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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集第三季 渡海篇1,2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5230 ℃

“咳咳!呼哈哈哈哈哈咳咳!死了……呀啊啊哈哈哈……”

“呜呜……啊啊啊啊……停……哈啊哈哈哈哈!”

总觉得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遭受痒的冲击,脚也好,腰也好,哪里都好,自己所有怕痒的地方都被高强度地刺激着,让她狂笑,让她痛苦。

或许最初还是有舒适感的,但此刻巨痒的狂潮席卷着痛苦把那好不容易萌发的苗头重新扼杀。

毕竟,这是一台拷问机器。

求饶是毫无作用的,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但或许,那么一丝丝的希望,或许咪波能听懂呢?冰冷的机器会生出那么一丝怜悯之心,停下无休止的挠痒呢?

但机器终归只是机器。

即使此刻它真的停下了,也不是出于可怜。

停下了,确实是停下了。

为的只是,留她一口气。

不愧是博士写的程序,绝不让受刑者在过程中昏死,以便暂时逃离苦海。

“呜……呜呜……嘤嘤……咳咳……”

抓紧时间调整呼吸,梅尔明白,下一波攻势不会很远的。

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暗了,是博士喜欢的氛围,漆黑的四周,聚光灯下的舞者。

因挠痒而起舞。

刚停下时她的脑子是懵的,因为剧烈的刺激,因为短暂的缺氧。

湿度和氧浓度还在升高。

呼吸却越发剧烈,甚至逐渐带上了呜咽。

第一次,绝对的恐惧感占领了上风。

从没有体会过。以往无论如何,博士在身边,还能聊聊天,开开玩笑,氛围都还算轻松。

现在,除了头顶的白色光线,和反着金属光泽的刑具,周围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见,连不远处操作台上的红光都消失了。

自己到底在哪?

黑,虽然在光下,但无疑被黑暗包围。

“呜呜……呜嘤……哈~哈~哈~啊……”想喊点什么,平日开朗活泼的少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说不出一句话。

求救?真的有人能听见吗?

求饶?真的有东西能听懂吗?

哽咽,哭泣,发抖。

胸脯剧烈起伏,仍然感觉喘不过气。

在机械声再次响起时,幅度达到了最大。

“呼……哈……呼……吸……呜嘤……”

她只休息了三十秒。

短暂,短到她根本没有做好迎接下一轮的准备。

漫长,长到她被心中的恐惧吞噬。

伸下来的是管状的喷头,晶莹的液体流下。

没有想象中的受凉,增痒油被贴心地加热到了舒适的温度。

强度,只会越来越高。

油首先流在了她的上腹部,一点也不嫌浪费,从身侧淌下,因为腹部的起伏而下滑,流进肚脐,浸润小腹。

绕圈,往上,迈过山峰间的峡谷,到锁骨,腋下。

重新向下,到小腹,大腿,脚背。

收起。

之后,就是涂抹均匀。

她很清楚,只是倒在表面是不够的,需要涂抹,按摩,让皮肤充分吸收……

那时博士的手,很大,很温暖。并不是很硬,起码相比起自己要柔软上许多。

可现在,不再是他。

又是机器声。手?软刷?甚至直接用硬刷?

她都想到了,但无论哪一个,都令她颤抖。

可她都猜错了。

“呀!”这次咪波没有向她展示,偷偷的,在她的侧肋直接开始了工作。

温热,潮湿,粘滑,有些粗糙……在脑内搜索,这居然是舌头的触感吗?

“这……这是……呜嘤……什么东西呀~呀~~”仿真的人舌。

四支,从侧肋和腰开始,“舔舐”。

“呜……呜呜……呜哈啊~~~嘤嘤……别……哈啊~~”舒适感又一次冒了出来。

系统很好的遵守了更高级的指令——禁用性方面刺激。它们始终停留在山脚,但每次擦过乳边,梅尔都不住呻吟。向下,也避过了私处,可小腹的酥麻感同样令她脸上通红。

“呜呀~~腋下……不要……别一直在这里……呜嘻嘻……嘻呀~~嘤……”

涂抹的过程中,自然也是要兼顾搔痒的。

当四条拟舌同时集中在腋下时,她的脑袋一片浆糊。

阿纳缇族的腋窝很深,最中心的嫩肉处稍稍有些凹陷。可那些蔫坏的东西,却半步都不跨入其中。

倾倒润油时,管道对准了那里,所以腋下的液体几乎都是从那凹陷处溢出的部分。

换言之,那里不需要涂抹,它们一直浸没其中。

发热,越发的敏感。

“怎么……嗯……嘤嘤……不要……”不满足感。

想被触碰,想被舔舐,想被搔弄。

谁都好……

可整整四条拟舌,没有一条愿意踏入那块圣地。

只是绕着圈,在其周围踱步。就像是嘲笑与玩弄。

【进……进去……诶!?】

【舔一下……一下就好……唔……】

【好奇怪,腋下好奇怪,大脑也好奇怪……】

体表的源石反着橙色的光。

最终,它们还是没能满足梅尔。

与油管的顺序一样,来到了大腿。

想收紧,大腿根部牵动着小腹,颤抖。

腿内侧的感觉很怪,膝盖窝很痒。

之后,脚背。

“呜嘤~”咬住了嘴唇。

脚背时,脚翘起,翻个身来到脚掌,又蜷缩起来。

舔。

可惜不止一条舌头。

四条,刚好,一只脚有两个去照顾。

但并不是一个照顾脚背,一个在脚底。

它们一起,同时舔着底面。

脚跟,足弓,脚心,脚掌,指缝,没有落下一处。

脚跟很厚,但也很嫩;脚心敏感,粉润。足弓有些深,白净,无垢;脚趾修长玲珑,纤细。指缝,滑,深。

舔。

最初还在摆动,想要躲避,可身体不受控制般的,翘了起来,接受着一切,快感一阵一阵地从身体最远处向天门冲击。

“呜嘤嘤……哈啊啊~~不要……”

“唔咿!嘻呀呀……嘿嘿……”

“指缝……嘤嘤……好痒……嘤~~”

渐渐的,洁白的莲花也变得油亮了起来,同样地,发热。

但不同于腋下,脚上的任何地方,都让她感到享受,舒适。

脸上烧得厉害,明明只是双脚,却觉得小腹有股异样感。

“唔嘤嘤……哈啊啊~~博士……唔诶~~”

她究竟在想什么。

咬着嘴唇,声音不住地从齿缝流出,除了声音之外,一同流出的还有云津,泪水,和下方的一缕清泉。

当舌尖最后一次拂过她的指跟时,梅尔的神情甚至已经变得有些呆滞了。

眼睛看着上方,呼吸,回味,臆想。

天上垂下了丝线,系住了十颗玉指,就如弑君者那时一样。

她忘记了反抗。

看着机械手再次垂下来时,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真是……变得奇怪了呢……”自嘲似的说着什么。

手不如开始时那样多,那样密。围着她的轮廓,不多不少一圈。

“嘻嘻……哈哈哈!不要~~”梅尔变得越发敏感。

咪波也知道。

所以挠得一轻再轻,连挠也不算,爬搔也不算。只是把那些尖圆的指间微微压在她的皮肤上移动而已。

很痒,却又不似那般刺激。

比起开始时,强度不值一提。

可梅尔却越发觉得煎熬。这全身的痒感,少一分好似就能让她重回舒适,多一分则可令其大笑出声。

“咪……咪波~~呀嘻嘻……哈啊啊~~轻……求~~嗯嗯~~”

“重点……也行,呼哈哈哈~诶诶~~嘻呀呀……别这样……”

“呜呜……嘤~不要……啊~~啊啊……”

腋下的手,还是没有伸进去。

难受。唯一感觉到的就是难受,不同于狂笑时的缺氧感,那时是渴望空气,肺与大脑的哀鸣。

可现在,笑不足以缓解释放密布的痕痒,肺很舒适,脑子也很清醒,身体内部的所有脏器都没有异常。

唯一不适的,便是这人体最大的器官——皮肤。

酥酥麻麻,就像体表布着一层电网,不断有微弱的电流爬着,是电,是虫——令人难受的虫。

咪波听不懂人话,但它知道如何让人招供。

即使梅尔什么都不知道。她本就不应该是受刑的对象。

但咪波可不管这么多。

脚底的手指移开了,她也感受到了。

“不要……唔嘤嘤~~不要啊~~”她猜到了自己将要遭受什么。

能听见,脚底的机械声。

“不要……哈~不要……别……别!唔呀啊啊啊哈哈!!”

指肚,是硬质的小刷;指缝,滋上了细快的水流;脚掌和脚跟有着找不到规律的铁指;足弓贴上了旋转的毛刷,时不时移动一下,用侧面转上脚心;连脚背,也被鹅绒拂过。

身上那些挪动的手指始终未曾停下。

80,算不上太高,但也绝对不低。

不低。

“呀哈哈哈哈!死了……唔呀啊啊啊!”

“不要……哈哈哈哈哈!呜呜……咳咳咳!”

“哈啊啊……停……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大笑间她意识到,这是咪波第一次对自己的脚底进行如此强度的挠痒。

以前虽然也同样体会过水流喷指缝,和机械手的洗礼,可这一次,脚底根本逃无可逃,所有部位都被最适合那里的道具细心照顾着。

而且,求饶也毫无意义。

明明是离大脑最远的位置,却可以在舔舐时享受快感,也能在受刑时令自己生不如死。

空气……不好了,喘不上气。

缺氧感如饥饿的猛虎一样扑了过来,咬住了自己的喉咙。内脏开始渴望氧气,眼前发黑。

仍然是止不住的狂笑,和咳嗽。

好像因为缺氧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水流喷射声,毛刷转动声,机械声,全都变淡了;眼前的白光,机械手反射的金属亮,越发的模糊;关节被锁住,要也被钳着,除了疯狂甩动的头颈之外,移动不了分毫。

不,还能感觉到。

痒。

脚上的巨痒,皮肤上的恒痒,如洪水,似猛火,吞噬她,灼烧她,折磨她。

痒,世界只剩下了痒。

三十秒。

脚部的所有道具同时停下并收回。重新伸出一双铁手,贴着皮肤挪移。

从地狱一步退回了崖边。

“呜呜呜……咳咳……嘻哈哈……唔嘤嘤……嘻嘻嘻~”

痒没有走,它们始终在这里。

痒也不会走,直到刑床上的人招供,直到操作台前的人关闭机器。

可惜,房里除了梅尔,不再有第二人。

大腿的机械手移开了,她知道马上就要开始下一个部位了。

天上降下了氧气面罩,强迫她戴上。混杂着提神类药物的气味,梅尔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休息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了,或许本身就不存在有休息这一概念。

究竟还要坚持多久机器才会停止?或者被博士救下?说到底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了?

可以的话,她想招供。

不远处说不定博士正在看着自己呢?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惩罚惩罚自己平时的无礼?

“呜呜……哈啊啊~~嘤嘤……对不起……呜呜……”我当然不在那里,她也清楚。

却道歉,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

密集的小手贴满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上下。

“救命……呜嘻嘻……谁来……博士……唔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轮三十秒。

以此往复,依次向上。

在缺氧昏厥的边缘停止,恸哭出声。求饶,不管这机器能否听懂,不断地求饶,求救。

“梅尔,辛苦了。”她好像听到了什么。

肋骨与腰腹的刺激面积很大,本用作固定道具的指钳在按压震动,有松软的毛刷摩擦着她的侧腹,这次缺氧感没有到来,她只觉得大笑中全身发热,小腹发胀。

“梅尔,真乖。”又是那声音。

【是……博士?】她认了出来。

并非我真实在场,这台狡猾的咪波,模仿着我的声音,悄悄在她耳边播放着什么。

“梅尔,辛苦你了。”

“乖孩子,真乖。”

“梅尔,放松~”

她也清楚,这是假的。但她难以控制地胡思乱想。

【博士……博士……】

【博士……梅尔一直……一直……】

脑子里比之前更加混乱。身体上源源不断的刺激本不该令她分心,但她此刻却越发的糊涂。

就在第二次喷发濒临边缘时……

“警告,机体源石浓度过高!警告,机体源石浓度过高!……”

机械音,把梅尔拉回了现实。

“源石浓度……嘻哈……不应该啊?”明确记得自己检查过源石动力源,始终保持在正常水平才是。

正好处在腰腹部刺激的间隙,虽然浑身上下的瘙痒一刻不停,但用以思考还勉强可以做到。

从没出现过源石浓度过高的情况,而且还是在使用过程中。绝不是源石本身的问题,即使动力源出现了问题,也只能是因为消耗过量导致浓度过低才是……用通俗一点的例子来解释,就像驾车期间突然报警说油箱过满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机械故障?警报出错?还是……

源石在自我增值!

浓云笼罩着罗德岛。

神站在云端看着脚下的蝼蚁,讪笑。

“怎么会这样……唔嘤……原来……嘻嘻啊~咪波一直处于暴走状态吗……嘤哈哈~”

她猜对了。

但正因如此,她也知道了,在博士到来之前,自己的噩梦将永远不会结束。

可也感谢这声提示,以及之前自作聪明地模仿博士声音,梅尔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伴随着假博士的话,梅尔心里亮起了希望。

【是啊,博士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的,嗯!】

自己必须撑住。

腋下的手停下了,却没有移开。

到这里了,也理应来到这里。

深深的腋窝依旧漾着一汪甘油。

“唔嘤……咳咳……唔……”咽下一口唾沫,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腋下附近的操作。

恐惧,紧张,和兴奋期待交融,脸颊通红。

【该死的矿石病。】她暗骂。

【我到底在兴奋什么劲啊!我又不是受虐狂!】熟透的苹果般的容颜。

【而且……就算不是矿石病,我也对博士……】摇了摇头,把想法甩出脑外。

明明自己可能会笑死在这,却毫无紧张感可不好。况且自己从来也不是恋爱脑。

“唔嗯!”腋下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怪,它们虽然按着,却好像刻意避开了自己的敏感地带,并且也只是普通的左右分开紧贴其上,也不揉按。

“呜诶?”张力。腋下的肉被分开了。汪着痒油的腋窝被强制性的张开,扩大。中心的嫩肉暴露无遗。

“不……不是吧……别呀……”惧怕还是盖过了其他情感。

细细回想起来,自己的腋窝因为稍有凹陷的原因,其实一直没有被真正针对性的刺激过。如果是人工的话还好说,但是博士从来只用自己测试机械性能,而机械作为辅助手段,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种族的特殊构造而额外增加硬件与编写程序,所以平时也不过是毛刷或是普通机械手的大面积搔痒而已,

处女地,货真价实的处女地。今天,这里将首次接触到挠痒为何物。

【会被玩坏掉的吧……】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冒出了这个念头。

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但真正让恐惧到达顶峰的,是接踵而来升起的一对小刷。

那大小,材质,简直都是量身定做。

最令人崩溃的是,它们还转了起来。

“别呀!诶!诶!这也太过分了吧!”身上其他位置的搔弄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到达是出于对自己制造者的那么一丝怜悯,还是系统判断,单纯刺激腋肉就能给予她足够大的痛苦?

缓慢靠近。

之前还多多少少能扭动挣扎那么几丝,现在自己的腋窝被四只机械手强制压在床上,还同时展开了中心敏感地带。真的,除了脖颈向上之外,完全动弹不得。

甚至产生了用嘴咬住刷子阻止其接近的想法,可惜,脖子还是短了那么一点。

“赫默小姐、缪缪、麦麦、塞雷娅主任、伊芙芙、博士……”

【哇,走马灯。】做好了死的觉悟。

越来越近。

连转动带起的气流都让她觉得痒痒。

“唔……”眼睛合上,反正肉体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就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给精神上一点宽慰吧。

咬着嘴唇,试图当高潮到来时憋住笑。

【从博士那借来的书还没看完呢……呜……】胡思乱想。

【床下还藏着自制的咪波2011型想送给博士……也没机会了……】

【和麦麦约好的一起探索新大陆的……】

【嗯……】

【怎么还没开始?】

旋转声也停下了,四周静悄悄。

难道是博士把机器关掉了?

睁眼确认状况。

“这是什么情……哇呀啊啊啊啊!!!”

睁眼的瞬间,还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停在腋窝前半公分的刷子重新旋转起来并贴了上去。

“呜呀啊啊哈哈哈!偷袭……呼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犯规啊!犯规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呼哈哈哈!停啊啊啊啊啊!!”

比想象中痒太多,刺激太多了。

咪波对自己主人的腋下做了很多功课。

毛刷只是针对这块宝地的其中一种方式罢了。

喷射水流,掏耳勺,振动的金属球……

而且,每次轮换时,都是仅停下一边的刺激,也就是说,在最不济的情况下,梅尔都至少在接受半边的剧烈搔痒。

要不是有呼吸机的支持,她可能已经在中途昏过去了数次。

停下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眼睛空洞无神地向上翻着,脸上糊满了污物,嘴角也因为惯性而翘起。

氧气面罩里突如其来的刺鼻气味让她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那是加大了剂量的提神药。

要以能玩坏受刑者的强度去行刑,但又绝不能让其被玩坏。

毕竟把人调教成器物后,就没有拷问价值了。

突然觉得好委屈,好痛苦,好害怕。

“呜呜……呜啊啊……博士……救我啊……呜嘤嘤……呜哇……”

就在崩溃的边缘了。

咪波可不管这么多。

面对这个体感平均感度高达80的女性,居然“坚强”到至今没有招供。

不含任何的不服气或是敬佩,对梅尔,它打算用上“杀手锏”。

在最初扫描时,它就注意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点。

腰上的指爪前伸了一些,下压,分开。

【又是腰吗?】感受到了那里的动静,但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看了。

【哪里都无所谓了……】又一次闭上眼,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唔咿!!!”就像被闪电劈中,全身猛地一抖,差点连拘束器都没能控制住。

一阵巨痒,能把把天灵盖掀起来的巨痒。

猛地抬起头,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肚脐。

带着细细茸毛的小棒,点在其上。

伸进去。

“呜呀啊啊!!!”又一次。

难以理解的巨痒。

“这……这是什么呀!为什么会这么痒啊!?”

“别……别……呀啊啊!!”转动几度。

“嘶……嘶……哇啊!!!”抖动一瞬。

“呀啊!!呜呜……呜呼啊~~”慢慢抽出。

满意似的还甩了甩棒上沾着的精油,收了下去。

“不行……那里不行……那里……绝对不行……”梅尔哭饶。

又有东西伸出来了。

一根,两根……好多根。

粗的,细得,直的,弯的,干的,湿的,粗糙的,光滑的,毛绒的……

靠近。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啊啊啊!救命!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别过来!!呜哇啊啊啊!!”

吸着肚子,想尽量远离那群东西,因恐惧而大口呼吸,腹部又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泪水根本控制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涌。

“嘶……哈……嘶……哈……”靠得越近,呼吸越急促。

神经绷得快断了,还有名为恐怖的恶魔在上面走着钢丝,旁边悬着“痒”做成的剪刀。

崩溃,一步之遥。

一扎,一拳,一指……一毫,

但有时,神还是失算了。

还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机器被停下了。

刑床上的少女,身前悬着剑树刀山,

逐渐分崩瓦解。

我不该空出半小时的时间的。

拘束应声打开。

“呼……呼……呼……博士?”真的仿佛做梦一般,有些难以相信。

“是我。”我站在床头。

我来了,确实地赶来了。

“嘻……呵……”眯着眼睛看着我,发呆。她笑了。“太好了……太好了……”又哭了。

“太好了……”眼睛慢慢合上。昏睡过去。

扶着她的脸,轻轻擦拭泪痕。

“苦了你了。”

………………

“源石浓度过高……虽然我不懂机械,但我知道这绝不是好事。”差人送走梅尔后,审讯室的灯光重新回到了明亮。

凯尔希站在控制台前看着大红色的文字。

“还是说,这也在你的计划之内?”她瞪着我。

“不,”我在调试刑床。“我真的没想到这片海域居然对机械也能起到影响。”顿了一顿。“我对不起她,我欠她一次。”

“……那现在怎么办?还能用吗?”看着已经在刑床上固定完毕的银发睡美人,凯尔希发问。

“无妨,现在我们人在一旁,真出意外也可以及时停止。”起身擦手。“再说回来,强度越高,或许效果越好。”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汉威尔……你……”敲门声打断了她。

“博士?”来了,来得正是时候。

德克萨斯。

人员损失:无。

渡海篇1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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