”

柳昕抽了抽嘴角,讥笑道:“哈哈哈,真是个自说自话自己给自己编了个完美无缺的逻辑体系的蠢蛋,如果这里有摄像头的话,我铁定不会进来,因为被那个心地邪恶思想肮脏的始作俑者录进了一个假装成我的女人用我的大腿自慰并潮吹的片段再用吸引性的标题发表到国外网站上给男人撸管女人自慰什么的我可一点也不愿意呢~”她没顾及对方蹙紧的眉头,继续嘲讽道,“再者,我如果真是同性恋,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个伪装成我真实身份都不明朗的女人作为我的窥阴对象呢?我进来时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裤子穿起来,并把我赶出去?难不成你有对同性露出阴部以供其观察并因此获得快感的邪恶癖好?那你可真让人感到恶心呢~”

柳昕明显有些撑不住了。个人账号因为系统bug还是那个诡异的假冒者被封、两个似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没来得及穿上裤子以遮住的阴户与面前这个女人的意外摩擦及一段还算可以事后回想起来又感到羞耻的小高潮、被这个不知来历与真实身份的女人用与自己相仿的语气和思路质疑,脑海中瞬间飞过的这几件糟心事令她一下子烦闷起来,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面庞有些扭曲地对另一个人说:“哈哈哈,顺着你的说法推下去,我之前与你大腿所产生的意外摩擦你也可以及时制止,但你为什么不制止呢?嗯?我感到好奇,十分好奇呀!莫非你老早就算准了我的心理状态,算准了当时我会和你一起保守秘密站在统一战线的思维模式,而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正是你所计划好的,一条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你好聪明啊,既然没时间让我做出反应穿上内裤,为什么没时间让你自己做出反应及时推开我呢?如果这一切当真是你规划好的,那么我之前的异常状态就说得通了。对你这样一个掌握了我全部资料,可能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的女人来说,对我的生理状态和精神状态做出一些细微的调整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对吧?”

她对面的柳昕也撑不住了。同样的,个人账号因为系统bug还是那个诡异的假冒者被封、两个似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没来得及更换体位或制止那个变态女人裸露出来的阴户与自己大腿的意外摩擦及一小股闷在内裤里的漏溢爱液事后回想起来只有羞耻、被这个不知来历与真实身份的女人用与自己相仿的语气和思路质疑,脑海中瞬间飞过的这几件糟心事令她一下子烦闷起来,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面庞有些扭曲。她背靠在隔间门上,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柳昕。对面的柳昕也冷冷地注视着她。

柳昕和柳昕注视着彼此有一会儿后,两人都怒极反笑,道:““你他妈的就是那个在社交平台上假冒我导致我被封号的家伙?””

没靠在门上的柳昕双手环抱胸前,挑衅地说:“是又怎样?你个假冒伪劣产品能和我这个原版的号同归于尽算你走了八辈子的好运啦!”

“哼!自封正版,我看你是吃错药了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脑瘫患者!”

“你说什么!”

“脑瘫患者!”

“死婊子!”

“唔——在我腿上撒尿喷水的变态女!”

“唔——在我撒尿后走进来窥阴的下流女!”

“变态女!变态女!在我腿上撒尿喷水的变态女!”

“下流女!下流女!在我撒尿后走进来窥阴的下流女!”

两人越骂越上头,越上头越激动,甚至不由自主地朝彼此靠近,胸顶着胸,当面互骂。好在躺在床上刷ipad的第三个柳昕戴上了耳机,正在补最近大火的电视剧《漫长的季节》,看得入迷,所以哪怕厕所里的两个柳昕为了压压对面威风而不断拔高喉咙嗓音,增长声焰,也不会有任何被她发现的风险。

“死变态!贴着我的额头顶着我的鼻梁把恶心的口水吐到我嘴边的死变态!”

“臭脑瘫!一样贴着我的额头顶着我的鼻梁把恶心的口水吐到我嘴里还他妈双标的臭脑瘫!”

她们呼哧呼哧喘着气,胸部微微起伏,并被另一对与自己相贴紧密的胸部缩小了活动空间,起伏困难。两个气上头的柳昕怒视对方,并通过恢复呼吸的短暂时间里观察到对方瞳孔里的自己。当她们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么近时,一股异常的吸引力从心灵的湖面冉冉升起,绽放出性的光辉。

柳昕感觉到柳昕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自己的脸蛋,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她们的鼻梁骨正向相顶,应该是情绪激动的缘故而溢出汗水的额头相互抵住,就算不动,那汗水混合,从她们紧贴的额头之间缓缓滑下的感受也一清二楚。她们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修长的眼睫毛随着美丽的眼眸一眨再眨而与自己这边的眼睫毛互相刮蹭,赠送眼皮以轻微的瘙痒感。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不过是和这个家伙挨得近一点罢了,心跳就跳得那么明显……唔,这可恶的家伙,胸部和我贴得居然那么紧,为什么不主动移开……不行,我不能主动移开,要移也是她先移……))

缠流子跨坐在缠流子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脸色绯红,视线游移,似乎有些不情愿。她感觉到底下这个女人带着红手套的手已经从自己黑色水手短裙的外部捧起了自己的臀部,这次她没有抗拒。

“虽然现在我确实比你高那么一点了,但我还是想不到我的初吻会给你这个冒牌货…”

“我也想不到……”

缠流子闭上眼睛,脸色涨红,亲吻另一个同样闭上眼睛、脸色涨红的缠流子。她们各自的乳房隔着同样的鲜血牌水手服相互摩擦,传达一种舒服的感觉。

【这家伙干嘛把舌头伸进来啊……口水…口水都溢出嘴角了】

“嗯……嗯……变态……用这种姿势和我……”

“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吧……”

“你说什么…”

“糟透啦!”

缠流子不满地瞪着缠流子,并发现另一个缠流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她们的双手依旧抓着彼此裸露出来的腰部,扭动节奏一致而和谐,阴部相互摩擦的快感迅速积聚,阴道感受到生殖欲望的呼唤,微微收缩,往外溢出些许阴液。两股拥有同种力量的阴液就在她们贴得牢实的阴户上积聚,通过两个阴处磨合而造成的小空隙外溢,滴落下来,坠地飞溅,或多或少洇湿了两人的船袜。

鬼龙院皐月偏着头抬眼看上方的鬼龙院皐月,发现她的表情和自己一样,带着性交合的羞涩和破禁的兴奋。她们两人都穿着学院装,另一个自己的顺直长发从侧边垂下,像瀑布,遮住了她肩膀上的金黄挂肩。另一个鬼龙院皐月的水手裙也和自己一样翻到上面,湿热阴户贴实自己的臀部,一抬,一撞,一来,一回,很有规律与节奏。由于她之前差点从自己身上摔下,鬼龙院皐月上翘小腿,蓝底高跟长筒靴以一个精美绝伦的弧度悬挂在空中。她抿了抿嘴,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因为另一个鬼龙院皐月的撞击而前后晃了晃。

鬼龙院皐月终于找到了撞击鬼龙院皋月的节奏,尽管这种粗俗下流的动作完全不符合她平日的高贵身份。但如今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嗯……唔……嗯…我想吻吻你……”

“呼……唔…我也是……”

两人羞怯地回应对方,凑近脑袋,在兽性的撞击中伸出舌头,以舌头为媒介,吻在了一起。

鬼龙院皐月的撞击越来越快,阴蒂涨的厉害,多次冲到鬼龙院皐月的臀缝中,给予鬼龙院皐月擦过的感觉。鬼龙院皐月张大嘴唇亲吻鬼龙院皐月吐出来的舌头,弹性极佳的臀部缓冲另一个鬼龙院皐月带来的猛烈冲击,盆腔压力渐渐加大,性的渴望越来越重,愉悦的汁液满溢而出,滴落在她紧贴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地板上。二人大汗淋漓,鼻腔里满是彼此的体香味。

“嗯……皐月……你只能属于我……”

“呼…皐月…你也一样…”

霸道的誓言的得到了相应的回应,激烈的喜悦冲刷了两人的心灵。鬼龙院皐月的手完全抓住鬼龙院皐月的脑袋,她强硬地扳转她的脑袋,以求两人的嘴吻在一起。因为突如其来的压力和姿势变化,底下的鬼龙院皐月没及时稳定好平衡,乳房生硬砸在地板,在衣料上已经形成凸起的乳头与地板相叠,扭曲。在上方,鬼龙院皐月的乳房本就与底下的鬼龙院皋月的肩膀相处,如今因为忽然下沉、地板阻隔两人持续下沉的缘故,她沉甸甸的乳房砸在鬼龙院皋月的肩膀和颈部区域,并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回冲力,甚至打断了两人的亲吻。好在两人身体素质能力极好,很快就恢复成亲吻的姿势。

先前阴户打桩臀部的运动被突然打断,如今也得到了恢复,甚至在二人情真意切你侬我侬的感情交流中得到了促进,变得更加迅猛。

“嗯……嗯……啊…呀啊……要…要来了……”

“呼…呼…我…也一样……”

两人结束了亲吻,以绵绵情意注视着对方。鬼龙院皐月的臀部接收到的冲击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巨大的、不正常的肉响在她们贴实的部位传了出来。鬼龙院皐月甚至因此有了种幻觉,在她剧烈撞击鬼龙院皐月的臀部时,下体已经长了根挺拔的阳具。她如今正用这根阳具与另一个自己进行性交。该说两人不愧是同一个人嘛,底下的鬼龙院皐月在上方的鬼龙院皐月产生了如此幻想的瞬间,也产生了同样不切实际、可谓是疯狂的幻想。她感觉到鬼龙院皐月那根不存在于现实中的阳具正插入自己的身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推进力凿开自己紧缩并不断施予阻力的肉壁,肠壁微微颤动,阴道猛一收缩,两人就在这场性交的极点上释放了体内积聚的欲望与爱液。

“我爱你…嗯…嗯…我爱你啊啊啊!”

“我爱你……我也爱你…啊…啊啊啊!”

上方的鬼龙院皐月吻住下方鬼龙院皐月的时候,臀部及其胯部打了个猛烈的哆嗦,阴户里的阴液一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就兴奋的不得了。它们在鬼龙院皐月的臀缝和肛门之间的狭窄空间中狂飞乱舞,四面出击,有极少数有力地溅了出去,取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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